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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谈心

张遮将手中的玉器修好,放回原来的匣子内。

“伯母近日可还好?”谢唯思也是待他修完才敢与他搭话,生怕自己在他做事时出声影响他。

“挺好。”张遮微笑着点头。

“这里有些点心,给你拿回去带给伯母吃,过几日我便要入宫随公主伴读,有点日子无法去看望伯母了。”谢唯思示意桌子上的东西道。

张遮原是没有抬手去接,可又想着这是她的一片心意,况且自己确实也是想与她多些接触,还是选择接过而后致谢。

“进宫后多加保重。”张遮也有幸进过宫,自也是知道里面的一些勾心斗角,还是想着提醒她。

“不必担心我,况且还有兄长呢。”谢唯思听到他的嘱咐欢笑起来,这点还是不太担心的,她也不是惹事的人,但也不是真蠢笨的人,小场面她还是能应付的。

张遮闻言也随着她明艳的笑声笑了出来,不过他是低头浅笑,他克制着自己不靠近她。

谢唯思偷偷摸摸的从后门回府,幸好行为还没回来,让她松了口气,又想起上次谢危的爱琴被此刻毁坏了弦,于是招呼着棋画问问吕显有没有上好的琴弦。

谢危这是一日回来的较晚,谢唯思都在用过午膳在小憩。

谢危一回来最先问的就是她在哪?可有出去。

刀琴和剑书相互看了一眼,上次剑书说错话被刀琴数落了一顿,说话支支吾吾的。

“姑娘确实有偷偷从后门外出过,到了集市上一家古董店,见了一个人……”剑书斟酌该怎么说,太为难了,说不说都会惹他们家先生生气。

果不其然,听到谢唯思出去是见人后,谢危的面色变得寒冷,完全没了笑意。

剑书咽了咽口水,感觉要完了。

“见了谁?”谢危咬牙问。

剑书用手肘捅刀琴,使眼色给他,你说啊,我刚刚说了现在轮到你了,总不能火都我来承受吧。

“回先生,是刑部的张遮。”刀琴对于剑书的行为很是无奈,他倒是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谢危听完眉头紧蹙,但也没有发作,而是疾步往谢唯思的院子去。

剑书指着刀琴你你你了半天,完了耶,要说烂嘴皮子了。

主子发火,他们不好受啊,别又和姑娘吵架,最后为难的还是他们。

刀琴直接送他一双白眼后也跟着谢危而去。

谢唯思院内,棋画正守在她房外做些细碎的针线活,谢危来时的气势,她发觉了,于是放下东西朝他行礼。

“先生,姑娘在午睡。”

谢危这才放轻了脚步,但是没有应声她的话,而是问:“她睡了多久了?”

“回先生,快一个时辰了。”棋画应话。

“棋画,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谢危的话在生气时是完全没有感**彩,全是冷冰冰的,这话一出时,不免让人心生寒颤。

棋画一听就明白谢危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立马跪了下去,她是谢危为谢唯思培养的,要为他们俩卖命,但最为首的必须是谢危,他要的是棋画要把谢唯思所有的事情都细无巨细的告诉他。

可是原先棋画还会按命令执行,可是后面被谢唯思感化,不再什么都汇报。

原本就没起来的棋画更是趴了下去,他们这些人自然是知道谢危的狠劲,自也是害怕的。

没有换掉她一是意外谢唯思根本不愿意,二是因为她确实衷心,做事也不错。

“棋画?棋画?好困啊?打些水来清醒一下。”

谢危还未发作,屋内传来谢唯思软绵的声音,因为还没睡醒,所以声音非常的迷糊。

棋画抬头看向谢危,不敢动作。

谢危也只是点了一下头,棋画赶紧站起来就跑去打水。

谢危则是直接入了谢唯思的房间,一入房内就能看到床幔内还在挣扎摆脱困意的女子。

“唯思。”谢危压下心中的愤怒,而是轻轻的喊她。

谢唯思听到是兄长的声音,立马来了精神下床迎接他。

“兄长!你回来了!可有用午膳,要不让棋画传些饭菜,我都有让他们留着。”谢唯思极速起床,穿好鞋子,外袍还未穿好就冲了过来。

谢危看着走向自己的人,有很多的话想要质问她,与那张遮何时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到了什么地步,是不是心属与他了,可是在看到她笑容的那一刻,还是压下心头,他怕自己吓到她。

“不必担心,面见过陛下后我回了文昭阁用过膳食了。”谢危拉住她的手,帮她把外袍收拢,整理好边道。

“那兄长再吃些点心,对了,上次兄长做的桃片糕我还没吃完,我让棋画泡一壶热茶进来。”谢唯思想着如今时辰不早了,还是担心他饿着,桌子上的点心偏甜,兄长不那么爱吃过甜的,想起上次他送来的一盒桃片糕没吃完,赶紧跑到点心小柜去拿。

谢唯思拿完桃片糕还想传唤门外的棋画,但被谢危拉住。

“唯思,兄长来是想与你说说话。”谢危的视线从她打开的桃片糕转移到她的脸上,拉着她面对面坐着。

谢唯思见他的脸色严肃,不免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去见张遮的事让他知道了?

不免心里开始担心且心虚,平时有什么她都会与他说,只是张遮这件事她从来没有主动与他说。

“唯思,我知道,你早已及笄,也到了择选夫婿的年纪了,可兄长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唯思能在兄长身边多待几年,你如今是兄长唯一相依为命的人了。”谢危斟酌如何开口,如何才能不让她猜疑,唯有卖惨,只有这样她才会心疼自己。

谢唯思是完全没想过谢危会如此说话,且说这些话,有些措手不及,原来不是问张遮的事,可他此刻就犹如把所有的脆弱摆在她的面前,以前她对兄长的印象都是坚韧强大,是离魂症都无法摧残的人,可她却忘了他身上背负的责任,是自己与整个金陵的存亡。

她是不是也过于疏忽,虽然他年长自己好几岁,可自小他也是失去爹娘,自己至少还能依靠他,那他呢,该如何依靠别人,唯有自己。

一想到这,就觉得自己真的过于轻松而忘了多关心他的想法了。

“兄长放心,大业未成,我绝不找夫婿,我就陪着兄长共赴大业。”谢唯思坚定的握着他的手,让他好以安心,她是金陵谢氏的嫡女,身上亦是背负了族人的荣辱与共,还背负着血仇,自也不应该贪图享乐。

谢危是红了眼的,可是泪却没有落下,因为那不过是欺骗谢唯思的把戏,在她承诺时,嘴角微微上扬,计谋得逞。

谢危私下面见棋画,如今是分不清主人的轻重了,可棋画只是跪着求责罚但不承认自己的错,没有人会愿意生活在全是监视的环境下,她跟了姑娘这么多年,心也会偏着长,她希望的是她家姑娘开心,而不是做一个困兽。

谢危发怒,想要将她丢回金陵去,棋画慌张,哀求谢危不要,谢唯思在这京城能用得上手的也就是她了,她本身在这就寂寞的很,如果自己在被打发回去,她家姑娘会憋出病来的。

刀琴和剑书也不忍,毕竟他们都是一起为先生姑娘做事,都如好友般了,于是也为她求情。

这才让谢危松口让她留下。

翌日

棋画说吕显传信来,说琴馆内新进了一批她想要的琴弦,于是想着去幽篁馆逛逛。

正好遇到来买琴的姜雪宁和燕临。

好巧不巧正好听到吕显暗骂谢危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好谢唯思直接走到他背后喊了一声:“吕老板!”

吕显一听吓一跳,赶紧啊哈哈哈,只求她没听到,这等会回去告状那他要完了。

“唯思。”

姜雪宁朝谢唯思行了一礼,谢唯思把怨恨的目光从吕显身上转变温柔移到姜雪宁这边也回了一礼,继而是朝燕临也微微行了一礼。

“雪宁,燕世子。”

“谢姑娘。”燕临自也回应。

“燕世子这是带雪宁来买琴?”谢唯思看着吕显摆的几张琴问。

“是,燕临说谢先生爱琴,所以想选一张好琴,以我的技术或许能降低谢先生对我的要求,毕竟我真的对这些一无所知,唯思呢?你也是来选琴的?”姜雪宁笑着回应,看她带着侍女来她也需要入宫,以为她也是来买琴的。

“她需要买什么琴,她兄长要什么琴没有。”一旁的吕显略显破罐子破摔,冷不丁吐槽一句。

谢唯思转头瞥了他一眼,才继续回应姜雪宁的问题。

“非也,那日层霄楼兄长的琴弦毁了,就叫吕老板备些琴弦,如今有货了刚好来取,雪宁如此聪慧,我想学琴亦是。”谢唯思可不觉得对于姜雪宁来说学琴会是困难。

姜雪宁才想起那日谢危抱着自己的琴宝贝的跟什么一样,不免还真心疼谢唯思。

姜雪宁最后看中的是一张红木琴,名曰蕉庵,吕显可会吹,什么三百年前的琴,张口就要三千两,吓得姜雪宁都不敢要,可奈何燕临要送,也只好收下。

“唯思,那我和燕临先走了,入宫那日见。”如果不是今天是与燕临有约,姜雪宁还想与谢唯思逛逛集市,但看谢唯思的心思也不在此就压下心头,不舍道别。

“好,不若那日雪宁你在府上等我,我去接你一同入宫,这样我们也有伴。”谢唯思想着多与兄长说的多与接触,这不就是机会。

姜雪宁一听点头同意后就跟着燕临出去。

留下谢唯思、吕显、棋画在屋内,吕显一整个眼神乱飘,别说别说,他嘴皮厉害,谢唯思师承谁他可是有自知之明的。

“唯思。”

就在三人面面相觑时,谢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里屋,吕显为了阻止谢唯思将自己刚刚说谢危坏话的行为抖出来,先发制人问谢危这么关心姜雪宁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说到这,谢唯思的眼神也亮了,吃瓜了吃瓜了。

谢危先是嘲讽他的口才了得啊,这老寿星上吊的话张口就来,账目也敢做假账。

吕显慌了,连中两招啊,他以为谢危不懂这种庶务,想蒙混过关,没想到就此让他直接亏了刚刚卖蕉庵的钱,谢危还顺走了几张好琴,气的他边走边骂谢危就是祸害,遗千年。

“诶,吕老板,我的琴弦也给我免单啊!”不适时谢唯思也补上一句。

这下起的吕显更是要掐人中,好好好,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回来了,说实话上一章确实卡文了,很抱歉,最紧变得好慵懒,希望大家喜剧按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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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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