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回到房间,一直没能说上话的郑玉书终于得机会开口。“倒是有意思的很!”
宁藏锋正好钻进被子。“你说蓬莱君?”
“嗯!”郑玉书点头。
“有意思个鬼,神经病一个!”宁藏锋说着将郑玉书拉进被子。“我们这群狐朋狗友,不着边际的多,但没一个能比得上他。”
“狐朋狗友!”郑玉书闷笑着与宁藏锋躺下,顺手抱了他。“总听藏锋如此说你那些朋友,但我看来,倒是都讲义气的!”
“也就剩这点了!”宁藏锋往郑玉书怀里再钻进些。“旁的有点全无,个个都是爹嫌娘厌的!”
“藏锋这说法…”郑玉书多了几分好奇。“莫不是他们个个都与家里决裂?”
“那倒不是,有无父无母无家的,也有被家里赶出来的,总不过家里过不好,才会流落到这阴晴不定的江湖中来。”宁藏锋说着抬头看着郑玉书。“当初头次见夫子,我可万没想到你也与我们一般。”
“人都有自己的过往!”郑玉书笑道:“我自然也一样!”
“嗯哼!”宁藏锋浅应了。“不过那蓬莱君与我们倒是不同!”
郑玉书问:“何处不同?”
“他啊!”宁藏锋道:“既不是家里矛盾也不是被赶出来的,他自己说的是,好日子过太多了,想出来吃吃苦!”
“哈?”郑玉书只感诧异。“他…是如此说的?”
“嗯!”宁藏锋轻点头。“不过就他那德性,真有苦是半点吃不下的,也就说说罢了!”
郑玉书问:“他从哪里来?”
“不知道,他只说从海上来的,旁的再问就不说了!”宁藏锋道:“不过我知道他本名不是蓬莱君,只不知真名为何!”
“这么说来,他还挺神秘!”郑玉书说着帮宁藏锋拢好被子。“罢了,不说他了,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
“哼哼!”宁藏锋却哼哼唧唧不说话,也不肯睡。
“藏锋!”相处了这么久,郑玉书早了解宁藏锋。“在赶路的,要留着精力,忍忍?”
“那…亲下!”宁藏锋抬起脸,将唇瓣递到郑玉书面前。
郑玉书吻了,吻得绵长,才总算将宁藏锋哄的肯睡了。
一夜无梦,清晨的鸟叫将宁藏锋叫醒,睁眼却见郑玉书的一张笑脸。“夫子在看什么?”
郑玉书轻声道:“看你!”
宁藏锋也跟着笑。“我有什么好看的?”
郑玉书抚开宁藏锋睡乱了的头发。“好看,怎么看都好看,就连睡着了都好看!”
宁藏锋听得心里美,嘴上却抱怨:“那你当初还不肯要我呢!”
“我哪是不肯要你?”郑玉书蹭着宁藏锋鼻尖。“我那是自惭形秽,怕耽误你!”
“你倒是没耽误我,只是气得我要死!”宁藏锋从郑玉书怀里出来,坐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往后可不许了!”
郑玉书也坐起来。“好!再也不会了!”
宁藏锋满意了。“起床吧!去找些吃的,该上路了!”
“嗯!”
两人起床,简单收拾过,出门就见主家端着吃喝和水在等着。要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给了钱,主家可是尽心的不能再尽心。
郑玉书顺手接了吃食。“敢问与我们同行那位可有用过?”
“他啊!”主家道:“我倒是送了,但是敲门没声,也不知是不是睡太熟了!”
郑玉书与宁藏锋对视了一眼,宁藏锋道:“宁严向来很警醒的!”
郑玉书没接话,直接去了宁严房门口,连着敲了好几次,果真无人回。
“啪!”宁藏锋比较干脆,一脚将门踹开,接着就见空空的房内,哪里还见宁严其人。
“宁严不见了!”郑玉书道。
宁藏锋走进屋内,四处看过一遍。“床上被子是乱的,他应该是睡过的。”
郑玉书皱眉。“他不会不告而别!”
宁藏锋犯疑。“可他身手不弱,谁能不声不响掳走他?”
“这有张纸。”郑玉书突然发现矮凳上放着的一张字条。
宁藏锋赶紧将字条拿起来,上头就一句话:“人我带走了!”
郑玉书问:“上头可有说是谁带走了宁严?”
“是那有病的!”宁藏锋翻了个白眼。“蓬莱君!”
“他?”郑玉书先是惊诧,随后担忧:“可会对宁严不利?”
“这要看你以什么标准!”宁藏锋叹气。“宁严这少男身怕是要不保!”
郑玉书听得眉峰皱得更紧了。“那蓬莱君不是藏锋好友吗?他如何就…?”
“他素日倒是还好,虽然嘴贱的很,倒也没什么真出格的!”宁藏锋砸吧嘴。“可是他最近失恋,又一下就看宁严顺眼了!”
郑玉书问:“藏锋可有办法找到他?”
“平时都是他想了来找我们!”宁藏锋道:“我们根本找不到他!”
“那宁严…就不管了吗?”郑玉书道。
“自然不能不管!”宁藏锋陷入为难。“可我爹…我怕耽搁太久…”
“那里好像还有张字条!”宁藏锋正说着话,郑玉书突然发现前面地上还有张写了字的纸,忙去捡起来。
“我不会对他用强!”宁藏锋将纸上的字念了出来。“他还真是知道我会担心什么!”
郑玉书默然了片刻,问:“那蓬莱君品性靠谱吗?”
宁藏锋道:“人不靠谱,但品性还行!”
“如此…”
“我们上路吧!”宁藏锋接了郑玉书的话。“等我们去了无垢山庄回来,再去找宁严!”
“为今之计!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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