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吒进去掏出了底下的东西,看着这稚嫩的小棒槌,尚还有些粉嫩,的确无趣的很,当然,比自己前男友的是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徐吒把还带着粉色的小嘟嘟举得高一些,与其说不习惯站着撒尿,不如说是他在心里嘟囔着,可别弄脏了裤子裙子。
如厕完,徐吒拿起了井边水桶中的瓢,冲了下手,想着男生如果不爱干净,真是可以非常脏啊。
想放下瓢,却看到了日头下水中的镜像,这投到的人身上,的确貌美如花,龙凤之态。
徐吒见这“元长”长的皮肤白皙,眼睛细长,宛若游龙,又有一股子坚韧劲,不似富二代那般软弱虚张,却又不似官二代那般老练狠毒。
鼻子生得高,尤其是鼻梁善根处,仿佛是一座青山,如龙游般的眼睛被悄然隔断,让上半张脸显得不怒而威,却有些灵气。不似现代人脸上带着自由放荡,又不似古人画像里那般狡猾懦弱。
自己的嘴巴也是细长型,这面相正是大胆狠毒的角色。只是这张脸还尚显稚嫩,沉稳之余有些激进在其中。不过,这样的□□徐吒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他嘴角的变态笑意又扬了起来。
怪不得一路这么多漂亮妹妹盯着我,等我回去定好好欣赏一下这肉#体。
“公子,可好了?”明舟的声音传来,徐吒便进了这酒馆。
“元长,今日多谢你解围了,不如到家中小坐?”
于是三人一道,回了这荒人集团家。只是还未曾知晓这少年的名字。徐吒进门,看到这老屋十分破旧,的的确确是个草屋,恐怕这一眼看穿的院落里,最值钱的,就是一个土灶台、一只铁锅,还有几只淡定吃烂菜叶的鸡了。
“哥,你回来啦!”一个头发乱糟糟地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少女边唤哥,边蹦蹦哒哒地走出来。
“回来啦,芷晴今天可曾读书?”这男孩问道。
“读啦,咦,元长哥也来啦。”小姑娘看见“元长”说着。
徐吒看着这个小姑娘,活活就是14岁的表妹。看着小小的身板,乱糟糟的一头硬发,皮肤白黄色,圆圆的眼睛,肥嘟嘟的脸,却倒是一身侠骨,也盖不住通体的灵性。
徐吒觉得俏皮极了,便也学她哥问道:“芷晴,今日可读书啦?”
“元长哥莫学我哥逗我,我自然读了的。”
“读的是什么书?”
“近日读得老子《道德经》!”
“不要在你元长哥面前卖弄,我考得不深,他你可糊弄不了。”
“哥,我没糊弄,”芷晴嘴一撇,一脸不服气地睁着圆圆的眼睛,冲“元长”问道:“元长哥,你考我一二试试。”
徐吒一身冷汗,索性本科和研究生期间,读四书五经时最喜欢老子庄子和《周易》,只是觉得孩子万一没背出来,这小姑娘若又是假皮实,那免不得尴尬,就问:“你可当真?”
“元长,你只管考,芷晴输了便……”他哥话没说完就被芷晴打断了。
“哥,你这剑法如今也不一定比得过我~元长哥,你只管问。”
“老子第九,谈的是什么?”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芷晴停了一下,眼睛一转,便接着说:“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所言,正是身处盛时,需要藏锋芒。”
“那你如何看待这玄语?”
“我看这正是天地正言,这天下何尝不是如此。盛衰本就是天意,比如这花草盛衰有时,日月盈亏有数。人也是这样。人和人除了生老病死,其他差别更大。”芷晴看了他哥一眼,接着说。
“有人生下来便锦衣玉食,可以轻而易举迈入学府,享受祭酒监的教诲;有人生下来便茅屋草堂,刻苦一生,却还要被唾弃狗苟蝇营。治国的要务,倒是不能似小国寡民,又或愚民小治,正是要让天生拥有者,分予天生未有者,让各种人的锋芒尽收,便也难谈兵刃相向了。”
芷晴说完,他哥一歪头笑,问:“那第九章于做人,讲了什么?”
“不能锋芒毕露,盛极而亏。但是……这是对于拥有者而言的,我一介小女儿,张狂点也没啥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徐吒身后的明舟先噗嗤一声笑出来。
徐吒也看这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实在可爱,也就笑了。这哥显然没教育成孩子,反倒被岔开话题了,就跟徐吒笑道:“班门弄斧还没羞没臊的,元长你再考她一二。”
“你可懂老子八十一所谈是何?”徐吒冲芷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态。
“谈的是……嘿嘿,哥,我先去找母亲点火去啦,改日再跟元长哥讨教~”说完,这小姑娘便又蹦蹦哒哒的朝旁边的小破厨房去了,让那本就不乖巧的头发就更散漫了些。
“元长,好教法。”男孩说道。
“主要是芷晴自己读懂了,这一跑,便知道是个可造之材。”徐吒不由地感叹,这个年代,这样的家庭,书能读到这种程度,的确是老天爷赏饭吃的985高材生。
“公子,文启哥,第八十一谈的是什么?”明舟问道。
道德经千字徐吒和这个被叫文启的男孩,几乎同时说出一句。
“为而不争。”
一阵午休后,徐吒、明舟便与文启辞别,芷晴又蹦出来,徐吒见她可爱,便逗她一二,一来二去这小姑娘竟脸红起来。徐吒赶紧收手,一时后悔忘了自己是个美男子,不能这样逗豆蔻少女。心里一万个后悔,便有些慌张要走,只是这姑娘越是眉目有情了。
文启也一时奇怪,往日元长并不会如此对待自己妹妹,今天却怎么这样轻浮。见元长要走,便也不留,对芷晴说:“今日元长哥看你有进步,赏你两句,好好听教诲,别自满了。”
芷晴一时也明白何意,是自家哥哥提点自己呢,但是见元长哥这气度风采,又刚刚与她玩笑几句,就更心有波澜了。只笑笑,脸上的余韵未消,嘴上搪塞着:“哥,这教诲是正经的,是要谢谢元长哥!”
徐吒借着这王元长的身子,体会了一把被女孩喜欢的滋味,心中多有耽误人家的愧疚。没来得及骂自己渣男,一时只说:“有进步。半日未归家,先告辞了。”
后便与明舟归家。由于天气炎热,徐吒在路上摸索出了袖子里藏的扇子,上下轻摆,发丝如溪水潺潺流淌拂面,少女、少男多有驻足、回首。只是徐吒只是微笑作意,就搞得琅琊街头好似春色满城。
“王元长今天竟笑了!”
“这正是冲我呢!”
“不能,人家今天正是考完秀才,看来定能举中。”
“就是落寞的王氏,我更怜爱了~”
“可他一直拒绝婚娶,别是断袖可好。”
“不要吧……不过能配他的无论男女,定要绝色才是。”
街头巷尾,徐吒自觉尴尬,只是也蛮好的。
说着,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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