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微笑着看着他,“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那就好。”凌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把他们迷晕,然后悄悄地潜进他们宿舍销毁证据。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凌泽肯定他们昏迷的时候,一定有人来过。
天宇不经意瞥见地上还在昏睡的祝噎,赶紧跑过去叫醒他,“祝噎,祝噎,醒醒…”凌泽也过去帮忙唤醒,可是喊了半天祝噎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正当天宇着急时,这时候祝噎说梦话了:“嗯,鸡腿,好香啊!鸡腿…”他抓住了天宇的手,“嗯,怎么还会跑?鸡腿别跑,我要吃你…”
凌泽不禁失笑,“天宇,敢情这家伙把你当做饭桌上的鸡腿了,呵呵。”
天宇一脸无语,然后转念一想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他故意让祝噎把自己的手拉过去,然后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在他耳朵旁边使出河东狮吼,“地—震—了!”
如他所料,“啊,地震了,天宇快跑…”祝噎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慌忙地在宿舍四处打转,嘴里还不停喊着:“地震了,地震了…”
天宇在一旁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这时缓过神的祝噎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好啊,你骗我,你有本事给爷站在那里别动!”
天宇才没那么听话呢,继续嘲笑他,时不时还朝他做了个鬼脸。这下可把祝噎给激怒了,“今天我不打你,我就不姓祝!”“来啊来啊,你打不到…”天宇不怕死的说道。
凌泽看着这一对活宝,无奈的笑笑,然后不管他们怎么折腾,直径走出宿舍。
凌泽走到前面的黄色的栏杆前,伸了个懒腰,一低头就看见许多学生围在那里议论纷纷。而且,他还看到地上有一滩鲜红的血迹,一个用白色石灰描绘的人体轮廓。
他赶紧通知宿舍里正在打闹的天宇和祝噎,“出事了!”
两人仍在嬉戏打闹,根本就没听到凌泽刚刚说的是什么。
凌泽很严肃的看着他们,放大了嗓音:“出事了!”
两人还是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打闹。凌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心想:“奇怪,他们怎么了?”
他再次大声对天宇他们说,“天宇、祝噎,别玩了,出事了!”两人还是在打闹着,脸上仍然是开心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有一点诡异。
这时凌泽才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天宇和祝噎,而是被魔鬼附身的两个傀儡。
凌泽刚想上前靠近正在玩闹的天宇和祝噎,这时候不知从哪里飘来一团白茫茫的雾,把心急如焚的凌泽团团围住。
而且,他所处在的宿舍也全都变了个样子,变成了死气沉沉的主楼,眼前还有一个很黑很黑的暗道。
凌泽大胆试着钻进那条无止尽黑暗的暗道,他在想是谁修了这样一个通道?怎么会没有发现?也许这只是梦中的幻象罢了,又或者他正处于恶魔精心设计的心理催眠中。
渐渐的,通道放宽了,也许意味着会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出现。果然如凌泽所料,这里的确有一个黑暗的大厅。他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绿色手电筒,打开开关看了看周围,这大厅和教室也差不多一个尺寸。
他小心翼翼在黑暗中摸索,用手电筒发觉四周是否有什么东西。暗黄的灯线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像是突然觉得黑暗中的哪一个地方正有人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凌泽突然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咦,这里怎么会有一把钥匙?”
背脊上一丝寒冷突如而来,凌泽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把钥匙握在左手,然后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发现前面似乎有一堵墙堵住了他的去路。他赶紧用手中的手电筒照了照前面,原来是一扇破旧不堪的铁门。
他仔细端详这铁门,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说不出是什么文字,但似乎是代表了什么。
通过门缝,凌泽竟然发现这里还有一丝微弱的灯火。
“难道里面有人?”凌泽想着觉得有些高兴,但瞬间这种兴奋又被恐惧所取代了。凌泽不敢去开这扇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铁门,手里握着那把钥匙颤颤发抖。
就在他来不及退后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这并非是凌泽开的,确切的说是这扇门自己开的。
一道刺眼的光线把凌泽的眼睛闪得看不清东西,几分钟后,等凌泽恢复视觉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里面并没有人。
凌泽小心地走进屋子里,看到屋子的一角放着一张很久没用的木桌,上面沾满了厚厚的灰尘。桌子上堆着各种各样的图纸和一些金属的东西。还有一个烛台和一个杯子,杯子里的水散着蒸汽。
蒸汽?凌泽猛然意识到,也就是说不久前这里还有人?他突然感觉到什么,猛的转身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墙上自己晃动的影子和一些黑色的柜子。
他慢慢靠近那张桌子而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动,周围十分的安静,这个时候若是有一丁点响动都足够让凌泽崩溃。
桌子上放着一把皮鞘,皮鞘下压着一张张图纸和皱皱巴巴的稿纸,写的都是那扇铁门上的文字,看不明白。
但图凌泽还可以看懂,一条又一条,是血管?神经?肌肉?骨骼?凌泽没有细想。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些黑色的柜子,于是笨手笨脚的拿起那个烛台,转身走到门口的那些柜子前,上面也是繁琐的文字。
凌泽拿着烛台靠近了发现,柜子没有上锁。他缓缓的打开柜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接着凌泽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啊!”
柜子里面是一具又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凌泽不由得想到失踪已久的伊沢、乐凝沙还有哥哥。
“是谁干了这一切?”凌泽想着。他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吐出来,“难道说,这里是个实验室?不,准确的来说,这里更像一个屠宰场。不,哥哥不会…”
他不敢想下去,怕柜子里面其中一具腐烂的尸体是他哥哥。这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刚刚桌子上的那把皮鞘!
“皮鞘?那是一把刀鞘,那么刀呢?”凌泽来不及想下去,这时候他似乎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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