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握着的右手始终没有松开,花不烬将人往身边带了带,然后抬起二人的手,指向对面石壁问道:“上面的字,可能认识?”
暗甲因着主人的动作,注意一直放在二人的手上了,听此,朝石壁望去,只见是一篇介绍温泉来历的刻篆,于是点头道:“回主人,认识的。”说完就主动给花不烬念了出来。
只是,念着念着,声音就有些变了调。
主人又在给他擦身了!
这哪里是擦身……
于是,犹豫着,还是伸手覆上了在自己胸口作怪的白皙手背。
“怎的不念了?”花不烬压住嘴角笑意,微微蹙眉问道。
“回主人,字,不认识……”
花不烬光顾着戏弄人了,根本不知道他念到哪里了,且这人无论被告诉多少次,反正只要自己不让他纠正,他决计是不会主动喊他的名讳的。
主要是他自己心里即使是接受了这份感情,但是,始终还是将自己放在了低他一等的位置上,这是一个很难轻易就能改变的事情。
所以,次数多了,花不烬也就随他了,心想着,他们都还年轻,不信过几年后,他还会如此。
于是抖开男子覆上来的手掌,又开始轻擦拭起来,边擦还边弯着唇问道:“哦?哪个字?”
暗甲控制不住的呼吸粗重了两分,见主人是存了心的要作弄自己,于是索性起身跨坐在了男子腿上,将人搂住,这样,起码胸口不会再遭罪了。
花不烬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灼热,伸手继续给他擦拭后背道:“好你个慕之,不回答本世子的问话,反倒行这等勾引之事!”
暗甲被主人这倒打一耙的语气说的满脸通红,却又不敢生气,只默默又将人搂紧了一分。
花不烬用了十分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泰然自若的,如今闻到男子身上的香气,再也无法冷静自持了,将布巾一把甩到一边,松开二人紧握的右手,将人轻轻推开问道:“慕之今日是想骑马了?如此,便满足你。”
姜富还是第一次侍奉二人,虽说得了王喜的提点,但此刻听着里面如此激烈的动静,还是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小内侍只在捂嘴偷笑,窃窃私语,想着,他们是王喜专门拨给自己一起伺候世子爷的人,平时这种事情想必也没少听,于是再不理会那动静,只放空思绪,等着二位主子之后的传唤。
谢君奕最近一个多月,每日都满面红光,同袍们都问他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喜事,在这大冷天里,还能笑得如此荡漾。
谢君奕也不隐瞒,只要有人问了,他就会直言不讳的说他要成亲了,日子就定在明年五月。
同袍们争相恭喜后又问是谁家的闺秀,谢君弈也都笑着回复了,说是祖母那边的远房表妹。
如烟如今明面上已是他人妇了,同袍们自然也不会在这个关头去触他霉头,且见过如烟的人少之又少,先让婷儿在后院委屈几年,与祖母作伴,等时间久了,也就无人再记得如烟那号人物了,届时再让祖母带着她出去交际即可。
而东方夙那边,自他带回去了一个美男子之后,基本就再也没碰过别人了,还是东方柔见他似乎终于定性,做主将他后院那些莺莺燕燕都用钱财打发了。
西北民风较花都那边更为开放一些,这年头在西北娶不上媳妇的有的是,所以二嫁三嫁的大有人在,那些人跟在他儿子身边,也不过求个富足与安稳,如今有了银子,自然是一哄而散。
也有一两个还不死心的,但见了那位江公子之后,直接就自惭形秽了,觉得自己哪怕再早生几年也赶不上那样天姿国色的人儿呀,于是,也赶紧收了钱财,回家嫁人去了。
眼看就要到年关了,东方柔早早的给教众们放了假,且多发了一个月的例银,让他们今年也要好好的过个年。
左使钟鼎之是东方柔的爱慕者之一,伴在东方柔身边多年,一生未娶妻,二人早就越了雷池,可东方柔不提嫁人,他也就缄口不言。
他将东方夙当成自己的亲儿子对待,可东方柔却不许他对孩子太过和善,说要严厉,严师出高徒。
钟鼎之自然是对东方柔的话言听计从的,以至于后来那孩子与他都不亲了,见到他就躲。
“教主,属下今年还是留在教中与您一同守岁。”看着忙着打算盘的东方柔,钟鼎之主动上前帮人捏肩柔声道。
东方柔动作不停,只点了点头道:“行,稍后你派人去统计下,有多少人要留在教中的,统计好后给我报上来。“
接着望天思考了一下又接着拨弄算盘道:“胡山的孙子生了吧,帮我送份礼去,哦,封个红封一同送去。”
胡山,是他们青衣教右使。
钟鼎之点头道:“好。”说完也不再多话,只静静的垂眼给人捏肩。
岁月不败美人,东方柔如今依旧很美,但是他,却好似老了,眼角有了皱纹,鬓边多了银丝。
钟鼎之想到此处,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突然,东方柔好似有所察觉似的,转过脸去,见人果然好似又要哭了,只无奈的起身搂住他的脖子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钟鼎之长的并不算英俊,五官平常但十分耐看,身材倒是十分高大,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傻大个。
东方柔着实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个爱哭鬼,自第一次发现后,她就被这反差萌给惊到了,且,十分喜爱。
她实则身怀一个天大的秘密,只因,她是从现代世界穿越而来的一抹异世魂魄,嗯,胎穿的,她只认为自己是忘了喝孟婆汤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是师父捡到她将她抚养长大成人的。
师父去后,与师兄相依为命,下山闯荡江湖之时遇到了当时还未成名的骆明川。
从此,三人的爱恨纠葛就开始了。
师兄是个浪荡的,在山上时未曾发现,下了山就本性暴露了,所以才有了后面一系列发生的事情。
在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是由女帝创建时,东方柔也曾想过,女帝是否也是与她一样有着奇遇的人呢?然而多年过去,从未碰见同乡,且,她做事情,也不敢太过出格,只当自己本身就是土生土长的花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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