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暗甲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自己好似确实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主人的命令,于是立刻伸手接过茶盏,自己灌了一大口,将药丸顺了下去后抱拳又感谢了一遍道:“谢主人赐药!”
花不烬伸出大拇指,擦过他嘴角流落的水迹,然后又顺势摩挲上男子水润的下唇,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幽暗起来……
只是,念在还是白日,且之后还有正事,才压下心头躁动道:“退下吧,赶路辛苦,回去后先休息两个时辰再做其他的事也不迟。”
听此,暗甲再不停留,只快速行礼告了辞,生怕再晚一步,就要被主人拉着白日宣淫了,他不是没看出来主人的眼神变化,且也被主人的举动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来着。
只是,如今王爷王妃都在府中,若是这种事儿不慎传到了那二位的耳中,自己就算了,恐怕也会连累主人白白挨一顿斥责。
待人走了好一会儿了,花不烬才叫来王喜道:“传春熙,王奉……”一连说了数个名字,花不烬才停顿道:“将赵侍妾也一并喊来。”
王喜领命,退下后就派人一一通传去了,只自己亲自去寻了春熙。
此时春熙正在院中聚精会神的指挥着一众下人搬运着什么,见此,王喜也不呼喊,只凑上前去打趣道:“这是哪来的大忙人哟!连咱家来了都没注意到!”
光听声音春熙就知道是谁了,于是转身轻拍了下自己的胸口佯装被吓到了似的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没声的么?可是世子爷找奴婢有事儿?”
王喜连忙作揖告罪道:“好姐姐,可不就是世子爷传召么?不然咱家哪敢来烦扰姐姐?”
春熙捂嘴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朝搬东西的众人大声吩咐了几句就把王喜拉到了他们常去的假山后边道:“小喜子,你老实告诉我,听说世子爷带了一位新宠回来,可是真的?”
王喜四顾一圈,凑到人耳边小声道:“假的,掩人耳目而已,世子爷还是只独宠暗甲大人。”
春熙的眼神立马亮了,激动道:“我就知道!世子爷真真是我见过的最痴情的男子了!”
听此,王喜不以为意道:“姐姐才见过几个男子?且世子爷已经答应了王妃,今年就会定下亲事!”
春熙听此,蹙眉伸手拧了下王喜的耳朵道:“你懂什么?!你就等着吧,看这亲事到底能不能成!行了,赶紧走吧,别让世子爷久等了。”
王喜嘶了一声,抚着耳朵跟在春熙身后,心想着,也对,世子爷哪次也没说真的就将暗甲大人弃之不顾了,反而宠爱是一点儿也没变少……或许真如春熙姐姐说的,亲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得,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少操心吧!
进入厅中,见人都到齐了,王喜立刻默默回到了主子身后。
花不烬扫视了一圈众人,跟几人说了自己三天后会远行一趟,然后将府中府外各种事情都照常交代了下去,最后只留王奉与楚楚在屋中。
简单交代了下这次出行不会带她走,让他们二人在府中务必低调行事,不要让人看出端倪之类的,然后还赏赐了她一个城外的庄子。
王奉自是没有意见,虽然心中已然认定了楚楚是自己以后的妻子,但明面上也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世子爷的事情的。
楚楚更是开心,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富足过,忙点头再三保证后就谢恩后就同王奉一起回了观梅院。
待人都走了,花不烬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疲累,然后吩咐王喜道:“去同母妃说一声,晚间本世子会过去用膳。”
然后抬步往寝卧边走边道:“你也下去休息吧,吩咐人过来守着即可,一个时辰后叫本世子起身。”
王喜领命,招来一个小内侍吩咐了一声后就退下了。
晚膳的时候,花不烬亲自给王妃布了菜,然后告知了她又要出远门的事情,五月份之前肯定能赶回来。
王妃没想到儿子才刚回来几天就又要走,心里十分不舍,却还是试探着问道:“可要带赵侍妾?”
花不烬垂眸应道:“回母妃,此次带慕之同去,赵侍妾身子柔弱,经不起这么长途跋涉的,为了安抚她,儿子已将城外的一处庄子赏了她,这几日就劳烦母妃帮着处理一下了。”
王妃也觉得儿子说的有理,于是点了点头道:“这点小事儿,母妃自会给你办妥。”说完又迟疑着问道:“那他呢?此去如此辛苦,你可想好赏他什么了?”
花不烬怔了一瞬,随即摇头道:“未曾想过。”
王妃见他如此,用帕子捂嘴一笑道:“已许多年不曾见我儿如此表情了。”说完又伸手虚摸了下儿子发鬓道:“你道男子就与女子有多不相同了吗?赏赐自然是不能过于厚此薄彼的,若是二人因此心中起了龃龉,后院起火,最终还不是会烧到你身上去?”
听此,花不烬也反思了下自己,于是朝自己母亲行礼道:“母妃教训得是,儿子受教了。”
王妃摆手道:“母妃说教倒是有一套,轮到自己了,却是稀里糊涂的,你父王如今这把年岁了,还往家中不断添人……”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滚落。
花不烬立马从怀中掏出帕子给人拭泪,然后十分自然的接话问道:“母妃,父王最偏爱后院中的哪位妾室?”
听此,王妃思索一阵,眼泪也忘流了,只有些迟疑的回道:“好似不曾偏爱于谁,对哪个都是一视同仁,每月也会歇在母妃屋中几次……”
说罢脸就火烧似的,一点儿子额头道:“你这孩子!打听这个作甚?行了,走吧走吧,如今你也大了,母妃早就做不得你的主了。”
花不烬弯唇告罪道:“母妃恕罪。儿子只是关心您而已,既然父王都是一视同仁的,您也没必要总是伤心了,若是哪日父王独宠一人了,您才应该警惕才对。”
王妃听了儿子的话,还真被安慰到了,于是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道:“烬儿说的对,是母妃的心思过于敏感了。”
说罢命张嬷嬷从自己的妆盒中数了一万两银票递到儿子手中道:“给你二人路上花销的,母妃知你不缺这些,就算是给他的吧。”
花不烬笑着将银票收入了怀中,道了谢后就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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