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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梦中梦

醒来时,我用凉水洗了十分钟脸,直到脸颊发热生痛才肯停下。我想用这冷水冲掉**无法满足后的空虚,还有最近几天的混沌。这一夜春梦,让我怀疑自己到底对帅哥生出了怎样的情愫,真不知道以后面对他会怎样,不知道是无颜以对还是投怀送抱。

自打从墓室出来,我所做的梦都格外真实,以至于我有时候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白天的每一秒都犹如游魂,走神发愣都不是我能控制。我觉得总有那么一些时间是凭空消失的,比如上一次看表是上午九点,而愣神之后就变成了中午11点。两个小时就像是被偷走了,我以为的两三分钟,就变成了两三个小时。

收拾妥当,打开店门,上午冷清,扫地擦灰成了上午的消遣,消遣着我洋洋生命里清醒不多的时间。看着阳光透过白云的光晕,突然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城市的气味,阳光的颜色,都与初来这个城市的时候一样。只是觉得自己变了,变了很多。

老板迈步进来,俊俏的脸上由于最近不运动的缘故,萎缩的厉害。就像一个垂死的病人,让人看着没有一点生气。看见我,欲言又止。转身上楼,到了楼梯转角,做了一个泡茶的手势。心中暗骂:“你当老娘是聋的吗?连句话都不能说。”

毕竟身为雇员,该做的事不能马虎,点点头,去泡茶了。

泡好茶水,整理好桌面,昨天那个洋人走了进来,朝我点点头,微笑着指指楼上。我摇摇头,把他带到一楼茶室,示意他先坐下等会儿。上楼看见老板坐在窗前发怔,让我怀疑是不是像我一样也丢了时间。他见我上来,略皱了一下眉毛,似是询问我有什么事情。我招招手,努努嘴,示意老板下楼。老板点点头,起身下了楼。

我这个心里啊,五味杂陈,你说这是默契呢?还是我们两个连一句开场白都没有呢?日照当空,一个上午,我连嘴都没张一下,觉得喉咙都要退化了。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困在了喉咙以上的位置,堆积到要溢出来。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像是无声电影一样,安静的耳朵都多余。

不知多久,那个洋人走了出来,朝我笑了一下。我勉强挤了个笑回应他。老板随后走了出来,我看看他,抬了个眼皮,示意问他要去哪里。他歪了一下头,我会意我点点头。

老板回家了,剩我自己无聊着,我有时候很希望快进这种无趣的状态,奈何人生没有快进,就算有,也没人会为了快进无聊而缩短生命。我打了那个超市的电话,是的,我打了那个该死的电话。

次日的晚上,我的电话响了,一声,我还来不及接起来,就挂断了,正在我失望的时候,有人敲了我的窗户。看见帅哥惨白的脸,我居然反应过来是在做梦了,在梦里,就反应过来了那个该死的状态,最近的梦好诡异,诡异的让人觉得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梦境中的激吻那么真实,而现实中,开水烫了手,却都没反应过来。我思绪萦绕的同时,看见窗外的帅哥张开大口,越来越大,直到从他的嘴里飞出了麻雀,是的,一只,两只,一直到我数不清个数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像是个麻袋一样,掉在地上。似乎我还听到了,人皮掉落后灰尘扬起的声音。

我开始怀疑,我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头,自从在古墓中出来以后,我一直觉得全身心的不舒服,难道是中了尸毒?还是?

我哇的一声被自己的想法吓哭了!这些平静的生活,原本的样子,一切一切,都只是在做梦而已!我们根本没从那个该死的墓穴走出来!不知为何,这种想法越发强烈,恐惧感冲进了毛孔,让自己自己寒毛直竖。颤抖着不知该如何应对。我分不清,分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变的真假错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静下心,想着,如果这个梦里除了自己都是虚构的,那梦境就是我所能改变的,我打开门和窗子,透了一会儿气。想来想去决定去找老板。用其他人来求证,比自己瞎想好得多。

到了老板这里,抬手敲门。半天没有任何回应。“他肯定睡了。”我沮丧的想着。可如果这是梦,那我就能控制,我可以想象,他没有锁门。果不其然,吱嘎一声,门应声而开。我看见老板坐在那里,并没睡觉,我走过去拍拍他,他看了我笑笑说:“你怎么都没声音的,这么悄悄进来了。”我微微扬了扬嘴角低声说:“你没锁门我就进来了。”我想判断这是否是梦,可什么才是梦里会发生的呢?我并不知道老板会答应我什么,拒绝我什么。

万一我想错了,岂不是被当做精神病人对待么。

老板那和谐的笑容我总觉得是我想象出来的,周围的一切也越发不对。我甚至开始迷茫我到底在梦境中经历了什么。我发愣的同时,老板拍拍我说,你在这儿胡思乱想什么呢,大半夜来找我,怎么了?这是半夜么?我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真的越来越混沌了。

我想着想着,哭了出来,老板把我揽在怀里,哄着说,怎么突然哭上了,我嗅着他衣服上的味道,觉得像是古墓中死人的味道。我抽噎的说:“我有一些事,想要验证,可是我又怕,我那么做了,一切就停止了。”老板的胡茬刮到我的鬓角,刺痒的感觉那么真实,梦里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梦里知不知道痒呢?我没法子知道。

我抱住老板,手贴着他的后肩,肩胛骨的微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到底什么才是梦啊!我实在不知道了。我去吻他,老板有些闪躲,虽然如此,他还是回应了我,他嘴里的烟味真实的不像话,丝丝烟草味的津液渗到舌尖,梦里会这样吗?还是现实会这样?

越是分不清,越觉得不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和血流加速。如果是做梦,我要怎样醒来。若是现实,我以后要怎么面对老板?发生的一切一切都让我觉得后悔,我后悔来找老板,思想中放纵的有点过分,似乎心里有两个小人,它们有着不同想法,在我心里争论着,而我的犹豫让它们暴躁的打斗着。想的越多越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我只是想恢复正常而已,而越是想要正常,越分不清哪一边才是现实。

迷迷糊糊醒来,手上挂着吊瓶,最后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老板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日子过成这样,不得不说一句,人生如梦。真如佛经中所说,梦幻泡影。我最后的印象就是和老板的那个吻,而恢复了精神的我实在不知道那个吻有没有真的发生过。

不是春梦就是做梦,真真假假如此的不清楚,我越是努力回顾,越是不知道哪个是真的。理解了精神失常的人,杀了人都不觉得真实。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区别,真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好几天的卧床生活让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特别纤细。抬手能看到血管比原来清楚,猪爷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我觉得有几分亲切。有时候人就是相处经历的过程中培养了一种默契的情感,不管怎样,我们同生共死,这时现在这个社会上很难发生的事。

最后的检查结果还真是中毒了,是什么毒并没有搞清楚,不知道是那帅哥的针刺还是石门的蛇头,总之中毒之后的我我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独自一人傻笑说话,躺在地上,用筷子夹水等等。猪爷跟我叙述的时候我毫无印象,既然已经恢复了正常,索性不再去回忆了。

我试探性的问老板,而老板表现出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样子。这让我提着的心放下不少。要是那个吻没发生过,我也不必尴尬了。

记忆里有多少是真实的,此刻已然无法分清了。其实我挺享受梦境里春色的情节,这也算是精神失常过程中的唯一福利。

细思之下,那种对生死的恐惧,无限的延伸着,让心底的防线着实崩溃了一阵。还有一种情况是我所忧虑的,那就是我真的疯了怎么办。好在只是中毒引起,而不是压力导致的精神崩溃,中毒产生幻觉,是大家都能理解的事儿,猪爷和老板并没有歧意。

一周过后,所有人都确定了我的精神状况已然正常,才允许了我回到工作岗位,本来大方的性格,着实唯唯诺诺了几天。

被人认为有精神病症,才理解了为什么精神病患者总是在强调我没病!而在精神错乱的时候,记忆里多数洋洒着**的意味。我实在没办法用真切的语言去形容精神失常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儿,因为我事后怎么努力,也不能把当时的真实和虚幻分开。

早起头痛,觉得脑袋里无限循环嗡嗡声,下了楼,沏了茶,早起听着鸟鸣声,喝着热茶,世界依旧是那个样子。那几个洋人跟老板一起进了店,因为住院很多事我真是不知,所以迎客进了内间,沏了好茶,点了檀香。老板唤我一起落座,便坐了下来。

听了不过三句客气话,就听明白了来意。这伙外国人是想倒曹操的斗。我们上次进的墓穴,已然确认那不是曹操墓,老板为了找那几片竹子自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这伙人有了位置,希望老板作为领队,出个人力。有时候装备是一方面,更为重要的就是倒斗的人长年累月的经验,就算年岁小,只要经历的坑多了,也能自认祖师。

这帮洋鬼子认定了老板是个祖师级的人物。而我此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进了墓穴以后,老板三番五次陷他人于险境,至于经验,完全没展示出来,手段那就是没有,跟废物差不多少。心想找他,跟找死差不多。

心里话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我接过话茬说道:“几位怕是也在中国有些日子了,这普通话说的一股京片子味儿,肯定没少受到这东方文化集散地的熏陶,几位眼光想必极好,要不也不会选了我这老板做领头人,不过这事情还是要慎重的,因为这毕竟是玩命的勾当。你们自是已经有了准备,我们这临时抱佛脚在准备上还有许多欠缺。老板的意愿是愿意跟各位合作的,不过我们的团队现在缺人手,要是单打独斗的让老板一个人去,我们这些手下人是万万不能同意的。不如先分享些消息,也让我们看看是否有一探的价值。”

这帮腔帮的虽说有几分怨气在,不过大致还是说到了点子上,这几个外国人不知我身份,一时之间生怕得罪,所以用手提电脑展示了一份电子版的拓本,以表诚意。

若说是地图,年代久远怕是也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若是文字,虽说不认识内容,但最起码我也算沁润在古玩行业里的人(一个月)…不应该有分不清朝代的字才对。

似字非图的东西,看不出个所以然。老板倒是像一眼看到了宝贝,那老外不肯让他细看。赶紧收回了电脑,看着我们似是等着回答。我鞠了一礼,拿着水壶先行退出了门外,赶紧找了纸笔画下了刚才看到的图案。

我这人打小有这么一功能,只要看见的东西,短时间内能完全的记下来,但是忘的也快,要是不赶紧用纸笔记下,怕是没有二十分钟就被大脑delete了。(删除)

拿着热水又走进内间,我像是没事一样给这些人添了新茶。也不知道我不在屋里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怕老板匆忙答应,我便说道:“几位诚心诚意,我们自是不愿意伤了情面,不过我们刚刚回来不久,元气未复,容我们稍稍考虑些时日,自会给各位答复。”

这几句话说的古不古洋不洋。给洋人听得云里雾里,他们似是不死心,还想再争取,我皱皱眉头换了语气说:“今天实在不能给你们回答,我们商量商量在说!”这几个外国人中文不好,想多说些又说不清,只能干着急。看我有所不快,灰溜溜的走了。

老板近日来寡言,话没几句,送走了客人来问我:“丫头你到底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没好?”这话说的正杵到我肺管子。我白他一眼说:“你才没好呢。”说着扯出压在桌布下的手稿,伸到老板眼前晃荡。老板一把抓到手里,仔细看了看,看着我一阵傻乐。

别说,这小子只要露出那副傻呵呵的表情,我就觉得对他还留有余情。毕竟我精神失常的时候,有那不存在的一吻。

老板遂即转脸严肃,板着脸问我:“你怎么弄到的。”我也学他板着脸说:“你对我了解太少,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他听我学他,也不由的被逗笑了。我尽量简短的告诉他速记的事情。他将信将疑,拿着图看了半天,反复向我确认了准确性之后,回自己的住所了。

有时候人和人真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猪爷夜半踹门,非要找老板说道说道。我以为无非是钱的事情,这家伙掉钱眼儿里吃喝拉撒,压根就没有一分钟没钱味儿的时候。近来也因为上次倒出来的明器和老板在价格上犯别扭。不过这次出乎意料的是因为他极力反对老板和洋人去合作。反复强调了自己不是因为钱,只是因为老板的安全。

印象里的猪爷是为了一万块就可以放弃生命的人,不管这东西到底值多少,反正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一律揣进腰包。不管多沉,只要还能站起身,他就绝不会丢下明器。这情感堪比伟大的母亲保护自己的孩子,只要自己有命在,就绝不会丢下钱娃娃。

这次的理由却是,老板对那个竹片片太过着迷,而那东西烂没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那伙外国人并不可信,若是卸磨杀驴,老板必定危险。这段言辞我是越听越有道理,老板听过之后冷笑一声说:“我才不需要和洋鬼子合作。”说着扔给猪爷一份文件,我好奇的跟猪爷一起看,才知道那份手抄地图已经被老板破译并且翻译出来了。

猪爷敬佩的说:“小子你真是蔫坏啊,手里有地图还和洋人谈什么谈,咱自己就完全……”猪爷一改刚刚的态度,一副摩拳擦掌要打地洞时的准备动作。刚刚还以为他这此有所改变,不曾想还是一副贪财的模样。我问猪爷道:“除了明器你还有没有点儿其他人生追求?”猪爷一副闷骚的样子回答我说:“当然有,你嘛。”对于猪爷的调戏,除了不回应还真没什么好办法。有时候真恨自己嘴欠和他说话。

我无视猪爷转头对着老板:“虽说有这地图在手,但地图真假也未可知,人手也……”猪爷赶忙打断抢过话茬说:“人手有咱们几个难道还不够吗?其实人少好办事,分钱也容易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我心中暗骂,这见钱眼开的货。难道都忘了之前准备缺乏损兵折将的事情了么?

人家打工是打工,我这打工是玩儿命,虽说玩儿命玩儿的还算开心,但最忌讳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活下来有千百种结果,死不过就是一个结局罢了。老板这人最缺乏的就是判断力,没根没据的也敢去做,我有时候就会想,这怎么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男主不是都安全感爆棚吗?

老板似乎也对自己有所怀疑,并没有附和猪爷的话。猪爷见老板没有回答他,有些着急,一个劲儿的催促老板,而老板总算坚定了态度:“找肖仓庾。”

找帅哥当然好,安全还养眼,我拍手叫好,猪爷也没说什么,粗糙的想法暂定下来。就各自回去睡觉了。因为猪爷的半夜前来,说到此时天空已经泛白,在我小二楼的窗前,我想起了毒发时那个梦,他张着嘴飞出麻雀的样子,那么真实。

第二天,打扫完店面,我就坐在椅子上看三国演义,虽说是小说,但起码能充实一下我对三国时期空泛的理解。老板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并没出言打断我,我合上书,抬头看着他。老板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想去,我完全能够理解。“我摇摇头反问:”我何时说不想去了?“老板想说什么,却硬生憋了回去,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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