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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今天是周五,临江一中惯例一周放一天的假,所以不用回学校,宁子川回了家。

拉开家里的大门,水晶吊灯亮着,一闪一闪的,桑琴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不耐烦地敲着桌子,见他进门开口道:“还知道回来。摸底考试的成绩你们老师发到短信上了,看看你考的那点分数,整日跟些人五人六的在一块扎堆,像什么样子!”

宁子川埋头换鞋,没理会她,换好鞋准备上楼,却在直起身子的瞬间看见了一身校服,正襟危坐在小沙发上的陈圳。

“?”

班长兼纪律委员告状告到家里了?他记得临江一中没有家访这个节目吧。

桑琴起身,带着陈圳来到他面前。“这是我给你找的补习同桌,你们学校的年级第一。多跟别人学学,还用得着我这么操心吗?我说过了你只要按照我安排的走......”

宁子川一把拉过陈圳上楼,关上了门,将桑琴喋喋不休的声音隔绝在外面。

他脸色阴沉,连带看着面前的陈圳也哪哪都不顺眼,宁子川语气冷淡:“不论我妈跟你说了什么,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你最好赶紧拒绝掉这份工作。”

“不行。”陈圳揣兜。

“为什么?”宁子川蹙眉,见他从兜里摸出来一瓶红花油。

陈圳很坦白:“因为我没有钱,很需要这份补习的兼职。”

宁子川没说话,他拉过电竞椅坐在上面,陈圳把那瓶红花油递到他面前。

“干什么?”

“肩膀。”陈圳把那瓶红花油放到了桌子上:“抹药。”

“少管我。”宁子川一脸不耐烦,他趴在电脑前,左边肩膀明显肿起来一块,顶着单薄的校服布料。

于是他就收回了那瓶红花油,拧开瓶盖,倒了点在自己手心中。陈圳迅速倾身过去,轻轻扯开了宁子川的校服领口。

宁子川靠在电竞椅上,惊惧一声:“你特么!滚!”

脏话还没说完,陈圳附着红花油的手就贴在了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大手带着药物的薄荷味儿。宁子川握着电竞椅的扶手,陈圳完全挡在了他面前。

他听见陈圳说:“回报。”

这人是神经病吗?宁子川脑子一嗡。

高大的阴影投射在他身上,有些尖的下巴几乎靠在了他头顶上,宁子川瞬间呆住了,一动也不动。陈圳一丝不苟的给他涂药,仿佛在完成一件需要非常严谨非常细致的事情。

在这个角度,宁子川能看见陈圳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低下眼时,长长的睫毛扫过眼角边一颗棕色的小痣,宁子川意识到一个事情——陈圳长得很帅,这确实是临江一中公认的事实。

浓重的薄荷味道在空气中挥发开,他回过神来,猛然推开陈圳。

陈圳的手上还有一些红花油的残留,不明所以的望向宁子川,刚才不是还涂的好好的吗?

宁子川抽动了下嘴角,从电竞椅上起身,拿过那瓶红花油进了浴室,抛下一句:“我自己涂。”

他拉上浴室门,脱下了校服衬衫,仰起头看着镜子中肩膀和锁骨上的伤痕,比晚上时候还要肿一些了,火辣辣的感觉倒是消失了。

轻轻一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刚才陈圳碰的时候没感觉?

索性把小半瓶红花油都倒上揉了揉。宁子川把浴室的窗户打开,药味儿散了一些,等身上的红花油有些风干了,就重新穿上衣服推开门出去。

陈圳已经很自觉地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了他宽大的电竞桌旁。宁子川爱干净,桌上除了电脑和外设什么也没摆,就连主机也是静静的靠在一边。

此时那张很整洁的黑色电竞桌,被陈圳铺上了白色的试卷,看着尤为刺眼。

宁子川好头疼:“你到底要搞什么?”

他看见陈圳很无辜的向自己眨了眨眼:“兼职,赚钱。”

这人说话怎么就俩字俩字的往外蹦?这样说话更装x吗?宁子川想。

陈圳回过头,把另外一沓卷子从包里拿出来。这沓卷子上满是红色的叉叉,宁子川走进了点,看见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是他摸底考试的卷子。

陈圳说:“我在老师那里把你的卷子拿过来了,整理了一下。每道题后面都写了正确解法,你看看。”

宁子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他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长长一串试卷被陈圳叠的很整齐,为首的是12分的数学卷子,上面还有他乱涂乱画的东西和蒙对的四道选择题。陈圳的字迹工整秀丽,写的是正楷,一笔一划跟印上去的差不多。卷子上的每道题后面都被他标注了解题思路和具体步骤,躺在宁子川那堆杂七杂八中,显得分外安静。

他往下翻了翻,每张试卷亦是如此,唯独缺了那张被他撕的粉碎的英语卷子。

然后就看见陈圳将最后一张递到他面前——是一张作答很干净的英语试卷,荧光笔将长难句都划上了,还贴心的标注了单词释义。这张上面没有宁子川画的那些扭来扭去小人和可笑的拼音作文,红色的分数那栏打上了145的高分,毫无疑问,这是陈圳自己的。

“所以,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兼职。”陈圳说,他看向宁子川:“宁同学。”

宁子川别过头去,那种该死的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心软又犯了。他决定好好和这位真诚的陈圳谈一谈。

门却在此时被‘咣’一下踢开了,桑琴拿着电话,涨红的脸从门口出现。她怒极反笑,手中的通话被扣断,最后一秒上面的来电显示是英语老师周艳的名字。

嘴角不自觉地向下压,宁子川从电竞椅上站起来,挡到了陈圳的身前。

桑琴从桌上随手拿了个东西朝他砸来,不锈钢的水杯砸到了他的头上,滚到了地上与大理石地板相互碰撞,发出极为尖锐的一声,混着桑琴不堪入耳的辱骂。

额头被砸的发麻。宁子川无暇顾及其他,走上前去试图将门关闭把桑琴挡在外面,他不想见到这张脸,特别是现在。

见他一声不吭,桑琴大怒。就在门即将合上的时候,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到了宁子川的脸上,异样的感觉升起。

宁子川愣在原地,还缠着绷带的手去摸了下脸上——鼻血流了出来,蹭了他一手。手心纱布上不知是伤口的血还是鼻血,或者两者都有。血流到了他的嘴唇上,热腾腾的铁锈味让宁子川弯腰扶着墙干呕起来。

一片斑驳,满地狼藉。

桑琴微微解气,心里痛快了点:“垃圾,混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简直和你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辱骂老师,殴打同学,领头旷课,宁子川你瞧瞧你干的这些混账事......”

她再度高高扬起的手却被抓住了,抬眼看过去,陈圳站在了宁子川的身后,那只手虽然很瘦,但此刻显得有力无比。

“不是这样的。”

宁子川听见陈圳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声线有些微微颤抖,但语气却是异常肯定。

“或许您不太了解宁同学。”陈圳直视着桑琴的眼睛:“班主任之前讲,宁子川在学校热爱学习,态度很端正,只是缺少一些动力。在校外也见义勇为,帮助弱小同学。”

“也许有一些做的不太好的地方,但作为家长,就这样不问原因经过,全盘否定并且辱骂他,是否有些太过偏激。”

桑琴稍微冷静了下来。面对这个勉强算的上客人的陈圳,她察觉到刚才自己的失态,拢了拢外套,对着宁子川丢下一句“别再让我操心。”便扬长而去。

门关上了。

扶着墙的宁子川被陈圳拉过来,就这样任凭他拉着自己走。

陈圳抽出一张擦脸巾用水打湿后拧了下,他扳起宁子川的脸查看,额头淤青一块,脸颊的红印未消,斑斑血迹在鼻尖、人中、下巴上蹭的到处都是,已然干涸。

新伤加旧伤,狼狈不堪。

他熟练的替宁子川擦拭着这些痕迹,手法轻盈似蜻蜓点水,匆匆掠过,只余留一点指尖的温暖触觉。

宁子川这次很安静,有些麻木地盯着前方发呆。

等换到第三张纸巾的时候,陈圳才发觉到他面前的人哭了,泪在脸上匆匆划过,忽略眼角的一点微红,还以为是不甚遗留下的水珠。

陈圳没说话,继续帮他把左手上的药和纱布换了,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他放下宁子川的手。

宁子川掩面,轻声说了句:“谢谢。”

十点半了,宁子川送他到楼下。

“如果你妈妈还愿意给我兼职的机会,我每周五下午来。”陈圳站在路灯下,灯光给他的身形描上一圈淡淡的光晕,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之前加过你的微信,通过一下吧。”

说完他抬脚要走,宁子川在后面叫住他:“给你叫了辆车。”

陈圳顿住,看着后面白色车灯刺破黑暗驶来,空气中飞舞的粉尘被照的异常清晰。

“尾号8626。”宁子川越过车窗跟司机说完后,顺带把后面的车门给陈圳关上。车子即将驶出时,陈圳看见宁子川站在玻璃窗外,对他挥了挥手。

托出租车的福,陈圳在十一点时能回到家,爬上有些老旧的居民楼,在十楼停下。

从包里拿出来钥匙开门,钥匙在锁芯中晃动,留下“咔咔”的声音。

声控灯忽然亮起。

“学......学霸?”

陈圳停住了开锁的手,转过身,是吕洲。这人他认识,是宁子川的朋友。

吕洲站在楼梯口,有些怔住,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你也住这儿?”

陈圳发出一声“嗯”,推开门进去了。

家里的花盆又碎了,无辜的花带着泥土在入户口洒了一地,裸漏出脆弱的根系。

啤酒洒了一地和尼古丁味道交织在一起,产生一股恶臭。陈圳他妈窝在有些发黄的软包沙发里,正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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