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女尊之睹物思人 > 第5章 第五章

第5章 第五章

“公主……我的玉佩……”

昏暗的夜里,闪烁着明亮的星。他凭借着昏暗的夜空清晰的看见苏安姚淡淡道:“利用完我,还要玉佩?收你点利息,当给我的见面礼,下次见面,还你。”

直到苏安姚的马车远去,褚青岚还站在原地。

他在赌,从头到尾只有他不确定的在赌,没有任何赌注,赌的是从前那个心软的小女孩到底有没有变。

三年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这三年或许性情变了,但她褚青岚是确定了,没变。

马车中夜明珠亮着光。

苏安姚紧紧攥着玉佩,心有不甘。

夏绾隐瞒了所有人,但苏安姚不开心,她尝试说服自己。再怎么不高兴,夏绾还是活着的不是吗?这已经很好了……

马车把颠簸的难受,胃隐隐作痛,苏安姚直接躺在榻上缩成一团,半梦半醒间梦见了小时侯。

她与夏绾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夏绾因为不受宠所以会来慈祥宫中为信佛的祖母念书念经文等去讨皇祖母欢喜。而青岚因为他是男子被皇祖母放到内院中养。

睡梦中,苏安姚看见自己回到了慈祥宫,就算是闭着眼睛苏安姚都能认清慈祥宫的路。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无忧无虑直到祖母去世。

六岁的小苏安姚站在外头顶着烈日,但因为偷偷的拿了皇祖母的白玉佩去玩还给弄丢了,所以被祖母罚站在太阳底下晒太阳。

皇祖母气的在屋子里连连发怒。

这玉佩是前朝皇帝传下来的鸳鸯白玉,若是其他的玉也就算了,偏偏苏安姚眼光极好,就喜欢这玉。

平安和安平于心不忍,冒着许逆皇太后的风险,拿着油纸伞给苏安姚遮住暴晒的太阳。

小苏安姚生气道:“你们两个走开,我才不要你们陪我。”

她面色不正常的发白,声音极小,好似蚊子叫,她硬是站在那里撑了一会,实在撑不住,晕晕沉沉倒下,好在被安平在身后抱住。

安平被压倒跌在地上。平安放下油纸伞赶紧进去告诉祖母。

皇祖母听到后,心疼的从宫殿里出来,搂住苏安姚急道:“快,快去叫太医。”

苏安姚清楚的记得,丢玉佩那日,皇祖母让人把整个宫殿翻出来,才从花坛边上找到了玉佩。

一阵晕沉沉,回过头就出现在皇祖母身旁,身边还坐着存在感不高的夏绾笑吟吟的看着她。

小苏安姚一手一个桂花糕,一副满意的模样。

“姚姚,这是你褚家哥哥,快叫哥哥。”

面前的褚青岚才七岁。因为家中落魄,加上路途匆忙导致憔悴面色不好。他被送来投靠太后,可年纪尚小的苏安姚就是对褚青岚带有满满的恶意。

她挺直腰板,抬着下巴,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我不要叫,他不是我哥哥。”

“苏安姚。”皇祖母警告道。

他有些受伤,但还是用稚嫩的声音一字一句:“在下姓褚,名青岚,未夜青嵐入,先秋白露团的青岚,见过公主殿下……”

“可有寓意?”

“母亲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谐音。”

“青岚……青岚……青岚也指的是初夏第一阵缕风,初和褚与你的名字也是谐音。”夏绾开口道。

“栽竹二十韵中也有青岚二字,你母亲定是想让你像竹子般坚韧。”皇祖母怜惜的摸了摸褚青岚的头发,小青岚不安的在一旁不说话。

苏安姚明显被这文绉绉的话语给吸引住,那句公主殿下叫的她心花怒放。

“叫什么公主陛下,太生疏了,青岚快叫妹妹。”皇祖母笑着道。

苏安姚依旧任性,放下桂花糕不高兴道:“我有皇兄,有皇姐,没有这个来路不明的哥哥。”

小褚青岚比苏安姚仅大一岁,且初到皇宫不久,人生地不熟的,在家没听过重话的小孩,听到苏安姚这话显然被伤的遍体鳞伤。

“苏安姚!皇祖母严厉道。

苏安姚不高兴的跑出了慈祥宫,太皇太后安抚的拍了拍褚青岚的肩道:“褚哥儿别听她胡说,姚姚身子骨弱,脾气被我宠的任性了些,对谁都这样。”

小时候的苏安姚就是这样,在宁静的时光中频繁的去惹事,整个皇宫都被搅的天翻地覆,从不让人省心。仗着身体弱皇祖母不敢重罚,有靠山的孩子总是无所畏惧。

苏安姚看着眼前的一幕湿润了眼眶,不顾一切扑向皇祖母道。

她睁开眼睛,眨了眨从梦中清醒过来。浑身疲惫,她抹去眼角的泪痕,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枚白玉佩。

安平道:“姑娘,我们快到府邸了。”

“嗯……”

“姑娘,您拿这玉佩是不是想皇祖母了?要不我们收起来,就不还褚公子了?”

苏安姚给安平头上一个板栗:“想什么呢?皇祖母又不是给我的,我要来有何用?我也不至于拿别人的玉佩纪念祖母。”苏安姚声音沙哑,平静的靠着车壁静思。

“平安,我们今天见到了绾贵人。”苏安姚道。

平安:“绾贵人?我记得他……可不是几年前一场大火烧死了?不是已经……”

“没有去世,我们在平民窟见到了。”安平眼里闪着光,与平安八卦道:“我跟你讲啊……”

苏安姚打断道:“我让你去京兆伊家拿的线索有人拿过来吗?”

“姑娘已经让人放在府邸了。”

“嗯。”

“安平给他们二人办张身份证明,以及离城书……”

“是”

外边夜色正浓,苏安姚抬手撩起车幔,街上点着各色的灯笼如同平日一般热闹,再过两个时辰便会到宵禁时间,到时候就会变得安静无比,可她静不下心来。

正值晚膳期间,楼兰最大的酒楼阳春楼里,座无虚席。

苏安信从轿子下来,抖了抖深紫色的衣衫,衣袍闪着浅紫色的海浪。贴身女使破月搀扶着苏安信走进了阳春楼。

酒馆二楼坐满文人雅士,达官显贵,而楼下不缺乏平常人家,苏安信坐在楼下并不显眼的酒桌,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那桌聊着天的人家。

“唉,你听说了吗?又死人了。”一满脸蜡黄的妇女吃了粒花生米,岔着腿粗声粗气道。

“都死第四个了!怪晦气的。”

“府伊不是在调查了吗?都几周了…什么消息都没有,估计悬!”

“听说官家把案子让太女和三公主去查案再过两天指不定就破案了。”

“咱们太女聪慧明理从小就是个天才,对我们这些老百姓又好,而三公主虽然身体病娇娇的不像个女子,但心善体贴百姓……”

“三公主天生体虚,身子差一些咱们都能理解。”

“呸,我说咱们的官家,无能!”一妇人喝的烂醉,浑身上下浓浓的酒气。

她打了个饱嗝道:“天天选妃,还搞什么宫殿?。”

妇人越想越难受,哭的凄惨,举着酒碗拍桌说:“可怜我的儿啊!还未出阁就被抢去给皇帝这个禽兽取乐子了呜呜呜呜…我家女儿,还被温丞相抓去建什么破京兰园!我的命好苦啊……”

另一个女子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一点,这里是客栈,人多,杂乱,你不要命了?”

这些话都听在苏安信的耳朵里,她面无表情看着她们,手指一下一下的叩在红木桌上。

听了这些百姓言语……苏安信想起自己的二妹妹……

苏安挽被圈禁在二公主府四年。

曾经繁华的二公主府变得冷清,皇帝的士兵遍布在每个府邸角落,苏安挽只能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就连探望也是不允许的。

苏安挽从前身边的墙头草全都倒了,只留了从前服侍越君的谈嬷嬷。

越君是苏安挽与苏安信的生父,因为与淮贵君起了冲突,皇帝为哄淮贵君把越君打入冷宫,两个月后被下人发现越侍郎自尽在冷宫。

这一切苏安挽全都怪罪于皇帝,以至于闹得太过分被圈禁了。

刚被圈禁苏安挽就把屋子里的所有东西砸了个遍,只要府上与母皇相关的全部丢进仓库,下人清理完后的屋子显得空旷了许多。

苏安挽是所有皇女里最努力的,是所有皇女里武功最强的。

当年以优秀战绩破例成为楼兰最年轻的大将军被女皇赐予称号“第一剑射”但是此时此刻的她也是最无能为力的。

“嬷嬷,长姐姐还有几天来?”苏安挽不耐烦的敲着桌子道。

“回皇女,还有三日。”谈嬷嬷站在门外回话。

苏安挽想了想后找出张宣纸,抓了一支笔占了一些墨汁,呆呆看着宣纸。

谈嬷嬷心疼道:“若是他人被关两年就疯了,像皇女这般清醒的没几个…。”

“嬷嬷,你这是在讽刺我吗?”苏安挽调侃道。可她没心思落笔了,随手把笔放在一旁。

“若是疯了能解决问题…”

苏安挽忽然想到什么一阵失神,等回过神来,她喃喃道:“若是能出去,疯了也值得,两眼一倒与父亲一同自尽去了,这倒也自在。”

她心中暗道:“可是不能,我要亲眼看着淮贵君死在我面前,杀父之仇我要报。”

她低声道:“我和长姐姐都如此优秀,为何母皇不愿意善待父亲……”

每个月初,陛下都会派身边的嬷嬷去收反省信,苏安信乔装打扮成下人混在其中,虽不知苏安信如何说服那嬷嬷,但能来看看苏安挽并且说说外边的事情对苏安挽来说就已经很好了。

议和府邸内,苏安姚看着一桌子的山珍美味就想起下午在夏绾家那烤焦的野菜,不但苦涩还味道奇怪。

“公主,您上午犯恶心也未用过膳食,现在不用些怎么行……”安平担心道。

她皱着眉,一阵恶心,捂住嘴摆摆手道:“拿走,不想看到。”

娇弱的肠胃,受不住平民用来饱腹的食物。当天夜间就闹起肚子,疼的苏安姚翻来覆去睡不着。

等平安快马加鞭去宫里请来太医到府邸,苏安姚已经似要虚脱一般有气无力趴在床上。

给苏安姚把脉和诊后,刘太医摸着白花花的胡子思考片刻,得出了结论。

公主心有郁结,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所以才腹疼,只有喝下几服药便可。

苏安姚侧卧在床边,忍着不适不断的翻看着京兆伊送来的线索来回查看。

记忆里林氏是楼兰最大的富商以盐而富,并且创办了林氏镖局来为全国各地送盐,这次是大生意为了保护货物还加大了人手。

送来的线索并没提到林氏的长子林辞钟。

苏安姚抚下疲倦喝下安平送来的汤药,她想了很多最后吩咐暗卫去查,直到困了就着睡意睡下,书本从手里滑落在地,窗口的窗户未关,风呼呼的灌进来,吹翻页面。

安平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关上窗,拾起掉落的书放在苏安姚床边,熄灭了油灯。

隔日,苏安姚睡到自然才醒,她睡的很满足,但还是一边带着起床气一边责备房内的下人不叫醒她,一边用勺子闷闷不乐,小口小口的抿着粥。

因为昨日吃坏腹,苏安姚只能听太医的话,只能吃水和一些清淡的食物

旁边下人们齐刷刷的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公主府里管事女官平安吩咐了不用叫醒公主的,他们还能勇敢的上前阻止不成……

平安立在一旁,看着苏安姚快消气的模样:“姑娘,您夜里坏腹的厉害,想着今日不必上朝,才斗胆不让人叫醒,让姑娘您多歇息一会……”

“没有我的吩咐,你就擅作主张,若是有什么大事情,你说说怎么办吧。”苏安姚气道。

平安捏着她的肩:“消消气,消消气。身体要紧。昨夜让查的事情还未有结果,姑娘吩咐的离城书安平也在办了,你身体不好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好歇息,别忘了太医的话啊……少生气,多睡觉。”

忽的旁边出现了个黑影,暗卫十手脚利落,跪在地上:“主子。”

平安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暗卫十后,目光移至窗外。

苏安姚让旁边的下人退下后,只留下平安和暗十:“说吧。”

“昨日劫镖的人已被长公主严刑拷问,派人劫镖的是林缪家的嫡长子,林辞钟。”

从林家调查来看,最可疑的是长子林辞钟,次女林辞印,以及林家嫡母冷秋桂,按照我们调查来看,林辞印当晚不在府内而是与友人在阳春楼饮酒。”

长子曾被林缪痛打20大板赶出家门,因恨而独自创业,劫镖应该只是为了报复……

“林辞印是是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不思进取但以为是女儿到时候直接继承财产,林缪一直是疼爱这女儿的,就是当日在酒楼内有一段时间不在。”

冷秋桂当日睡的早,因为当天与林缪大吵一架所以也很可疑……

苏安姚道:“没有别的了?”

“按照府伊调查来看这次尸首的伤口虽然看似整齐,实际上地上的血迹以及伤口痕迹整来看,林缪是有挣扎的痕迹,认为是家庭矛盾所办。”

“嗯?家庭矛盾吗,跟其他的死亡案件难道不是同一件?……长子的嫌疑也太大了,母亲刚死当天就派人劫镖……”

这无疑是把自己推向风浪尖口。

这人有这么蠢吗?也有一种可能,林辞钟因为被扫地出门所以并不知情林缪已死。

到底是真的不知情还是为了掩盖自己是凶手的事实呢。

她让暗卫十退下后,对旁边等侯的平安道:“你去备马车。”苏安姚还装做恶狠狠对平安道:“你下次在自作主张别怪我无情。”

“好的好的。”平安乖顺的回了句后,就去吩咐人备马车。

安平蹲在门口道:“早说你不要自作主张吧,老是这样……姑娘会讨厌你的。”

“你忘记祖母怎么叮嘱的啦?姑娘每日睡不过三个时辰,你不心疼吗?”

“心疼……”

“那就是了,心疼就对了。这些东西吧我有分寸。”平安摸了摸妹妹脖子上带着的珠玉璎珞。平安是暗卫统管这些珠玉从来都不带的,赚来的报酬都给安平买珠玉。

安平推开她的手:“走开走开,我要给姑娘送药了。”

喝下辛辣的药后,苏安姚觉得这药与夏绾家的野菜一样苦涩。

静静地捻起昨日褚青岚给的蜜饯,是从自家蜜饯铺子买的蜜饯最后还是回到她的手中。一颗糖莲子放入嘴里酸酸甜甜的蜜饯弥漫整个味蕾。

她从来都不喜欢甜食,但褚青岚给的糖莲子让她情不自禁的又摸向袋中的蜜饯。

夏绾这里会和后边接上

白居易的诗, 题卢秘书夏日新栽竹二十韵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第五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经年烈酒

别那么野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

婚后动人

池南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