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不少话,好说歹说得让对方平静了下来,这着实不容易,
“然后呢?你希望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是经历还是教训?”
“都不是,我只希望找到那么一个,是我自己喜欢的女人。”
“你现在不算喜欢她,用如今网络上的某句话来说,你就是在馋她身子。”
当然那句话下边还有另外半句的解释,“你下贱”,南来没有说,却不代表南方不知道,项南方已经二十多岁了,在这样的年纪也早已沉浸网络有好多年,他在网络上虽说一直是扮演一个隐形人的角色,但并非什么都不懂,不过若是真正觉得自己下贱吧,南方倒也并不那么认为,
“或许是有吧,可我还没有到了下贱的地步。”
“那也快了,喜欢一个□□女的男人,哎呦,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你们男人从古至今最爱做的两件事情不就是勾引良家妇女从妓,还有让妓女变成良家妇女,你呢,好一点,是第二个,至少心是好的,人也不坏。”
“你刚刚可是说我下贱呢。”
“我有么?我怎么会这么直白得说呢。”
她是没有,只是这种意思很明显的,
“暗意,我能看得出来。”
“你还是想多了,我压根不存在什么暗意,.......,好了,话题别扯到其他的地方去,继续说你的事。”
“我已经说完了啊,你要听的实话我不是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么。”
自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同时又产生了一丝后悔,对之前实话的后悔,
“但你并没有说过你的主意啊,你后面打算怎么做?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得去追求她?还是认清了一切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这话不对啊,我和她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却在你的口中仿佛是我把她怎么样了似的。”
“那只是小细节,你也清楚我想知道的问题是在什么地方。”
南方索性装楞做傻起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南来一看回复便呵呵冷笑,她对这么个的回答尽是一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表现,
“好,我再告诉你一遍,你从你知道那个姑娘可能是□□女的身份后,你还会跟最初的想法那样去追求她么?或者是,你注重□□女的身份?”
话被问到如此直接的地步,某人躲也躲不开,
“那你会不在意么?这种身份,别说男人了,你们女人又是什么看法?我甚至觉得你不会和我的看法,还有和周围大多数的人看法不一样,因为我们说到底,其实都是同一种的人,普通人,因此看法也是最普通的那种了,你说是吧?”
“你既然都已经这么肯定了,你还让我怎么说?”
“我想听你对那种身份的看法。”
他有些地方是说对了,男人女人,到底仍还是同一个的思想,不管彼此的性别怎么发生改变,然而理智依旧是一模一样的。
可能也只有思想才无关性别,没有像男女之间那性别上强烈的泾渭分明,又是思想才能把人给糅合在一起,说着相同的话,看着一样的回答,连眼神也紧紧跟随,
“我现在后悔了,她的确不适合你,你可以拥有她,但不能作为婚姻上的拥有。”
“可你也是一个女人,她也是女人,你就那么安排她?”
“我知道我这样说起来好像十分薄情,但那更是这个社会的理智面,何况□□女,她本不被社会所容忍,你可以想一想。”
南方不需要去想,想这么个的东西也毫无用处,他如今只是心里乱,却不曾怀疑过□□女身份上的问题,所以最后自己同样认同,
“不然我干嘛为难。”
“现在知道了还要为难?”
这又是一个明显的答案,对方也再一次发挥了自己的玩笑意思,
“你还为难干什么,想要就去找她呗,花一笔钱就可以了,用得着为了以后的一辈子去难受么。”
“你!....,你简直是在侮辱我!”
“侮辱你什么?你认为我说的话是错误?你应该好好去想想,这个世界理智的那一面是什么样的,就算你们两情投意合,她也喜欢你,但你附近的人,还提醒过你的人呢,就那个法官,以及你的父母,这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知道。”
看着的人语气弱了,心里开始觉得难受,
“我突然间有点难受,我并不是想反驳你的话,可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而且我之前挺高兴的,因为你怂恿我去追她。”
理智总是给人难受,南来也是理智的受害者,却唯独在这个事情上,她始终都不松口,
“我的弟弟啊,你怎么没弄清楚你如今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我很清楚,是她的身份,是那个□□的罪名。”
“既然都知道,你不是应该能做出选择了么,长痛不去短痛,更何况你还没开始呢,哪里来的痛苦。”
话不能这么说,痛苦并不一定需要一段开始,沉沦也同样会给人痛苦,那也是人的感情,
“我以为你会懂我,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应该了解我一点吧。”
“不了解,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不能理解你们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那些思想会是什么样子。”
“我没有这么多的**,我从最初一开始就不曾瞒过你,我说句实话吧,我的想法很多,思绪混乱,整个人的心情也被弄得很复杂,唯独一点我敢肯定,我或许在意的并不是性,假如是性,我何必忍到现在,我的工作单位不错,我家庭也一样不错,除了自己本身的原因,我几乎没有那种不应该得到性的机会,更不必等到现在。”
“你自身什么样的原因?”
“个性吧,性格,我一直想要的是自己喜欢的人,一见钟情的人,对于这种幻想的对象,我首先是迷恋某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自己解释着解释着,嘴里随着手指的抬起落下间慢慢滋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南方回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历,差不多都是一种按部就班的生活,他读书读的不好不坏,从不做超过这个世界规则之外的事情,不闯红灯,不乱垃圾,不说脏话,也时时压抑自己,南方可以说是自律,但自律的人往往非常古板和孤独,如今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的思想仍旧保持在十几年的父母教育中,直到大学毕业后,通过别人的口中南方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可以谈恋爱了,当然也有一些女孩子向他表示过好感,毕竟这么一个看起来轻轻爽爽,温柔尔雅且沉默的男人,怎么不会吸引别人的注意,但由于太过于保守的思想,以及从不在意那些感情的经历,使得南方错过了很多,虽然过去是错过了,可他丝毫没有任何的后悔,因为那个时候自己不懂,也没有真正爱上一个女子,一直到了现在,但如今的南方不得不纠结在对方的身份上,也似乎那场相遇仿佛是老天爷做的一场玩笑,他几乎没有见过什么□□女,平日里的生活更不会与这样的人产生一丝关系,然而造化弄人,自己到底是逃不了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爱情,或者也算不上是什么爱情,
“你太文艺了吧,说一句“爱上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听得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没有骗你。”
南来笑了笑,打过来一个笑容,
“我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你爱诗歌,特别是戴望舒的雨巷,我以前曾听你解释过,什么是女子,什么又是魅力,但我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你的性取向了,还有你喜欢那个姑娘的样子。”
“喔?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语气带着惊奇,得来对方得意得一勾唇,
“是啊,我什么都懂。”
“那你分析分析。”
“好。”
她分析,慢慢得打字,一个一个全是自己思绪的凝集,然而写着写着,南来不免陷入了对彼此过去的回忆,南方说过太多的话,有过很多的内容,各自聊得,有些还能记得起来,南来也中意南方的感性,作为一个女人那样的柔软,他爱诗,她爱文学,两人这才聊到一块,后面认识得久了,南来觉得自己的确挺了解南方的,因为才那么点的一个孩子,没有心机,什么心里话都说,甚至连姓名和工作都不做保密,这是无条件的信任,以至于在某些时候的确挺让南来满足和幸运的。
她如此想着,念叨了不少,都成了手底下的文字,也变得越来越多,好像突兀产生了**。
南来有点想念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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