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
1.不是原著。衍生,架空(重点),bl小说。谨慎观看)
2.第一人称视角,主线:弟弟肖柏X哥哥肖恩,主攻文,不洁
3.句子后带*号的,选自原著。由于有地方引用太多,所以没有在尾页标出…
【全文配乐 .so far away. 】
配乐食用效果更佳-感谢观看.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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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腐烂的主与我】
美利坚爱达荷州某山区的傍晚。
十字皇后街简直成为了酒鬼赌徒的糜烂天堂。兴奋声,哀嚎声,性.交声。像是公狗打架,人来人往,一堆接着一堆。浓妆艳抹的香水,掩盖了腥骚的尿味,又或者是汗臭味。
总之,那种被称之为男人荷尔蒙的东西,在这里,挥之不去,顽固不化。它会顺着拥挤人群,挤进你的鼻腔,然后剥夺你的理智,残余地下被随意蹂躏过的废纸团——
大家互相激情巅峰的杰作。
已经破碎的空酒瓶,此前曾混合上政府管控的毒药,成为这里最放纵,最穷奢极欲的纸醉金迷。
这样的场景,我已经见怪不怪。
我甚至能边调酒,边推脱难缠的顾客。
你也许会觉得我融入其中,算得上风生水起。可谁能想到,这样的我出生于最严苛的教会家庭,此前一直都是神性纯洁的神仆。
…神?
又或是神性。
那些早已物是人非,我不想去回忆。
人渐渐多了。
我熟练的将柜台擦干净,余光却瞥到搭档安德森,在一旁懒洋洋的搭讪顾客。
不出意外,他们会吻在了一起,然后倒在沙发上,旁若无人的运动。
我将视线移开,对此并不感兴趣。虽然那种讨厌的行为,我也做过很多次。但现在的我,不想去指点什么。
当然。那不是因为我道德高尚。
而是我不配。
老冰刨圆,酒液注射。
这杯名叫“拉格朗日”的鸡尾酒,澄澈透明。如果不是杯内有漂亮的挂壁,我甚至觉得它和水没有分别。
可有时候看起来一样,就真的一样吗。
我有些思维发散,手上调酒的动作,熟练依旧。
当我将桌上的酒杯轻轻推给顾客,然后顺利拿到小费。我是真的发自肺腑的愉悦。
无论怎样,马上我就能赚到学费离开了。
我可以离开这里,去我想去的地方寻找真理。我可以上学。可以变得和布莱克一样。
或许。
…我还可以救我自己。
这些的想法让我很想放松,或者暂时松一口气。
但天气不允许。
外面天很暗,店内充斥着浮浊的空气。窒息得像要下雨。于是莫名有点紧张不安的我,在等待人生命运的罅隙间,不慎碰掉了客人给予的小费。
…我没有接到它。
“哦肖柏宝贝,你在走神吗。”那个男人屈指在我手心飞快划过,然后意犹未尽的看向地上的纸币,很绅士的问,“需要我帮你吗。”
帮忙。
不。
“谢谢您。”我温和的笑了笑拒绝了他。我知道他们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可惜卑贱的,不识趣的我,弯下腰拾起了小费。
我听到那边卡座陷入情爱的艾德森,对我说,“…纸。”
虽然艾德森说得懒散,可敏感的我却注意到他原本垂下的手指,此刻正在疯狂的向我比暗语。
食指中指分开,左右微动两下。然后中指指尖指面贴于手心,前后移动两下。
【你哥】
认出来后,我陡然浑身冰冷。
这俩个字,威力不亚于当初呼救却空无一人的小巷。
肖恩他。他为什么这么迅速的回来了。
我脸色苍白的同顾客道别。我尽量平缓情绪。可那种并不针对谁的难堪胆怯感,让我始终无法平静。
“肖柏。”
很快我哥身着工装服大步跨了进来。
我想,一定有很多人在偷偷看他。
因为我哥是我家神性最好的。
他就应该万众瞩目。
可当我哥异常冷静的拧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店里拖出来时。浑浑噩噩的我,甚至辨别不清一切是真是假。
他怎么会…这样骂我。
“你又去鬼混了。真就这么喜欢别人艹你吗?”
我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可最终还是难堪的闭上了。
我没有说话。
我没有解释那是误会。
难道我在那种地方上班,还能出淤泥而不染。更何况我有前科。
…其实我自己也不信。
我理解我哥的。
我望向我哥。
我的内心并没有感到不安和恐慌。真的。我只是感到很麻木。因为我知道这份工作已经在我哥出现时,夭折了。
可我还没有工资。
我的大脑茫然无措的琢磨着要去哪里。去哪里为我的学费买单。
…此刻的我。
竟然依旧可笑的想上学。
我要去接受教育。人类的教育。而不是神授。我望向我哥,企图从那里上看清一点支持,但他却一边在大街上扯着我,一边低声咒骂着,
“你现在闭嘴是觉得羞耻了?”
“贱人!”
明明我哥说的并不过分,而我曾经也听过世界上最难听的脏话。可现在我的心却像洪水被堤坝堵住,无法疏解。
为什么。
我不明白。
…在路边看热闹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醉意熏熏的酒鬼,瘦骨嶙峋的吸.粉者,还有**日夜颠倒的性.爱好者。
我原本并不应该为他们的视线感到难受。
可今天不知怎么。
我不知道怎么。大街上的人变得模糊起来,像是隔着一层液体。
我想我可能是哭了。
从小到大,每当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时,我总会问我哥。因为他每次都会耐心温柔的帮我解决问题。
但现在我哥那张英俊的脸,正被怒火奇怪的扭曲着。他看起来不像是我哥了。所以我默默垂泪,沉默得一声不吭。
“呵。你为什么一直没回家?这次又是在谁的被窝里卖?”
“给钱就躺平任艹?”
我哥骂骂咧咧的字句,带着冷冰冰的嘲讽,全然指责着我曾经的过错。他好像并不在乎我的回答。只是想一个劲的,让我知道自己曾经干了什么好事。
…可是。
为什么错的总是我。
为什么我永远被动。
我的悲伤,灿烂轻快得像热带暴雨。它疯狂灌溉着我的下眼睑。
泪水最终让我哥嘲讽的语气略微淡了淡。可他那双钳制我的双手,却依旧如同扳手般牢固。
我觉得自己像个罪犯。
而这种感觉,在我被逮住回家时尤盛。
那时,我父亲正在祷告,而我的母亲在准备晚餐。
“罪恶的异教徒。”我父亲只嘲笑般的打量了我一眼,便对我哥说,“何必把污秽的他带回?肖柏他早已不是纯洁之人。”
我哥没理他,径直将我带回了卧室。
“…哥。我知道错了!别关我好不好?”
某种不好的预感,让麻木迟钝的我低声恳求。可我哥只轻轻一推,便将瘦弱的我如同待宰羊羔一样,被关入了屠宰场。
“闭嘴,蠢货。”我哥说。
长期的教育让我不敢反驳我哥。
胆小的我甚至只敢隔着门板,偷听楼下他们的对话。
“啊…肖恩你早点放弃他吧…”
这是我母亲的声音,苍白而脆弱,“我现在已经闻到他身上腐烂的气味,正在不断发酵,沾污着我们的神性。…真是糟糕透了。”
“我认为罪人需要清理。”这是我父亲的声音,慈祥得让我头重脚轻。
“尤其是像肖柏这样的异教徒。在我们这样严肃高贵的家庭里。他恐怕需要经过火烧,才能完全净化不洁的。”
火烧我?
我几乎全身发抖。
我完全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如果我知道,我一定要挣扎着死在路上。我不会和我哥回家的。
…我哥。
我哥他为什么没说话。
我浑身无力的靠在门板上。
我知道我的家人都是一些疯狂的神教徒。他们真的可能会为了神性,让我痛苦的死去。
我不甘心死去,我才刚考上大学。
我的身体害怕得浑身僵硬发寒。可我现在却不敢逃,也逃不了。于是毫无办法的我,努力贴着紧闭的门缝,企图听到我哥制止的话语。
我把希望都寄托于我哥。
因为在我心目中,无论我怎样,我哥都会拯救我。可现在,我却听到我哥和我父亲说,“…我去把工具拿来。”
什么工具?
火烧工具吗?我快要死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为了上大学去挣钱!我不上大学了!”
我疯狂的敲打着门板,大声恳求起来,“哥!我真的不去了!”
“可怜的小东西。”我听到我父亲和母亲摇头般的叹息着。就好像,他们的神此刻在拒绝我,并对濒死的异教徒加以嘲笑。
我突然痛恨起来。
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勇气,但也让我吼出了声,“你们的神早死了!否则不会让我卖身!你们…咳”
门被陡然打开,我哥脸色阴沉的掐着我的脖子,“你真的想死吗。”
“…嗬。”我艰难呼吸着。
大脑由于缺氧而晕眩起来,视线模糊。
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样掐死时。
我哥松开了我。
许是看我呼吸不畅,脸色发紫,我哥略微安抚了下我,“这次只是简单的清洁仪式。”
…我哥是不会骗我的。
我后退了几步,努力平缓着呼吸,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好。”
“先跪下。”他说。
跪下?
我错愕的看向我哥,他掏出了灌.肠.器,脸上平静得毫无表情。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就像那天他发现我和布莱克厮混那样。他们的神,觉得那样是污秽的,因此我哥要清洁我的肠胃。
可我只是。
我不应该做这样的清洁仪式。
那是污蔑。
但是。我最终没有辩解什么。
我哥总是会在很多事上,让我感受到我家人所说的那种玄而又玄的神性。
就像现在。
我最终选择了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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