顾帆粥从那个眼神中读出了,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在半盏不去的情况下去呢,以及你是不是傻,我到底养了个什么傻儿子,没事儿别烦我,等多种多样复杂的情绪。
看的顾帆粥一阵感叹,并且一个激动手下的就比较大。
这就导致了贺然痛的一个不注意,往前扑了一下,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双手死死的把住前面一个物体。
半盏正在看书,突然有人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并且还十分使劲儿。
半盏转头就看见这样一副画面,贺然可怜兮兮的抓住他的手臂,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并且在他看过去以后。顾帆粥用有一种撒娇的声音对他说,“半盏~你就帮帮忙吗?”
半盏默了默没有甩掉手臂上的双手,叹了口气道,“好。”
“哦耶~”顾帆粥和贺然异口同声的欢呼,然后还互相击掌一下。
在隔壁座观看的刘夂也在心里小小的欢呼了一下,并且觉得他们班一定是最强的,虽然到现在没有确定是什么节目,也没有确定要表演什么,但是就冲着这几张脸,也足够惊艳四座了。
然后,上课铃声响起,怎么平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来学校的时候,刘夂已经定好节目了,跳舞,并且这个选项获得了全班人的同意。
目前参加人的名单有,贺然,凌宇晨,顾帆粥,顾择白,周半盏,刘夂,以及班里两个长得还行的男生,坐在顾择白周半盏前面的两个小帅哥,刘天府和尤都(du)行,以及班里的两小美女,谢语银和方琼。
表演了舞蹈名字叫“绅士”是刘夂自己编舞的,毕竟作为一个学了自由编舞舞蹈十年的人,这点还是比较简单的。
舞蹈动作也不难,但是效果出来还是比较好的,难的可能是几个人的配合。
比如说现在,在又又又又一次,出现两个人撞在一起的情况后,刘夂有些人不住想翻白眼。
顾帆粥看到了对贺然说,“贺然您能不能不要乱撞人了,怎么回回都是你撞的人呢,我寻思你背后张眼睛吗,哪有人往哪撞。”
刘夂对顾帆粥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粥儿……”
“我觉得吧,这也不怪我,嗯,这个舞蹈动作……嗯,不好搞,”贺然弱弱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这个舞蹈动作是他们背对背围成一个圈儿跳的,我不记得顺序和动作的话确实很难不撞到人。
谢语银对他甜甜的一笑说,“动作确实有些难记,可能还是没有多少默契吧,还是要培养培养默契。”
“哦,我的小甜甜,真的太懂我了,”贺然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是吧,我也觉得,”刘天府摸摸的浑水摸鱼,他也是那个又又又中的一位,他实在不理解玩意儿怎么这么难。
尤都行看了看他们两个,又看了看旁边淡定的站着的那三个人,不仅有些感叹的说,“学霸就是学霸,脑子就是好使,这么难的走位,看一遍就会了,还从来没出过错。”
方琼默默点了点头,“果然,人和人的悲喜并不能相通。”
凌宇晨看着他们几个的样子,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他还是有些忍不住疑惑的问,“这,很难吗?”
贺然点了点头,“果然人类的悲喜并不能相通。”
择白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棒棒糖,播了糖之后给半盏吃后,对着贺然说,“确实人和人的悲喜并不能相通,这个走位我都走烦,你们居然还没会,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的脑子。”
贺然顾帆粥谢语银方琼刘天府尤都行刘夂 : ……
刘夂后悔的说,“怪我,早知道就不搞这些,虽然这些动作好看,表现出来的效果好,但是没事那去掉了的话也还是……”刘夂小声的抽泣了一下。
贺然安慰到,“没事儿没事儿,不就是……我可以的,学的会,不用删。”
“就是。”
……
众人七嘴八舌的安慰,纷纷表示可以继续学。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刘夂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微笑。
顾择白嘴角有些微抽,心道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众人磨练磨练继续磨练,转眼就到了,表演的时候,前两天订的演出服装早就到了,很常见的白衬衫,西服裤,外加一条领带,不至于穿了一次就丢了,反正还能继续穿。
班级里,衣服都是直接在宿舍里或者家里穿好了的,然后再在外面套衣服过来的。
刘夂让他们把领带都系上,那她自己在帮顾帆粥系完领带以后,顾帆粥突然开始了玩儿起了自拍,然后几个小姑娘就在那里拍上。
顾择白把领带系上以后,站在走廊过道上回头看身后半盏系领带,似乎是有些不会,漂亮的眉目间都染上了些许的烦躁。
顾择白拿出棒棒糖,走到他身边说,“啊……”
然后把糖放了他的嘴里,结过手上的领带,低着头帮他系领带。
顾帆粥正在他俩旁边自拍,几个人都已经摆好了姿势,他看到这一幕脑子一抽,把摄像头转到后摄像头上,拍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顾择白低着头目光温柔带着些许笑意的看着半盏,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在给他系领带。
半盏嘴里含着一个棒棒糖,眉目间带着还未来得及消散的烦躁,却又在抬头看着他后,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
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们两个的发梢上,将少年黑色的头发照成金色,连眼睫毛都变得温柔了起来,这张照片拍的温柔暧昧。
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顾帆粥瞬间读懂他们三个的眼神中说什么。
顾帆粥点了点头,“一会儿发给你们。”
顾择白系好后对半盏说,“好了。”
“嗯,”半盏点了点头,在座位上坐好。
尤都行看完全过程,拍了拍刘天府,“哎,那你给我系一个,我不会。”
刘天府举起在手上好像打结在一起的领带,无奈的说,“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会的吗。”
尤都行 :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
大礼堂,贺然问刘夂,“唉!夂儿我们是第几个上。”
刘夂低头在论坛上抠的正兴,头也没抬的说,“最后一个。”
贺然摇了摇头,“啧!是最后一个,这是要压轴出场的意思吗?”
本来那要说几个人还是有些紧张的,但是经过漫长的等待,在得到紧张也消磨掉了。
此时好不容易到他们,他们都不怎么兴奋了,但是周围的同学们开始兴奋。
在表演前,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高二四班的四个帅哥要开上场,还是跳舞,顿时把那些没见过帅哥的小姑娘给迷昏了头。
虽然说排在了最后面,等依旧影响不了他们观看的热情。
场下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随着主持人小姐姐的报幕声响起,“下面,带来我们今天最后的一个节目,来自高二四班的“绅士”掌声欢迎。”
一瞬间台下掌声雷动,尖叫声,欢呼声不绝于耳,贺然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有些被吓的,“我怎么感觉,这好像开演唱会似的,台下的人疯了吗?!!”
黑暗中顾帆粥踹了他一脚,“准备了,这才哪跟哪,你不知道的是她们后面的带了望远镜和高清摄像头。”
灯光亮起,众人平静的站在原地低头,随着音乐的响起,开始舞动着,虽然这个舞蹈动作叫做绅士,但是舞蹈却更偏向于酷酷的黑暗风,稍微有点街舞的感觉,却又十分的端庄。
他们跳了多久,台下的人就尖叫了多久,这次没有出现意外,跳的非常完美。
下台了以后,尤都行还是有些震惊,他看着前面的四个人对刘天府说,“长得帅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你看别的班,唱唱跳跳的多喜庆也没有见这么激动的。”
刘天府也叹了一口气。
谢语银拍了拍他们两个肩膀安慰道,“并不是你们两个长得不帅,你们两个都是单看的话,长得还是很不错的,但是跟他们四个比的话,那确实就不行了,反正我是没有见过比他们四个还帅的人了,本来有一两个帅哥上台跳舞也不至于这么这样,但是四个人一起上的冲击力不止乘于二啊!!”
“……确实。”
表演都已经结束了好几分钟,台下的人依然没有安静下来。
贺然把手搭在半盏肩膀上问,“你怎么想就同意了呢,你不是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吗,但是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同意了,为啥子。”
半盏,“没有为什么,就是……”
贺然看他停顿了一下,连忙追问,“是什么是什么。”
择白把贺然搭在半盏肩膀上的手拿掉,对他露了一个友好的表情,“就是不想让你留下遗憾罢了,青春嘛,不都要有,做一些以前没做过的吗。”
贺然看着他兴冲冲的问,“那如果半盏不去的话,你来不来。”
择白果断拒绝,“不来。”
贺然摇了摇头叹息,“说好的青春不遗憾呐?”
择白笑了笑,“没有半盏的青春哪里算得上青春呐?”
贺然愣了愣,“啧……行,爸爸们牛逼。”
一旁的凌宇晨看着他的样子,默默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他们经历高考,经历大学,经历上班,虽然人生起起伏伏,但他们的友谊长存。
——
法则之地,一门后的空间,入目所见满是清冷的水,水上面只零散的几朵荷花和荷叶,只有水中有一棵大树盘根错节的在水中自由生长,无波无澜的水面偶尔会因为大树落下的叶子而泛起一丝丝的涟漪,除此以为就像没有生命的死水一样。
择白打开那扇门后,一脚站在了水面上,他低头看了看水面然后嘴角微抽,这死孩子怎么总是弄这样花里胡哨的玩意。
他刚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红色的东西不知从何处游了过来,然后从中里窜了出来,溅他一身的水。
来人一身红色衣裙,没有穿鞋子,脚腕和手腕上各带着一串银铃铛,动作之余,铃声清脆,十分好听悦耳。头发披撒在身后,露出倾城的面容,一双杏眼水灵水灵的,高挺小巧的鼻子下是淡红色的薄唇,眼角处不知用什么勾画出一道鲜红的痕迹,让人平添已分妖艳。
那女子笑吟吟的亦着脚踏水而来,走到择白身边正要开口叫他,择白目光平静的把脸上的水擦干净,淡笑着对面前的女子说,“我给你三秒,把着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给我弄消失,三……”
那女子本来看见把水溅到他脸上就一些慌张,看到他笑的时候更是有不好的感觉,一听他说话连忙把水弄消失。
“二……”
女子把水面变回地面,把他们站着的地方弄出一个亭子,然后让周围长出些树,她讨好对择白说,“父亲大人啊,你怎么有空来找我了呢,爹爹呢,”
择白坐在石凳子上,淡淡的问她,“巾初凡你几时回来的,”
巾初凡在他面前坐下淡笑道,“就和你们一起回来的呗,跟在爹爹身上,别说你爹爹都不知道他带了我回来,”她一些得意的说着。
择白看着她一笑,“那又如何,半盏本来就不认识你,你还指望着你一回来就能认出来你吗,”
“怎么就认不出我了,我又不是你,”巾初凡有些疑惑,法则大陆的认人方式不是看外表长像,他们认人都认气息,所有都是这样的,除了她面前这个,他是一个没有气息的人,没有人可以在他变了一个样子后认出来,爹爹除外。
反正就是他不被认出来是很正常的事,如果说他们认人靠人设的话,他就更不可能被认出来,因为他的父亲是一个没有自己的气息和人设的物种,也就是说他变成什么样,做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
择白目光平静的说,“半盏不记得了,从我消失后,消失前的记忆被人强行封住了,包括我也是如此,有些事情我还是没有想起来,我来找你就是来问你的。”
巾初凡叹气,“我的记忆有限,在你来到这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记忆都是迷糊的,关于那时候的事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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