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他共享的位置,江红荷很快找到了他的车。
外面跟驾驶座的他对视了一眼,她走到副驾旁,拉开车门坐进去。
张承宗看了她两秒,见她没下一步动作:“安全带。”又皱眉问:“什么味道?”
江红荷被她说得一愣,轻轻吸气,闻到了一股螺蛳粉的味道。
刚刚在店里沾上的,味道没散干净。
她扯过安全带,脸也不抬:“螺蛳粉,没吃过吗?”
张承宗打转方向盘:“没吃过那玩意儿。”油门一踩,驶离了校门口。
江红荷余光瞟他一眼。他一身正装,不是说他们这种企业家都很忙吗?
这么想的就这么问了。
张承宗漫不经心地:“是很忙。”
“那你还......”江红荷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了。
张承宗没有接话,只是沉沉地扫了她一眼。
江红荷已经熟悉他这种眼神了。
无耻!
一进门,张承宗抱着江红荷就进了卧室,把她压在了身下,激烈地吻着。
他修长有力的指插入她的发间,大掌紧紧箍着她的脑袋,不容她闪躲。
即然随他来了,江红荷也知道会面临什么。她开始放松自己的身体,待会儿不至于痛。
或许是时间充足,这次他前戏做的格外足,渐渐地,她便觉得肌肤深处又酥又麻。
或许是感应到了她身体的反应,他越发吻的深吻的重,她被他压的都快透不过气了,便本能地推他。
没想到这次她轻轻一推,他便松开了她。
压迫的力道消失了,女孩大口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离开,只是双脚叉开,分站在她双腿两侧,在脱着他身上的衣服。
从衬衫领口开始,他迅速的解了一颗又一颗的纽扣。
解衣的时候,他始终俯视着床上的她,双目紧紧锁着眼里的那一抹娇嫩,视线片刻不移。
很快他就压了回来,带着狂风暴雨般的热情,瞬间把女孩给淹没。
整整一夜,又整整一白天,他们基本没从床上下来过,也不能说没从床上下来过,应该说他几乎没从她身上下来过,除了床上,还有沙发,浴室......
江红荷实在受不了,一会儿喊饿,一会儿喊累。张承宗中间叫了两回外卖,接了几个电话。
赵又婷电话打过来时,张承宗正把她压在沙发上,男人看到屏幕上亮着的名字时,愣了两秒,正要挂掉,却不想手一滑,按到了接通。
另一头的声音传来:“喂,承宗,你在哪?”
张承宗一顿,清了清嗓子,说在处理些工作上的事。
“你在公司吗?我过去找你。”
“不用,快处理完了。待会儿还有个应酬要出门。”
“好吧,注意休息,我怎么听你嗓子都有些哑了,是不是感冒了?”
张承宗下意识地瞟了眼身下的女孩,干咳了两声:“谢谢,我没事儿。抱歉,有电话打进来,先挂了。”挂了赵又婷电话,他便直接关了机。
江红荷斜眼看他,自己就在他身下,离得这么近自然也听了□□。
她都差点忘记,这个人是有未婚妻的。自己这个“小三”算是座实了。无来由的,心里就生出一股怨气,她讥讽道:“怎么,不让您的未婚妻来参观一下,也好让她看看自己未来的丈夫是什么样的衣冠禽兽。”
张承宗从她身上起来,神情没什么波动的说:“是不是忘了?你勾的我!我是个正常男人,送上门的没理由不要。”
江红荷到底年轻,眼里闪过一丝难堪。视线扫到沙发扶手上的毯子,用力一抽,包住了自己半裸的身体。
不久前那种浓郁的暧昧气氛消失。张承宗觉得扫兴,从她身上起来:“去卧室休息吧。我去书房。”
“我可以回学校吗?”江红荷低着头,发出闷闷地声音。
张承宗盯着她一双望着自己的氤氲烟眸,半响不语。
“我出来一天一夜了,我还有报告没完成。”江红荷的语气里带了丝央求的味道:“少的天数我......我回头会补。”
听到她后半句,张承宗嘴角一抽,心里觉得好笑,她以为他有那么离不得她吗?
不过,经她一提醒,他也觉得自己跟她在一块儿时,确实荒唐了些。
“等我冲个澡,送你回去。”
江红荷松了口气。
赵又婷做完护理,回家时,家门口碰到刘新洪。刘新洪手里拎着个蛇皮袋。
赵又婷妈跟刘新洪的妈是表姐妹,自从她给刘新洪安排工作后,他从老家回来,总会送些土产过来。
刘新洪看见她,叫了一声姐,把手里拎着的东西往上提了提,说:“我妈说表姨喜欢吃这个。”
赵又婷笑了笑,打开门让他进屋,一边换鞋一边随口问了句:“承宗还在公司吗?你没陪他去应酬?”
刘新洪随她进屋:“哦,没有,张总今天没去公司。难得这周不加班,也不需要我,我就过来看看表姨。”
赵又婷一愣,他没去公司吗?那刚不久前的电话里,他的意思明明是马上要从公司离开啊。
再说,他周末不可能不加班啊!
她跟张承宗几乎从来没在周末约会过,因为每次他都会说公司还属于创业阶段,脱不开身。
赵又婷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一时也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等进了自己房间,她又试着拨打了张承宗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没过几天,又是在周五的晚上,江红荷再次接到张承宗的电话,叫她直接去他寓所等他。
江红荷坐着公交慢慢悠悠地到了他家,用他给的密码开了门。
他还没回来。
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她有些无聊,便从随身书包里掏出词典和纸笔。
张承宗推开家门,看到席地毯而坐的她俯在茶几上时,愣了一下。
女孩盘腿而坐,细嫩莹白的半只脚掌露在外面,一头密而细的黑发随意地用发圈拢住。她一手翻书,一手写字,专注地有人进了屋都没注意到。
关门时,他微微加重了力道。
江红荷听见关门声,转头看到是他,没什么反应地低头又写。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总不能站起来说一声老爷,您回来了。
张承宗没说什么,由着她写,自己换鞋进屋,经过她进了书房。
他一消失在视线里,江红荷就觉得又自在了。盘着的腿往前一伸,抖了抖发麻的腿,俯身继续。
又过了一会儿,江红荷想上个厕所。
卫生间里,她正往上提小裤时,门突然被推开,她被吓得惊呼一声。
张承宗被她叫的也一顿,反应过来里头有人后,轻斥:“怎么不锁门?”
江红荷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她记得关了啊!
忍着辩解的话:“我忘了。”
张承宗带上门,在外面等她出来。
江红荷出来,把茶几上的书和笔装进书包。
在他屋里,一下子变得没事可做,她觉得束手束脚。
盯着茶几上自己带来的保温杯,她无意识地拿起来喝。杯里没水了。
饮水机灌水时,她看到张承宗进了浴室。略失神,手上一抖,热水洒了些在手背上,她嘶出小声,甩了甩手,还好不算太烫。
张承宗围着浴巾出来时,没看到她,找了一圈,才看到她在阳台。
他走到她身后,一只手从后穿过她腋下,轻轻一按,女孩便往后跌。
女孩微微挣动,脖颈歪侧着,想离他灼热的呼吸远一些。
“别动。”
江红荷不动了,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着,捞起她两只胳膊搭在自己两侧肩膀上,凝视着她。
“抱紧。”
暗哑地声音听得她微微一颤,手一动不动。
男人低语:“你喜欢在阳台?也不是不可以,上次我们还没在阳台上试......。”
江红荷吓得赶紧抱紧了她。
张承宗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略一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又是昏天暗地的两天两夜,男人没日没夜地要,做一次睡一会儿,休息完又接着要。
最后一次,江红荷就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大床上,两条腿湿漉漉地耷拉在床的边沿,手轻轻按在隐痛鼓胀的小腹上。
张承宗把她抱进浴室时,她又睡了过去。
把她抱回床上,看着一脸潮红沉沉睡去的女孩,张承宗也终于觉得有些累了。瞥了一眼时间,太晚了,明早再送她回学校吧。
大周一的早上,孙俊成坐工位上发呆了好一会儿,大BOSS张承宗竟然迟到了!
刘新洪坐他对面,跟他大眼瞪小眼,一个是惊,一个是担心。
孙俊成是惊,从他任职以来,除了出差,他对老板的行程都是了如指掌的。而现在,已经快十点了,老板人还没来,且刚听刘新洪的意思,老板连着两个周末都没加班。换作别的人,或许没啥大惊小怪的,但孙俊成太了解张承宗的工作狂程度,有几次他甚至看他直接宿在了办公室。
所以,他“失踪”时都去哪儿了?他又瞅了眼刘新洪。
刘新洪是担心的,从上礼拜开始,张承宗用他的时候就越来越少。难道是他开车技术越来越烂?老板不爱坐了。
他担心失业啊!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时,刘新洪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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