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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云剑

山半腰,月光将四道身影拉长。

“交出穿云剑,我代表青云观,可饶你一个全尸。”

为首青年身着紫袍,伸出手蔑笑。

少女撑剑而立,方才已挂彩,血如锈迹般点点撒白袍上。

她未怯,反倒垂头轻笑一声:“穿云剑是我从幻境中取出,早已认主,如今想坐收渔翁之利,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花燃,区区一个琴修跨界执器,竟也这般猖狂。”青年从头到尾将她打量,冷哼一声。

三人不再废话,拉开距离成三角滞于空,暗影压下来。

花燃退开几步,手捏剑诀。

三名青年咬牙挥舞着剑,只听“铮”一声,出现发光的五点,由线至面,连接成五芒星阵将少女包围。

花燃无父无母无资质,吃百家饭的散修,师承无名白须琴师。

如今面对三名经过特定修炼的正规剑修,又刚从幻境中打斗出来,本就不公平。

光界慢慢下压,振得她裙角裂成布条,狼狈不堪。

少女终究扛不住,跌趴在地上。

紫袍青年落在地上,收了阵,蹲下挑起她的下巴,啧啧道:“不是各凭本事吗?你的本事又在哪呢。”

花燃挪开视线,暗中悄寻剑时,手腕兀得吃痛。

黑靴碾着她的手,她平生被谁如此侮辱过…

花燃撑地而起跪坐,可筋脉寸断又吐出血来,一张嘴便可窥视到齿间沾满猩红。

她擦干嘴角,气若游丝道:“青云观为琴修,定不会将剑修姿势修炼的如此统一。”

月光流转在剑身,黯淡的环境下也耀着光辉。

那人拾起剑,把玩几下。

他摇头轻蔑道:“剑,我拿走了。命,你也别想留下。”

剑抖动挣扎,心偏向主,可还是未开蒙的。

她身上又出了一个窟窿,血腥味弥漫,粘稠又不断的流下。

花燃刺痛仰头,那人充满甜腻气息的衣诀抚过她的脸。

借着月光,她看清,那衣角绣着黑线牡丹……

花燃笑了,她打算自暴,权当鱼死网破。

可“铮”一声,

她瞳孔印着,挥向她脸的剑被另一把截住。

银酒杯碰撞。

“铮”声双重回响,拉回花燃的思绪。

酒席上舞女纱肩依旧摇曳,周旁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

方才见舞女裙角皆绣牡丹。

引她回想,她无父无母也未结怨过,不过一介散修,究竟是谁想置她于死地。

花燃正襟,收回目光。

抬头见方圆脸鹰钩鼻的男琴修,维持姿势弓身笑脸陪酒。

他矮小偏又生的壮阔,恰好挡住她的视线。

男琴修是紫竹殿师尊江至循的贴身谋士,号称小五,常伴随江至循一侧。

花燃疑虑,如今她坐席靠后,又是新入殿的师妹,怎特意来她处。

小五嬉笑先言道:“江师尊知前三月余,花师妹受一群紫袍歹人迫害伤及经脉,牵肠挂肚,特此排我送灵脉丸来。”

“花燃受江师尊救助,报恩无门,又受紫竹殿各位师哥师姐多加照顾。”

花燃起身提杯,用余光却瞥见主位无人,心中揣测不安。

“酒莫喝,花师妹有伤在身,先服用灵脉丸要紧。“不等反应,他凭空捏出一小青瓶药,又从花燃手中灵巧夺走酒樽。

怎得这么急。

他弓身递药,她也不接,双方僵持。

“江师尊托付,花师妹别为难我。”

直至花燃接下药,当小五的面剥开瓶塞吞下几粒,他才弯起嘴角走开。

中央五彩软垫上,舞女不知何时下去几个,剩余五位各置于五点,用执袖连成圆。

花燃一眼便识别出。

这是,五芒星阵!

那日迫害她的三人,便是此阵法。

四处叫喊连绵不断。

尖锐声刺耳:“师妹小心!”

花燃旋身跨过桌弯腰寻剑,却只触到琴弦。

她立既拉起席布旋转格挡。

酒杯菜席“哐当”撒一地,冷剑穿破紧密的棉线,停在她瞳孔一寸。

四周都是琴修,却四处逃窜,本该上风之地却落下风。

“至循救我!”

声微小,可花燃听出了他的名字。

主桌旁一粉衫少女端酒盘倒地,吸引一舞女往她旁进击。

花燃抽起布上的剑,疾步甩符,挡住一击。

胸口经脉尚未复原,撕裂的痛让她闷哼一声。

花燃急忙扶起少女,挡身在前,往后方密室推进。

又回头道:“如何,伤到哪里?”

少女粉衫露肩,所视之处皆为青痕,手上被酒杯碎片划破的手,还在滴血。

少女没在乎,却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握住花燃的手,泫然欲泣摇头道:“不知女侠是何人,只求女侠发发慈心放我一马,我名为京秋,本是青云……”

那舞女却如磁力般贴着花燃进攻,打断二人言谈。

花燃缩到墙角,用剑划了一道界限,贴符而立。

她又拉起少女的肩膀的衣物,将她退到角落叮嘱道:“京秋此处等我,除贼之后,我必定听你故事,求恩主放你离开。”

花燃踱步至中央,手捏剑诀。

“此番来是想将穿云剑送还给我吗?”

舞女将她包围,又不敢离她过近。

紫袍青年施施然从房梁落下,手持剑,抚摸阴笑道:“剑认主,将你的血浸透它身,才能解开契约。你这次且借我几斗血。”

视线移到花燃锁骨上,经脉竟接上了,他的任务未完成这如何向主人交代。

紫袍青年字如齿缝间逼出,“看来还是要来一次性了断才好。”

花燃环顾一圈,那些琴修逃散或畏缩在墙角。

她甩肩,从腰带间撒出一大把符咒,黄彤彤洋洋洒洒从空中飘落。

趁呆滞瞬间,花燃一个闪避躲到紫袍青年旁。

青年的剑刺破花燃的锁骨同时也划伤青年的手腕,她借着锁骨的血,心中冒出大不韪的想法。

青年只听她温言道:“紫竹殿下琴修者与青云观虽有差距,但不至于让一个与我同阶级的人如此胆大妄为的闯入,破坏宴会。”

众人又见她拔剑,剑上的一道紫光直逼殿堂上的保护罩。

花燃扬声道:“我瞧这罩不是护住殿堂安危的,而是来隔绝声音,防外界知晓的障眼法。”

保护罩破灭不过须臾,江至循出现在大厅口。

他长身玉立,发半高束,散下的青丝似瀑布,每一步都上下颠簸,凌厉侧脸随着雷霆手段一齐闯入视野。

那群动乱的人集体被震出内血,匍匐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花燃捂住流血的窟窿,温热又粘腻沾得她手指都拢在一起。

见他来,手索性松开,衣物堵住的血又往外渗透。

那夜也如今朝般,他总是一身白衣,不落凡尘、斩灭一切、藐视所有的过来。

长长的毛绒绯红地毯上,江至循的目光急切寻找着,他的步伐那么急乱。

花燃肚中已打好草稿。

他从花燃身旁路过,衣物相互摩擦,只带过一阵檀香味的风,没有留下分毫眼神。

花燃脸僵住,张开的口又合上,顺江至循的目光。

角落有位少女凝眉微抖蹲靠着,肩膀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挑落,还透出血。

花燃的眸寒下来。

江至循急忙脱下披风罩在她身上,蹲下低言安慰道:“秋秋别怕,是我来了。”

“谁,是谁来犯。”他起身弹衣怒道,“不是内贼罩上紫竹殿专属的保护罩,本尊怎么会不知分毫。”

“是、是、是我,不过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远方亲戚说......”人未到,声从空旷的大厅传出。

灰衣打满补丁的小童畏畏缩缩讨笑举臂,从让出道路的人群中出来。

角落少女握紧披风,屏息死咬下唇。

花燃杏眼微眯,视线在小童和少女间摇摆。

“就是你伤京师妹!”小五怒道,不知何时移步到了小童旁边。

小五这人膘肥体壮,一身功力全在琴音上,可将人五脏六腑逼死。

他二话不说卸下背后的琴,席地而坐弹奏他的杀手锏,片刻间小童、舞女们、青年都震荡的七窍流血,断绝气息伏地而亡。

花燃说是师妹,可伤重未经洗髓,连外籍子弟都算不上,此琴音除去内部子弟,都会受影响。

她当然也不例外,胸口又温热起来。

周围的人没有意见,都低着头。

杀人如此草率吗?

江至循扬声道:“方才我体察气息,便知是青云观勾结外籍子弟窃取鱼符来犯,这次给予我紫竹殿下子弟的损失都十倍赔偿,受伤子弟给予病伤假一月,且一月内中阶丹药不限。”

倒下的小童手中还掐着高阶丹药。

花燃满腹疑问:小童药从何而来,外籍子弟如何进入宴会,又如何勾结人放入如此多的贼人,为什么不问审问清楚再杀,连根拔起不是更好吗?

那股气在喉中百转轮回,却江至循抱起少女时,花燃又咽下了。

江至循这才走到她旁边,花燃胸口的红透出鹅黄色的外衫。

他回神,问了句:“小燃可好?经脉又受损了,我叫小五好好找个医修给你看看,就算绑也要绑来。”

花燃视线如印落卯,定在他手中抱的人。

少女埋在他胸膛,气息微弱。

花燃记得她说过,少女叫京秋。

那时她怎么没仔细打量京秋,也不知样貌如何的。

“急报!我殿密室中暗令丢失,疑似青云观弟子所窃取。”弟子从门口疾步来,半跪抱拳道。

江至循拧眉,满身冷气。

“青云观在我殿安插过多内奸,不去除,我与子弟们的心不可安。凡人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侧对花燃朝众人道:“我们只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那位勇士去青云观找出奸细的名单和密报传回我殿,好清除内患,还我紫竹殿太平。”

江至循怀中的少女抖动一下,抬起头来,红润的眼滑落一滴泪。

京秋挣脱他的怀抱,执意落地,手指抓紧披风半跪道:“我愿意,我愿意潜入青云观。”

江至循不急不躁,附身与京秋齐平视线。

他用旁人听不见的语气阴冷道:“京秋,我告诉你,今日没你戏份。你擅自闯入又买通我身边人,见你受伤,我打算放你一马,如今勿要得寸进尺。”

“秋秋,你与我同寿。”他好言一句又转语气,“除非我死了,你才能离开我明白吗?”

两人耳语,垂下的发遮掩唇形。

花燃想:两次救恩她无以回报,不如去青云观窃取密令,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两清了。

花燃使符咒擦净身上的血道:“师尊,我愿意,我愿去。”

“三月前我被您暗中救来,无人知晓我的存在,青云观的间隙想必也不熟我的样貌。”她又补了一句,“若败露,我不过一散修,和任何一方都毫无关系。”

花燃踏出宴厅那瞬,厅内的琴修化为烟“噗呲”一身消散。

不过都是假人罢了。

京秋眼眶通红,牙齿都在打寒颤。

她眸中停留门扉许久,幻化几番,气也归了错处。

江至循含笑道:“下次你想趁乱逃脱,也要选个好时机。”

他又抱起京秋来,如玉珍惜,舍不得她走一步,嘘声道:“不过有你,这场戏才入了她的心。”

*

夜,竹林簌簌。

房内烛火倒映的光影舔舐窗台。

花燃没有什么衣物,修的剑也被窃取下落不明,琴又对她如累赘,便早早收拾好了物件。

琉璃罩台给周遭渡上暖光,屏风挂着他的白纱外衣,檀木书桌上垒了许多宣纸,窗台的帘被风吹翻,将一旁栀子花小盆栽盖了一半,檀香也随之投来。

她忍不住开口:“我何时启程。”

江至循五官立体,眉黑如墨。

他闻言搁置毛笔,用扇风干了字迹,从下方倒二的抽屉取出章盖好后,几步下台阶,将帖子递来。

在花燃接手,他又缩了回去,在她手上套了浅绯紫色手镯。

“不急,后日启程。若有泄露之时,紫竹殿永远是你的家。”

花燃点头。

江至循将她的发挽至耳后,温言道。

“你现在的身份是——青云观师尊柳槐之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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