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拿来一杯粥，插吸管，给他垫了两个枕头在脑后，坐在床边把吸管怼进他嘴里，“黑米粥，只放了一勺糖，吃一点。”
姜季成偏过脸，冷冰冰地说：“说到底，你只爱你自己。”
“我爱你。”
“你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出轨，不会把我当成傻子骗，如果你爱我，”他抬抬手，链子清脆碰撞，“那这是什么？”
“就是因为爱你，怕失去你，才这样暂时锁着你，澄澄，不吃就不吃了，你不吃，我也不吃，就这么耗下去吧。”
姜季成觉得可悲，道：“我甚至替你助理感到寒心，年纪轻轻陪着你，到头来啊，连套房子都没混上，还白白挨一脚，□□，你说你图什么呢。”
“澄—”
“新鲜刺激吗？被发现，不刺激了，就把人一脚踹开？”
“你别—”
“还是年轻的身体？怎么了，如今腻了是吗？”姜季成在胳膊上蹭蹭，将额上的汗擦掉，“承认吧，□□，你只爱你自己，不必作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恶心我。”
“恶心，”□□轻声重复这两个字，放下粥，上床，压住他，咬他侧颈上的皮肉，“我说爱你，你不信，我说知道错了，你不听，那么我向你证明，我到底爱年轻的身体，还是爱你，好不好？你跟他不一样，我爱你，花心思讨好你，15年，你问我是不是腻了，你说呢澄澄？”
姜季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临大敌，身体扭动躲他的手，“你干什么！□□！”
□□看他一眼，按住他腹部，“我们是夫妻。”
“别，□□，你滚开！”手脚上的锁链不停晃动，急促的声响昭示着姜季成的不安、慌张、愤怒及厌恶，“你敢！”
“我们是夫妻，理所应当的。”
姜季成瞬间脱了力，不挣扎了，只是哭着喃喃：“□□，我恨你。”
□□滞了滞，撑起身体用奇怪的、幽怨的眼神看他，“恨我？只因为我犯了一次错？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都不肯要了？”
姜季成视线模糊，脸埋进胳膊里，他不愿再激怒失去理智的疯子，软下声，说：“不是我不要，是你不要。”
“我要，对不起澄澄，我真的知道错了，最后一次，只有这一次，行吗？”
“□□…你能松开我吗？我手疼…”
一阵沉默后，□□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现在不行，你还在生气。”
姜季成呜咽出声，□□托起他，“别觉得恶心，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我不想，我不想…”
“我不进去，等哪天你不觉得恶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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