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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诶你们看楼上,怎么这么多人?商场大甩卖一样。”

三班一群男生从操场慢慢悠悠往教学楼晃,其中一男生眼尖,看见三楼走廊乌压压围了一小片人,八卦心顿时起来了。

江池喝了口矿泉水,边拧盖子边抬头瞟了眼,状似随口一说:“怎么好像是五班?”

话都说出口,他自己明显愣住,微张了下口,侧头看祁声的反应,后者貌似也看见了,眉头深深皱起,大步流星往楼上走。

“祁声你慢点!”

江池二话没说紧跟上去。

留在原地的三个男生面面相觑,搞清楚情况后,连忙追了上去。

等他们到五班门口,正正好赶上白以京一字一顿地说:“上次的音频也就是逗你玩玩,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我跟祁声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别总想那些无聊的东西,如果可以,我建议你们多读点书。”

……

郑初语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眼睛里略带惊愕,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正面跟她刚,就那么几秒愣神反应的时间,她早就掌握了主动权,三言两语就把他们说的哑口无言。

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上课铃响,众人吃瘪,作鸟兽散。

白以京站在班门口,余光瞥到楼梯拐角处站着的人,待她看清脸后,神色微怔,“祁声,你怎么在……”

不等她说完,他已经扭头走了。

他身边的江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摸了摸后脑勺,神情不太自在:“京妹,你别理他,他就是今天有点心情不好,你等我去跟他说说。”

白以京没多说什么,淡淡点了下头,回了教室。

心情不好。

之前不是总嫌她太佛,屡屡教诲她要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吗?

今天她也算是出师了,他不高兴吗?

……

接下来好几天,郑初语都没再去找过白以京的麻烦,其他人也不再自讨没趣,安静如鸡。

白以京生活回归平静,可是,似乎太过平静了。

她每天还是照常到祁声家里吃饭,两个人一块在房间里写作业,有时候在他家,有时候去白以京家,可他分明话少了很多。

下周宁市入冬,逐渐降温,一中也即将迎来上学期的期末考。

她每天花费更多时间在学习上,可她并不是祁声那种一点就通的天赋型选手,一般解一道数学大题,她要用比其他人更长的时间,有时候或许还解不开。

她有心想问祁声,但他看上去好像不太想跟她说话,她也只好作罢,等着第二天去学校问老师。

……

这天,照旧是在祁声房间里写作业。祁母跑进跑出,给他们送水果饮料,两次见到白以京都是在同一道题上犯难,她笑道:“京京,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要不要跟阿姨讲讲?”

祁家父母都是在名牌大学毕业的,而祁母也不是家庭主妇,白天还是要去自己的服装公司的。

基因遗传,在他家才是正确打开方式。而她,就算了。

白以京放下笔,转头朝她笑笑,正要答应,身边坐着的人先出声推拒了。“妈,有我在,还用不着你出手。”

祁母等的就是自家儿子这句话,此刻听到,微微笑着点头,“那行,你可要给我好好教。”

这几天这两个小家伙好像在闹别扭,也可以说是,祁声这小子单方面的,以前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最近倒是没那么亲近了。

祁母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笔尖擦过纸张的细微声响。

少顷,祁声凑过来,手指在她的习题上点了下,语调平平:“哪一题?”

“第二页全部。”

她倒是毫不客气。他看见她没什么情绪的脸,心里头那股劲又上来了,就想跟她对着干。

讲题时,他一改之前的细致入微,平铺直叙地说完了每道题的解题思路,随后抬眼看她,捎带了点询问意味。

“再说一遍,我没听懂。”白以京说的是实话。

祁声又原封不动念了一遍,语气倒是没什么不耐烦,就是眼神,像在看一个什么笨蛋,侮辱性极强。

“这次懂了吗?”

她手撑着下巴,齿尖磨了磨大拇指,被他拉下来,她扭头,再摇头,“没事,你写你自己的吧,我自己再想想。”

说罢,她就真的抱着题,转了个向,背对着他,默默自个去角落里琢磨了。

祁声脸色微沉,舌尖抵了抵上颚,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在眸中泛滥。

——也不问问他怎么了。

约莫半分钟后,白以京感觉自己肩膀让人挠了挠,她满脸疑惑转过头,看见他不自然的面色,“你有事?”

祁声底下的脚伸过去,勾着她的椅子腿,往回拖,直到撞上他的那把。

“坐近点,我教你。”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手里的习题册抢了过去,自顾自开始解题了。他在草稿纸上写了满满一张纸的思路,一道题至少有三种都写出来了。

白以京在他莫名其妙又仔细的讲解中,脑袋豁然开朗,一片清明。

结束后。

她看了眼桌上的时钟,差不多十点了,她收拾好自己的书,跟横躺在床上的祁声说了句“走了”,就往外去。

“等等。”

他冷不防出声,一阵窸窣声后,他走过来,跟她面对面站着。

白以京想问他怎么了,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你是不是忘了擦药了?”

“哦对,你给我吧,我自己回去擦。”

她伸手去拿,却被他躲开,又把药揣回了自己兜里,“?”

祁声眼神莫名让她觉得有点幽怨,忿忿不平的。他说:“不给。之前不都是我提醒你吃药擦药的吗?”

“是啊,但是我又不是不会自己擦,哪次不是你取了药就把药放自己身上了?”

“……”

祁声看着她歪头不解的模样,又气又好笑,倏地气笑出声:“别说的好像是我硬要管你,明明是你每次都丢三落四,放你身上你肯定会忘记,我才善心大发帮你记着。”

这语气,好像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白以京觉得他肯定是脑子有问题,不然怎么一天一个样,不对,是一分钟一个样。“那多谢你的好心了,你放心好了,我肯定记得,毕竟是我自己的事。”

话音刚落,他的脸色肉眼可见黑了些,嘴唇严丝合缝紧闭,透露出主人此刻阴郁的心情。

她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又惹毛了他,正要张口询问,手里忽然被塞进来一管药,随后她就被人推出去了。

站在他房门口,白以京微微怔愣,低头看了眼那管药,一半是瘪的,一半是鼓的。

头上的伤疤逐渐愈合结痂,最近都在发痒,都是他管着,不让抓。每天涂药他比她还积极。

看了良久,她才转身离开。

……

房间里,看着门缝下那道影子彻底消失,祁声才阴着脸坐到了椅子上。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那张嘴那么能说。

——我跟祁声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毕竟是我自己的事。

呿,摘的可真干净。

半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是在为这两句话置气,自己也说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

就是听到她那样说,有一种在坐过山车,全程往下掉的意思。

白以京是他发小,从一出生就是玩伴,幼儿园到高中,她也就是小学那会儿因为家里的一些事,跟他分开过两年,可那两年也是最重要的两年,她被祁母从孤儿院接回来后,就变了很多,倒也不是由里到外彻彻底底的蜕变,是那种埋在心里的种子,缓慢生根发芽的改变,

他也在祁父祁母的教导下,对她更加照顾,事事周全,小到吃饭睡觉喝水,大到做坏事兜底,他从小到大都是面面俱到的,也习惯了管束她。

祁声想,肯定是因为她翅膀硬了,用不着他了,所以他才会有那种失落的情绪,毕竟做一件事做久了,有一天忽然不需要做了,难免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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