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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银枪?

倒是,段怀舒身形纤长,非虎背熊腰。用他们现代的话形容便是薄肌盈匀,若是甲胄傍身颇有制服诱惑之意。

薛应凑近悄声道:“只不过,大哥这副银枪...被缴了。”

江和尘漫不经心:“被缴于何处?”

薛应面色犯难,几欲开口又闭上了嘴。

江和尘瞧见,摆摆手:“算了。”

薛应没说,倒是段怀舒回答了他的问题:“前武定侯段青寂的墓中。”

闻言,江和尘心中一跳,抬眸看去,池水映着他的眸光,脸上看不出喜悲,却隐隐带有无声哀凉。

身处此间多日,段怀舒的身世他也略有耳闻,其父段青寂乃一届武将,智谋双全,武艺高强。有道是上阵父子兵,段怀舒自小随父出征,谁人不知段氏父子骁勇善战,武法双施,战无不胜。且出征之路美名万扬,万众敬仰。

再者言:虎父无犬子。段怀舒继承他的衣钵,更矫健的身法、更智谋的用兵,少年英雄名头更盛其父。再后,武定侯卸武职在京享誉美名。上朝谏言、下朝扶民,街头巷尾无一不对其赞美有加。

直到段怀舒受着重伤,凯旋而归,耳闻消息便是:武定侯举兵叛变,满门抄斩。清白的池水被血染得通红,与锦鲤相融。

皇帝受制黎明百姓所言,下令开恩,念段怀舒征战有功,为社稷所伤,遂保其性命左迁县令,不得归京。

武定侯段青寂是否有造反,江和尘不得而知,但段怀舒想造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回想间,少语走进了凉亭。他先是朝江和尘暗哼了一声,随后对段怀舒躬身行礼:“少主...”

段怀舒:“何事?”

少语侧首瞧了瞧两旁,欲言又止。

段怀舒摆手道:“无妨,是友。”

少语颔首,语气沉了沉道:“侯爷,皇上派人来传您和...夫人入宫。”

顿了顿少语压低了声音:“有关长延山的。”

段怀舒神色未变,像是早知此事会发生。

少语愤懑:“这是偏生不让您好过!”

听这话,他也得跟着一起去。

江和尘道:“长延山?”

薛应讶道:“嫂嫂久居京城不知长延山?”

江和尘倒是坦然,摇了摇头。

薛应便解释道:“那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长延山位于京城至北交界,上头落了五户村庄,分别为林、唐、孟、邓、李五姓,各姓不同,除婚娶外,各不来往。”

薛夫人与京中贵妇常闲暇交谈,也略有耳闻:“长延山倒是邪门,村庄内封避世,不让外人进入,传言是诅咒之地。”

江和尘起身拂了拂褶皱的衣摆:“邪门也没办法,皇上既召见,那便走吧。”

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段怀舒。

段怀舒侧首对少语道:“准备几桶水密封。”

少语虽不解,却也未多问:“是。”

而后,段怀舒拱了拱手,道:“薛将军请自便,本侯先行入宫。”

薛图:“告辞。”

府外的宫轿与上次相同。

段怀舒上轿前,特地将白竹留在外头。

偌大的轿内,仅有他与江和尘。

段怀舒打破沉寂:“是我计划的。”

江和尘眼皮也不掀:“我以为你是聪明的,却将已知变未知,可笑。”

段怀舒也不恼,为他斟了一杯茶水:“确实是一步险招。”

江和尘抬眼看向他:“剧情变了多少?”

段怀舒默了半晌:“竺戈死了,薛图与我结盟,前往长延山。”

江和尘:“......”这不是全崩了嘛?

段怀舒问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发现的?”

江和尘冷眼瞥了他:“那夜宫宴上你顺了薛图的闭气丹,离屋后你不仅去给他送了回去,还去了梁衡的住所吧。”

段怀舒眉梢未动,不言。

江和尘又道:“我最先便疑惑路呈是如何入的宫,最好的法子便是易容成宫人入内。而路过梁衡屋前说激言的便是他吧。”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梁衡似乎是看上他了。

竟让竺戈易容成他,行那事...

想想都觉恶寒。

恰时,路呈路过,激了梁衡,从段怀舒入京那刻的怨懑爆发,他的栽赃嫁祸变成了借刀杀人,顺了段怀舒的意。

段怀舒潜伏在门外,伺机盗取竺戈易容时扯下的发带。

江和尘拿起瓷杯:“你的武功确实不错。”

“多谢夸奖,”段怀舒唇角微勾,“为了避树上那位杀手,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江和尘抿了一口宫茶,香醇爽口,他放下瓷杯:“不过你为何这么做?剧情崩坏对你而言也并非好事。”

段怀舒眼帘下遮,梁衡冲动,他又何尝不过激呢?

他即使掌握全书剧情,也是从夹缝中抠出细节,其余部分简直不堪入目。他明白梁衡此人虽才能尚足,但耽于美色,若非卫青辅之左右,怕是国衰家败。

对付他,不难。

走剧情,最为简单。

但,瞧见竺戈顶着那张脸倚靠在梁衡怀中,他心口升出一团无名火。

理智出走的那几秒,他脑海中闪过剧情,不妨一赌?

然,这场赌局没有输赢。

段怀舒回了他的话:“即使不变,我也处于被动状态。”

原剧情他被诬陷,薛图与他彻底决裂,支持他的大臣也纷纷倒戈。江和尘从中作梗,使他查案之路愈加困难。好在最后被他发现破绽,为己正名,竺戈也以死谢罪。

而竺戈死前的那段时间,主线任务便是欺辱江和尘。

至少现在看来,段怀舒觉得这场赌,不亏。

江和尘理解不了他,只是忧心现在该如何是好。

【叮咚——系统上线。】

【剧情扫描中...】

【经检测,本剧情点完成度100%,恭喜宿主。】

江和尘揉眉的动作一顿:“......”

而后倏然睁眼,眼底浮现出斑斑星点。

是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剧情...除了段怀舒。既然如此,只要不偏离大标题,谁又能说这是错的呢?

对面而坐的段怀舒见江和尘突如其来的好心情,有些疑惑:“怎么了?”

江和尘眉尾舒展,随口扯道:“借刀杀人再借刀,计谋不错。”

瞧着江和尘也不再翻旧账,段怀舒微微松口气,岂料下一秒,江和尘便道:“不过你利用我的事,我还没原谅你。”

段怀舒一口气不上不下,无奈笑道:“那你想如何出气?凭你处置。”

江和尘眉间一动,心中暗暗喊了两声系统,没得到应答,估计又赶着去开其他书的剧情点。

江和尘状似思忖:“告诉我后面的剧情。”

段怀舒也不隐瞒,毫不犹豫:“原话本中,我被禁足,由梁衡率领将士上长延山,得功而反,名声大噪。”

江和尘抱手环胸:“立功?这种好事皇帝竟然让给了你?”

段怀舒冷笑一声不说话。

适时,宫轿停落,轿门被轻声叩击,尖细的声音传入内:“侯爷、夫人,请下轿。”

皇宫很大,装满三回九转的道路。

御书房内,小德子疑惑询问:“皇上,长延山不是您为定王铺的路嘛?怎么让给了武定侯?”

梁毅的亲信都晓,太子年岁尚小,为了不让社稷落入外家之手,定王梁衡,他一母同胞之弟乃是最好的选择。梁衡便是他亲选的摄政王。

梁毅额前突出的青筋跳动,头晕目眩再度袭来。

他身患不治之症,太医也束手无策,寄托世外名医之际,他也必须留好后手。

小德子察言观色,上前替皇帝按揉头穴。

皇帝清明了些,阖目斥道:“朕这胞弟属实不争气。”

皇帝语气一转:“不过,长延山中是功是殁,谁又能说得准呢?”

小德子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面上多了一抹奸险:“奴才明白了。”

带路的公公来到御书房前:“启禀皇上,侯爷、夫人到。”

皇帝手一挥,示意小德子撤了手。

皇帝直起身:“传。”

江和尘跟在段怀舒身后入了御书房。

到底是皇宫,奢靡辉煌,长柱拔地而起,仿佛撑地通天,昂扬巨龙攀柱而上,琉璃的眼眸从上往下俯瞰众生。

视线顺着长阶而上,以金而造的龙椅上坐着梁毅。

江和尘不合时宜地想道,处理公务还要先爬个楼梯。

“臣,参见皇上。”

江和尘随段怀舒行了一礼。

皇帝颔首道:“爱卿平身。”

段怀舒还装着糊涂,问道:“不知皇上宣臣入宫所为何事?”

皇帝忧虑道:“近日看守长延山的士兵失联,朕恐事变,然定王禁足,薛将军重伤未愈。”

江和尘嘴角抽抽,这两人戏演得真好。

皇帝拿起面前的奏折,交给小德子:“朕思前想后,觉武定侯和江氏定能当其大任,希望爱卿可以将梁朝将士悉数找回。”

悉数找回?

转眼间,皇帝就摆了一道。

段怀舒接过奏折,倒也不辩驳,只是道:“本侯遵命,只是臣夫人身娇体贵,怕是去了也是添麻烦。”

江和尘:“......”

虽然知道这是想将他摘出,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爽!

皇帝摆了摆手:“欸,此言差矣,经此一事,朕对江氏可是刮目相看,看来朕为你择了一位能人异士。”

江和尘:“......”

虽然在夸他,但含着阴阳,这话听得也不爽。

江和尘决定及时止损,拱了拱手:“臣夫领命。”

闻言,皇帝笑面盈盈:“如是,那你二人便出发吧。”

二人?

江和尘瞥了眼段怀舒,合着梁衡上山率千军万马,他二人上山无一兵一卒。

江和尘憋了口气,同段怀舒退下。

回到段府,薛图等人已离去,府邸门前摆了一排木桶。皇帝派来的马车也已停在门前。

少语在门前迎着段怀舒:“少主,水已备好。”

段怀舒颔首:“你们守住侯府。”

少语瞪大眼:“少主,属下可随行...”

段怀舒打断他的话:“皇上不应允。”

少语怒目圆瞪,正准备口无遮拦辱骂皇帝,倒是被段怀舒先行察觉,一个眼神憋了回去。

段怀舒对着门后探出头的白竹道:“白竹跟上,照顾夫人。”

白竹忙不迭跟上:“是。”

此去长延山路远迢迢,行至日末堪堪过半。向北人稀,落脚之处也有限。

段怀舒展开舆图:“再过二里地有一家官驿,今夜先歇于此。”

江和尘掀开轿莲,四下望了望,多林成森之地,夜间荡起雾气,视野变得狭隘,再加上树冠高而繁茂,冷白的月光都无法穿透。行驶的马车四角立着烛台,上头笼着琉璃盏,白竹提着烛灯尽力辨别方向。二里路不长,只是穿过这片密林恐是要废不少劲。

白竹迷失了方向,停在空处,委屈道:“少主,迷路了。”

段怀舒和江和尘下了车轿,空气中的雾气无声无息弥漫,像两只无形的手,缓慢彼此靠近,最后紧紧握在一起。

有些吸不上气。

段怀舒拿起轿边的琉璃烛盏,江和尘也随手拾过一柄。三人排成一条线,跨了两步便被雾气纳入怀中。

段怀舒回首,递上自己的衣袖:“和尘,牵着我,雾大,别走散了。”

江和尘也如法炮制,将自己的衣袖递给白竹。

其实他们也并未走远,段怀舒下马车的目的便是查看沿路做的记号。每每走一段路,他便会弹出朱砂嵌入树中。

入林前他看过路线,只要找到标记树,便能明确方向。

然,树未找到,耳边遽然想起刺耳的声响。

如破损漏风的唢呐发出呕哑嘲哳之音,一旁还伴着似人似兽的声响。穿透力极强,在眼不能视的前提下,听觉敏锐得恼人,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灌入脑中,刺激得江和尘生了一身鸡皮疙瘩。

登时,心烦意乱、心乱如麻之际,一只手搭在了江和尘肩上。

江和尘:“……”

和尘宝宝:补药吓我啊!!!

舆图:地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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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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