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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失仙人鼎

“有些钱不能赚。还有那个小的,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富贵险中求,那小子胸口有我的阴符,醒不过来。”观叙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鬼市不敢收,我自会找到有胆子的人。”

房间里传来的动静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纯以宁焦急地擦拭着孩童胸口的符,眼看房门被打开,她急得心都要跳出来。

观叙倚着房门没有动作,另外一个同样穿着紫色衣衫的男子冲了过来,他慢悠悠地提醒着那个男子。

“观莫,别伤着我的宝贝。”

一道凌厉的掌风迎面袭来,纯以宁抱着那孩子险险躲过,手上还不停地擦拭着黑色的符文。

观莫不像观叙,他的每一次攻击都仿佛要取纯以宁的性命。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往地上一掷,黑粉四散,浓烟中爬出来几个黑色的婴儿,他们的速度极快,前赴后继地朝纯以宁扑过去。

“哟,稀罕玩意儿。”

随着观叙的调侃,那几只幼小的手扯住了纯以宁的双腿,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正面迎接观莫的攻击。

才险险接下一掌,观莫袖口便钻出一条条黑色的丝线,纯以宁的脖子被紧紧勒住,她几乎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被勒下来。

“你要干什么?”

观叙终于动了,他快步挡在了纯以宁的面前,黑色的丝线在观叙的触摸下无力地垂下。

“观叙!我在救你!”

说完,观莫袖中的丝线便又攻了过来,但不是纯以宁的方向。

一股熟悉的泥土气传来,几根土锥扎断飞出的丝线,朝观莫围了过去。小腿突然一松,纯以宁欣喜地回头,辽哥的神识醒了!

观叙也收起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一面银色的扇子在他手中展开,抬手朝土锥一挥,便被一道强劲的风卷的连带着屋内的家具朝孩童还击了回去。

楼上的动静引发了众人的恐慌,在妖力的摧残下,他们所在的客房已然被打了个对穿,众人惊恐地四处逃窜。

“观莫,都怪你多管闲事,这修房钱你来赔!”观叙的眼神凌厉,嘴上虽然说着不着边的话,手腕却不停翻转,扇子上的针化成银蛇朝纯以宁他们咬过去。

这样风险太大了,自己的妖力完全不能与这俩兄弟抗衡,让这孩子一打二,纯以宁心里实在没底,她一把扯过男孩的手,朝着窗外就跳了下去。

“别打了,快跑。”

纯以宁记得灵佬的住处,路上能遇到辽哥他们也说不定。

随着纯以宁二人的一跃而下,楼下聚集着的人们一阵惊呼。本以为那两人会追上来,可是路上纯以宁几次回头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这就跑掉了?

过程简单的让人有些不可置信。

熟悉的乡间小道很快出现在纯以宁面前,看着一直牵着自己的孩子,纯以宁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他报复心有些强,可从始至终都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如果把他带给辽哥他们,辽哥找回了自己的神识,那他现在的思想又算什么?

“纯姑娘,我们接下来往哪走?”

稚嫩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纯以宁听着却说不出的怪异。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着也得喊自己一声姐姐吧?

纯以宁刚要指出灵佬住处的方向,两人却被一堵看不见的墙拦住了去路。

“老夫的地界,什么时候允许拘魂鬼踏入了?”

灵佬熟悉而又威严的声音传来,纯以宁还没来得及讲话,他们身后的树林里却走出来两个紫衫男子。

正是观叙观莫二人。

他们没有动手,只远远地站着,观叙还是满脸笑意没个正形,身边的观莫则是一脸阴沉。

纯以宁没有看到灵佬,她牵着孩子站在结界边缘,时刻提防着远处的两人。

双方僵持了许久,最后是观叙懒散地伸了伸懒腰,拽着自己的弟弟离开了。

结界终于消失,纯以宁循着记忆来到了灵佬的住处,二人刚到门口,木门便自己打开了。

屋内如初见时那样,满地都摆满了花篮。纯以宁一眼便找到了钻在花瓣里的仙人。

“灵佬,是我,我跟辽哥他们走散了,只把他的神识带回来了。”

对方没有说话,抬眼看了一眼那孩子。

敞开的木门在这时猛地关上,原本从外面照进来的阳光也尽数被挡在了外面。

“仙人鼎。”

白色的毛团从花瓣里钻出来,他抚着自己长长的胡子,望着纯以宁身旁的男孩,眼中放出奇异的光彩。

“不得了,不得了。”灵佬拖着长长的华发,在男孩面前来回踱步。

纯以宁察觉到身边的男孩有些不安,她安抚地握了握那只小手。

“灵佬,你说的拘魂鬼是什么?”

老人高深莫测地指了指身后:“看到屋里的花了吗,这些都是找老夫治病的报酬。”

“老夫找魂,鬼勾魂。本是互不干扰的,可那两个今天一路跟在你们后面,竟踏入我的地界,那种下九流东西,老夫看一眼都嫌脏。”

纯以宁有些恍惚,从最开始观叙的出手相救,到得知他将自己带在身边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再一次体会到了外界的险恶。

“娃,老夫现在帮你将神识拉出来,但我要这个孩子。”

那个拇指大小的葫芦赫然出现在灵佬的手中,他弹开葫芦盖子,朝男孩一指,葫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一股强大的吸力让他的身体不断地朝葫芦的方向倾斜过去。

纯以宁心中虽有些许不忍,但还是松开了手,看着男孩递来不可置信的眼神,她没由来得心虚了。

房子剧烈颤抖起来,墙上的尘土也簌簌掉落。他恶狠狠地盯着纯以宁,眼里有愤怒,有不甘,白皙的脚用力一踏,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霎那间,灵佬对空间的禁锢被他冲的七零八落。

屋内花瓣飞扬,木门倒地,灵佬刚扬手要将灵力补上,男孩却离弦之箭般地冲了出去。

“小孩!”

纯以宁突然发现,相处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应该喊他什么。

变得小臂般大的葫芦应声掉落在地上,屋内只留下一片狼藉和面面相觑的两人。

“老啦……”灵佬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一挥手,屋内散落满地的花瓣又层层叠叠回到了篮子中。

他背着手,也没管纯以宁的去留,径直走向了花篮。

“灵佬,您之前说我体内有别人的神识,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老人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的废话,只说了“报酬”二字。

纯以宁心领神会,当天便去周围采了许多鲜花,她穿梭在花丛中,灵机一动,仔细收集了许多种子。

灵佬门前有一大片土地,纯以宁用力一撒,任由种子掉落在土里,她闭上眼,柔和的妖力包裹着种子,在妖力的催生下,嫩绿的芽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没多久就绽放出了绚丽的花朵。

背后传来灵佬的笑声,似夸似贬地说纯以宁机灵,会偷懒。

荒芜的门口被小片花海覆盖,纯以宁有些得意,这是自己还没化形的时候就常玩的术法,自然是使得得心应手。

接下来的几天,纯以宁都在灵佬的身边呆着,也多多少少得知了一些神识方面的事情。

正如灵佬之前所说,神识分离久了会产生自我意识,有些不听话的就会拒绝回到自己的身体融合,辽哥的就是这种情况。

而他那天说的“仙人鼎”,是专门用来装神识的容器,也叫“日蚀之子”,是指在天狗将太阳全部吞掉的那一瞬间诞下的孩子,这个时候降生的孩子有着天生的神识缺陷,故而被做为承载他人神识的容器。

说到这里的灵佬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纯以宁一眼。

“纯狐族,最擅此术。”

回应灵佬的是纯以宁的一脸迷茫,他无奈地摇摇头:“老夫只负责找魂,对于这种纯狐钻研的秘术,我也仅知片面。”

神识可以随意附身在任何东西上,植物,器物,动物,甚至是人。

“可是普通人不像仙人鼎,老夫也不知如果他人神识在体内逗留过久会引发什么后果。”

“那怎么将我体内的神识取出去?去万骨渊被那怪物抽一鞭子可行吗?”纯以宁急急地问。

这些天,她也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尽数告知了灵佬。

听了纯以宁的想法,灵佬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

纯以宁一脸天塌了的表情,灵佬只好出声安慰:“不过别急,那抹神识寄生在你身体没多久,要取出来还是得找你们族会这术法的长辈问问。”

说到底自己还是要去涂山。

灵佬这里不算冷清,隔三岔五地就有人过来请魂。据灵佬所说,有些人的魂是被吓掉的,有些是被拘魂鬼勾走的。

这勾魂的差事本是黑白无常的,可这两位拘魂鬼打破规则,勾人生魂,再领到鬼市发卖换钱。

那些路边游荡的魂简单做做法事便能回来,而那些被带到鬼市的……

“再想找回来也难了……”

灵佬叹了口气,纯以宁也终于知道了灵佬对观叙观莫深恶痛绝的原因。

观叙很聪明,他极大可能是一路顺着灵佬指出的方向跟着纯以宁他们。常年跟魂魄神识接触的他肯定也看出纯以宁体内的两抹神识,观叙是生意人,这种特殊的商品他定然不会放过。

“灵佬,我打算去找那孩子。”

这天,纯以宁打理完门前的花圃,慎重地跟灵佬告别。

她已经在灵佬这里等了五六日,还是不见闻辽他们,再加上得知身体里的神识可能会对自己造成影响,纯以宁再也坐不住了。

坐以待毙只会让她度日如年,现在踏上征途,会有新的际遇也说不定。闻辽他们一定会去找神识,那到时再跟他们汇合并到涂山去吧。

“好,好。”

暖暖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屋内,灵佬静静地坐在花篮里,他眉梢微微上扬,望着纯以宁的眼中满是欣慰。

他轻轻捏住了自己的一小缕胡子,指尖闪过微光,被灵力切断的胡子化为一条银色的手绳,细腻而坚韧。

“这里面有我的灵力,观家那两位带不走你。”

手绳轻柔地缠在纯以宁的手腕上,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底一暖,竟生出一丝离别的酸涩。

“灵佬,等我回来,还给您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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