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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雷区蹦迪

后半夜的训练已经开始,一班由于群龙无首,散乱地分成好几堆。袁谙苦狂奔到跑道上,见自己带的新兵毫无组织纪律性,远远地冲他们大吼:“一班集合。”

新兵们闻声重新列队,前一秒聊得火热,现在都安静地站在队列里,齐刷刷注视着袁谙苦向他们跑来。

“你们邬教官是不是还没选班长?”袁谙苦跑到位置,胸膛微微起伏,但嗓音里听不出半点疲惫。

他笔直地站着,目光慢慢扫过方块阵,绷着脸没再笑,认真的样子有些严厉,跟前两天吊儿郎当混日子的纨绔截然不同,令人生畏。

新兵答:“是。”

袁谙苦看了一会儿,走进队列,拉出一个人到队伍前的台阶上。

被拉出的人战战兢兢,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袁谙苦喊道:“立正。”

看对方昂首挺胸目光如炬,袁谙苦才满意点头,问道:“名字。”

“报告,涂兴舟。”

“嗯,”袁谙苦向大家宣布,“以后涂兴舟是班长,我和邬教官不在的时候,他就是代教官,组织训练。”

并不是随便逮了个人出来。邬渐书毕竟在边关带兵有经验,袁谙苦没必要插手。这两天虽然他没参与训练,但一直在旁看着。涂兴舟是他有印象的训练认真且严肃的,当班长最合适。

新兵们答“是”,袁谙苦让涂兴舟归队,随后下令跑一千米热身。

热身完毕,袁谙苦回忆着上半夜邬渐书训练的内容,安排他们继续。

邬渐书半个小时后来到训练场,原以为袁谙苦会把新兵折磨得叫苦连天,结果出乎所料,袁谙苦的训练水平不比他差。

巧的是,邬渐书来训练场的时候,袁幕轻恰好巡视到这里。两人隔着人群对视,邬渐书莫名有种年少时逃课被逮到的心虚感。

“邬少校怎么……刚到?”袁幕轻问。

邬渐书没什么好辩解的,坦然点头,心里想好了很多种袁幕轻会给他的处罚。

袁幕轻只是轻轻摇头,语重心长道:“军纪森严,作为少校更该守时,你去负重跑两千米吧,下不为例。”

邬渐书点头领罚,在新兵略带同情的目光中上了跑道。邬渐书训练虽然严格,跟别的教官比起要好很多,所以新兵对他还是有点喜欢。

五圈跑下来,肩膀被细绳勒得生疼,军装上汗水洇开,黏在身上。Beta新兵被袁谙苦安排在起点等着接他,帮他把绳子解开后,扶着他走上台阶坐到看台上,又拧开一瓶水递给邬渐书。

邬渐书轻声道谢,抬手喝水的时候,新兵用手给他扇着风,可惜大量出汗的邬渐书根本感觉不到这微弱的风。

袁谙苦让新兵回去训练,自己则坐在邬渐书旁边,抬头赏星,幸灾乐祸道:“扯平了吧,昨晚害我跑八千。”

果然。邬渐书想,不该因为一顿午饭就觉得他没那么坏,何况对方还是有性别歧视的人。

邬渐书没有理他,强撑起来坐远了点。汗里信息素的味道在微风中散开,袁谙苦却像浑然不觉,枕着手臂全身放松横躺在几个座椅上。

邬渐书呼吸平复后,准备起身,被袁谙苦拽住手臂。

“做什么。”邬渐书挣开,低头皱眉看着袁谙苦。

“这么讨厌我啊,”袁谙苦依旧躺着,朝邬渐书笑笑,估计是想故意恶心他,“我只是提醒你,一个浑身散发信息素的Omega到了一群Alpha面前,你觉得会怎么样。”

邬渐书顿悟,点头坐回座椅。没有请假不能擅自离开,尽管有些抵触,袁谙苦身边的确更安全。

“你要不躺下歇歇?”袁谙苦闭目养神,忽然出声。

在全校五千多人面前,横着躺在看台上?也就袁谙苦做得出这种事来。

邬渐书端正坐着,监督新兵的训练情况。跟涂兴舟对上视线,他对涂兴舟点头表示认可,涂兴舟朝他感激一笑,更积极地投入训练。

身边的人轻嗤,邬渐书低头,见袁谙苦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不出来,你还挺招人喜欢。”

邬渐书张口想反驳,想起什么,又失去兴致,偏开头没再说话。

“整个军校加上你也才三个Omega,当然招人喜欢。”

因为你是Omega,所以喜欢你。

就这么肤浅。

邬渐书像对袁谙苦开了屏蔽,对这种程度的攻击都能平静以对,瞥向袁谙苦的眼神还是那么淡……漠?

袁谙苦猛地坐起来,贴近邬渐书想再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但邬渐书极力别开脸,让袁谙苦什么都看不到。

即使这样,袁谙苦确信,他刚刚看到了。他看到邬渐书眼里流露出来的难过,因为躺着,他看得真真切切。

“我……”袁谙苦骄纵惯了,从来没有哄过袁谙离以外的任何人。然而对袁谙离撒娇卖乖的招数显然不能对一个跟他针锋相对的Omega用,他有点语无伦次,“我就随口一说,你、别放心上?”

邬渐书暗暗把情绪整理好,木然地看着他。

“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实力这么强,大家喜欢你很正常的……我真没别的意思,”袁谙苦抓着头发叹息一声,“你知道我嘴贱,就当我没说过吧。”

见邬渐书还没反应,袁谙苦失去耐心。往身后靠背一躺,跟自己较劲:哄不好就算,又不是他的Omega,他紧张个什么劲。

两人沉默坐到训练结束,邬渐书身上的信息素味被风吹得很淡,他走到涂兴舟身边。

涂兴舟向邬渐书敬礼,邬渐书回礼,夸道:“做得很好,继续努力。”

邬渐书一向赏罚分明,这也是深得新兵喜欢的一点。

“是,”涂兴舟听到夸奖,激动地笑起来,又是敬礼又是鞠躬:“谢谢教官!”

两人相互道别,各自回寝回家。

袁谙苦跟在邬渐书身后,直到走出校门。他看见邬渐书抬手捂住肚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为什么,邬渐书已经拐过弯往邬家房子去了。

其实他很想知道,邬渐书在他面前为什么总会不知不觉间表现出难过?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感到同样难过。

-

“少爷你怎么了!”管家迎邬渐书进门,看邬渐书脸色发白,急匆匆对门边候着的几个小伙吩咐道:“你上楼去叫辛医生,你给少爷放洗澡水。”

邬渐书被管家扶到沙发上坐下,痛得冒出冷汗,刚被吹淡的信息素又随着汗水散发出来。

辛聿怀提着药箱下楼来,屏退众人,撩起邬渐书的衣服,按压着腹部一处,问他痛不痛。如此换过几个地方,直到按到胃部,邬渐书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轻声喊疼。

辛聿怀把邬渐书的衣服放下来,随后起身朝他点头表示冒犯,下结论道:“少爷吃过饭后剧烈运动了。”

“嗯。”

知道病因后,辛聿怀亲自给邬渐书烧水,趁水没烧热配药。邬渐书不吃冲剂,药片还行,胶囊最好。

水烧开后,辛聿怀倒了一杯热水,把配好的药放到邬渐书面前。

热水慢慢冷却,刚好不烫嘴。邬渐书一把把药放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水,把药咽下去。

“少爷胃本来就不好,今后还是注意些,饭后不能剧烈运动。”

“好,谢谢辛伯伯。”刚吃完药,药效还还没发挥作用,邬渐书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辛聿怀收拾起药箱,嘱咐邬渐书好好休息,打声招呼就上楼去。

邬渐书闭眼休息半晌,觉得好些了,唤来管家,让管家找孟迩和闻归啼。

他们计划今晚再去督率府看看,两人早已在门外等着,听说邬渐书犯了胃病,商量着要不就不去了。

“要去的,不能因为我耽误。”邬渐书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孟迩把邬渐书按回沙发里,拍着他的肩,一本正经道:“渐书你听我说,我和归啼等了五年,不差这一天两天,你现在很虚弱,好好养病,不然严重了更拖时间。”

闻归啼点头附和:“渐书你看你,脸好白,嘴唇也白,我们看着心疼啊。”

邬渐书还想开口争辩,闻归啼揉着他的头发,柔声哄道:“好了,渐书这次听我们的,不急。”

邬渐书抬头,幽怨地看着孟迩,以为孟迩会帮他说话。然而孟迩没出声,立场明确。

“孟迩哥。”

孟迩看着邬渐书皱眉的样子,坐到他身边。

他从来都是这样。对孟迩和闻归啼的事关心得很,这几年在军队摸爬滚打都是为了得到督率的信任,好帮他们两个。但他的事情却总是自己扛着,他们没法分担也无从建议。

孟迩妥协道:“那这样,我们三个先各自睡觉,到中午时候管家来叫我们,再一起去督率府,好不好?”

这是他们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

邬渐书答应,三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到两点管家来喊,能睡九个小时。

被叫醒后,三人迅速洗漱吃饭,从西门翻进督率府。

三人一起寻找,效率快得多,但依旧没翻到什么有用的书,也没发现任何开关。

直到傍晚准备离开的时候,闻归啼失手碰倒一本书,后面的书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倒下,碰倒一个装饰用的塑料花瓶,他们勉强看见花瓶上拴着极细的线,余晖照射下,亮出浅金色的光。线的另一端连接着墙上的卷轴挂画,画的背后是类似拼图的机关。

三人对视,把书房恢复原样,而后离开。

-

袁谙苦把餐盘拿到食堂洗了还给阿姨,提前很久到训练场做准备活动。

天越来越黑,零零星星开始有人来的时候,邬渐书走到训练场。

袁谙苦一边活动踝关节一边观察着,见邬渐书眼下的青色完全消了,精神也恢复得不错,顿时放下心来,凑到邬渐书面前讨打:“邬少校,今天训练我来带吧。”

“随你,”邬渐书从他身边略过,把保温杯放到看台座椅上,到跑道边拉伸,“来这么早,看月亮了?”

随口嘲讽一句,袁谙苦却认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没等邬渐书反应过来,袁谙苦凑到他旁边跟他一起拉伸:“我跟你说,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太阳落山,不过总感觉缺点什么。”

“缺什么?”

“缺你。”

邬渐书动作一顿,又继续拉伸,他知道袁谙苦只是口嗨当不得真,但就是怕后者知道什么。

邬渐书闷不吭声做完拉伸,开始做高抬腿。

见邬渐书又不理人,袁谙苦在后面翻个白眼假装扇自己的脸,扇完上前跟邬渐书一起高抬腿:“我又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吧。”

“嗯。”邬渐书回答。

训练场人越来越多,一班新兵围在训练场边,看着两个人,小声议论。

一整天的训练结束,邬渐书也没再跟他说过话,反而又夸了班长一次。

袁谙苦理解了邬渐书“嗯”的意思:生气犯不着,但理是不可能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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