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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琴剑切磋

光铺满大半个房间。

花燃转头,头上的发饰碰撞“叮当”脆耳声,栗色的发丝镀上金光。

她半跪在地,捧着伤猫的脚丫扭头,杏眼弯如月。

“师尊早,方才小猫溜进房来,我跟着它们。”她手中没停,给猫上药惋惜道“白绒绒脚丫都沾满血,我安抚好久,它们才乖巧些让我上药呢。”

琴修两处交界向来安生,哪怕有些子弟摩擦也不会惊动他,可这次居然用威胁用交战威胁。他疑惑又讶异,近来入青云观的弟子唯有花燃一人,这譬如将她于火上烤。

柳槐之轻轻一扫便知书架书籍位置有异、桌上的宣纸也被动过。

花燃低头,不动声息手堵住猫的鼻孔,猫果然受惊。

“嗷呜”一身踏上她的肩头借力往书架上蹦去,最后停留在书桌旁,慵懒地舔舐涂在它毛发上的药膏。

花燃被蹬到,跌倒地上吃痛。

书架被猫震动地摇晃,她心忧又急忙张开双臂揽接倒下的书籍,脚踝一歪,头重重磕到书架上。

柳槐之身影一闪,半蹲下用手护住她的头。

她的头被骨节分明的手托住,淡淡药香沁来。

“你不必如此。”柳槐之扶正她,低眉查看她脚踝的伤势。

“这些都是古籍但又爱护的十分完整,我想师尊必定在乎。”少女抬起黑眸,敛唇信誓旦旦“师尊没来时倒过一回,都接住了,我想第二次我也能接住。”

她褪了猫的铃铛,贴悬浮符遇上,若有人迈步途经过,便会响彻。

虽然这是笨方法,她知敌也知,可眼下她重伤提剑都吃力,是最好的警惕装置了。

肩膀撕裂开,血沁出。针脚都暗了。

铁锈味涌入鼻尖,或许幼时流血甚多,柳槐之对与血过于敏感。

他抽扇扶起花燃,让她借力移到藤椅上。

脚踝红肿,鼓成半圆状,柳槐之半跪地施灵力缓解。

他对于半月伤数次的徒弟,叹息无奈:“你是不是一日不受伤,就不安生。”

柳槐之睫毛浓密弯弯,内勾外翘的眼角破了飘渺的疏离感。

她歪头,长嘘一声感叹:“伤了许多次,还是头一回有人真心实意的关心我,哪怕是责骂我也觉得十分开心。”

“是吗?”柳槐之起身语气平稳,将扇收回囊中“午后带你去拜见一位老者,他坐镇一崖名桃花崖,那处灵气浓郁,修炼月余倒是可以续上你的筋脉。”

月余,索性将她支开一辈子......

花燃苦想,他现下应被牵制,镯子也无传讯情况有变,说明他必定使了障眼法。

“师尊的事情解决完了?”花燃眸转了一圈。

她体寒,企图将冰凉的手镯用手心捂得暖和些。

柳槐之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微勾唇,含糊其辞道:“还在辨别中。”

*

“凭什么?”白衣少女起身拍桌怒道,随着她扬起的手掐了金边的袖口耀动光“她花氏就说得动柳槐之收徒,我崔氏是不行吗?”

丫鬟急忙递上暖婆子,用好话顺着千金炸起的毛:“小姐,崔老爷是四剑修师尊之一,名声在外谁敢说一句不服。”

剑修有四大师尊,风花雪月名字各一,她父亲便是大名鼎鼎的崔万风。崔暮雨是崔万风独女,再加上剑得遗传修的传奇,脾气是又暴又猛。

这些年崔氏大大小小请缨过七八回柳槐之收徒,可人家不是当做耳旁风,就是拿事堵塞了。

崔万风气性也大,传了一封昭告令书,结果没吃到好果子,反倒两方生了怨气。

她观察小姐不服的情绪,斟酌道:“毕竟咱从小修的是剑修,崔师尊也说琴修太雅气,小姐您气场过于强大,凌厉的剑才配得上您。”她思忖,话音也拉长:“琴……不是最佳的武器。”

崔暮雨轻哼:“行了,别拿好话哄我。”

她拂开背上的手,从果盘里捏了一瓣橘子塞嘴里,原本沉沉的眸光咻得闪过一道光:“关门弟子花燃是吧?想来肯定有本事那不如我们去切磋切磋她,好好交流一番青云观琴术的厉害。”

方出了青云观延绵的门,周边就暗了下来。

花燃缀在柳槐之背后,无聊地踩着他墨色的影子。

“柳师尊好,身后必定是花师妹吧,这急着去哪儿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花燃往右跨一步探出头,是两位。

眼前少女半盘起的乌发簪几只飞鹤金簪,白衣系绯腰带,招摇却不落艳俗。另一位粉衫在后,低眉顺眼。

“这位师姐是?”花燃回话,柳槐之即刻清冷打断“观内要事,若有急事请崔师尊修书告知。”

崔暮雨被讥讽也不恼,抽走粉衫少女手中呈上的剑。

“能让柳师尊点头收徒的,肯定非为常人。”她扬起下巴,拉开步子手掐剑诀,眼中满是挑衅“请花师姐赐教吧。”

和怯怜庄的人一样欺善怕恶,非得亮出刃,见了血才会罢休。

“好无趣的话。”花燃掩去杀意。

她从小见多这种蔑视的表情,自己的失败非得从别人身上找优越感。

她跟柳槐之从崔暮雨身旁绕过,一把剑架在她喉前,有意拦她去路。

“四春堂的剑修也来管青云堂的事吗。”柳槐之轻拨动琴音,敛了神色。

柳槐之面对女儿家的耍赖,基于情理与操守不会伤她,也不代表不会出手。

音撩拨了经脉,手一麻剑哐当落地,崔暮雨讨厌躲在人身后的鹌鹑,阴阳怪气道:“既然让柳师尊都做到这份上……也是不容易。”

“明日午时,我们寻个地方切磋。”花燃笑得又温柔又阴。

“明日午时,四春堂比武厅内,青云观花燃与我、崔暮雨。”她掐了传令,蓝色火焰咻得烧尽符咒,只听她一字一句道“切、磋、交、流。”

不愧是崔万风的女儿,爱传令的一个德行。

花燃眼神没留一下,转身摆摆手:“不见不散。”

-

“筋脉断了,但也不是什么坏事。”老头盘腿,收回把脉的指尖,回想她脉搏的起伏规律“幸亏这段时间没运什么功力,你等下去我桃花崖打坐转气,没什么大碍。”

他无所谓补一句:“顶多修炼比别人慢一倍,还能养些心性。”

对面着这女娃,看起来乖巧伶俐,心火怎地如此旺。

银发间掺杂几根乌发的、爱逗趣的疯癫老头何裘是桃花崖的主人,也是归隐山崖的医修。

花燃有天赋,柳槐之见过,执剑拂琴都很有灵气,面对如此不理想的结果,他心口堵住般。

“她叫什么,我记记。”老者对着柳槐之问到。

她应声:“花燃。”

老者…也就是何裘,扬眉瞅她一眼,轻嗯一声,低头寻着纸笔,想让她题字留下来。

“铃……”

腰际的讯石震动发出蓝光,几行金字撒与三人眼前。

何裘眯着眼卡顿念叨:“致何裘,明日、午时三刻,邀于四、春、堂比武厅观席。崔暮雨、花燃敬上。”

“这崔家的女儿又发什么颠,暴脾气和她爹一个样。”老者笑着摇头食指点点。

连他归山野数十年的人都收到传讯,当真对她孩童般的行为是无力又无奈。

他兀得反应过来,摘下眼镜,双眼惺忪又眯瞪,对眼前少女猛得扬声。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

桃花深冬都落了,枯枝头只剩点点深绿。

山耸,风从夹缝过境,吹得力度又猛又快。

花燃打坐与山崖边缘,吸纳天灵地气。

风时有时无,她打了个冷颤,薄衣被催得紧贴与身,勾勒消瘦的身形。

那老者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你算了,和崔家的计较什么。”何裘摇摇手,眼珠浑浊,好意劝着花燃。

花燃眼泛起狡黠的光,她垂眸掩去。

“试一试又无妨。”

何裘气得手指头快戳到她脑袋上,对她不要命的小肚气性又爱又恨:“你以为你试的是扬名的机会,你试的是命。”

“你注定失败,身体虚弱成这样,小心半废。”他骇花燃,意图打消那荒谬的举动,不屑一顾“还搬个重颠颠的琴,不如用个别的,譬如当医修,跟我玩。”

柳槐之按住老者肩。

“她说行,就让她试试。”

花燃运灵气,吸收养分疏通脉络,寒风冻僵骨头失去知觉,正好缓解她洗髓的痛苦。

她骤然睁眼,握紧他给的丹药。

对,何裘老者说的没错。

琴笨重,不如在她骄傲的剑上打败她。

天越来越暗沉,流转几个大回合,更步入深夜。

花燃拾起衣裙,往四春堂方向溜去。

身影消瘦…疯狂又倔强。

烛火罩了玉琉璃,依旧被风吹得摇曳。

老者关窗对着柳槐之道:“你这徒弟气性倒不小。”

他岔开话题道:“下完这盘棋吧。”

光给棋盘镀上暖釉,柳槐之提子围了老者的黑棋。

“你下这,就要输了。”老者抚平衣皱,啧啧几声又反攻了他的白棋,白棋如今就剩一口气,下那它必死无疑。

“没结束前,休要盖棺定论。”

黑子落入陷阱,猎人终捕捉到猎物。

何裘假作苦恼摇头。

“是我看错咯。”

*

四春堂,比武厅。

花燃环顾一圈,于擂台贴了十几张符与缝隙中

下一步……

崔暮雨的闺房并不难找。

花燃的嗅觉很敏感,她使符一划,符如鬼火飘荡与空中,寻找味道去了。

屋内梨花香薰浓郁,少女睡得沉,而花燃如今和凡人的无异样,气味不明显又使符遮掩,自然没人察觉到她。

她翻入窗进入室里,雕龙画凤的圆拱梁上垂下白纱,风吹翻卷,拂过她的脸。

花燃伸手抚开。

她脚步无声,轻巧取下挂于床头的剑,吊尾的红剑穗还在晃动。

明天若用剑战斗,明明可以窃走。

她摩挲镶满钻石的剑鞘身,眼中又偏执又狂,如今没了柳槐之在身边,不加纯良,暴露无遗。

脖上一阵凉意使好梦清醒,随后是温热湿润感。

崔暮雨睁眼,花燃附身执剑架在她肩头。

她唇扬起,声音温而凉。

“崔小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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