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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关系变化

车行驶过鳞次栉比的高楼,上高速公路,高速车流量少,很快就进入西子湾路线。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招牌幌子五颜六色,引得年轻人频频驻足。

西子湾远比南县热闹,娱乐项目数不胜数,修建的公园足有五个,外加一个岛屿。

岛屿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花雨岛,得名于岛屿上种植着大片花树,每到三四月份,百花齐放,岛屿上的海风那么一刮,形成了花瓣雨。

车辆在街道上缓缓前行,来游玩的人很多,导致前方路有些堵车。

杜菲菲拿着猫条逗着金豆,孙杨一把抱住金豆猛吸。

“你把它放下。”

“我就不,金豆在我怀里都不反抗,说明喜欢我。”

两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掐架。

冯诚站出来劝说:“你两别争了,一个人抱着,一个喂着,不就行了。”

方才还吵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杜菲菲:“我才不要呢!”

孙杨:“好主意啊!”

杜菲菲恶狠狠瞪了眼孙杨,把猫条扔给他,“你给我好好喂啊!”

车窗是开着的,街边的小吃的香味飘了进来,楚幺幺看了过去。

金黄的油条在油锅里翻滚,滋滋作响,摊主熟练地用长筷翻动,捞出控油,香气瞬间四溢,旁边的小摊卖的是煎饼果子,生意和卖油条的摊主同样火爆。

沈岸声已经醒来,说:“西子湾的人喜欢吃油炸的东西。”

楚幺幺回过头,“你休息好了?”

沈岸声轻轻“嗯”了声,向司机指挥道:

“向左方向打转进去,然后有个地下车道,那里可以更快。”

司机脸色露出惊讶,“小伙子,你来过呀?”

沈岸声声线低沉道:“以前跟父母来这里玩过。”

........

那时,他十六岁,闻若和沈向明从外地回来,他们穿得不再穷酸,他爸穿的西装,她妈穿的旗袍,看料子就知道不便宜,应该是条件好起来了。

他爸接下来的行为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声声,你还在怪爸妈吗?”

他手搓衣服的动作一顿,不吭声。

他爸朝后面的一辆车喊道:“小陈,把东西搬下来吧。”

小陈是他爸的贴身助理,得到命令后绕到后备箱,打开,双手提满礼盒过去。

沈向明接过,提着礼盒来到沈岸声身侧,语气充满愧疚:

“声声,是爸妈对不起你,但你要理解爸妈啊,以前咱们家多穷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爸下海做生意了,赚钱了。”

“这些是爸妈给你精心挑选的礼物,有进口水果,还有零食——”

沈岸声出声打断他的介绍:“我不需要,拿着给我滚。”

他怨恨他们,觉得他们惺惺作态,阿婆死了都不见他们回来,现在提着东西想认人。

门都没有!

他脸色凶狠,眼神似淬了毒的利箭,蕴藏滔天的恨意。

沈向明僵在原地,欲言又止,指甲深深嵌入肉里,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愧疚。

沈岸声没再理会,继续揉搓着衣服,只是明显力气大很多,衣服被揉搓变形。

一直沉默的闻若终于是看不下去,站出来说话。

“阿声!爸妈都是有苦衷的!你别对爸爸那么大的恶意。”

“爸妈这次没带你哥回来,还给你买这么多东西,都是在意你的啊!”

“阿婆的死给你造成很大的心里影响,爸妈也很心疼,但你不能将生你的爸妈视如仇人啊.....”

说着,她伤心地流着眼泪,仿佛她才是真正最大的受害者。

沈岸声轻蔑一笑,扔下手里的衣服,“在意?”

“你们的在意就是从小把我扔给阿婆,不闻不问,把全部的爱给了沈攸!”

“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装啊?你有什么资格哭?”

“要哭别特么在我面前哭,我嫌恶心!你除了生我,就没养过我!”

沈岸生一把夺过沈向明手里的礼盒,如同扔垃圾般重重扔在地上。

他嘶吼着:“都特么给老子滚!”

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充斥着紧张和压抑。

闻若哭声止断,怔怔地望着眼前神情凶悍的儿子,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沈向明推走。

直到他们上车,车开远去,沈岸声才慢慢平复情绪,垂下视线,看着地上的礼盒。

有几个礼盒被摔破,水果从盒里滚出来,也有的被摔坏了,果肉沾上泥土。

他握紧的拳头放松,别开脑袋,坐在小板凳,将全是泡沫子的衣服再冲洗一遍。

衣服洗完,他也没去拾起地上的东西,转头进屋。

天气预报的“谎言”有时总给人增添烦恼,上午说今天天气晴朗,下午猝不及防地来一场雨,雨势不大不小,毛毛雨。

担心晾晒在院里的衣服再次被淋湿,沈岸声急忙跑出去收衣服。

运气好,只有两三件衣服被淋湿一点,他将衣服挂在屋檐边的长杆,不会被雨淋到。

原本想着出大太阳晾在院子干得快,没想到老天给他当头一棒。

他将衣服收拾好,头发表面湿漉漉的,衣服裤子也有雨点。

准备进屋换的时候,他余光瞥见泡在雨水里的礼盒,动作顿住几秒。

他不想接受他爸妈的任何东西,但阿婆经常在他耳边念叨不能浪费粮食,他也养成习惯,再难吃的东西他也会吃进肚。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选择迈出那步。

他进屋,须臾后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个箩筐,他将地上的水果全部捡进箩筐。

礼盒是纸质的,又被雨淋了,有些泡软了,他干脆把礼盒捞起来都扔进箩筐。

返回屋内,他即刻去换衣服,就怕感冒了要花钱。

他用毛巾擦着湿头发,看了眼外面下的雨,不出意外这场雨会越下越大。

也好,雨水可以代替他浇灌田里的菜。

他回头看着箩筐里的东西,叹了口气,随手拿了个苹果,咬下去。

苹果是脆的,汁水足,标签上写的是红富士。

他不是没吃过苹果,但品尝得出来跟本地的苹果相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箩筐里除苹果外,有香蕉,猕猴桃,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水果。

明明苹果是甜的,但在嘴里发涩。

他吞下一口,注视着手里的苹果,心里不是滋味。

沈攸应该比他更早吃过这么好吃的苹果吧,也吃过很多他没见过的昂贵水果。

哥哥小时候有爸妈的爱,长大了有爸妈的物质供给,比他幸福得多。

长时间的盯着让他眼眶发酸,他闭上眼睛,捏紧手里的苹果。

如果阿婆在就好了,她幸苦大半辈子,吃舍不得吃,穿舍不得穿,把好的留给他。

阿婆吃到这么好吃的苹果,肯定不会再吃,全部给他,说上一句:

“阿婆不爱吃,给声声吃。”

从回忆里抽出,他再次睁眼,心里一片平静。

他默默吃完咬了一口的苹果,然后挑出箩筐里的水果和零食,装进塑料袋,给隔壁杜菲菲阿公送过去。

阿公一开始不肯收,“这是你爸妈对你的爱,你自己留着吃。”

沈岸声执意地塞到阿公手里,说:“如果您不收,我也会给别人,你拿着吧。”

阿婆去世后,阿公就经常照顾他,现在他应该拿出东西报孝阿公的恩情。

话落,他跑出阿公的院子,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他爸妈给他买的东西最终在分给村里的大伙下,剩了点苹果,香蕉,梨。

如果吃得快的话,留下的水果一周就吃得完。

虽然阿公说他分给大伙的行为傻,但他不觉得。

阿婆在世时,村里的大伙都对她好,顺带关心他,时不时塞点糖果和饼干给他。

大伙对他有恩,他就不能忘恩负义。

后面接连几天他爸妈给他拉一后备箱的物资,丝毫不像以前那样心疼钱。

物资里什么都齐全,有水果,零食,大米,油等,其中有个大纸箱子。

起初他还疑惑大箱子里面装的什么,需要两个男人才抬得动。

沈向明乐呵呵地向他解释:“这是洗衣机。你手洗衣服夏天还行,到了冬天洗厚衣服就麻烦,有洗衣机方便很多。”

沈岸明先是惊讶,抿抿唇,继续干手里的活。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赶他们,他们还是不死心的送东西来。

无所谓了,他们爱送就送吧,反正花的是他们的钱。

虽然吃着用着难免会膈应,可想到让他们多花钱,他就有快感,而不是愧疚。

为什么不收?

管他们是不是真心要弥补他,都不重要。

如果不收,他靠自己双手打拼,少吃少喝,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攒够学费。

且不谈兼职难找,找到了工资低得可怜,一个月三百,学费一年上千。

他要上学,没多的时间兼职,根本承担不起这么大的压力。

现在不用发愁了,有人给他钱,他的压力就减轻点。

一天天过去,他爸妈也要回外地做生意了,提出最后一天带他出去玩。

他本不想去,偏偏他爸妈给他塞了笔钱,硬拉着他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别说他还是穷鬼。

他跟着他们去了西子湾,岛上的风景远没有现在好,店铺少,街道窄,人不多。

空气弥漫着工厂排放出的污水臭味,难以忍受。

他漫无目的闲逛着,看到一个昏暗的隧道口,里面传来凿东西的响声。

他爸说:“里面的工人在修地下车道,这个岛将来要建成旅游景点。”

他们没待多久便离开了。

........

包车司机听沈岸声的话朝地下车道驶去,须臾就再次回到公路。

车抵达孙杨订的旅馆,他们将行李箱盘下来,让服务员搬去他们的房间。

杜菲菲在让人把金豆送进旅馆前不舍地亲了它几口。

孙杨伸着懒腰,吐槽道:“这一车给我坐得腰酸背痛。”

“肾虚,平时不锻炼,现在喊难受。”

杜菲菲一边看手机地图一边怼。

孙杨哼了声,“才不是哈,我平时打台球也是锻炼的,你瞅瞅我这肌肉。”

他掀起短袖,秀胳膊上的肌肉,哪知杜菲菲根本不理睬他。

杜菲菲询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玩?”

沈岸声早就做足攻略,说:“现在是五点,可以去红鸾湖,那里的落日很美,是个出片的地方,饿了的话,附近有一家好吃的串串火锅,口味挺多,任意挑选。”

“哇塞!沈哥也太细心了吧!”

杜菲菲一顿猛夸,也不忘数落孙杨,“你跟着沈哥学学,别啥也不知道。”

“我也做攻略了好不好?”

“我可是提前一天就做好了,手里全保存着呢!”

孙杨掏出手机,向杜菲菲证明。

杜菲菲轻飘飘回了“哦“,转头对沈攸说:“沈大哥,等会你帮我拍照呗?”

一个是妒恨的眼神,一个是期待的目光,沈攸夹在中间差点喘不上气。

他扶额,无奈道:“我们先去吧。”

因为红鸾湖距离他们就几百米,便走路过去。

路上,杜菲菲和冯诚两人是最按耐不住的,东瞧瞧西望望,对什么都感兴趣。

杜菲菲看到一家装扮得非常少女心的咖啡店做活动送娃娃,嚷嚷地要买。

活动是买满五十可送小羊玩偶,咖啡店的饮品都挺贵,最便宜都要二十。

点单前,杜菲菲回头问楚幺幺:“幺幺,你喝吗?”

楚幺幺不喜欢咖啡,“不喝。”

“好吧。”

杜菲菲点了两杯,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榛果拿铁,成功拿到心意的玩偶。

孙杨不理解道:“这羊娃娃顶多值十块钱,里面填充的都是黑心棉,你还花五十多。”

杜菲菲剜了他眼,“那我愿意!我用的都是自己兼职赚的钱,你少管。”

旋即,她将玩偶扔给孙杨,“给我拿着。”

孙杨瞅她打开纸袋要拿奶茶,高兴道:“算你还有良心,我要榛果——”

当看到杜菲菲将自己要的那杯递给沈攸,孙杨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是,你为什么不给我?”孙杨气愤道。

杜菲菲扫了他眼,把最后一杯卡布奇诺插上吸管,怼进孙杨的嘴里。

“闭嘴,拿着。”

孙杨拿着卡布奇诺,眼神透露出惊喜,没再吵吵。

众人来到红鸾湖,夕阳的余晖宛如一层薄纱,洒落在湖面上。

湖水似一面巨大的镜子,将那橙红色的霞光毫无保留地收纳其中。

湖畔的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摇曳,落在湖面的影子也跟着摇晃。

杜菲菲想沈攸给自己拍照,孙杨立马闪现她眼前,拿走她的手机。

“我给你拍!我拍照技术特别好!”

“我不用你。”

杜菲菲作势要抢回手机,却扑了个空。

孙杨哀求道:“你就让我拍嘛,那我拍不好,你再让沈大哥来。”

杜菲菲拗不过他,勉强同意。

楚幺幺来到栏杆前,欣赏着远处的霞光,背后传来声音。

“要我给你拍吗?”

沈岸声走到她旁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相机。

楚幺幺惊讶地问:“你有相机?”

“嗯,假期兼职攒钱买的,有机会就开始着手练习,争取以后副业是摄影师。”

楚幺幺笑了一声,“挺有规划的。”

沈岸声抚摸着相机,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他想当摄影师,是因为阿婆以前抱着年轻时的结婚照经常感概说自己老了。

阿婆年轻时是村里每个青年的爱慕对象,媒婆踩破她家门槛争着给她做媒。

阿婆不喜欢别人介绍的,偏向自由恋爱,后来遇到沈岸声阿公,一见钟情。

阿婆经常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着碎花裙子,和阿公碰面,制造偶遇。

久而久之,阿公也喜欢阿婆,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结婚生子。

即便是年老了,阿婆依旧注重美丽。

阿婆想记录自己的美貌,可是照不起像,唯一的照片还是多年前结婚拍的。

沈岸声就发誓自己有能力了,一定买台相机给阿婆照满墙的相。

可当他真的有能力时,阿婆在小小的骨灰盒里。

楚幺幺察觉到他情绪低落,转移话题,“你帮我拍几张吧。”

沈岸声抬起头,四目对视,旋即都笑了。

“好。”

楚幺幺摆着动作,沈岸声则举着相机拍摄。

拍完收工,七人一起去饭厅吃晚饭。

沈岸声看向身侧的楚幺幺,说:“改天把照片洗出来给你。”

楚幺幺笑道:“好啊。”

...........

沈岸声第一个吃完饭,抓起桌上的打火机便出去了。

楚幺幺知道他是出去抽烟,扒完碗里的饭,也跟着出去。

出了餐厅,她就见他独自伫立在湖边的围栏后,身体一半隐没在黑夜的阴影,另一半被暖黄的路灯照射,在烟雾与黑暗交织中,愈发显得孤立。

楚幺幺朝他步去,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却未转身,心底默默有了答案。

他吐出一团烟雾,“吃完饭了?”

楚幺幺停顿住脚步,没想到他不回头看也能知道是她。

“嗯,你这么厉害嘛,听脚步就知道是谁。”

沈岸声默了默,指着身边的影子,说:“是它告诉我的。”

凭影子就能猜出是她,那也厉害。

楚幺幺来到他的身边,注视着他的侧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说吧。”

听他语气分辨出他现在心情不错,但就怕她真的问了,又败坏他的心情。

沈岸声看出她的顾虑,声音放得温和,“我努力做到不生气。”

楚幺幺扶紧栏杆,问:“我只是好奇,你和你爸关系怎么好的?”

沈岸声挑了挑眉,“关系好?”

“嗯,如果你们关系不好,他也不能强迫你来加我。”

话音未落,她听到对方笑了,笑得放荡。

“楚幺幺,你觉得穷鬼为什么要跟钱过不去呢?”

“老登非认回我这个儿子,肯砸钱,那我就收,这本就是他欠我的。”

“我知道杜菲菲把我童年的事情跟你讲了,但我不想任何人来掺合我的私事。”

楚幺幺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截了当。

她想问他为什么对她和其他人不一样,但又觉得他会说她自作多情,便没问。

夜空上星辰点点,皎洁的月牙像一艘遨游星空的小船,很美,却钩不住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放在身侧沈岸声冷峻的面庞,思绪早已飘远。

........

等其他人吃完饭后,他们一起打车回到旅馆。

楚幺幺和杜菲菲住,沈岸声和闻音音住,沈攸和孙杨住,冯诚单独住。

楚幺幺的客房和沈岸声的客房就隔一堵墙。

楚幺幺掏出卡,准备进房间时,听到有人上楼的动静,看了过去。

沈岸声刚从外面买了一包烟,来到走廊,对上楚幺幺的视线。

“怎么还没睡?”

现在是晚上十点了,他以为她睡了。

楚幺幺刷卡的动作顿住,说:“我出来接水。”

她喉咙有点不舒服,拿着水杯出来接热水,可旅客太多,热水供应不过来。

她没接到水,无奈只能回房间。

沈岸声见她杯子里是空的,“等我。”

她不明所以,呆愣地看着他刷卡进屋,过了几秒,他出来了,手里多出保温杯。

他拧开保温杯的盖子,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把杯子拿过来点。

楚幺幺捧着手里的递过去,保温杯一斜,里面的水倒了进去。

楚幺幺哑着嗓子说:”谢谢。”

杯子快倒满了,沈岸声将保温杯重新盖上盖子。

“早点回去休息。”

他看着她进入房间,才提着保温杯回房。

房间里有两张床,闻音音在床上猛点平板,嘴里不知念着什么。

沈岸声放下保温杯,她泄气地扔掉平板,满脸不高兴。

“这关卡怎么这么难?是给我们儿童年龄玩的吗?”

“哥,你帮我过这关呗。”她向沈岸声撒娇。

沈岸声本打算抽一根烟,听到她求自己便扔掉烟盒,来到她身边。

“给我吧。”

闻音音捞起平板,递过去,沈岸声接过,点击开始,专心地闯关卡。

关卡设计得复杂,一时半会过不了。

闻音音不吵不闹地看着他操作,困意悄悄爬上她的脑袋,她打了个哈欠。

“哥,我先睡觉啦,你可一定要帮我过哦。”

她躺会床上,盖上杯子,沉沉睡去。

沈岸声没回话,默默把游戏声音降低,继续手里的操作。

屋里唯一的亮光是平板亮出的,走廊一片安静,窗外的路灯投射在闭着的窗帘。

不知过去多久,沈岸声放下平板,拿起手机看了时间。

他闯关了。

这些儿童游戏开放者指定脑子有泡,成年人都要花近乎半个小时才能闯关。

眼睛太久盯着电子产品容易刺痛,沈岸声关掉手机,拿着烟盒到窗边。

他推开窗户,透透气,风吹乱他额前的碎发,让人看不真切。

他凝视着外面的树,点燃嘴里叼的烟,吞云吐雾。

人在脑子放空的时候,容易想自己平常不注意的细节或人。

他的脑袋浮现出一个人——楚幺幺。

他很纳闷为什么会想到她,可她就是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

细捋他和她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了自己未察觉到的变化。

他似乎对楚幺幺和其他人有区别。

孙杨他们是他从小玩到大他的朋友,他总是沉默寡言,要么就是冷淡。

可面对楚幺幺,他逗她,救她,孤僻在见到她那一刻消失不见。

他一直坚定自己是日久生情那派,阿婆从小照顾他,他表现得平易近人。

楚幺幺不过是他才见几次面的人,他怎么会对她流露好意。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望着手里的烟,最终没抽完就掐灭丢掉。

其实每每接近楚幺幺,他隐约觉得她存在过他童年记忆,却想不起来了。

他爸说他小时候欺负过她,可能欺负的恶行也随着他长大保留下来了吧。

想得多脑袋就疼,沈岸声回到房间,在另一张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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