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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状告

束心怀有些讶异,意味深长地看着浮白,“哦,原来是长公主说的呀!”

做什么这副样子看着我,我只是单纯的欣赏你那张俊脸,跟你美好的灵魂和崇高的品质完全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没说过。”浮白矢口否认。

施娄雄赳赳看着他,肯定无比:“真的说过。”

浮白头疼,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他自己说没说他能不清楚?

束心怀此刻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既如此,那这两人你可以带走。”

施娄放下心来,连路霍不知怎么的都一起长叹了口气。

只有浮白微讶地看了束心怀一眼,这是……马屁拍准了?

“人你可以带走,甚至东西也可以销行,但这些人的名单我要了。”

名单而已,相比于施家的百年产业并不算什么,施娄自然是答应了,正想喊随从将人提走,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止住了。

“哦,对了,刚刚是哪位夸我可人来着。”浮白突然开口。

本来觉得拣回一条命的人,顿时冷汗淋漓,另一个反倒松了口气。

浮白将视线挪到另一个人脸上:“你不会觉得自己也能跑掉吧?”

这人更恶劣,直接上刀,得亏他闪的快,否则也不需要继续找什么‘灵石’了,直接奈何桥跟系统相遇了。

施娄不知道其中还有这回事,看了看首辅大人,并不阻拦,有些迟疑,“浮姑娘,那你看……”

浮白像是在回忆,眼珠一转,“方才听说施家还有银楼?”

施娄心思活络,反应过来了,朗声笑道,“不说别的,我施家银楼虽比不上宫里的贵重,但甚在样式新颖,定是整个绥临最齐全的,姑娘若有看中的,自可取之。”

“既然你这么客气,但我就不含糊了,你放心,所有事情今日一笔勾销,我不计较。”浮白眼睛一亮,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将顺袋里的‘灵石’小心翼翼掏了出来,“你看看这个,能在你们银楼帮我找到吗?”

“那就谢过浮姑娘体谅,他日我必将提人登门致歉,这银楼里的东西你若有看中的都可取走,算是今日叨扰了浮姑娘两次的赔罪。”施娄放下心来。

人什么的他倒不是很在意。

施娄小心翼翼将珠子取了过来,仔细打量,渐渐的眉头轻蹙,“这不像是本国的东西。”

“这你都看得出来?”浮白伸头看了看,“确实不是本国的,是家里人送的,你看能不能帮我找找。”

施娄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又自那姑娘那拿了方锦帕小心翼翼擦拭半天,对着青空眯眼细查,影影绰绰间可见小小的兰花图腾,这正是开兰国皇室的标志。

而方才浮白所说,这东西是她家里人所送,在绥临能受得起如此厚礼的,又是年龄相仿的女子,不就只有……

顿时不可置信地盯着浮白,又看了看没有丝毫反应的路霍,忽然觉得这珠子好生烫手。

涩然道:“这可是开兰国皇室的御礼?”

所有人都是一震。

只有浮白仰着脖子回忆,当初送这东西来的小太监,是有提过,这东西是新帝登基时开兰国送的贺礼,“是吧。”

随着这两个字落下,浮白再细看的时候,就见方才侃侃而谈的人拜倒,佝着身子声音颤巍巍的,“长公主?”

浮白看向束心怀,对方冲他耸肩,意思是这可不是他说的。

不说施娄的反应了,路霍更是惶惶不安得紧。

三人拜倒间,垂着头还在互相眼神交流。

两人余光看着路霍,眼睛里都闪烁着同一个意思,‘不是说是长公主的远亲?怎的长公主人都到跟前了,还跟不认识他似的。’

几人同时想到方才那色胆包天的二人对着长公主甚至挥刀相向,不约而同想着,要不还是宰了吧,这玩意儿往重了讲,那可是刺杀皇室,轻则掉脑袋重则灭九族。

三人顿时冷汗淋漓。

施娄胆憷不已,他方才说了什么?居然敢置喙长公主要处置对她不敬的二人的决断,他可真敢啊,现下脖子已经感觉到隐隐泛痛了。

哪怕阶级已经转变了挺长时间,浮白还是没习惯别人动不动就行大礼叩拜他的场面,在宫内倒还好,平日没什么旁人来宣春殿,就算是打着修缮宫殿的束心怀和庞万那也是朝廷重臣,行的是揖礼。

在他们那只有死人才受得住这礼,这可是要折寿的啊,他这苟延残喘的生命还能受得起几次这样的大礼,浮白当即不适的往旁跳开。

轻咳一声:“那什么,宫外不必如此,我是微服出游,在这屋内没有长公主,只有浮白。”

几人这才惴惴不安起身,眼神交错间,却也更是拘谨。

束心怀看出了他们几人的不安,为几人解困,“长公主还吃吗?要不我们去别地逛逛?”

浮白不愿:“那珠子还没去找呢。”

施娄刚才夸下海口此刻拿着那珠子却不免尴尬,“这等重礼,哪怕我施家百年营生也是没有的。”

浮白拿回珠子,心有忧愁,他只是想多活一段时间,他又有什么错呢。

路霍甚至没有同长公主说上话,就看出对方要走的意思,三人恭敬地送走两位贵人,心有余悸。

平日行事真的应当小心行事,这京城不愧是京城啊,处处是贵人。

路霍看着扶着桌子还在晕厥的女子,心想,有些时候晕过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但愿今天这事,不会传到家中长辈那里去。

……

两人下楼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束心怀还想着为什么长公主要千方百计地找那颗珠子,就听到恢复元气的长公主跃跃欲试的奋然,“我们这回去哪?”

束心怀收回所想,视线略过他那张漂亮的脸蛋,跟回忆里端庄优雅的人形成反比,笑意渐深,“去夜市,临夜的护城河一带更是稠人广众,家家户户亮着灯,映照着河都是橘色的,也算是京城的一大胜景,更何况陛下生辰将至,来往之人繁多,其中也不乏有异域风情之美。”

哦?美人,美景,他喜欢!

直到两人请了搜船,浮白才知道束心怀都是说谦虚了。

恰如束心怀所说,此刻天色暗下来了,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河岸两地的蜡烛一只只点亮,再被灌进灯笼里,不减亮堂反而映照出灯具的镂空雕刻花纹,岸边的夜市更是数不胜数的百姓支起的小摊,热闹非凡。

城中富贵之人亦多,河上漂着的船搜里有如他们一般观赏夜景的,也有琵琶笙箫悠然响的,浮白示意船家跟着,心安理得的蹭音乐。

不过很快就被人发现了,那对面船上的短衫男子站在船尾,皱眉看着没眼力劲一直往前凑近的浮白二人,不悦道,“去去去,这河道宽广,往旁边走。”

“我就蹭蹭,不过去。”浮白一时嘴快。

“蹭什么?”短衫男子眉头直皱,“你一个女儿家,跟着花船凑什么劲,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小心叨扰了贵人,在这京城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浮白不服,除了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爸爸外还有谁能让他没有好果子吃。

束心怀只看了一眼,便看出了来人,小声提醒,“礼部的人。”

浮白回头:“朋友?”

“有仇。”束心怀眉眼一弯。

嚯,能让首辅大人说出仇敌二字的,浮白还真起了些兴趣,“还有不长眼敢得罪首辅大人的人?”

“长公主谬赞了,微臣势孤力薄,比不得国师。”束心怀淡声发难。

这不就是在给晏则上眼药,说自己势孤力薄,不就是在映射他势倾朝野。

束心怀没打算细说,只是手势示意船家错船而过,临了看了一眼船上,不多时便判断出其中之人。

浮白讶异:“这就要走了,不上前去会会?”

“没必要,”束心怀摇头,“再说了,陪长公主夜游的事才是大事,不要让不相干之人打扰了您的雅兴,再者,宫禁前得回宫,不好浪费时间的。”

浮白怔了一下,怎么觉得这话就这么中听呢。

泛舟河上,耳边是渐行渐远的笙歌琵琶,再到近到耳边的呼吸,船行驶得越来越远,那河岸的喧声也越发得小了,只有他们这条船是在实实在在划动,其余的大多是停留在河上。

河风带起萧瑟的冷意,浮白没忍住轻颤了下,鼻端畅通,那脂粉的气味被吹散,他从未有一刻在异世时如此的平静,仰头甚至能看到星空,低头更似银河,水声潺潺。

“明天会是个很好的日子。”他这样说道。

“的确。”

束心怀扭头看着哈着气暖手的长公主,若有所思,拿着条披风,“臣僭越了。”

浮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那披风便笼住了他。

浮白抬头看他,见他低着头正在小心地为他系带子,那双手离他的喉咙如此的近,浮白下意识滑动了下,眼神撇开。

束心怀退后两步观察,微笑道:“臣的披风也很是适合。”

“你倒是真的很会怜香惜玉啊。”浮白拢了拢披风,瞥他一眼。

“这是臣应当做的。”束心怀揖礼。

船没有划回原岸,而是在一处静辟之地停靠。

束心怀先上的岸再折返拖着臂膀请浮白借力,甚至不用过多言语,船上的船夫自觉又将船划走。

“原来是你的人,倒是会享受。”浮白没急着走,盯着远去的船只,“难怪在船上说起朝中树敌之人也没有避避的意思。”

“那船夫耳不能闻,无碍。”说着带人转了两道弯,从大路一出,便可见宫门的位置。

浮白有些惊讶,对方这导游做得确实到位,也许是夜色温柔让他有些动容,身上的披风还带着汩汩热意,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刻意接近还是真如此体贴入微,没由来想起了那舟上对方所说的仇敌二字,忍不住留下一言,“平章他日若有求,可来找我。”

束心怀定定地看着他像是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就算知道对方看不见了,还是作了一揖,“臣谢过长公主。”

他转身,忍不住抬头看着这星空同刚才看见的别无二致,脸上笑容浮现。

心想,明天确实是很好的日子。

……

翌日。

三日一朝会,文武百官尽至。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束心怀出列,毕恭毕敬道,“臣有本要奏。”

上位传来松海一声“准奏——”

众人好奇地打探,只听得首辅大人朗声高谈:“前一日,户部尚书段千海携若干官员于护城河上聚众泛舟狎妓,按我绥临律法,当仗六十。”

满朝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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