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请假太久实在瞒不住秋秋她们,如实招来之后也时常来看她。
夏瑞安没走几天也回来看她了,恰逢护工大姐推她下楼晒太阳,就接过任务继续在公园里转着。
庄云月喝着他带来的热奶茶,正开心着,夏瑞安就把自己的帽子拿下来扣在她脸上。
“挡住自己的脸。”话音还未落,突然就来了好多人把夏瑞安包围。
他说着对不起就要带庄云月回病房,但人挤着他,手一时脱离了轮椅。
不知道是谁趁乱推了轮椅,庄云月从轮椅上摔下来,乱哄哄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夏瑞安也顾不得什么,抱起她就往护士站冲。
在急救室外等候的时候给经纪人发了信息,被骂了一通,又是连连道歉。
他急得直冒冷汗,好在没多久医生就出来了,说没什么大碍,转回病房了。
他从白天守到晚上,护工来送饭也不吃只是留下庄云月的那份,让她回去休息。
傍晚,庄云月才醒来,一有动静,他就立刻上前。
“阿云,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她眼前有模糊的人影,揉揉眼睛,人影越发清晰,眼睛也越发有神。
“阿云?”夏瑞安看她眼神逐渐聚焦,试探着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她皱皱鼻子,抱住夏瑞安,哭得很大声,“我能看到了……呜呜呜安安哥,我能看到你了,呜呜呜呜……太,太好了,我还以为以后真的再也看不到了,吓死我了呜呜呜……”
夏瑞安也眼含热泪,一下下轻轻安抚她。
“能看到就好,不要哭了,阿云。”
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见,还心有余悸,倘若真的一直看不见她也没想过该怎么办才好。
等她哭完又觉得尴尬,“对不起安安哥,我刚才,太开心了。”
他也红了眼眶,轻轻为她拭泪,“没事,能看到就好,看到就好…我去找医生再来看看,别再哭啦!”
“好。”
医生说也算是因祸得福,摔了一下倒是阴差阳错能看到了,没什么后遗症,请他们放心。
她只觉得能看到真是太好啦,看什么都看不够。
吃饭的时候也盯着夏瑞安傻笑,“安安哥,你真好看。”
夏瑞安被她突如其来的夸奖弄的愣了下,又笑着给她夹菜,“好看也等吃完饭再看。”
她忍不住笑出声,太好啦!
夏瑞安这几年变得开朗许多,她还有些怀念三年前一逗就会脸红的少年,不过放下就最好啦!
她现在正是看世间万物都美好的时刻,吃过饭就迫不及待地给秋秋她们报平安,还托她们把这半个月的笔记都带过来补课,她实在不想留级。
睡前她还是很兴奋,一直盯着在沙发上准备入睡的夏瑞安。
“快睡吧,医生说了要少熬夜。”
“我睡不着,我们说会话吧!”
夏瑞安闻言也侧躺看向她,“你以后有想做的工作吗?”
“嗯,”她思索了下,“我有蛮多想做的,但认真来讲,以后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会找个本专业的工作。”
说着说着她脸色就变了,她心想完了,这几天太懈怠了,把那个该死的猥琐男的事儿忘的一点也没了。
“安安哥,你最近是不是在接洽一个代言,高层有个姓余的男人?”
他神色微变,但仍笑着,“最近是有一个代言在谈,不过有没有姓余的我不知道。”
庄云月坐起身,“我听说那个男人是同性恋,有过不好的传闻,或许目前都还很正常,但你要留心他,或许他只是想借着谈工作接近你,一旦你看穿,他就会对你百般打压,诋毁中伤你,到时候公关不好你肯定……”
夏瑞安不知该作何反应,多年的训练让他微微笑着打断她,“阿云,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传闻不用全信。”
“安安哥,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你要防范他一下。”
他起身坐到床边,“好,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这些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你现在好好养伤,以后好好读书工作就可以了。”
“你不要总是一个人默默消化,难过就要说出来,我知道你想成为有能力的大人,可是,可是……”
她哽咽着流泪,“安安哥,向朋友示弱不是小孩子的特权,脆弱也不代表不是强大成熟的大人,你不用倔强地向谁证明自己,做你自己就是最好的。”
夏瑞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笑起来的时候眼泪也落下,他抱住庄云月偷偷擦去眼泪,拍拍她的背安慰她。
“我知道啦,我真的没有难过,我一直都很幸福,不要哭了。”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那说好了你以后不许自己偷偷难过!”
“我没有的,你放心。好啦,不要哭了,对眼睛不好。”
夏瑞安为她擦泪,扶着她躺下,她却还是担心地嘱咐着去查一查那个姓余的人,一定一定要提防着他。
他轻轻揉揉她的脑袋,“好,我会的,快睡吧我陪着你。”
“晚安,安安哥。”
她贪婪地看着夏瑞安,不舍地睡去。
——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他有一对清高淡漠又悲天悯人的眉眼,笑起来酒窝浅浅,你不爱诉苦,你是混沌常态中默默挺立的青竹。
有人说你蠢,我要赞你纯,你不必说,我就明白你的曲折,希望你一往无前,不听刺耳的谣言,也许世上有五千朵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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