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准备了一次性洗漱用品给陈噎,两人交错着时间洗完漱后,沈榆主动提出出门吃早餐。
那当然好,陈噎正担心再呆下去会不可避免的碰上沈榆的家人,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沈榆提出来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陈噎暗戳戳想。
陈噎两人同样无话之后一起出了门吃早餐。陈噎起这么早的时候很少,套上自己的外套之后也不算冷,只是空气凉凉的刺激的鼻腔泛酸,脚踝也是微微刺痛,吃完早餐就回学校涂药吧。
早餐店的笼屉早早就堆的高高了,油条摊里,两只白白的小面剂叠在一起被压了水线,刀背顺着水线压下去,抚掉干面粉后从铁锅边缘滑进180度油里,油锅最怕干面粉,熟练的老师傅已经知道怎样保留出最更纯净的油,漂浮在中央,早餐店的师傅拿着两根长长的木筷把翻滚的油条按下去,一松开又浮上来。
老师傅笑眯着眼睛一边翻动一边告诉好奇看着的小孩:“翻的越快起的越好哦。”油温快到190度老师傅就用长木筷将黄澄澄的油条夹起来摆列在控油的铁网框里了。
陈噎已经有小一年没有吃过油条了,油条的香味勾的陈噎肚子咕咕叫起来,沈榆贴心的主动走到摊前,陈噎反而磨磨蹭蹭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去。
“要什么。”早餐店的几个师傅忙的不可开交,炸油条的老师傅一边用防油纸袋包好油条递出去一边开口。
“麻团吃不吃?”沈榆转身问陈噎。
“嗯。”陈噎撇撇嘴对于她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没什么震惊,陈噎是一个对什么都很念旧的人,一个店里的饭合胃口就成了自己的常备粮,以年为单位的那种,吃腻了才会偶尔换换口味,自己和沈榆七八年的同学,对方知道自己的喜好也蛮正常的,陈噎想。
“一个麻团,两根油条。”沈榆开口。
“要不要粥。”
“不要。”陈噎拒绝。
陈噎左手拿着麻团右手拿着油条小声嘀咕:“我又没说要油条。”
“看你一直在看师傅炸油条,以为你想吃。”
“哦。”陈噎嚼着麻团敷衍的哦一声。
沈榆知道对方在闹别扭也不催,反而因为对方闹别扭都说不出狠话更觉得可爱。
陈噎被她盯得不自在:“你还吃不吃了?”
刚说完话手机响了一声,陈噎打开手机,好友申请:我是张语墨,昨晚你喝醉了,现在好点了没。
蛮尴尬的好友申请。
陈噎同意之后,对方很快发来信息:“陈噎同学,你好点没有。”可能是没有合适的称呼方式,
对方的话显得格外客气,虽然两人本身就算不上熟悉。
沈榆跟在陈噎旁边,见对方不停的回复消息有些酸酸道:“谁啊。”
“你不认识。”陈噎脱口而出。
“哦。”
过了半分钟陈噎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去瞟身边的人,难得见沈榆吃瘪,陈噎自己又不舍得了:“应该是昨天给你打电话的同学。”
“那个粉头发的。”
“啊,不是,一个乖乖的黑头发女生。”
“很乖嘛?”沈榆冷淡道。
“嗯,还是蛮可爱的。”
“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沈榆一脸不高兴的开口。
陈噎收起手机有些诧异的开口:“记得的不多,怎麽了?”
“你昨天勾引我。”沈榆悠悠开口。
陈噎被对方惊得脸色爆红:“不可能。”
“你不认账?”沈榆语出惊人:“我都湿了。”
陈噎羞愤欲死:“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是你想干嘛。”沈榆一脸委屈的样子。
干嘛?淦!
陈噎半天说不出话,反而沈榆一直喋喋不休,翻来覆去都是陈噎自己干了什么不认账,控诉意味极其强烈。
陈噎羞恼:“那怎么办?我还要对你负责嘛。”
沈榆不再说话,开始玩起了欲情故纵。
单纯的陈噎当然理所当然地上了当:“那……那怎么办,我不记得了。”
“不用你做什么,只要让我追你就可以了。”沈榆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
陈噎哑然,说不感动是假的,对方被自己……欺负了,还委屈追求自己。实际上只有单纯的陈噎自以为是自己欺负了对方。
“我送你回学校?”沈榆问道。
在陈噎眼里就是对方自己被欺负了想送自己回学校还害怕被拒绝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变化这么大,但左右也是因为自己,陈噎只当对方因为爱情压抑了性格,拒绝不了。
送到学校门口,陈噎难得有些温柔:“那……我走了。”
陈噎走着走着发现对方还在跟着自己:“怎麽了?”
“我想送你回宿舍……可以吗?”又是委屈巴巴的样子。
……
到了宿舍门口,陈噎把食指抵在唇上示意沈榆别出声,沈榆点头后,陈噎才轻手轻脚打开门。
看到宿舍没有一个人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有早八的。
陈噎坐在床上从包里拿药打算先抹药,早八的话……也没办法,希望老师不会点名。
沈榆站在陈噎床边盯着,陈噎有些不好意思:“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
陈噎刚脱掉受伤的脚上的鞋就听到脚步声,陈噎暗叫倒霉,单脚蹦着进了浴室还不忘把沈榆扯进来。
多亏了有独立卫浴了,要不然被查到逃课导员少不了一顿训,陈噎心里暗自庆幸。
沈榆猝不及防被突然扯进来,看着眼前紧张到冒汗的陈噎,关上门的狭小空间很暗,沈榆心脏咚咚咚的跳,隐秘的想法冒出头来,好想亲。
心里想着竟然就这么亲上去了,好软。
陈噎眼睛猛地睁大,干燥的双唇被对方的软舌扫过,只是一时没紧闭牙关便瞬间失了守,陈噎被吻得气喘。
灵活的舌尖顺着口腔扫荡,唇瓣被微微咬了一口陈噎才如梦初醒地去推对方。
沈榆的手早在接吻时攀上了陈噎的腰,不敢太过分,沈榆不舍得退开。
陈噎不知道被亲的还是气的,眼睛红红的喘着。
“怎么一只鞋?”门外是来检查的导员。陈噎狂跳的心又被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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