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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十四、追杀凶手5

##二十四、追杀凶手5

夜黑人静。

朱府外的整座街道都陷入安逸。

明月当头。徐之赢右手勾着方轻轻的腰,从墙外脚尖一点,白衣翻飞,踏上朱府院墙,目光流转,迅速找到一处隐秘之处,跃了过去躲藏。

祝福大部分都睡下。

整座朱府只有外面院子里亮着灯笼,护院提灯走过。

左边的,用力揉了揉眼睛:“不知为何,今夜特别困。”

“天气冷了吧。想早点回屋睡觉。”

等到护院从身前路过的瞬息,徐之赢继续勾着方轻轻,越到一处屋子前。

方轻轻目光询问。

徐之赢摇头,示意:老太爷没醒。

方轻轻从徐之赢强而有力的臂弯处半跳下来,极为小心地推开门。

确认没问题后,关上。

这时候祝福才轻微推开衣柜门,低声做口型:你们才来,我都快睡着了。

方轻轻做了个嘘的动作。

回头。朱老太爷正在席上睡得沉实。

偷东西,要做准备。

一、方轻轻来的第一天就找人买了一张朱府的地形图;

这玩意儿不是新鲜东西,前几年朱府刚刚为了长子成亲翻新过,挖泥匠那边还有。

二、朱府的午睡时分,趁朱老太爷出去时,徐之赢提前带祝福进来,让祝福藏在衣柜里,同时给朱老太爷的房间放置了一盆新鲜的芍药,让祝福的气随着花香持续不断地侵入回来的朱老太爷。

三、晚饭前给整个朱府的水缸里都下了昏睡药,当然因为人多,只会觉得困,不会立刻睡着。

朱老太爷也算是有些功力的,想要普通谜烟迷倒他,估计难办。

而祝福的“气”就很合适。

当初,他的气能够藏起来借着水汽引徐师兄入幻象。

朱老爷本来就吃了昏睡药,随着他的气沉入更深的梦境,除非极大的动静,醒不过来。

以及,现在的祝福也能行动自如。

朱老太爷喜欢半开着窗睡觉,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整个屋子,不算昏暗。

祝福激动地搓搓手:第一次当小偷,刺激!

三个人各自目光去寻可能的密室开口。祝福一进来就藏在衣柜里,故而也没怎么好好观察这件屋子。

这屋子东西不少,尤其是两面墙都放着不少收藏品。

瓷器,玉石,木雕应有尽有。

似乎就是没有书籍。

唯有两副字画,是对联,悬在一个貔貅木雕的两侧。

他在扶摇跟着柳师叔学了认字,故而对文字很感兴趣,认真看着。

对联是:人道同心传至远,世代守望永相随。

方轻轻脑海中闪过——朱老爷子带着朱丰来自己家,意欲撮合自己和朱丰。他曾经在爹爹的房里,跟爹爹一起观看方家的藏品。

朱老爷子很明显,只对奇珍异石的古玩感兴趣,对孤本画作毫无兴趣。

她走上前去,摸了摸字画的纸质,又掀开字画后方看了看。

没什么东西。

只是——

视线挪过了过去,这木雕,方轻轻轻轻吹亮一个火折子,去查看。木雕的右下方有着轻微地磨损,像是经常被人拧动的痕迹。

她伸手微微一拧,身后的墙壁轻微地转开了。

祝福大喜过望:“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轻轻:“这副对联是祠堂常用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在房间里挂祠堂的对联。且,凡是常用常看,必有痕迹。”

祝福点点头,原来如此。方师妹还真的是博学渊源哪。

他本以为密室墙开了,接下来就是秘籍了。

谁想到,刚从转开的墙壁侧面走进去。

怎么又是一堵墙。

然而这堵墙却不像是一面普通的墙,整体呈忌惮的青色,且表面光滑,毫无钻块堆砌痕迹。

墙面上突出了一个貔貅头。

纯金色,绿宝石的眼睛,栩栩如生。若不是那金色过于耀光,这大晚上,还真会错看它从墙壁跳下来咬他们。

那貔貅嘴巴开着,露出两颗尖牙,那尖牙又是一种银黑色。

方轻轻举着火折子,又去仔细打量。头下颌都没有常年被摸动的痕迹,她正想这机关是不是在外面,忽地眼尖——

那牙尖尾端似乎有一点血迹。

方轻轻举着火折子仔细查看。

干涸了,却不算年深日久。

不小心?还是——

祝福等了会儿,才悄声:“方师妹,有线索吗?”

没办法,只要跟方轻轻一块儿,他就下意识地觉得不用动脑,只需要等方轻轻解决就行。

貔貅?貔貅寓意守护财宝,辟邪,难道血是什么祭祀仪式?方轻轻正想着,思绪忽然被徐之赢的话打断——

“这似乎是貔貅锁。”

“貔貅锁,这是什么?”方轻轻好奇。

祝福跟着转头,他也很好奇。

徐之赢上前一步:“我在徐家原先的典籍中看到过记载。貔貅锁,一种认主人血为钥匙的开关。即,需要主人的血才能打开。”

祝福想了想,拍腿:“那也好办。现在朱老爷子不就在外面吗,把他取点儿血来,不就好了。不过等等——”他又想到,“要是取血,说不定会把他弄醒。”

“徐师兄。你背熟了朱府地形图,应该知道朱丰的儿子朱诚住处吧。麻烦你去把他掳来。”

掳成人取血很容易被发现,小孩子则不然,且小孩子莫名有个小伤口也不会引人注意。

徐之赢点点头,迅疾去了。

“徐师兄……”祝福望着徐之赢从窗口跃出去的身影,下山的时候还真没想过徐师兄跟他们一块儿深夜半夜偷盗,还掳人家小孩,他回头,对方轻轻,“徐师兄,为你还真得什么都干了。”

方轻轻一笑。她不觉得徐师兄是为她,相反,她觉得徐之赢是为他自己。因为他好奇,他也想尝试。他不是一个彻底完全迂腐,不懂变通的人。

也因此,这样的徐师兄,很有魅力。

人要是在年轻时,迂腐得就跟老头子一样,比如话本里面经常提及的那种“高风亮节”的人,无法体谅别人、慷他人之慨的人怎么会是真的“高风亮节”,不过是在装而已。

没有多久,徐之赢就把朱诚掳来了。

徐之赢:“我点了他的睡穴。”

小孩穿着雪白的里衣,童子头,胸口起伏稳定,是白天方轻轻看到的小孩不错。

她取他的手指,在貔貅尖牙上轻轻一按,瞬间那尖牙上冒出一点点血花。

“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祝福低声。

可,没有动静。

“只能认一个主人么?”方轻轻扭头问徐之赢。

“不是。我看书上说,是只要嫡系血脉都可以。”

朱老太爷长子是朱丰,朱丰长子是朱诚,不可能不是嫡系血脉。方轻轻本来不想动朱老太爷,怕闹得人尽皆知,但这会儿没办法了——

“用朱老太爷的血吧。”

貔貅挪不过去,挪朱老太爷过来更容易让他惊醒。

方轻轻拿出了腰间的一把小剑,提醒祝福:“尽量加大功力,让他继续睡着。”

说着,她举着小剑利落地走到朱老太爷身侧,轻微地将他在外侧的胳膊挪过来一点,划开他的指腹,在血滴下来的瞬间,用剑尖接住血珠,随即稳而快步地走到貔貅前,将剑尖上的血珠顶上尖牙。

——这得多亏了当年练习劈豆腐,以至于就算她没了扶摇的功法,对于力道和速度的拿捏也有一定经验。

可——

貔貅还是没动静。

就在这时,徐之赢手搭在方轻轻肩上。

这意味着朱老爷的气有变动,他被痛感惊醒了。

没办法,显然朱老爷子的血也打不开貔貅,她迅速收回剑,合上密室门。

不过这会儿动静,朱老爷子已经醒了过来,躺在床上:“谁?!”

徐之赢将朱丰放置一边,左手勾住祝福,右手勾住方轻轻,从窗口跃了出去。

打草惊蛇了。

回到客栈,三个人在方轻轻房中开始复盘。

徐之赢和祝福都坐在桌边。

方轻轻踱步。

“徐师兄,你家的典籍准确么?”

“应该是准确的。因为我在两本徐家记载的典籍上都看到过,虽形容不同,但解锁方法写得一样。”

“那就是朱老太爷不是朱家嫡子?”祝福也学会了做合理而大胆的猜测,“乖乖,这可是秘闻啊。”

“有一定合理性。但——如果不是嫡子,那就肯定有人是嫡子,且会帮他们开门。因为那貔貅被打开过。”

“为什么?”

“血迹新旧交加。青门有在地上转动的刮擦痕迹。”方轻轻说着,楼底下突然传来动静,她走到窗口一侧隐蔽查看。

两行气势汹汹的朱家弟子正在街上巡逻,显然昨晚他们闹出的动静,惊扰了朱老太爷。

朱丰神奇出现在他的卧室,只要朱老太爷打开密室门,也能发现新鲜的血迹,他必定猜到有人想进他的密室。

“接下来他们肯定会优先找刚来的陌生人,客栈会是盘查之所。这样吧。徐师兄,你今天跟祝福主动去朱府找柳眉,询问我的下落,这样能洗清你们的嫌疑。”方轻轻回答,尤其徐之赢作为徐家继承人,扶摇口碑在外,他找方轻轻也是他们本就来此的理由,朱老爷子不太会怀疑他。

“那你呢。”祝福问。

“只能当丫鬟了。”

……

朱府后院。买首饰的货郎处,前几天才见过,他认识方轻轻。

“小姑娘,你又来了。”

“嗯。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入贼了。也是不知死活的,居然敢偷朱府的东西。”

“那当丫鬟安全么?”

“当然安全了。姑娘,你想好了么?”

“你这抽成怎么算?”方轻轻做出讨价还价的姿态来。

那货郎笑笑,见怪不怪。一般女子都是这样,先打听,过两天没出路了又来动念头。

“两成。”

“薪酬两成?”

“嗯。每个月的两成。”

“……”方轻轻咂舌。

“姑娘,你可别觉得我在骗你。我在朱府在附近这么久了。我娘是朱府的乳娘,我妹妹嫁给了朱府的护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保管我让你比别的丫鬟轻松舒服!”

“那你告诉我,朱府一共几个老爷少爷,谁是最好相与的?”

货郎不客气地看她一眼,流露出一种“就你还想打听老爷少爷”的姿态,“我告诉你姑娘,别打听老爷少爷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就安安心心当一个粗使丫鬟,成日里洗洗衣服,做做饭,比她们舒服多了你信不。”

“那薪酬可不同呢。”

“虽然薪酬少点,但至少落得清静啊。”他又瞥瞥方轻轻,“虽然你长得确实不错,最好别动那种念头。”

方轻轻还想细问。

那人又说:“姑娘,你要是真的想进去了找我帮忙我告诉你,不然的话,这些秘闻我可是不会轻易说的。”

要是之前,方轻轻会许以银钱利诱。

但听这人确实跟朱府关系密切,再者朱府如今在严抓盗贼,必然也会向这附近商贩打听,自己若表现得过于急切,反倒招致怀疑。

“不说就不说。”她轻哼一声,作势要走的样子,恰好见到朱府后门出来一个人。

一位腰侧悬剑的青衣女子。

“她是谁?”

商贩远远瞥了眼:“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也就是个婢女的女儿。”

“是啊,方小姐,方大小姐,你救救我吧!我也是个可怜人!我娘是朱府丫鬟,我是从小就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我娘怀我怕人说闲话,被大夫人许配给管家,日日受尽毒打。方小姐,我真的,真的——如果我不能出人头地,我娘真的会被活活打死!我上山只是为了救我娘啊,方小姐,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救救我吧,告诉我你是怎么变强的?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张青。

张师姐。

当初在扶摇团子大赛时,她说了这么一长串,方轻轻虽然没太管,却还是无意中记住了。

此时此刻的张师姐独自来到一个废弃的院落中,寻到一节院中井旁的吊木桶的粗绳,正狠狠抽打井口。

粗声抽到草木和井壁,发出混杂的噼啪声,伴随着说话。

“我让你们瞧不起我!”

“我让你们侮辱我!”

“我让你们对我呼来喝去!去死!去死!去死!通通给我去死!”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杀光你们!杀光你们!杀光你们!”

方轻轻故意踩草坪。

张师姐扭头:“是谁?”是个新面孔,她狐疑地打量了一阵,随即才认出来,“哈,是你,方轻轻。”

“张师姐,好久不见。”

见方轻轻穿得如此朴素,干瘦而肤黑,张师姐手里拿着鞭子:“方轻轻没想到你也沦落到这个地步,当初在扶摇山上那么不可一世呢。”

“是啊。风水轮流转。我找张师姐是希望张师姐帮我一个忙。”

“你还需要我帮忙。”张青轻笑了一声,“各大世家不是都在找你吗,你去找他们帮忙啊。还有你那一群跟班呢,不会因你失势就不理你了吧?”

“这个忙只有张师姐能帮。同样的,我也会给张师姐好处。”

“现在的你还能给我什么好处?”她打量着方轻轻,眉目中露出一种思忖,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把方轻轻偷偷抓起来。

“朱家有个秘密,你不知道么?”

“什么秘密?”顿时,张师姐想要玩弄方轻轻的思绪被打算,进入了方轻轻的话题。

“朱家有一套新的功法,比扶摇更厉害。我之所以找你,就是希望你帮我偷这套功法。”

方轻轻边说,边观察张青。

据她所知,张青是个极为想要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人。

当初为了能过中级弟子考核,她简直不惜一切。

朱家每年都会有来接弟子回去的队伍,她为了不离开,主动献身带队的朱家人。

五年期满,她依然没有考核过,扶摇已无法容纳她,她被带了回去。

即便如此——

此时此刻,她穿的还是扶摇初级弟子的衣服。

显然,相比于其他普通人,哪怕是扶摇初级弟子也是她的荣耀,跟其他人区别的证明。

所以这样一个人,如果知道朱家有隐秘功夫,要么去扶摇前尝试过偷没偷到,要么就是全然不知道。

现在观察她的神情,方轻轻判断是第二种。

“朱家有什么隐秘的功法?”张师姐问。

“连你都不知道,果然这功法传男不传女呢。”方轻轻背手上前一步,从这反应,她有八成把握了。

“你最好说清楚点。”张师姐不耐烦。

“昨夜你们府中不是出现贼人了么,那就是我。”方轻轻直接说,“因为我想偷盗你们家的功法。你也知道,我被扶摇废了功力,又想要报仇,所以只能修行新的功法。而我通过消息得知,你们朱家百年前有一套极为厉害的功法,目前藏在家中。”

“我家若有功法,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转了一步,仿佛觉得方轻轻在诓她,“况且,要是真的有,我家的人为什么不学?”

听她一口一口我家,看来是把朱家当成自己的家,那就好办了。

“因为这门功法有缺陷,只能嫡传学。”

“什么意思?”

方轻轻又上前一步:“昨夜。我进了朱老太爷的房间。拧开了他对联中间的貔貅木雕,打开了密室。”

对联和貔貅木雕。张青虽然去老太爷房间少,却有印象:“你接着说。”

“接下来,我发现密室里面,还另有一座貔貅。貔貅尖牙上有血迹。据说这叫貔貅锁。人血为主。只有主人的嫡系血脉才能打开。于是我们抓了朱诚,又找了朱老太爷的血,都没打开。”

“哈,这还不证明你在骗人?”一个朱家掌门人,一个是嫡长孙,他们俩都打不开,谁还能打开。

“这反而是我没骗你的证据。我要是骗你不会用这么拙劣的谎言不是么?正因为我们没打开,所以我们也好奇。不然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本打算入府当丫鬟,就是为了查询这件事。”

张青听她说得有道理,又上上下下打量她:“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当丫鬟时日甚久,况且既然是一些隐秘,也就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远不如找你这个从出生就在朱府的人。我刚刚已经告诉了你朱老爷子房间密室打开方法,你自可去验证。只不过现在朱老爷子防守估计很紧密。”

“你是想让我打听清楚,谁是嫡传血脉么?”

“谁是嫡传血脉对我不重要。我要的是打开密室,得到功法。而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帮我办到。”

“我帮你办到。”

“没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取谁的血。拿到功法,我们平分。这种功法多一个人修也没什么问题。”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推我去送死?”

“你在你家,我怎么会推你去送死,况且这件事对你有利无害的。扶摇已没了希望,你要是再不自己想办法,你以为朱府还能容得下你么?”从商贩对张青的评判就知道,张青在朱府名声并不好,又从她怒火中烧抽打井,可知她心中必怀深刻怨恨。

张青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相信,你在朱府这么久,事情一说,你肯定比我有眉目。我就在城外客栈,你要是找到了功法可以来找我。”

“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找你分享呢?”张青笑道,她抽出剑,“既然你告诉了我,我杀你灭口不行吗?”

“因为我不仅会帮你,还会替你背负骂名。”方轻轻手指轻轻拨开她的尖剑,“朱府的几个老爷子也都是有功力的人,你不一定打得过。况且你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功法是你拿的,否则凭现在的你逃不过朱府的追踪,你爹你娘还在府里。何必呢。不如让我帮你,到时候功法你分我一份,世人皆知,功法是我方轻轻偷的,与你无关。”

“那你要出卖我怎么办?”

“我不会出卖你。因为我也怕你给我的是假的。所以你若是做好了准备,我们一同进密室。到时候你自己誊抄一份。先走,再喊人来,这样偷盗的人就一定是我了。”

沉默了几个瞬息,张青收走了剑:“方轻轻,你真的是,很会劝人。”

“我不是会劝人,而是我们之间确实可以合作。你的目标和我的目标并不冲突。我不介意你得到之后做什么,我只关心我能不能得到。”

“成交。”

既然跟张青达成了合作,接下来就只有等了。

朱家在严查客栈。

徐之赢和祝福因为亮明了身份,倒也没被朱家人过于在意。

朱老爷子本来想留他们住宿,可徐之赢从柳眉那里“没得到”方轻轻的消息,就说他们准备再多找找,如果没有,就去下一个地方,不想多叨扰。

朱老爷子家里被盗,也不想留外人住宿,没强求。

方轻轻继续住客栈,小二进来收房费,还做出银钱难以为继的模样,让小二帮忙看是否有做工的地方。

这时候退客栈反而招致怀疑,又加之她是女子独身一人,也不太被在意。

他们之前也都是分开出门,白日里交谈都关上房门,外人眼中无甚关系。

五日后,方轻轻收到了张青让人带来的口信:

今夜子时来二太爷住房见。

傍晚时分,他们三个人齐聚徐之赢的房间。

三个人围聚在桌边。

二姥爷房间,朱家地图倒是标注了。

“这个张师姐值得相信么?”祝福现在还忘不了张师姐虐打山茶的样子,又自私又刻薄。

“值得。”方轻轻说,“至少她一定很想得到这门功法,会用尽全力找寻。”

“那要是她先找到了,再设局埋伏我们呢。”

“不会。她在朱府没有势力,设不了局。再者,如果她借助朱府势力埋伏我们,就要担心到时候我会说出她也知道功法这件事。毕竟朱府的人不会杀我。”

“好吧。”虽然祝福很不待见张师姐,不想跟她合作,方轻轻这样说了,也没办法。

“而且她提了二太爷。”方轻轻凝视着字条,“只想埋伏我们不会突然扯进一个无关的人。我更宁愿猜测是,开门的线索跟二太爷有关。她需要我们帮忙去抓他。”

徐之赢点头:“我也如此认为。”

“反正不担心,我们有徐师兄呢。”祝福说,有徐师兄在,任何埋伏都不怕。

方轻轻笑,有徐之赢确实方便很多。

“这次徐师兄需得蒙一下面,不能让张师姐看见,否则她会用这件事来要挟我们的。”方轻轻偷是偷,顺理成章,但徐之赢可不一样了,关乎徐家声誉。

“嗯。”

待到子时前一刻,三个人穿上夜行衣。

更夫从楼底下走过。

方轻轻吹灭蜡烛,徐之赢左右勾住他们的腰,带他们从客栈窗户翻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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