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说,她绝不会让自己是一无是处的温柔。”
小袋里两颗西梅,双黄的鸡蛋,糖罐里最后一颗糖……她都想与你分享。在她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小幸运,都想与你共享。
他啊~是她十八岁夏天想见的那个男孩。
很抱歉,此时她都已经二十一岁了。才对你说出这句话。
十八岁那年的夏天,太阳大得不像话。踩在柏油马路上,鞋底都要融化,被照到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佚走在上海老城区的街头巷尾。兰州拉面馆里满满的人,什么样的人都有。刚下学的中学生,穿着宽大的校服露出白皙的脖颈与手腕;进来专心填肚子的工人,他们红黑色的皮肤还有汗水溜过的痕迹;身材较好的年轻人,衣服将身体曲线勾勒的恰好……
老板说:“你有学生证吗?你这十六岁还不到呢。叫你监护人过来签暑期工合同才可以的。上海现在查得紧的嘞,要罚款的嘞!”
佚,一无所获。
佚一直会晕车,却喜欢坐最后两班的公交车。昏黄的路灯很喜欢;温热的风夹带着水汽适合呼吸,若凝结成雨,便再好不过了;赛车手出身的司机,很快很准时,再堵的早晚高峰,都不会晚点,让人很安心……(告诉你个秘密:有次,她带着八块钱,离家出走。末了还坐反了方向,回程的车票——兜里硬币还差一块,她不敢说话,那眼泪啊,就在眼眶里打转。还是司机大叔摆摆手,“坐回去,到站我叫你。”她如蒙大赦。)
这迷路的毛病还真是自娘胎带出来的呢。住过历史遗留下来的小洋楼,住过阁楼,住过天台,住过土屋,住过乡间的小院子,住过最多的便是如今的小盒子了……在此前住的最久的便数土屋了,还真是冬暖夏凉,就是南方哪怕地处高高的山上也很潮湿。也不碍她喜欢看蚂蚁搬家;腌咸菜的陶罐子噗喽喽;踩在奶奶不让踏的门槛上念“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偶尔拿出姑姑赠的口琴吹上两声不成调的音……
这是蝉鸣的夏日,是半个冰西瓜配个勺的夏日,是卷起小裙子在河里同玩伴摸宝贝的夏日……
一位老伯与一个小丫推着板车卖西瓜,大西瓜小西瓜,来一个吧……卖完才能归家家。
家中俊朗的男人多了,什么样类型的没有。他们也想小辈能找到中意的良缘。唯一的男孩,被支配延续了香火。只剩一个不愿归家的浪荡儿。
青砖白瓦,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不愿归家的浪荡儿……你可尚有一息。
远方呼声起,不知在谁的梦里,遇见何种神迹。
不明所以,就是想说与你听。
惶惶望望,踱步踉跄。
推推嚷嚷,彳亍神往。
他啊——是她醉假真生梦死。
他啊——是她眉眼难掩的笑意。
他啊——是她梦里的柔情蜜意……
你十八岁那个想见的人,见到了吗?
阿冼没有。
谨以此篇,愿大家柔情缱绻,戏朝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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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一无是处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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