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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 110 章

路生白神情微愣,仿佛没想到宁猪猪会这么回答一般,他抬眸看向她。

火光灼灼,映红了宁清风的半边脸庞,他看得微微出神。

“对、对不起!”小象慌张地大声道歉,长长的鼻子拼命摆动,眼睛啪嗒啪嗒地掉,“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原来,不是所有的爸爸都是爱孩子啊……

路生白猛然回过神,连忙从宁猪猪身上起来,红着脸整理了下衣衫。

宁清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幅度:“今晚先休息吧,明天再出发。”

话音刚落,路生白的脑海就响起了游戏的欢乐提示音——

「叮!恭喜玩家,【找不到家的小象宝宝】支线任务触发,完成将奖励金币200,解锁蘑菇新品种,快来做任务吧!」

*

深夜。

黑暗中透着火的余烬,孤烟沉寂地直入夜空,一时寂静。

突然,趴着睡觉的小象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

它撑起溃烂的身体,一步一步,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无声地靠近了那个窝在女人怀中熟睡的少年。

它堪堪停在了距离少年一步之遥的地方,被碎皮耷拉的眼眸贪婪地注视着少年的滑嫩的肌肤和精致的外貌,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鼻子抻直了,一点一点,想要摸上少年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真干净。

好想要……

在即将触碰到少年的时候,它倏地停住,恍然大梦初醒般倒退了一步,收起了丑陋的鼻子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宁清风无声无息地于黑暗中睁开了眼眸,漆黑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小象那孤独地蜷缩成一团的身影,指尖微动,收回了无形的丝线。

一点。

刚刚这只小象要是敢再靠近一点。

下一刻,它就会变成碎成肉沫。

但最终它还是放弃了。

墨发怪物再度缓缓闭上了眼眸。

不可名状的涌动触手宛如毒蛇缓慢攀援而上,轻轻覆住了路生白的双耳。

“呜呜呜……”

黑夜中,小象小声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响了一整晚。

*

第二天。

早饭依旧。

此刻的三大只都一脸菜色——就算是国宴,天天吃都想吐了。

反而是小象圆溜溜的大眼看着热气腾腾的食物,满是新奇地伸出半截舌头舔了舔,随后被烫了下似的缩了回来,“嘶嘶嘶,好好吃。原来它热的时候是这个味道。”

昨天它怕大家不答应帮它回家,只愿意吃了一点冷掉的剩饭。

“那当然!厨艺可是我的拿手好艺。”路小少爷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得意地抹了下鼻子。

墨发怪物&三小只:……

吃完饭后她们就再度出发了。

货车嘟嘟响起,逐渐驶离了这株屹立了上千年、见证了无数历史的旧日遗响。

一望无际的荒凉大地上,破烂小车如同一只小甲虫,在这块地图上,沿途留下来过的踪迹。

一路上,小象都表现得异常兴奋,鼻子好似八音盒跳舞的人儿,绘声绘色,“我们家超级干净宽敞,别的爸爸有些瘦弱,他有很多高大威猛的好朋友,经常把我抱在怀里哄。”

“大家都很好!”

宁清风没有言语,她看似慵懒,实则眼神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行驶方向,同时分了一丝关注给货车内的情况。

路生白眉眼微弯,附和地点点头,拿出来一块干净的布垫在货台上,将抱玩偶一样将小象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上面,拿出宁猪猪给的万能药给这只小可怜轻轻上药。

“啊。”小象一脸惊愕,僵在了原地,随后才反应过来似地惊愕往后躲,“不用,哥哥。爸爸说这是天生的,不要浪费了药。”

路生白拿出被章章滚过的菌丝所织成的手帕——章章滚过,杀菌消毒;手帕,宁猪猪编织的。

他用手帕沾染了一点点药,小心地压制住小象,力道轻轻地,唯恐碰碎了琉璃似的,将带着草莓清香的液体沾上了黑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总感觉这些霉菌般的黑斑在蔓延,污秽的颜色沿着溃肉表皮悄然扩散,它们边缘模糊,形状不定,细看甚至感觉有种诡异生物活过来的恶心感,如同下水道污垢,散发着阵阵**的味道。

可能是某种真菌感染。

路生白想。

它们在夺取小象的生命。

“哥哥……”小象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阳光下的少年,“你的手好温暖啊。”

路生白眉眼微弯,看着可怜的小象像是在看一只对知识嗷嗷待哺的小雏鸟,温和地笑着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是温血动物。”

“可我不也是恒温动物吗?”小象不明所以道。

笑容消失术。

路生白:……

对哦。

*

宁清风慵懒地倚靠在车的栏板上,眯着眼望着远方的天空,待到那抹熟悉的树影映入眼帘时,脸上没有一丝意外。

“我们回来了。”

正在制作黑暗料理的路生白猛地抬起头,一脸迷糊道:“嗯?回来什么?”

宁清风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小象,随后收回了视线,声音冷冽:“旧日遗响。”

“啊?!”路生白匆忙地放下食物,踮起脚尖望向地平线,等看到熟悉的景象后眼眸微睁,“真的诶?!”

太阳东升西落。

血月来了又走。

宁清风一行人已经是第三次经过旧日遗响了。

再迟钝也发现不对了。

再出发已经不合适了,只能先扎营了。

“哥哥,我是不是,永远回不了家了?”

耽误了两天后,小象越发虚弱了,它的瞳孔,满是死前无法归家的恐惧。

落叶归根,是每一个在外流浪之人的夙愿。

路生白的悉心抹药却是让黑斑不再蔓延,但是小象的底子就是坏的,它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了。

“别着急,会有办法的。”说着路生白下意识地向宁猪猪投去无措求助的眼神——宁猪猪,始终是他的主心骨。

墨发怪物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点破了——

“你回不去,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小象顾不得疼痛,耷拉的眼皮睁得老大,难以置信,“你在说什……”

“你真的有家吗?”宁清风直接打断了它,幽深的眼眸好似看透了一切。

“我有,我有!我有爱我的爸爸,有温馨美好的家!”小象神情激动,滚烫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打湿了它破烂的皮肤,引起了一阵阵疼痛,它嘴唇微微颤抖,“它们,怎么会不存在呢?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可以。”墨发怪物应了下来。

小象的归家之路,是她曾经许诺的。

这一次,小象不吃不喝、一瞬不瞬地盯着前进的方向,唯恐错过任何一条可能通往家的痕迹。

一次又一次。

它满怀期待地挺起身体眺望,又饱含失望地无力跌倒,身体仿佛感知到了灰暗无光的前方,死气如同黑雾,逐渐侵蚀了小象,它的最后一丝生气,也在慢慢消散。

“呜呜呜——”小象被痛苦的眼泪淹没了,它哀哀地哭泣道:“我要家,我要家。”

“宁猪猪,有没有办法……”小少爷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如同泄气的气球,绝望得干瘪下去,指尖微微颤抖。

墨发怪物眼眸低垂。

回不去,是小象的选择。

它啊,根本没有家。

在无数次绝望的无果尝试后,这个事实,终于还是残忍地揭开在了它的面前。

是时候了。

墨发怪物垂眸看着瞳孔逐渐涣散的小象,拿着菜刀转过身。

很快,咕噜咕噜冒气的声音响起。

路生白回过头,就看到宁猪猪一脸平静地往煮沸的锅里面削木耳和菌丝,一脸难以置信:“这时候,你怎么突然做起饭来了?”

“做粥。”墨发怪物手脚麻利地盛了一碗汤,转过身半跪在地上,递到了气若游丝小象的面前,“抱歉,这碗海鲜蘑菇粥,只有海鲜蘑菇,没有粥。”

——“我的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有热腾腾的粥、漂亮干净的衣服,整洁明亮的房间,而且,我、我都这么大了,还一直叫我宝贝嘞。”

路生白瞳孔微睁,瞬间明白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拿起了宁猪猪编织的布,“来,章章,快!消一下毒。”

“叽——”来了来了。

小猪崽迈着小蹄子想要拿出灵烬羽翼,却发现哪都找不到了,明明刚刚还在的。

它挠了挠头,最终决定——直接在菌丝上滚一遭。

路生白紧赶慢赶将圣光加持后的布裁成了一件简易但干净的小衣服。

此刻,小象已经喝完了“粥”平躺在地上,路生白小心翼翼地给它穿上新作的小衣服。

“白色的,干净的。”小象虚弱地举起蹄子,看着手中白净的衣服,眼眸湿润,“好看。”

墨发怪物静静地看着它,缓缓开口,“以地为席,以天为被。这个家,宽敞明亮吗?”

奄奄一息的小象艰难地偏过头,浑浊的眼睛看着这个女人,眼尾滑落晶莹的泪水,它眉眼轻轻弯起,就像是吃到糖的小孩,露出了满足而释然的笑容,“嗯。”

它用尽全力艰难地卷起了那枚翼状萼翅果,将它缓缓放到了宁清风手中,“报酬。”

“谢谢。”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路生白满眼都是化不开的哀伤,“你有名字吗?”

“柯尔。”

“我叫柯尔。”

“好。”路生白闭上眼眸,轻轻开口,哼唱似呢喃。

在微凉寂静的夜晚,轻缓低吟的摇篮曲在天地间回荡。

“睡吧,睡吧,我的柯尔小宝贝。”

“梦中有个小房子。”

“热热的甜粥,暖暖的等候。”

“干净的衣服在风中朝你招手。”

“透明的窗纱微笑摇曳,”

“引得星河入梦中。”

“睡吧,柯尔小宝贝。”

……

濒死的小象望着哼歌的少年,他长长的鼻子晃晃悠悠地抬起,似乎想要和少年作最后的告别。

但在最后一刻,它却停住了,转而不舍地缠了下少年的衣袖。

那眼神中,有眷恋,有遗憾,还有一丝释然。

它缓缓闭上了眼眸。

小象彻底睡去了。

无形的白羽从虚空中缓缓飘下,落在了墨发怪物上后便消失不见了。

【它最终放过了小蘑菇。】——来自与法则斗争中的羽触。

宁清风眼眸低垂。

寄生,是小象现有的秘能,寄生的条件是:1,这里是寄生者的故乡;2,被寄生者提到了自己的故乡。两个条件共同构成故乡寄生链,一旦形成,便达成寄生,代替宿主去寻找被寄生者的故乡。

只要它主动触碰到被寄生者的皮肤,寄生进程便会开始。

家,也是故乡。

她和小蘑菇,从第一晚谈及家开始,就已经是寄生对象。

【这只小象注定会死。】

宁清风不会允许寄生真正发生。

没有了下一任宿主,它的寄生链也会就此崩溃,再也维持不下去。

宁清风和路生白给小象挖了个小土坑,立了个碑,就葬在着旧日遗响下。

斯人已逝,生者犹活。

她们仍需继续前行。

“我们接下来怎么走?”路生白抹了抹哭得红肿的眼眸,忧愁染上眉梢。

他们之前尝试多少回,都好似鬼打墙般地来回转,奥比罗维,真的有出路吗?

而且……

路生白环视了一圈荒凉的大地。

奥比罗维虽然是发达程度十八线开外的城市,没想到竟然如此荒凉,空无人烟,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往上走。”宁清风淡淡道。

“哦哦好……”路生白刚想点头,就突然顿住,一脸“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的惊悚眼光看着她,“怎、怎么往上?”

宁清风伸出手,摊开掌心,“用这个。”

那里,一颗带者小翅膀的果实静静地躺着——是翼状萼翅果。

小少爷还是一脸茫然:“这个,怎么用?”

墨发怪物微微抬眸,望向了参天的树影。

无论在行驶的车上,还是在平稳的地上,那一缕孤烟,都是直直地升起,从未偏转过半分——

“这里,没有风。”

翼状萼翅果是风之旅者,没有风,它们怎么启程?

“龙香树,一直在等风来。”

说着墨发怪物手一翻,掌心向下,翅果就如同竹蜻蜓般旋转坠落。

一缕微弱的气流由此而生。

第一缕自由的风——就来自这个果实。

起风了。

数不胜数的翼状萼翅果感知到无形的风意,褪去桎梏,纷纷脱落,如万千蝴蝶振翼,掀起了通向自由的风。

参天古树剧烈摇晃,竹蜻蜓纷纷飞落,振动空气,掀起一缕又一缕颤动的气流,发出沙沙的响声,如无数细小的鼓点,敲响了冒险的战鸣。

它们初时不显,在辽阔的天空下交织、拉扯、碰撞,渐渐汇聚成一股不可忽视的漩涡,它嘶吼、怒号、最终形成了贯穿天地的气流。

风,来了。

天地万物,乘风而起,冲天而上。

路生白震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数之不尽的棕色果实流转飞翔,最初的那一枚在风中肆意奔放地起舞着,随着它的律动,镌刻着名字的一面翅膀转了过来,上面写着——

柯尔。

——“柯尔!”

此刻,帝都管理局。

一个修长的身影闻言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向了来人。

他有着如太阳般灿烂的金发,人美如画,眉目潋滟,怀中搂着一束白色康乃馨,“怎么了?”

穿着黑色制服的觉醒者顿时脸蛋一红。

柯尔真漂亮啊。

“你爸爸刚刚带了粥在门外等你,看你不在,就先回去了。”带者讨好的意味,她不予余力地夸赞:“你爸爸真好,知道你是猫舌头,每次都等放凉了才送来。”

“好,谢谢。”听到爸爸,柯尔眉眼柔和了一瞬,看呆了觉醒者。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视线扫了柯尔怀中的康乃馨,顿时结巴了起来。

在帝国,花束是稀罕物。

而且上面包裹花纸,是白色的——专门用于祭奠。

“哦,你这是……唉,奥比罗维……十队队长……节哀……”

十队这次出征奥比罗维,损失惨重……只活了柯尔一个。

永眠花园。

天空一片阴霾,细密的雨水滴落在地面上,湿重而沉闷。

柯尔站在雨中,将康乃馨轻轻置于墓碑前。

上面刻着——先遣十队队长,菲尔德。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梢,在他的指尖,不规则的黑斑正在缓缓蔓延。

他收回手转过身,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的两道身影。

身穿一身黑衣的副局站在两座墓碑前,无声地注视着,身影格外孤寂,身后的南希默默地为她撑起了一把黑伞。

那两座碑没有刻名字,有的,只有一个日期——

1032年8月12日。

*

柯尔回到了家。

他出身不好,在帝都脏乱差的窄巷坊,这里房均危楼,破旧,肮脏,即便如此,它也是帝都脚下,令无数人却趋之若鹜。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发出吱呀刺耳声音的生锈铁门。

里面,是一个只有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窄得无法转身的厕所浴室厨房一体单间。

屋内整整齐齐的,还有个瘸腿的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相框——是爸爸一脸不耐烦地抱着婴儿时期的柯尔。

柯尔的神情柔和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柯尔莫名有些紧张,他回过头去,张开嘴刚想喊爸爸。

“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白嫩的皮肤瞬间红肿了起来。

他抬起手怔怔捂住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柯尔爸见他竟然还敢发呆,看着他出挑的容貌更加刺眼,狠狠扯着他的头发往屋里拖,语气既贪婪又有恨意,“你回来刚好,我赌博输了,欠了十几个客人钱,你接待一下。”

柯尔瞳孔一缩,“什么客人?”

柯尔爸闻言刻薄又鄙夷地笑了下,“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装,你不就是靠爬床才进了管理局的吗?!哪个有权有势的没上过你?!不过是个天生烂货。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曾经照顾你的老主顾了?下贱玩意。”

“忘了你小小年纪就勾引女人的事情啦。就是个赔钱货,一点点疼就爱哭喊,她们总是无法尽兴,不然我早就发达了,呸。”

“天生烂货。”

恶心。

脆弱的胃不受控制地痉挛,柯尔捂着肚子想吐。

柯尔爸看到他捂肚子就来气,狠狠踢了下他的小腿,声音尖锐得刺破耳膜,“装什么小鸟胃,吃吃吃,就知道吃。每天都订粥让我送,送到都冷了,还不如给我吃,晦气!笑死,还骗别人说自己是猫舌头,喝不得热粥。你这贱货就只配吃冷掉的馊粥!”

怎么会这样……

柯尔的大脑好似被轰鸣似的,天昏地暗,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

外界的声音好似隔着一层水膜,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彪姐……干净……耐折腾……”

“进去……”

等他回过神来,一个膘肥体壮、臭烘烘的女人正压在他身上,上衣已经被剥了一半,露出了白嫩的肌肤。

好脏。

好恶心。

该——死!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抵住了女人的脖子。

血液喷射,溅得他眼睛眨了眨。

女人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在她瞪大的瞳孔中,世界突然天旋地转——是她的头掉了。

咕噜咕噜,头颅从床上滚到了肮脏的地上。

在床边,无数挣扎绝望的指甲痕,纵横交错,生生将铁皮划出了深深的裂痕,无声的诉说着柯尔曾经无尽的痛苦。

他死寂一般地躺在床上。

“怎么没有动静了?”守在门口的柯尔爸刚打开门,一颗染血的头颅就缓缓滚在脚下,他瞬间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得失声。

柯尔的目光转向他,沉沉的碧眼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柯尔爸腿软跌落在地上,惊恐地往后退,哭着求饶道:“我可是生你养你的爸爸!”

“啊——”

昏暗的房间内,猩红的血液,沿着反光得看不清内容的相册缓缓流下。

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阴影中,血液沿着指尖往下滴落,他低头望着死不瞑目的头颅,喃喃道——

“原来,不是所有的爸爸,都是爱孩子啊……”

奥比罗维。

“宁猪猪,”一脚踏上车准备乘风而起的路生白突然停住,回过头问道,“小象……真的是象吗?”

墨发怪物脑海终闪过它腐烂裸露的苍白手指,眼眸微垂,“是。”

人生的最后,他逃离了一次。

以小象的身份,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翼状萼翅果起飞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是落地生根。

比起逃离和自由,柯尔更想要的,是一个家。

宁清风和路生白在他的生命之终,给了他一个极其简陋但却是——

真正意义上的家。

圣诞快乐宝子们[竖耳兔头][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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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 1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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