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附议。]
方舒挽眼神微浓。
豪门注意事项——不要随随便便做人家替身。
别做替身,会变得……很红。
沈朝栖回到了别墅。
恰好看完这一幕的沈朝栖沉默了。
他决定再给方舒挽两天时间。
分手不是方舒挽的本意。
方舒挽那么爱他。
既然如此,他愿意包容方舒挽。
晚些来向他道歉也不是不行,他愿意等。
方舒挽应该只是害怕而已,害怕网上的那些攻击自己的风言风语。
不然也不会在直播中恳求那些盛成玉的粉丝“多一些宽容和平等看待”。
方舒挽害怕那些人会骂自己。
害怕到直接分手。
可方舒挽还爱他。
也是就是他的错,如果他早点站出来为方舒挽说话,也许小朋友就不会害怕到这样。
那则分手声明的发出时间是前天的凌晨三点。
这是方舒挽等他睡着了后,拖着残破疲惫的身躯起来写的分手吗?
沈朝栖莫名有几分动容。
方舒挽还在直播中。
漂亮得没边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弹幕聊着天。
方舒挽眼尾还有点红:“沈总很好,采访的时候我说他傻,是我心里生气才这样说的。”
“沈朝栖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不喜欢我吧。”
方舒挽低了低头:“他对盛成玉真的很好,即使分开了三年,听到盛成玉回来后,还是忍不住要去见他。”
“即使当时我也在他身边,就算不顾及我的感受,也要去见他。”
沈朝栖声音有些沙哑。
管家莫名看完了综艺的沈朝栖坐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影莫名地颓废。
“你说,我是不是太忽略他的感受了。”
管家不理解沈朝栖的脑回路,他清楚地记着方舒挽这人的本性。
“要我说句实话,您和方舒挽本来就是公平交易,我没看见方舒挽有不乐意啊,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感受呢,这些年您也给了他不少东西,我觉得吃亏的是您啊。”
沈朝栖又心不在焉地问了一遍:“是吗?”
管家试着以理服人,他笑得有些僵:“这个方舒挽,他得到了个好资源。凭借着和您的绯闻又能博取关注,他看起来很高兴啊。”
沈朝栖眸色凛了凛,确实,在物质这方面他确实没有短缺过方舒挽什么。
可,在精神、生活或者身体,他应该算是一个强/暴的掠夺者。
方舒挽很少会求他什么。
而且求他的情况大多都是两人最初在一起时。
方舒挽别别扭扭地开口问他,能不能帮他去弟弟的医院里照看半个小时。
方舒挽犹犹豫豫地开口:“因为老师去世了,我走不开,是很重要的那种老师……”
“不想去。”
看到沈朝栖冷淡的表情,方舒挽猛然止住,恢复了一身的冷冽:“啊,这样啊,谢谢您,那就算了吧,当我没说。”
后来,方舒挽又去求了谁,他不知道。身在异乡,求谁好像都是件难事。
但方舒挽也就鲜少开口求他了,倒是方舒挽会事无巨细地记住所有的有关于他的事情。
随叫随到,安静听话。
眼见沈朝栖越来越摇摆不定,管家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沈朝栖这是聋了吗。
想让方舒挽这个人伤心,怕是做梦。
沈朝栖的眼神有一些捉摸不定:“方舒挽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半点心眼。”
管家:“……”
管家幽幽地说:“您没发现方少爷采访环节和这个直播环节都是捆绑着您才能有这样的效果吗?”
短短几句话,就能让别人对他的评价逆转,你还觉得他没有心机???
“不是他主动说的,是主持人逼他说的。”
“方舒挽就是太好欺负了,不会和那些人打太极,所以才说的。”
“……”
沈朝栖的目光追随着镜头里说话卖惨的人。
看到这一幕,管家莫名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词。
——“爹粉。”
要命!
*
俞茹和薛从新凭借着强大的人气,几乎是在半个小时内就被粉丝找出了直播间。
薛从新比俞茹稍晚一点被解码。
宋行行在直播间里唱唱跳跳赢得了不少的人气。
刚开始进来的人都没有发现直播间里这个人就是那个星际娱乐的小花宋行行。
直到评论区这样一条评论:[小姐姐有点像宋行行啊,是特地模仿的妆容吗?]
宋行行大大咧咧地笑:“不是哦,我就是本人啊。”
[哈哈哈,我们宋宋是和这个直播平台的风格太过相似,导致大家都没认出来吗。]
[我还真以为就是个普通主播。不是说行行普通啊,就是感觉行行一定平时没少看直播。]
就这样宋行行的直播间也被粉丝找到了。
一来二去,反倒是盛成玉成了最后一个被解码的直播间。
*
盛成玉直播间内。
盛成玉姗姗知道了自己已经落后了一大截。
节目组直播的那个直播间粉丝们还在加油坚持。
而用于环节竞争的直播间里只有十二个观众。
评论区里:『主播都不说话吗?』
『滤镜好重啊,敢不敢去掉滤镜。』
这十二个人都没能认出盛成玉。
节目组直播间里。
『这群死宅是不看电视和微博吗?一天天就知道抱着直播看,连盛成玉都不认识??』
『去个鬼的滤镜,盛成玉盛世美颜。』
『看到明星出现在直播里,都不发个朋友圈或者微博炫耀炫耀吗?我不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
也有人不赞同:『我也不能理解你们的脑回路,谁都得舔盛成玉呗。』
实话实说:『盛成玉长得就很一般啊,还没直播平台上的主播哥哥好看,人家观众被养叼了,自然看不上你们的“明星”哥哥。』
直播间里吵成一片。
可是就算是再怎么跳脚,都不能挽回这个事实。
盛成玉确实是输了。
输在观众缘上。
盛成玉脸色很差:“来这个节目,我其实有好好准备的。因为试播的时候,大致了解第一个环节,所以表现得好了些。剩下的流程没想到也这么难。”
他暗戳戳为自己辩解了下为什么自己上一个环节表现的好的原因。
不是因为知道流程,而是——准备充分。
盛成玉对着镜头苦笑:“我可能是不太擅长玩游戏吧,我也没有提前了解过直播这一行业。”
最后一个小时,盛成玉直播间才姗姗被解码。
三个小时的直播很快过去。
俞茹凭借着在内娱霸屏多年电视剧一姐的身份,无论国民度还是人气都是最高的,当之无愧排在第一位。
方舒挽凭借着感人肺腑现场瞎编的小作文,引发无数观看者,誓要‘哥哥离开渣男走花路’,排在了第二位。
薛从新作为男偶像流量担当,但是等粉丝找到直播间时还是有些晚,所以目前屈居第三位。
节目组宣布三小时直播比分。
俞茹 91
方舒挽 90
薛从新 83
宋行行 80
盛成玉 73
节目组公布两轮比拼后的综合排名。
第一:俞茹 85
第一:方舒挽 85
第三:盛成玉 80.95
第四:宋行行 73.5
第五:薛从新 72
即使刚进来的时候粉丝基础多又怎么样?
这样一个现象级节目随时都可能出现弯道超车。
[啊,我们薛薛第一轮采访差太多了,明明第二次分也很高的。]
[这么多大佬输给了一个替身素人,有点怀疑数据的真实性。]
[我们宋行行的粉不怀疑。]
[我们也不怀疑。]
“艺人们,按照排名先后分别拥有可自己支配的500元,300元,200元和100元。”
“这笔钱是用来购买要带去孤岛的物资的,除了用这笔钱购买的物资和必须衣物之外,节目组不会让带其他任何东西。”
[这是艺人训练营,还是孤岛求生训练营啊。]
[我去,俞茹、薛从新和宋行行脸都绿了,哈哈哈。]
[薛从新:我又想到了我的傻逼老板。]
“你们要在接下来的一周内,可以选择单独行动也可以选择互相照顾,由你们自己决定。”
在这方面五个人都能达成共识:“当然组队。”
节目组:“你们可以起个队名。”
方舒挽笑着:“资本必败队怎么样?”
俞茹:“我觉得好。”
宋行行:“我觉得非常好。”
薛从新:“我觉得特别好!”
[不行(狗头),直白点,叫我和我的傻逼老板吧。]
[挽挽在暗戳戳讽刺自己的渣男前男友啊。]
[五个人之中,三人被那个沈硬拉来,一个被沈 渣过,怪不得要起这样的队名。]
五人分别被节目组带到单独的房间进行挑选物资。
然后节目组通过直升飞机,分别将五位嘉宾投放到孤岛上的不同地点。
似乎是方舒挽一个击败万恶的资本的口号,使四个人无比的有团魂。
对,四个人。
盛成玉自然不在其列。
四个人中有三个是被沈朝栖逼着上的节目,另一个则是被沈朝栖伤身又伤心。
都是沦落天涯的可怜人。
连带着宋行行都对方舒挽亲昵许多。
飞机上大家无比融洽地享受着最后美好的时光。
这样的环境下,盛成玉感觉有一点儿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我们要不先确定一个队长吧,到时候也好有个人方便来分配工作。”
宋行行抓紧时间享受着暖风的空调:“是这样。”
盛成玉:“俞姐您当吧,这样相比我们都服气一些。”
俞茹今年才刚刚过了三十,上个节目还要当四个成年人的姐姐,人精一样地开玩笑拒绝道:“我真不想当,弟弟啊,姐姐确实年纪大了。”
[茹茹盛世美颜!!!]
[漂亮姐姐怎么会老,哭哭。]
宋行行肯定是管不了事的,方舒挽甚至没签公司,身份就和素人无异。
盛成玉目前并不知道方舒挽现在也有了粉丝。
所以他眼神只放到了薛从新的身上。
薛从新是唯一可以和他竞争的人。
薛从新正吃着东西,咽了咽口水:“我也不想当。”
平日里在团里为队友收拾摊子他没少干过。尤其是只要是队友出事,他一定会被队友粉丝拉出来骂一通。
没办法,他红他没理。
宋行行大大方方地笑:“盛哥,要不您当吧。”
方舒挽也随之应和道:“就是,盛哥当吧。”
方舒挽的盛哥这个词叫得轻轻松松,丝毫没有纠纷和瓜葛的样子。
盛成玉挑了挑眉,算是应了这一声哥。
资本必败队很快被分别投放到岛内的五个角落。
方舒挽观察了下自己被投放的位置,他正处于岛的边缘,在一片漂亮的海滩上。
这里离节目组安排的住宅很近。
从方舒挽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房子尖尖的屋顶。
现在他的观看人数是三万多人。
虽说和刚开始似乎是人数没有区别,但这三万人中起码不在全都是盛成玉那帮水军了。
大家都友好而谨慎地向他打着招呼。
[方舒挽好乖哦。]
[哥哥走花路好吧,离开渣男。]
松软的沙滩上一踩就会陷进去一个脚印,方舒挽远远地瞧见前面有一块礁石。
走近一看,帽贝盘着在礁石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整块礁石。
“这片岛一定很少有人过来。”
方舒挽挑了一块,用了些力气,就将这一块帽贝给掰了下来。
鲜活的海鲜蠕动着自己的身躯,一张一合地含缩着。
[这是什么啊?]
无意间瞥到这条弹幕,方舒挽解释道。
“这是帽贝,又叫做小鲍鱼。”
“是可以吃的,很好吃。”
[有海鲜???]
[好像鲍鱼啊。]
“这种帽贝,一定要趁它不注意的时候,将它掰下来,如果你一次没有拿下来的话,第二次的时候,帽贝沾在礁石上的力量就会很大。”
说着,方舒挽轻松地将附在岩石上的帽贝摘下。
一个个大个的帽贝在太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方舒挽将外套脱了下来,用自己的外套兜着从礁石上挑出的较大的帽贝。
他继续往前走。
[前面有好多黑贝啊啊。]
方舒挽走过的沙滩上都插满了黑色的贝类,乖乖巧巧地半插在沙里,似乎是等着人来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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