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考试十分钟,曹严在临时抱佛脚,嘴里还不忘叭叭:“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学习,就考了…”
涂笙由于是新转来的,没上次考试分数,便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考场,最后一个座位,俞沿居然不在。打铃考试了,铃声道:“请考生开始做答。”同学们不是低头趴着,就是一顿乱写,一个纸条突如其来的飞到涂笙面前,不管认不认识,也不怕把他举报,监考老师也见怪不怪了,悠闲的喝着茶水。
考场上就涂笙一个人奋笔疾书。语文与政治都简单的很,英语也还好,完形填空思考一下就能选,相比生物和化学难得多,对于俞沿那种人这回英语应该能有130。理科可能及格吧,但他最近学了点儿,估计看的不错,海城大学阅卷速度惊,周三晚上就出分了,成绩单打印出来了,年级组有三十二个班,金祈安在第四十名,班级第二名。
三班总体上升了六个百分点,给老班高兴够呛。俞沿考的也比之前好多了,三百名左右,平常都得是垫底,老班在晚自习要了两节课,上课老班发上周羽毛球和乒乓球的奖状和奖品。奖品是一个三明治和奖状,师母做的,这个比赛,参加的人都基本有奖,俞沿多要了两个明治,给涂笙吃,老班又说了个好消息——月考完大二要开始住宿,能住的尽量住,不要耽误学习时间。
对俞沿想和涂笙二人世界简直再好不过了,正好两人又安排在了同一个宿舍603,只有三个人,俞沿,涂笙和曹严。接着是放了一部电影《猫和老鼠》。
“真幼稚”郁航无语道。
“挺好的啊。”崔昭阳反驳道,没办法小孩子宠着吧。“老师!放大的声啊,就这点儿没我屁响!”乌宏堉说。“说啥呢,再叫不给看了。”付老师说。“啊行行行不说了。”临近放学,付老师又说了宿舍的事:“明天上午不上课了回家收拾,跟父母说一下。”涂笙跟出差的母亲说要住校,那边很快就答应了,毕竟让涂笙一人在家多少有点不放心,去校也有个伴儿。
蜘蛛放在了宠物店寄养。“妈!我们要住校了,快快帮我收拾一下!”俞沿喊着母亲帮,但涂笙只有一人啊。俞沿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打算明天去帮他。下午家长送孩子去学校真是人山人海,超多的行李,你挤我我挤你的。好不容易搬进宿舍“没空调!“曹严喊:“这都入冬让我用那破暖气啊!”
“有取暖工具比没有好吧,将就用吧。”俞沿回他。“我来帮你辅。”俞沿走上前,他俩对床,曹严在金祈安上铺。“谢谢。”俞沿鼓弄一会儿。“好了。我们回班吧。”两人并排回了班,独留曹严一人在苦苦铺床,多加了两节晚自习让同学们很不习惯,都昏昏欲睡,突然教室里暗了下来,有人惊呼”停电了!”全班躁动起来。“别乱,趴下睡觉。”老师喊。“这黑了吧湫的。”话落俞沿向前靠了下,把窗帘拉开些,俞沿看清了些涂笙,月光洒下来,俞沿靠得更近了,额头抵着涂笙的额头,不敢看他。
只用脸碰了碰,起身了,手牵试探的起涂笙的手,涂笙不适应说:“咱们只是朋友,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这都这样。”俞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俞沿很开心,弯起唇角,鼓起勇气说:“涂笙,我喜欢你。”
涂笙眼睛渐渐睁大,嘴开了又和,和了有开,说:“你想好了吗,两个男生,我们才认识不到两个月。”
“想好了,我认真的。”
“那……好。”
“什么?”俞沿睁大眼睛说:“真的吗?”“嗯。”涂笙脸咻的一下就红了。俞沿开心的简直要飞起来,恨不得现在抱起涂笙把他亲晕,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但只是抱着啄了一口他的脸颊,软软的,凉凉的,涂笙从耳尖红到脖子根了,说:“你有毛病吧。”但靠上了俞沿的肩膀叫“阿沿”声音不大,俞沿听得清清楚楚,俞沿心里要乐开花了,谁说停电不好啊,这停电了太棒了!两人在窗边都冒粉红泡泡了,此时此刻俞沿就是全场MVP。
“都回宿舍吧!”老师说。“这黑暗瞎火的,咋去啊。”曹严抱怨说。“路灯和宿舍的灯用的又不是这个线路。”郁航说。郁航在601。刚好崔昭阳一起,真好。回到宿舍洗漱完,曹严上床四仰八叉的躺着,有点失眠。熄灯后,俞沿悄悄的下床,走去涂笙那,涂笙听见了响动,心想:“肯定是俞沿”。俞沿蹑手蹑脚的掀开涂笙的被角说:“笙笙,我来了。”
“阿沿~你快回去好好睡觉。”涂笙黏糊糊的声音让俞沿毫无招架力。“不要,我们又不是没同过床,再说这破宿舍连空调都没来,把安安冻感冒怎么办!”
“强词夺理。”涂笙无奈的说:“你就是流氓。”但还是乖乖的等着他进来。俞沿搂过涂笙的腰,又细有紧的,都不像男孩子,没忍住抓了一下。
“啊~”涂笙惊呼出声,下一秒就捂住嘴,两人虽然隔着睡衣,但仍能感觉到温热的体温,涂笙又向俞沿怀里钻了钻,贴在他硬挺的胸膛小声说:“晚安。”俞沿亲了亲涂笙的发顶说:“晚安,宝宝。”
这些话可都让失眠的曹严听到了,也见怪不怪,必竟两人都,浓情蜜蜜意的时间不短了。曹严看过了兰知意那封信,原本很震惊!兰知意居然,居然喜欢俞沿!不可思议啊,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兄弟够意思。第二天早上,曹严昨晚很晚睡的,今早算是起不来了,涂笙先醒的。
动了动身体,酸痛酸痛的,这床睡的真不舒服,之后是俞又被铃声叫醒了。两人一起去水房,没位置洗,俞沿以前干嘛的!多霸道的人,越过一个人去抢水龙头,那些人敢怒不敢言。俞沿抢到位置,招手涂笙来,人多得都得三人共用一个水龙头,他俩几乎是脸贴脸的洗完。
回到宿舍见曹严还没睡醒,俞沿站在他床边叫:“曹严!铃都打多久了,还睡,你是猪吗?快起来!”
“哦―”说了一声翻身接着睡。“没救了。”俞沿扶额苦笑。两人一起值日。就回班了,路上哈欠连天“好困,才5:30就得起,快10:00才下课,我都要累成狗了。“哈哈,没事的,过几天就习惯了。”回到教室准备上课,俞沿:“上什么课啊?”
“生物。”
“不是儿,一大早就上生物。”俞沿难受的说:“啊——我想变成非生物。”俞沿一副不想上课的样儿。“上课了,打起精神啊。”生物老师进来:“昨天的作业谁没交?”“乌宏堉做的还不错啊!”老师新喜的说。“抄的吧!”同学们起哄“对,对,抄的,抄的作业帮!”乌宏育捣乱的说。老师没在意开口道:“咱班咋少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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