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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乾州是距离霞临山最近的州,温迟春一路上都在追踪温远的痕迹,但并无所获。

虽说焦巳行径暴虐弑杀令她心惊,不可否认的是自焦巳登基后百姓布衣生活都在朝着稳定安乐的方向发展。

幽州若是没有他及时调遣官员治理恐怕早已成了一座死城。

在知道随州一事后,温迟春将自己关在房中好几日不见人,最后只觉的任务应该暂且到这了,是时候抽身回观。

但在回观前她想先找到云叶,了却这桩尘因,毕竟没有传出死讯,只是了无音讯。

如今恰好有父亲的消息,便以此作伐顺理成章的离开。

“一间上房。”等温迟春牵着马进城后天色将暮,便找了个看起来人稍微多一点但看起来朴素的客栈。

这种人口流动大的地方也是消息颇多的地点,这时段住店的多数都是穿梭在各州间的行走商人,他们大都消息灵通。

很遗憾,一切进展得并没有像温迟春想象中的那样顺利,入住下来一连好几日温迟春都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连牙行、赌坊和红楼都去看过了,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冬季很少人会选择出门,城内的大街上稀稀拉拉低头掩面疾走的人,没有只有偶尔乍响的鞭炮声在告诉走亲人的到来。

接着一连几日都下着大雪,下得昏天黑地客栈里的人出不了门,待在厢房又百无聊赖,就都拉着人在大堂围坐起来叫上几壶茶酒侃起大山。

大堂几乎坐满了人,一时间热闹不已。

“天老爷的,这雪下里几天嘞。”

“算上今天要四天哩,城里的雪都要没膝盖喽,听昨晌午来的商队说嘞山里的雪都没腚了,骇死人哩,几十年毛见过恁大的雪了。”

“……”

温迟春也不例外,天气恶劣出门也寻不到消息,一连几日都没有任何消息也不气馁,昨晚直接起了一卦。

坐在大堂角落靠窗的位置有一根大柱挡着,存在感约莫比外面呼啦呼哧下得雪还低。

朴素的客栈内部修饰得也一样质朴,窗户都合不严实,风瞧见缝隙宛如饿了好几日的水蛭见了血一样发疯的挤进这几厘窄的缝隙里。

特意叫店家给她桌底下单独加了一盆碳还是被从窗户缝里透进来的风吹得泛寒。。

嘻嘻闹闹的谈天声随着一道并不引人注目的木门吱呀声和卷着雪粒一起灌进来的寒风中渐渐小声。

但并未有人进来。

坐在最靠门最近的一个黑面壮汉被冻得一哆嗦,骂骂咧咧:“门咋就开哩,这风恁——”大。

未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间。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掌柜随着唤他的店小二匆匆下楼迎上门口,弓着身“呼”地一下把大门拉得大敞,寒风倒灌,温暖一下被挤出了此刻并不大的大堂,一时间不满声此起彼伏。

掌柜低头陪笑着将门口的人迎进来,另有小二将大堂坐得人请回厢房并相送一壶好酒,众人骂咧声渐小,三三两两回房去,很快大堂就清空了。

唯有温迟春不垂着螓首小口小口抿着杯中叫不出名字的茶饮,在空荡的大堂中方才还不起眼的角落在形势流转间此刻便分外突兀,一下子成了焦点。

掌柜赔笑看向温迟春时瞬间拉下脸想要驱逐,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男人抬手制止。

“是……阿春吗?”

中年男子声音沙哑像受过伤一样发音艰难干涩,而他的右脸没了一大块丑陋扭曲的疤痕盘不怒自威,与他凶悍的外表不同,询问的音调堪称温柔语气中是迟疑不确定。

“父亲。”温迟春抬起头眼睛定定地看向对于她而言有些陌生,几年不见的父亲。

一声父亲令温远瞬间红了眼睛,凶煞的气势一转,唰唰几步就坐在了温迟春面前,音调微哽,“竟真是是阿春!不过你为何在此处?”这里离青州可有好长一段距离。

“我来寻我的侍女,她回幽州探亲有月余没有消息传来。”

原本云叶只是回幽州探亲几日,很快就会回京城,但未曾想云叶母亲重病父亲早亡弟弟不成器她只能留下侍疾。

云叶妥帖怕她忧心所以每个月都有来信报平安,但最近一个月余快两个月了都没有任何消息。

幽州又遭了雪害,温迟春这边也乱得不可开交,恰逢遇到焦巳北上,正好一并处理了这件事。

但是遇见温远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

父女相见一边饮着茶一边聊着温远的近况。

温远被俘一事也并非谣传,他右脸被上了黥面刑逃出来后便自己割了那块肉。

在一场抵御鞑子的战场上,彼时军中出了个内奸烧了仅剩的粮草,将随军的布防图也泄漏给鞑子,一时间鞑子如有神助百战百胜。

温远率领着兵马节节败退,内廷又出了求和派不愿意他们继续打下去,但鞑子赢得红了眼怎会善罢甘休。

宫中内廷局势也紧张,皇帝沉迷炼丹求仙问道,内忧外患他被俘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关口战役中腹背受敌跌落下马,就这样被俘。

说到如何逃出来时,温远脸上都是庆幸还以为差点要交代在那里了。

结果在鞑子押送他们的途中大漠起了一阵大风暴飞沙走石,轻松卷起几个人不在话下,把这队人都吹散了。

这才让温远捡回一条命来。

“那您这是?”温迟春看着大厅中央候着的人群,像云后浅月一样的水润眼眸泛起疑惑的涟漪。

温远一甩披风往椅子上一靠哈哈笑,“这就是后面的事情了。”

他逃出去后找了个偏僻的村子养伤,伤好离开出山路上的时候,碰见了被山匪打劫的年轻富商。

温远好歹是大将军当即出手,山匪不比杀红了眼的鞑子,眼见来的是个中高手很快就撤走了。

只是温远也没料到救下的年轻富商竟然是故交之子,还是护送富商回乾州后看见了故友才知道年轻富商是故友之子。

曾经两家走得近,后来故交被罢官离京后往来便少了。

朝堂腥风血雨改朝换代,他这个前朝之臣不如就此“失踪”,于是顺应故友邀请留了下来。

今日便是随故交之子出来巡查铺子的,但那小子突然有事回府了,就让他代替巡视。

“父亲前几日您有去过元里吗?”元里就是焦巳他们驻扎的地方。

温迟春疑惑,若是父亲去元里为何又要混在难民队伍里。

温远回以同样的疑惑,“我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城。”

没有出过城,那她在元里看见的又是谁,顺着徐婉月的指的方向来到乾州。

本以为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温远确实是在这里,她有点看不懂徐婉月。

“哦,对了,说起来钟家那小子还和你有婚约呢。”温远随口提了一嘴。

接着温远又问,“你怎么下山了。”温远对这个女儿不熟悉还是因为她自幼就去山上了,他又常年在边疆,好几年都难见上一回。

在青云山上好端端的怎么就下山了。

“哦,玉清观被烧没了,观里的人被赶下山各自打算。”温迟春语调平平没有一丝哀伤。

一时间温远都不知道怎么样安慰自己这个女儿比较好。

只能干巴巴地说道:“下山好啊,到时和爹一起回淮阳老宅,如今的新帝定然看不惯我这个旧臣,所以京城咱们也不去了。”

“什么?!你说我还有个婚约?”温迟春宕机的脑子终于续上了思绪,手中的杯子哐当一下砸在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茶水溅了一团。

自温迟春下山后已经很难得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以至于没有控制住惊讶出了声。

“对啊,你娘在怀你时和故交妻子是闺中密友,就想着指腹为婚,信物都交换了呢。”

没想到还未等到温迟春出世,故友就被罢官,连他这个武官都要感叹一句世事弄人。

温迟春凌乱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也没有看见什么信物。

在这件事上她深觉父亲和母亲的不靠谱,倘若对方生下的不巧是个女娃呢。

“为何不退婚?”就算温迟春是淡风抚柳的性子,在这一时间也气急上脸了,软白的腮畔浮着红晕。

随意喝茶吃着点心的温远被温迟春横过来的厉色惊了一下,心虚道:“这事还是怨我,你钟伯伯被罢官其中还有点我的缘由。”

原来钟礼止是当年的兵部侍郎,由于一次温远对突发情况的判断失误,误调了一批兵械,恰好误调兵械的附近有一处行宫。

那时太子还在行宫,恰好被太子的人发现了这批兵械,当即给皇帝传去密报。

皇帝震怒,以钟礼止蓄意倒卖兵械中饱私囊为由罢黜。

直到离京钟礼止都没有供出温远,这让远在千里之外的胆战心惊等着皇帝裁决的温远感动不已。

所以除非是钟家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不然温远没有脸提出这个事。

温迟春仰头无力靠坐,手轻掩眸子,她听完这段前尘旧事脑中一阵泛晕,她好像又看见河图洛书中星象图在围着她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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