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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门

这档旅游综艺已经做到第四期了,官献瑶才捡了个飞行嘉宾的身份去录制,可想而知她的咖位有多低。

不过成熟的综艺有一个好处,就是拥有固定的观众,所以预告一经播出,就登上了热搜。

官献瑶轻车熟路地翻到了拍摄期间的一些照片,组成了九宫格发了出去,算是蹭上了一波小小的流量,而后切到小红书,翻出自己从前的VLOG存货发了出去。

相比较微博这种?信息流社交媒体平台,官献瑶更在乎小红书这种生活方式社交平台的流量,原因就在于她可以私接广告,并不计入公司抽成之中,而这也是她稳定收入的来源。

沈知蕴看到了她后台的报价,不由有些咋舌,“报价这么高?”

一条广告二十万,也足够令她吃惊了。

官献瑶摇了摇头,想想还有些心痛:“我刚爆火的那段时间,广告报价比这高多了。那时候傻,没接,现在我觉得是我不识好歹。”

“我最初玩的时候后台也有报价的。”沈知蕴回想了一下,耸了耸肩,“才五百块。”还不如她在女同歌厅跳舞的时薪高。

官献瑶客观评价:“我纯粹是上综艺上电视到处乱跑,混了个脸熟,所以做博主反倒简单很多。”她觉得自己在这一块可以做得更好,但是还要兼顾学业,所以有些东西只能放弃。

沈知蕴也登上了小红书,好些日子没上来,后台涌进了密密麻麻的消息。她其实不怎么用心经营账号,只是经常做完一件衣服后,难免有些想要炫耀的想法,所以会发些自己的穿搭,大抵因为偷懒所以封面风格很是干净统一,长久下来倒也积攒了一些粉丝。

不多,也就两万多一点。

她看了看评论,大多是问身上穿的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沈知蕴稍稍有些疑惑,她生活并不奢侈,衣服大多来源于快消时尚品牌,应该很好认出来才是。但她只稍稍想想就放下了,挑了几个近期的评论回复,又关掉了。

莫名地,手开始有些痒。

沈知蕴开始想念自己还在旅途中的行李,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因为东西繁多分成了两批寄回,急用的走了空运。但她估算着日子,差不多也就这两天了。

而合适的房子却一直没有找到。

沈知蕴垂眉,喝着杯子里自制的多肉葡萄,亲手剥皮的葡萄酸酸甜甜,使得眉眼间的睫毛微颤。

茶几上,两串钥匙扣在钥匙扣上,上面还有个可爱的小熊。

越鸟南栖,代马依风。大抵人都是有些故土情节,从哪里长大,便惦记长大的地方。

物流公司还是将行李寄回了老房子。

高考毕业后,沈知蕴第一次回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五年了,它好像更老了,道路更加狭窄,体育设施也更加的陈旧。

灰沉沉的感觉。

一排门面中,边户是一家门头斑驳的老店——大姐裁缝店,门口旁边立了块牌子,上面写着:“换拉链剪裤边修改衣服”。沈母开这家裁缝店的时候,还是大姐的年纪,现在她已经是奶奶辈的人了。

说是门面,其实是一楼住户房改而成。三室两厅的房子,特意拆了向南的一间小卧室的窗户,安上玻璃门和卷帘门,就成了一个小门面,做点生意足够养家糊口。

沈知蕴拿出钥匙,新的,有些不会用,轮流插进去才匹配到了,向右拧两圈,门开了。

她把玻璃门打开散味,一一掀开屋子里的防尘布。

墙角蝴蝶牌的缝纫机,脚踏板被磨得发亮;上了岁数的工业缝纫机,机身沾满了油污和细小的衣物纤维剐蹭物,泛黄的蒸汽熨斗,工作台上斑驳掉色的老剪刀,旁边绣了一半的兰花图案,仿佛都在诉说着时光流逝。

东面的墙边放着材质各异的面料,有薄一些的人造棉、雪纺、亚麻,也有厚一些的牛仔、毛呢,布匹整齐垂挂在墙上,色彩缤纷的;上方则是悬挂着一些成品,各式各样的裙子,边角则是挂了几件大衣和棉服。

这间裁缝店关门的时候,正好是夏季穿裙子的时候。

沈知蕴坐在一侧的小板凳上,斜对面正好是立着的椭圆形镜子。

她今天穿了一身红,长袖的荷叶领上衣,短款的蛋糕裙,因为同一颜色,看上去就像一条裙子似的。时尚又艳丽的色彩像是外来的侵入者一般,与老旧的裁缝店有着不太想容的味道。

年轻的女人抱着孩子走了进来,鼻子微动,又退回到门外站着:“老板,改个裤脚多少钱?”

沈知蕴“啊”了一声,下意识道:“15块。”

她把袖子上的黑色裤子放在工作台上,“那你帮我把裤子剪短点,这裤子有点长。”

沈知蕴骑虎难下,拿起裤子和顾客比划了一下。不甚熟练的开了机器,裤长一剪,锁边机一锁边,裤脚机一扦,六七分钟就好了。

顾客利索地扫码付了钱,“老板,你这屋里味道好难闻啊,也该通通风了。”

她年轻,许是搬来没多久,不知道这家已经有些年头没开门了。

沈知蕴有些莫名的尴尬,笑道:“好,您常来。”

等候物流的这段时间里,她给一位阿姨收了裤腰,改了两件衣服的尺寸,还有一件高领T恤改成低领...快的三四分钟,慢的也就二三十分钟。

沈知蕴神色有些恍惚,她还以为这种裁缝店...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衣服领边泛黄就当睡衣穿了,鞋子开了胶就可以扔了,原来也有人需要这种小修小补么?

她常常说沈知明过惯了贵妇生活有些不接地气,却发现最不接地气的是自己。不过出国呆了四年,竟然脱离实际忘记了市井生活的“烟火气”了。

沈知蕴脸上不由露出一些笑意,那些漂浮在半空的梦想、理想,如泡沫一般,风一吹就散了。可她的心却很稳、很踏实。

千里之外的港城。

沈母坐在躺椅上轻轻摇晃,她有个好女儿,进了刘家的门,沾染了些富贵。以至于她这个半截入黄土的老太太,借了光住在了所谓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的豪宅里。

海鸥盘旋,海面上天星小轮来回穿梭。夜幕低垂时,两岸灯光璀璨,五光十色的霓虹倒映在宽阔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声色交织中,展现了港城独有的城市魅力。

然而年龄大睡眠不好的沈母只觉得吵闹。

一侧桌几上的手机,偶尔震动一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支付宝收款20元。”

沈母心里记着呢,这个声音到现在为止一共响了7声。

“翠姐,太太回来了没有?”

菲佣的香港话说得很是蹩脚,更别提普通话了。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沈母也没有难为她,自言自语道:“肯定是蕴蕴开门了。”

她跟衣服打了一辈子交道。中专毕业后分配到服装厂里做女工,慢慢练了手艺下岗后不知道干什么,只好在商场门口摆摊修补衣服,后来到B市陪读,还是不知道干什么,只好又干裁缝。

糊口的手艺,谈不上喜爱,只是做了一辈子,难免有些割舍不下。

沈母忽然有些想念自己那件小小的、沉闷的裁缝屋了。

就是孩子刚开始干,有点傻。

她摸过桌几上的眼镜带上,打开手机和沈知蕴通话。

之前打过几次,对方都不接。

沈母却没有像从前那般进行电话轰炸,不接就不接了,她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孩子在异国读书,人生地不熟,她又常看小报,心里自然担心;可是回国了,从小长大的城市,她的心态就没那么焦急了。

她也知道沈知蕴气性大,怕是还记得之前骗她去相亲那件事,还没消气。

沈知蕴看到了消息,心态平和了,自然也就接了。

沈母松了口气,目光逡巡一圈,视线落在她的头发上,下意识说道:“刘海也不扎上去,你不觉得闷和挡眼睛么?”

沈知蕴又在吃西瓜。

可能因为前几天下雨,地里都淹了,现摘现卖的西瓜没有前阵子好吃,但也勉强凑合。

“没发卡。”

沈母恨不得飞到B市,去把她的刘海用发卡别上去。她按耐住自己的冲动,语气和缓,有又带着些笑意:“今天去裁缝店了?”

沈知蕴吃瓜,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青蛙。“嗯,去了,开了半天门,生意还可以。”

“墙上贴的是我的付款码,钱都转到我这里了。”沈母笑,“怎么说也是你的辛苦钱,等会我转给你。”

沈知蕴没放在心上。“没几个钱,还转给我干嘛?”

沈母有些不好意思,她手里虽然有沈知明定期转过来的生活费,却不怎么用,日常开销都走自己的退休金,剩下的也得攒着备用。相比较以前养大女儿的开销,沈知蕴又没学什么才艺,花的钱真不多。

若不是家庭变故,她真的不想占大女儿的便宜;可偏偏囊中羞涩,不得不对沈知蕴觉得愧疚。要是丈夫还在,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吧。

沈母叹了口气:“你不是要开工作室么?哪哪都要钱,你身上的钱够用么?”

“这您就不要担心了,我又饿不死。”沈知蕴吐掉籽,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巴,“不过您的裁缝店我想继续开着,房子局部要装修一下,提前给您说一声。”

沈母心神一松,有种能帮得上忙的开心,嘴角微微上扬。“你能用上就好,这以后都是要留给你的。”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这里还有一些进布老板的电话,很多年的朋友了,质量都是信得过的。等会我发给你。”

沈母又细细嘱咐,“这都过去五年了,你要去市场上问问,价格有没有变动,不能要的太低,容易招事。”

“你姐跟边叙打过招呼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去找他帮忙。”

沈知蕴都快忘记了这个人,她不是很喜欢麻烦别人,一般能解决的事情都自己解决。但这话没必要说出手,惹得母亲伤心。

她看着对方那张脸,即便有了美颜,仍然看到对方头发中夹杂的白丝。

沈知蕴的心顿时软了,“我这些日子会忙,您好好照顾自己。”

她心里有了主意,又过了休整期,干起事来很是利索。

裁缝店没有大动,只是从上面摆着的成品中挑了几件看中的准备自己穿,然后买了一台常用牌子的缝纫机放了进去,又买了几匹好看的布料准备打板。倒是后面的老房子,她把卫生间的马桶、花洒换了一圈,又找人重新打扫干净。

官献瑶陪了她一天,但她那部客串的综艺反响极好,后续又带来了一些资源,又开始了各地跑的行程。

沈知蕴只有从微博上的花絮里能看到她的身影。

但她很喜欢这种忙碌的生活。

可能也因为习惯了,所以闲下来的时候会不知道做什么。

店里的东西忙得差不多了,也快到了沈父的忌日。沈知蕴这天早早收工,准备回家把东西规整规整,打扫一下家里。

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官献瑶又不在家,她自己的房间有些小小的乱,准备归置归置。

风铃声响,凉意混着香味迎面而来。沈知蕴眨了眨眼,蹲下换了拖鞋。她撒着鞋走到厨房,靠在玻璃门框上。

“呦,哪家的田螺帅哥?”

背对着她的男生,仍是那套一成不变的白衣西裤,只是腰间系了个粉色小熊的围裙。他正拿着勺子尝了尝味道。

“回来了?”官望回头,又从橱柜里拿出两副碗筷,“饭做好了,洗手吃饭吧。”

炒油麦菜、辣子鸡、酸辣土豆丝,还有一锅排骨玉米汤。

都是沈知蕴爱吃的。

当然,她不爱吃的也很少。

沈知蕴真的有些饿了。开店,基本上就是熬时间,虽然她并不以此为生,却也不好关门太早,所以一般八点才会关门,再打车回来,时间不知不觉就消磨掉了。

以至于她在饭桌上一句话都没说,闷头就是干饭。

官望微微蹙眉,“别吃得这么急。”

沈知蕴的第二碗速度就慢了下来,她往排骨汤里到了些醋和辣椒,又炫了一碗汤。

官望收拾好碗筷,没吃完的饭菜放冰箱。等他收拾完,就看见沈知蕴穿了睡意,湿漉漉的头发用发包裹着,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吃撑了?”他从抽屉里一包山楂丸,撕开,捏了三四颗独立包装的山楂递给沈知蕴,顺势坐在她身边:“消消食。”

沈知蕴以为就是普通山楂,虽然感觉有点大,但还是撕开咬了一口。

刹那间,淡淡的中药苦味弥漫在唇间,尽管山楂味很重,但更多的是像粉一样糊嗓子,还有些噎得慌。

沈知蕴赶紧灌了一杯水,瞪了一眼官望,“这什么东西,好难吃。”

闻言,官望有些诧异:“山楂丸,酸酸甜甜的,我觉得蛮好吃的。”

看在他辛苦做饭的份上,沈知蕴不跟他争辩。但她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硬是小口小口地把这颗山楂丸吃完了。

习惯了这股味道,倒真的觉得还不错,她又撕了一颗吃了起来。

官望忍不住笑了,顺手打开了电视,“味道不错吧。”

沈知蕴没接这话,她喝了几口水,不觉得噎嗓子了,才开口说话。“你怎么会来?”

“今晚回来,看到屋里灯没亮,怕你回来害怕。”

沈知蕴眨了眨眼,她微微抬头,视线落在官望的那双眼睛上。

他的眉骨高,显得眼睛很深邃,却不深厚。不笑的时候,面容冷峻,显得成熟稳重,有些距离感和压迫感;一旦笑起来,就似春水消融,是一种温和的少年感。

这并不奇怪,学医时间长,意味着官望坐诊的时间还很短暂,他还没有拥有足够多的病人实践和丰富阅历。

沈知蕴微微侧头,“有没有可能我不一定回来?”

官望并不觉得意外,放在裤子上的手指动了动:“瑶瑶回来前,你不会搬出去的。”

他声音低沉缓慢道:“你头发没干。”

沈知蕴似笑非笑,尾音扬起,似乎在试探。“麻烦你了?”

“举手之劳。”官望说话很客气。

他取下发斤,细致又耐心地将沈知蕴的头发擦干。

沈知蕴的头不知什么时候枕在了官望的腿上,她侧躺着,一动领口便有些变形,显出一点点的白嫩来。

官望微微后仰,用吹风机吹着沈知蕴的头发。

黑色的秀发,长而柔软,还带有洗发露的甜味,是她惯用的那一款。官献瑶曾经买过相同的洗发水,却没有沾染同样的味道。

真怪。

官望心想。

他关掉吹风机,轻轻拍了拍沈知蕴的肩膀。

“灯有点刺眼。”

要经过同意才可以碰触对方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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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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