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生将人放在榻上,支着手肘瞧他的神情。
果然就见檀追微蹙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
随春生低声在他耳畔道:“还咯人吗?要不要睡在夫君身上?”
檀追有些羞愤,“别……别一口一个夫君的。”
随春生嗤笑一声,将人拉到自己身上。
“那我该叫什么,我们都成婚了,好师尊,你怎么不叫一声夫君来听?”
檀追紧锁眉头,咬牙道:“你怎么不叫?”
随春生立马低笑一声,贴近他的耳畔:“夫君~好夫君~”
檀追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发起烫来,下意识地攥了攥男人的衣服。
随春生继续道:“夫君,我都叫你了,你怎么还不叫我……这不公平……”
檀追咬着牙,死活叫不出来。
“不叫。”
随春生轻哼一声,在他腰肢上轻轻掐了一下。
檀追惊叫一声,一脸惊讶:“你……放肆!”
随春生低声笑笑:“我们都已经成婚了,想多么放肆都可以……哪里我都能摸,都能掐……”
说着,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肢向下,在他那团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檀追整个脑袋都红了,他从来没有被人掐过屁股,一股羞耻和温怒充斥着他,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试图制止:“胆大包天……你可看清了,我是将你养大的师尊,亲的。”
可方才被掐了两下,他的身体还有些发软,声音也随之微微颤抖。
这在弑神座眼里,理所应当地变成了一种若有似无的引诱。
随春生轻齿:“夫君说得对……”
他另一只手继续在檀追的脊背上摸索,动作轻柔,直到感受到身上之人不停地战栗,他轻声嗤笑一声。
“我的好夫君,好师尊,你怎么对亲手养大的徒弟起反应了?”
“是谁胆大包天了……”
檀追羞愤难当,心下一沉,干脆报复性地在男人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鹿仙君用得力气不小,弑神座抽疼一声,一把攥住了他。
那种地方被抓住,檀追直接松开了嘴,仰头叫了一声。
男人用得力气也不小,动作还很刁钻。
湿腻的感觉将他身上的婚服浸透,淡淡的甜腥从中弥漫开来。
随春生轻挑地啧了一声,用指腹搓动自己手心残存的白玉兰液。
“只是攥了一下,师尊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檀追牙床作响:“你明明是故意的。”
随春生笑了笑,完全不置可否。
檀追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死死牵制住,腰肢上的琳琅金铛宝珠随之狂颤,发出阵阵击玉之声。
熟悉的感觉抵住了他,檀追吓得瞪大了眼睛,赫然被这巨大的东西吓到了。
他下意识地推搡他,“衣服,衣服!”
随春生脸上带着明朗的笑意,将芙蓉根茎毫不犹豫地递进去,白玉兰花蕊瞬间被撑开了。
“就穿着吧,穿着好看……”
檀追咬着嘴唇,声音还是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白鹿仙君腰间的金铛宝珠一阵乱颤,击玉之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每一下都足以令其断裂破碎。
越来越急躁的叮当声也难以掩盖白玉兰发出的痛呼,它被芙蓉花欺负得狠了,却又不愿意落在那咯人的五谷山上,只得在风吹雨打的撞击下,依靠在芙蓉花上,渴望能得到些许庇护。
却只不过是被圈在芙蓉花的地盘之中,反复摧残。
檀追的嗓子已经开始哑了。
突然,男人下了榻,周身的温暖骤然被抽走,檀追不由地抬起头来,他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只能凭感觉知道男人蹲在了床榻旁,从床下抽出了什么东西。
檀追刚刚遭受了一番,现在正虚脱着,声音有些无力:“你……在干什么?”
随春生将一个巨大的匣子从床榻下抽出来,上面有熟悉的妖族纹样,是玉小蝶前段时间塞给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是时候将它打开了。
没有及时回应檀追的话,随春生将那匣子打开。
在看清匣子内拜访的东西的那一刻,弑神座先是一惊,随后眼底跟着沉了沉,再次显现在他眼底的,是呼之欲出的**。
檀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从床榻下拿出了什么东西,只是下意识地有些害怕起来。
白鹿仙君往里面爬了爬,下意识地去躲避男人的触碰。
却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人一把抓住,将他向后拽去。
檀追下意识地胡乱抓了抓,只摸到了硌手的五谷。
他惊叫一声,“放手……阿生!”
随春生不由地轻笑一声:“夫君,你怕什么?”
檀追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逃跑。
直到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腰后下方钝痛刹那。
其实并不是很疼,但足够羞耻。
檀追厉声:“放肆!随春生!你做什么!——”
随春生毫不犹豫地又抽了一下,声音低沉:“不对,师尊,叫的不对。”
檀追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混账!混账!松开我!”
随之而来的,依旧是鞭子的抽打。
随春生轻声:“不对啊……”
檀追紧咬着嘴唇,别过脸去,颇有一副:“有本事你打死我”的架势。
随春生看着已经通红的屁股,只是轻轻揉了揉。
檀追以为这人就要放过他了,刚松下一口气,就感觉到有东西咬住了他的两点。
那冰凉的东西使得他下意识打颤,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随春生!这是什么东西!”白鹿仙君难得失态。
可他的好徒儿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冰凉的坚硬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它黏腻得像是糖炒芦荟。
当白玉兰的花蕊被糖炒芦荟顶开的一刹那,白鹿仙君几乎是立马眼眶一红,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哭声泄露。
白玉兰大骂芙蓉花是个欺师灭祖的混蛋,芙蓉花却充耳不闻,借由着另一根外来的根茎将他的花蕊撑开,又好不犹豫地将比那还要大上一圈的芙蓉根茎一齐送进去。
白玉兰终于忍不住发出求饶的哭声,破碎的,难以压制的,带着愤怒和羞耻的。
两道神光缠绕在一起,芙蓉花香和降真香在这一刻反复交融,直至到达顶峰的时候,芙蓉花瓣却堵住了玉兰花的枝头,充斥着恶趣味的,放下一个冰凉的钳子,将那涨得扭曲的枝头狠狠咬住,阻止玉兰花枝冠的涎叶随之溢出。
白玉兰飘忽着,已经彻底失去了神志,整个都被因为堵塞而绷直了,还在随着风声狂颤。
“不行……不能这样……让我出来……松开!”
孽徒却道:“师尊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
檀追骂道:“混账……”
那钳子却咬得更紧了,太疼了,他快要死了。
檀追抽疼一声,彻底背弃了自己的傲气,支离破碎道:“夫君……夫君……夫君!”
最后一声夫君落下,那紧咬着的钳子骤然被松开。
白鹿仙君的声音彻底破碎,撕裂地沙哑。
白玉兰的枝头被松开的那一刻,充盈的白色水流从中喷泄而出,像是一道划过天边的瀑布,浇了芙蓉花一脸。
也许是报复吧,芙蓉花的摇曳突然急速起来,再次带着玉兰花攀登上顶峰,飞到了通天桥之上,飞升于九重天的云阶,与月色融为一色。
最后一下落下。
白鹿仙君腰间的金铛宝珠彻底断裂破碎,叮叮当当地滚落下来,砸在了床榻上。
无数宝珠滚落,一路滚到了地面的毛毯之上。
等到芙蓉花松开白玉兰,白玉兰的花蕊深处张张合合,吐出来不少奶白色的泉水,看来是吃撑了。
————————
外面的天色近乎黎明,一阵火光四处烧了起来,惊动了熟睡中的弑神座。
……
随春生下意识地看向怀中的人,那人累得不轻,如今全然没有反应。
他随意捞了件衣服披上,掀开营帐的门帘,入目火光连天。
魔三兄弟从远处奔跑而来,面露惊慌:“尊主!尊主!不好了不好了——”
随春生正色道:“作甚如此着急,火烧到你屁股了。”
魔二拍了拍屁股上的火苗,急出了一身汗:“尊主,有人夜袭我们军营!”
随春生脸色一冷:“九重天的人?”
魔二摇了摇头:“不是!不是九重天的,不对!是九重天的……哎哟我也不知道了!”
魔三:“那群人身上都带着罗刹的气息,却穿着九重天的盔甲,有些人还是熟脸,应该是天兵。”
魔大跟着道:“这支军队太过奇怪,人不人鬼不鬼,仙不仙魔不魔的……有些棘手。”
随春生挥手在身后的尊主营帐上施下一道屏障,厉声道:“护好尊后。”
魔三兄弟异口同声:“是。”
弑神座飞身而去,朝着火光之处。
夜袭军营,神不知鬼不觉,在外围放了火,随之攻入军营。
这手笔不是月上兰能做出的事。
随春生一边思索,垂眸朝着前方看去。
眼前的军队他很是熟悉,这一张张面孔他都见过,正是八百年前在方寸山上围剿他的天兵天将。
但眼前这群人还是有所不同,他们的面门一阵浑浊之气,瞳孔散发着血红之色,浑身都被诡异的气息裹挟着,好像性情也更加地暴躁,神志全无。
活像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对比起来,与之对抗的修罗族倒是更像是天兵。
随春生四顾,视线最终落在不远处一只巨兽背上的身影,从身形来看,已经可以判断出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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