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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这小村庄老龄化严重,小莳疑心这些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一个伏黑惠。大家的热情态度都可疑,直觉再一次发挥作用。

“全村的人都是坏东西。”她一脸甜蜜地在男友耳边小声说着内容截然相反的话,“这地方一点也不排外。要是不排外就见鬼了,什么星巴克和保险都能入驻到这里来。可你看这里除了田还是田,资本主义到周围都被结界挡住了。”

伏黑惠觉得比起“进不来”,更像是对这个规模过小的村落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小莳在企业管理方面虽然不算专精,却也知道财报里净新开门店、人力成本率、门店成本率这些东西--数据归数据,造假的水分也十分之多。简单来说,就是把地方经济搞得一团糟再让自己的报表好看点,最后跑路的一套小连招。

如果没有相应的措施,像这样的小村落会被进一步榨干,等到像葡萄被嘬得果肉全无只剩一层皮,才会被丢到垃圾桶。她没说从征十郎那边听来的这些,只在男友借口说自己是观察野鸟时没忍住脸上的表情。

面前的村民因为配合内讧的俊俏情侣而不知道该不该帮他们找补时,小莳摆摆手,说:“不好意思,我们学校不给谈恋爱,逃课出来的啦~”

“呃,那……要不回去上课?年轻的时候课业不能落下。”淳朴的乡民开始挠头,他放下手中的锄头。

他人还怪好的,小莳亲昵挽住男友的手:“不过春季确实也是野鸟飞还的季节,能看到城里行迹罕见的漂亮鸟儿,我也会高兴呢。大伯,附近有住的地方吗?旅馆,饭店,民宿?”

农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随后指了个向村庄中心的方位,那里有一户奥野家,提供类似于民宿的服务。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小地方,只有一点自然风光可以算得上别致。

听出了对方委婉的劝回和一点欲拒还迎的意思,小莳摆了摆手,没什么礼貌地靠在伏黑惠身上,推着他往那里走。

她贴着男友的耳朵:“世界上大多数普通人,都有善恶人伦,但牵扯到利益的事情最后都会在徘徊不定中难以决断。人性的拉扯感偶尔有趣,大部分时候也就这样。连村口种地的都知道这里面有些不妙,现在你相信这是共谋了吧?”

伏黑惠也有在心里做出猜测然后等结果揭晓后看正确与否的兴趣,不可否认这会给他点快乐,但这会他只觉得疲惫。他当然会想到这是某种邪恶的默契,大家一起坑害外地人,然后搞些迷信的献祭,很有可能这村中某个地方有祭场,或者干脆在祠堂里摆设人牲。

这种法不责众难以断罪又令人烦心的事情,猜对了也开心不起来。

他低低应了一声,没有接着聊下去的意愿。

小莳在手机上搜索起附近的候鸟和自然景观。网上几乎什么都没有,应了那句人迹罕至。难怪失踪数人,好几个月才锁定到这里。

奥野家的态度比起村口的迟疑农民热情得多,可能越近村中心这里的人性程度就越低。他的笑眼在看的并不是两个逃课离城有无限未来的年轻人,而是一滩血肉,供上案台的以祈求来年丰收或者其他什么的代价。真可怕,小莳差点就毛骨悚然了。

她吃了野菜。伏黑惠还吃了一碗饭。

这民宿里连个旅游地图都没有,他们还叮嘱两人别走太远,晚上容易迷路,记得回来吃晚饭。吃过了此生第一的下午茶后,小莳对晚餐提不起兴趣。

她跟着男友在村庄附近绕了一圈,一个身上有咒力气息的人都没有。他问小莳的意见,小莳的意见就是希望他快点把这事解决。奈亚今晚做了拌饭和虾球,可她吃不到了。

因为她在并盛几百公里外的荒郊野岭里实地考察。

他牵着她的手:“村民显然不会配合坦白,但如果是小莳的话就能更快破局。”

“确实,这次的事情只要把奥野那家镇服了就能很快找到诅咒源头……或许他们其实是什么教团的仆从,这一切都和诅咒没关系,村民只是受了不知道哪来的影响,翻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传的典籍,爱吃人,然后将尸骨埋在某个信仰地。这事情是纯人为也不一定哦?”她发挥想象力,开始吓人,“不能小看愚昧的人能做出的恶行,从本质上来说,当代的人类和数千年前奴隶文明时期是同种。”

“……”

小莳越想越觉得在这件事上五条悟把自己当助教,就是为了锻炼学生的综合应变能力,她就顺水推舟:“交给你了,惠。目前看来这个村里人都和善得像面具,没什么值得被拯救的,【窗】还存活的概率几乎为0,你想温和点来还是大干一场都可行,只要确保最后没有人因为调查而死亡,方便交差。”她的意思是断了条腿落下病根什么的,或者一两个月以后不治身亡的不算。

伏黑惠应下的样子稍微有些勉强,他随后就建议先回去和民宿那户人家聊聊,先预设却有诅咒存在,再进一步验证。小莳说他想做什么就做,因为现在他才是调查主役。

夜晚的树丛幽深,月光照进来都张牙舞爪,远远近近偶有黑漆漆影子里传来的声音,令人不安。伏黑惠跟着玉犬·浑,一只手挽住小莳的胳膊,在斑驳的暗光下返回住所。

他们受到了更热情的嘘寒问暖与招待。小莳对整个村落都失去了兴趣,决定让男友解决问题后就更不上心,对奥野家人的态度都敷衍起来,只盯着手机“嗯嗯嗯”

不得已健谈的逃学高中生解释说因为女朋友想家了,想念城里的热闹。这与她现在的兴趣缺缺的状态正相合,于是民宿的老人也就多和他闲聊起来。

被问及准备在周边观察野鸟到何时,伏黑惠请他们再收留一晚,后天清晨他们便离开此处。老头笑眯眯说好啊好啊。截至目前,两位咒术师就都知道最迟到明天这些人就会下手了。

最早明晚就可以不吃野菜的好消息振奋人心,小莳激动地从男友碗里挖了一勺米饭拌菜,包括伏黑惠在内的其他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她。

这似乎是一种亲密过头以至于失礼的行为,她的餐桌礼仪也就那样,但心理状态已是next level,小莳解释:“突然有一种想吃饭的冲动,我怕夜里饿。”

在那之后,他们给小莳和伏黑惠安排了一间房,两套床铺,在小别墅的二楼。这里的楼梯吱呀吱呀,木头年岁久了还有点腐朽,一旦下楼声音极其闹人,位于楼梯旁的主卧里人一下就能被吵醒。

不过只要从窗户外面跳下去就一点事没有,根本难不倒他俩。

出门在外忙活的绝对不会是小莳,铺床的是伏黑惠,调整水温的是伏黑惠,最后还提供了一件换洗衬衫作女友的睡衣。

他本人很是脸红,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时候也是,小莳……她光腿勾起被子,趴着横在床铺上看好友动态。初春也有些冷。

“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你太瘦了,我穿不下。幸好,我的身材也还不错。”小莳回头时发丝扬开,露出线条清晰的脖颈,延伸到衬衫内里。

他赤脚蹲在她面前,帮忙扣好了扣子。她在男友完成以后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坐起,拉着他接吻。一吻结束,她舔了舔嘴唇,然后在他耳边又亲了亲。

伏黑惠搂着小莳,承担她身体的大半重量,轻轻问:“小莳,很喜欢我?”

她说当然,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百来天,但他的可靠性格已经深入人心,一段长久的关系仰赖的除了激情还有什么?小莳认为是信赖。而她信赖他。

这会她叉开腿,被男友拥在胸膛,她完全坐在了他跪坐的腿上。小莳抬起伏黑惠的下巴,低着头又在对方红润的嘴唇印下一吻。

他又问:“那你有多喜欢他?”

她说普通喜欢,回答得很快,而且对答案自信。“因为我不太信任他,你懂的。”

“信任之外呢?”

她说:“除了不值得信赖之外,他人还不错。首先可以确定他不会把我干掉。”

“……那,他有多喜欢你。”

小莳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她终于放下了手机:“据说超爱,我偶尔会因为甚尔的话良心不安。但只是十次里的一次。”

伏黑惠又急急问她:“他会和你说什么?”

聪明的小莳当然不会回答,她一次又一次用唇瓣描摹他耳垂的轮廓,然后沿着柔软的皮肤一路沿着往下轻吮。

伏黑惠又问一遍,他恳请她不要隐瞒。她于是说:“感觉同时和两个人恋爱怪不好意思的,甚尔总是想暗示我对他有亏欠,所以我偶尔会良心隐隐作痛。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精神状态上的生理期。”

“……”又过一会他才抵住小莳的额头,承诺一样开口:“我对你的爱绝不比他少。”

她说:“我知道,我也是。”要说亏欠,比起突然插足的家伙,她肯定更对伏黑惠有愧。她说,四年以后如果他们还在一起就去结婚。

伏黑惠没说话,呼吸都轻了。于静默中,小莳开口:“等等,这样说感觉我们中有人活不到四年后。哇!”

她被一巴掌轻拍在了屁股上。

伏黑惠逐渐在恋爱中放飞了自我,又是说她不礼貌,又是打她,真是困扰。

小莳被推倒在被褥,头发散开。再下一层就是硬的榻榻米,舒适度和床垫毫无可比性。他跪趴在她的□□,一字一句说:“说好了,等到2023年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然后他吻她,一下又一下。

“你只能和我结婚。”

“等等,这不是我们刚才约定的内容吧?说的明明是【如果还在一起】,万一分手了呢?”

伏黑惠的轻吻停了下来,他撑起身子:“不会分手。”

小莳在两人空暇间安放了自己的胳膊,她捏着下巴计算:“1300天,难说。万一禅院直毘人给你介绍对象,然后对方真的是还不错的女孩,我们岂不就和平分手了?”

他几乎是忍着怒火说不会有这种事。

却是小莳语重心长,阐述她在两个世界,两个国家的见闻:“毕竟两性关系的市场一直仰赖男性居多,对于具有身份地位的雄性来说,婚恋市场上的相当一部分雌性其实是被挑选的。用经济学的那一套解释,现在是男方市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天赋和才能,所以也确信在未来你会相当受欢迎。等到那时你可以找一个女朋友出去玩,另一个做秘书,再来一个工作搭子,就像现在的很多人一样。如果是我能得到这种优待的话,我一定不会第一时间拒绝。”

是的,小莳没有。

不良诱惑无处不在,很容易就中招了。她当然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被挑选的境地,但事实上失权的人总是沦于被动,而一般的社会学观点来看……客观上存在不少失权女性。

在伏黑惠咬牙切齿问出“这就是你没有拒绝伏黑甚尔的原因吗?”后,小莳意识到不妙,但有点晚,伏黑惠在她脖子上留了一个牙印。

他说:“不仅如此。”

他说:“看来你也并不信任我。你根本没想和我共度一生。”

他聪明过头了。一生是小莳难以远望的词汇,除非她危在旦夕。这或许也是她的短见。她今年18,想到十年之后的事情就如同要望向海岸线上连帆都没入眼的航船,也只能想想,做不出任何期待。所以当伏黑惠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她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词句。

小莳用自己的眼睛望向伏黑惠,她说对不起,但很快又解释:“并不是不想,只是我难以理解那么长时间的概念。世界从我有意识起就在变动,过去的经历消融,新的东西又出现,至少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还没听说过世界上有咒灵,在我十四岁后我以为我在彭格列的工作至死方休,十二岁的时候我确信我会成为家族的一员……可是现在我不确定我想做回守护者,也不确定自己要从业务员再到管理人,然后再一级一级晋升。和你结婚是我能想到的最远的事情了,至于那之后会怎样,我不清楚。”回意大利的那段时间,除了怀念还有陌生,也许追寻【意义】也是十七八岁的常态,世界被分解又重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变得抽象。

她很坦诚地娓娓道来,最后说:“我没办法想象出我从来不知道的事情。至于信任……我当然信任你,可我也信任我从见闻中总结出的一切经验,只是它们恰好有些冲突。在答案揭晓之前我很难贸然完全否认另一项。”

伏黑惠知道她说的一切,也理解了她想表达的内容。因为打从他有意识起,他也会怀疑并审视遇到的所有人和事,考核与验证贯穿他的成长始终。他的大脑从不停止思考,就像金枪鱼的一生都在游泳,否则就会失去氧气而死。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事情,就和爱她一样,在听见女友承认“想到最远的事情就是结婚”时,他的心里甚至升起名为感动的情绪,在几十秒之前他还怒火中烧,因为她的冒昧,因为她将他的感情把玩过后丢到一边,随口说了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无疑是一种轻贱。

这个糟糕的话题最后由他终结,他问:“那四年以后,如果我们在交往中,就结婚。时间就定在四月,好不好?”

小莳很认真点头说好。

伏黑惠又拉着她说了关于他们的事情,说他愿意更多的了解她,愿意为两人共同触手可及的未来努力,如果未来也有伏黑甚尔,他会努力适应,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有别人了,他们谁都不可以。

由于他说得像是美梦一样好,小莳仍然半信半疑,因为现实要是有这么美好世界上就不会有除不完的咒灵了。偏差才是世间最常见的东西。

伏黑惠拢住她的肩膀:“你说你在父亲之前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所以难免在开始抱有对他本性之外的期待,只是和预期不符才失望而离开。我也是,小莳,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人,我当然会愿意期待和你在未来幸福的一切。只有一点不同,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你……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也同时为你的灵魂着迷呢?”

小莳紧张兮兮抬头:“如果我说我不信,你岂不是就会把我当成随便骗小男生做坏事的坏女人了?”这话她可不敢反驳,不然罪名就大了。

他笑着说不会,然后轻啄她的眼皮和鼻尖。

直到楼下传来推拉门的声音,他们从窗户往外看,看见提着照明灯离开家门往村后方向走去的奥野老头。两人对视一眼,伏黑惠这就准备出门跟上,而小莳不乐意再调查,将事情全部交给他。

黑夜是绝佳的隐匿,伏黑惠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小莳轻叹一口气,躺会暖暖的被窝。有时候男朋友脑袋太好,想事情特别快也让她有点压力。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她说了自己绝不会因为和他发生什么而受伤之后。结果恋爱谈到现在连结婚的事情都说好了,如果这是他人的故事,她一定会直呼不靠谱。

但如果是惠惠,就觉得倒也顺其自然。

小莳再一次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无法掌控的情绪,上一次在此的失败让她有点胆怯,但考虑到上一个失败对象现在也不知怎么的说是爱上她了,伏黑惠看上去又比甚尔更加靠谱。

总之,好像也可行。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以为对方是冷淡羞怯的普通小孩,交往起来才发现他的感情真挚热烈,像灼不伤人的金红火苗。

小莳在美好的企望中睡着了。伏黑惠跟到祠堂后听了一段关于蛇神大人祭祀的有关事宜。命不久矣的老警察在临终前几天能看到咒灵,它恰巧在祠堂,在一番愚蠢的误会中,不知何因死去的第一位被传成是因为不敬神而遭遇天罚。

此后,一开始只是长得可怖而实力根本没有的咒灵被害怕神明发怒的村民供上了一餐又一餐祭品。乡人的敬畏,祭品的恐惧,血食的饲养,它现在是个略逊于咒胎诞育的特级,已然不容小觑。如果不是有平民无辜受害,这就只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迷信行为,现在,这是全村人的罪行。目前的祭品备选是一个本村的不幸之人,但既然已有外人到来,奥野承诺此人,只要明天能顺利抓住两个小情侣,就放过他。

伏黑惠对自己的实力评估为一级,虽然他评一级月余,但考虑到咒力已经能够支持领域展开,他有一定把握能够安然祓除。

原路返回,女友已经睡下,他便也贴在她后背,拥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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