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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柳清不由分说,拉着秦然便往外走。行至门槛边,还不忘将那灵芝盒子塞回秦然手中,笑道:“秦妹妹,今日多谢你来探望,我还要伺候夫君推拿解乏,就不远送了。”

秦然被她半推半攘送出门去,直至沈府大门在眼前关上,才反应过来,气得直跺脚。

柳清回身,见沈之衡还立在原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杵在这作甚?不用去县衙了?”

沈之衡故作不解,指向内室:“娘子不是说,要为我推拿解乏么?”

柳清闻言,登时闹了个大红脸,杏眼圆睁,羞恼道:“沈之衡!你还要不要脸了?想解乏,找你的秦姑娘去!”

说罢,便脚步飞快进了内室,“砰”地一声甩上房门。

沈之衡跟进内室,见她背对自己,似在赌气,便放缓了语气,问道:“你既不喜欢那秦家小姐,为何还要见她?”

柳清倏地转过身,语气不善:“怎么?打扰沈大人和佳人独处了?”

“你这是何意?”沈之衡被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我什么意思,沈大人心里清楚!”柳清心中怨念颇深,“那秦然分明对你有意,若不是我横插一脚,沈大人怕是早就……”

“胡说八道!”沈之衡哭笑不得,“秦然不过是个孩子,况且……”他稍作停顿,口吻变得严肃起来,“我沈之衡心中只你一人,从未想过要娶旁人。”

他说着,便欺身上前,面上一副探究之色,“你今日这般作态,莫不是……醋了?”

“谁……谁吃醋了!”柳清眼神闪躲,嘴硬道,“沈大人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又不是人人都要喜欢你。”

沈之衡见她这般口是心非,不禁莞尔,语调中多了几分戏谑:“哦?那柳娘子看上谁了?可莫要再说铁匠铺的张老爷了,我知道张铁牛只是你府上的侍卫。”

柳清被他一语道破,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心虚地侧过脸去,胡乱寻了个由头:“我……我喜欢唱戏好的!之前戏楼里有个小生,长得俊俏,嗓音还好听,可惜后来戏楼换了老板,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戏楼确有不少年轻俊美的伶人,沈之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城中戏班的名目。

即使心知他这夫人是在说谎糊弄他,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便顺着她的话问道:“是吗,那戏子叫什么名字?”

“叫……”柳清支支吾吾,她哪里知道那戏子叫什么,只记得是唱小生的。正打算随便编个名字出来,却猛然发现沈之衡正缓缓迈步靠过来,离自己极近。

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耳畔,带着淡淡皂角香气,莫名有些撩人。

柳清呼吸一滞,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几分,慌乱间想要拉开距离,双手抵在沈之衡胸膛,却被他一把扣住。

沈之衡见她羞怯模样,不再逼近,停下了脚步。两人之间不过咫尺,气息交缠,暧昧丛生。

他微微低头,视线停在某处,眼中笑意渐浓:“清儿,你我之间,何须说谎?耳朵都红成这样了,还说没有?”

他言罢,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柳清耳廓,似羽毛轻扫,却又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柳清只觉脸颊滚烫,羞赧难当,慌乱间想要后退,却不想被桌脚绊了一下,惊呼一声,身形不稳,就要向后倒去。

沈之衡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进了自己怀中。

柳清惊魂未定,尚未回过神来,便觉自己已是被沈之衡紧紧拥入怀中。温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围,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搅得她思绪更加混乱。

下一瞬,柳清只觉脸颊似被轻轻触碰,柔软触感带着一丝凉意,转瞬即逝。

“啵”的一声轻响,在两人之间格外清晰。

他,他他他……他竟然亲了自己!

柳清顿觉五雷轰顶,整个人僵直在那处,半分也动弹不得,只听得沈之衡低沉的声音钻入耳中:“你和那戏子,也这般亲近过?”

“自、自然……”柳清咬着嘴唇,声音几不可闻。

沈之衡也不揭穿,只笑意更深了些:“那我和他,谁更让你脸红心跳?”

柳清嘴硬道:“当然是……当然是他……”

沈之衡看她心虚的模样,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语气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如今你我已结为夫妻,往后这令你羞赧之人,便只能是我了,那戏子,就莫要再想了罢。”

柳清脑子一片空白,只呆呆地盯着眼前人的唇,旋即脸颊被那人捏住,左右晃了晃,听得他说:“知道了吗?”

柳清呐呐地点了点头:“知……知道了。”

“既如此,叫声夫君来听听?”沈之衡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实则心中却紧张得很,他不知柳清是否会因此生气,背在身后的手心都沁出了汗。

柳清下意识张了张嘴,却在看清沈之衡那张欠揍的脸时,猛然回过神来。

居心叵测,险些着了他的道!

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人推出里间,掀起被子就往床上一滚,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沈之衡被推了个踉跄,抬手摸了摸被珠帘砸到的鼻梁,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那温香软玉的触感,只是这笑意,却渐渐淡了下去,染上几分苦涩。

腰间随步伐晃动的玉佩引得他垂眸看去,那是他从小带到大的贴身之物,也是他与柳清指腹为婚的见证。

他自小就知,柳清是自己命定的夫人。如果一切都能如预期般发展,等到柳清及笄之年,沈家便会风风光光地去柳家提亲,然后娶她过门,从此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可人算不如天算,柳家突然被调往千里之外的清河县,两家从此断了联系。

惊闻柳伯父噩耗时,他已在京城做了三年史官,却因抵不过心中担忧,连夜上书陛下,自请前往清河县。

再次相见,往日的亲密早已荡然无存。他原想着慢慢与柳清相处,重拾昔日情谊,哪知柳清竟与私盐案纠缠不休。

他担心柳清安危,又见清河县中势力强大的秦暮对柳清多有接触,这才下定决心,加快了娶她进门的步伐。

只是他从未想过,这桩婚事,于她而言,究竟是枷锁,还是蜜糖?

罢了,徐徐图之。

沈之衡再次回头看向里间床上的身影,心中暗忖,日后还得多加相处才行,把这几年断掉的日子补起来,让他的娘子能心甘情愿的对他叫出那句“夫君”。

沈之衡转身出了房间,柳清这边,听着那人远去的脚步,这才敢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

她翻身下床,左想右想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她怎么一想到沈之衡,就心慌气短,方寸大乱?

难不成……真喜欢上沈之衡了?

柳清吓了一跳,直觉自己是昨夜吸了太多迷药,把脑子给熏坏了,才会生出这种荒唐的想法!

思及此,她愤愤地拍了拍脸,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去偏院练练顶缸。

柳清自幼爱看江湖把式,再加上天生神力,自学起杂耍来可谓游刃有余。只见她将那巨大的水缸举过头顶,稳稳当当走了几步,一个转身,水缸又稳稳落在肩头。

而后,她将水缸一撇,开始练起喷火。一口火喷出,只觉不够壮观,便又含了一大口火油,“噗”的一声,一道火柱冲天而起。

恰在此时,一只鸽子从空中飞过,竟被这突如其来的火柱烧了个正着,扑腾着翅膀直直栽了下来。

柳清吓了一跳,忙上前查看,见那鸽子羽毛焦黑,奄奄一息,虽未丧命,却也飞不起来了。

柳清正自忖是将这鸽子养了,还是炖了下酒,忽而瞧见鸽子腿上似乎绑着什么物件。

她伸手取下,原是一卷被火燎了半截的纸筒,心中便猜到这应是只信鸽,只是不知送信人是哪家哪户,也不知信要送往何处。

想到驯养信鸽不易,柳清到底没忍心将这小生灵果腹,便将它移至窗台,寻思着待它伤愈,许还能寻得归途。

只是那信筒被烧毁大半,剩下的字句也无从解读,柳清也便未曾在意,随手丢在一旁。

沈之衡午后并未去衙门,于府中稍作休憩后,便在书房处理公务。只是他频频往窗外看的动作,引得了师爷关切:“大人可是在担忧什么?”

沈之衡收回目光,轻叹一声:“我自京城带来的信鸽,至今还未归巢。算算时日,已有半月有余了。”

“许是路上迷了方向,大人不必太过担心。”师爷宽慰道。

“不应该。”沈之衡摇摇头,“那是传信署专门训练的信鸽,百两银子一只,轻易不会迷途。”

师爷:“若是大人有要事需传往京城,不如让信使跑一趟便是。”

沈之衡沉吟片刻,道:“此事暂且不急,再等等吧。”

他给京城传信,是想让父亲帮忙查查富商秦家。他初来清河县时便发现了,秦家在当地势力盘根错节,他担心柳清与秦暮走得太近会惹祸上身,这才想着让父亲帮忙查探一二,也好心中有数。

正想着,忽见窗外一小厮提着水桶飞奔而过,脸上还沾着黑灰,活像刚从灶台爬出来似的。

沈之衡心下一惊,忙出门询问:“出了何事如此慌张?”

小厮喘着粗气,答道:“回大人,偏院……偏院的黄瓜藤走水了,不过小的已经扑灭了,大人不必担心。”

“走水?”沈之衡皱了皱眉,“好好的黄瓜藤,怎会无故起火?”

小厮回:“夫人……夫人在偏院玩儿喷火,不小心……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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