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弱弱道：“这个...像一夜暴富什么的都是不可以的。”
“这个愿望不能是剧情线里明确没有的事。”系统解释道，“比如顾家一直到剧情结束都很有钱，你到最后也很穷没有中彩票什么的，那许的愿望就是不可行的。”
“不能改变剧情也太鸡肋了吧。”得凭空捏造一个剧情能解释得通的，还不能直接对人物造成伤害...
温晗小声喊道：“景钰，景钰。”
景钰已经写到反面了，听到温晗喊他，他停下笔，转过头听他说话。
“我问你啊，你说顾承的爸爸可能放弃他吗？”
“因为早上的事放弃他不可能。”景钰对着他试探的目光，垂眸道，“只有一个继承人的话，说什么也得保住吧。”
温晗眨了眨眼睛。
家里只有一个皇位继承人，皇帝根本没得选，但要是有不止一个继承人呢？
“系统，他爸爸有没有私生子女啊。”
系统回道：“没有啊。”
修正带将原来的选项擦掉，改成正确的答案：“是没有，还是剧里没说呢。”
“反正剧里没提过顾承爸爸有私生子。”
“但也没提他洁身自好，没有出意外吧？没有肯定的说‘顾总绝对没有私生子女’对吧？”
“呃......”
温晗的眼睛闪着点点的笑意：“说不定啊，我们帮他找一找，他就会发现，遍地都是沧海明珠。”
*
景钰将最后一题函数题解完，看了眼钟表，这个时候学生们都在写午练，外面一般不会有人。
温晗见他这么快就放下笔，瞄了一眼，发现他真的全写了，心里有些不平。
为什么都是炮灰，还人与人差距这么大啊？
比不上主角受就算了，让他智商高点能怎样？凭什么他不能当高智商反派啊？
最后一大题的第一小题还是简单的，到第二小题对温晗而言就比较抽象了，根本无从下手。
他的眼睛长出自我意识控制不住想看景钰是怎么写的，系统在那边尖叫试图让宿主独立思考守住底线。
景钰走到一处拐角，景砜正好给他打来电话。
“哥。”他看到教室里，温晗正偷偷摸摸凑过去看他的作业。
“到新学校觉得怎么样？爸妈原本想让你出国留学，你怎么突然要换到这个学校了？”
景钰嘴角微翘，却突然注意到对面走廊，顾承正好拉着文阮不知道在说什么，他面目表情道：“最近总是做噩梦，换个环境也许更好。”
景砜叹了口气：“随便你吧。早上的那条视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但顾家在临锦的势力越来越大了，没必要还是别得罪顾家。”
“嗯。”景钰突然问他，“哥，如果一个人很穷，但他偏偏又有自尊心，不能直接拿钱收买，应该怎么办？”
景砜抬头看天花板，他还没遇到过这种问题过，皱眉：“是不是钱不够多？”
景钰笑了一下：“算了，我会想办法的。”
他想了想，接着道：“哥，你帮我调查一个的人档案。”
——
景钰回到教室的时候，温晗盯着自己的卷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刚才绝对没有看别人的答案。
景钰小声道：“你有不会的吗？”
“啊？”温晗指了指最后一题，“这题吧。”
他看了景钰的过程，但是没看懂，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看物理题。
景钰拿出空白的草稿纸，将那题的详细过程写了下来，温晗就这么看着他唰唰唰写了比卷子上足足多一倍的过程。
“给。”
温晗受宠若惊，就算他和温若关系不错的时候，对方也没这么认真。
他接过草稿仔细看了起来。
温晗看得仔细，也就没注意到景钰一直在看着自己。
景钰陷入了怀疑，他一开始以为温晗是Omega，可是对方学生证上标注的却是Beta。
可能最近感官出问题了。
他淡漠的移开视线，温晗却突然抬起头，戳了戳前面的方颂夏。
“喂，你身上的青提味变浓了。”
“啊？”方颂夏正被数学折磨的发疯，情绪一激动都没注意，温晗提醒后，他吸吸鼻子，连忙拿了东西匆匆去厕所处理了。
景钰怔住了。
Beta，是能闻到信息素的吗？
他再次陷入了自我怀疑。
*
温晗突然感慨。
系统问道：“宿主，你怎么啦？”
温晗摸了摸景钰给他的草稿纸：“你看人家的草稿纸。”
系统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这张草稿纸有什么玄机吗？”
“摸起来很有钱，而我的草稿纸摸起来很贫穷。”
“宿主。”系统语重心长道，“只要是能写字的草稿纸都是好草稿纸。”
温晗心满意足道：“能帮宿主实现心愿的就是好系统。”
系统扭捏：“人家会向空间申请的。”
“这么麻烦，你们系统没有自主权的吗？”
“嘘！”系统严肃道，“空间可是很记仇的，宿主你不要再说了。”
...真是当什么都不容易啊。
温晗搞清了步骤，美美把答案写上去了。
——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课上到一半，体育老师突然手一挥，让他们去体检了。
方颂夏叹气：“为什么不是上数学课的时候去体检啊！”
温晗深以为然。
体育课刚热身完，学校的这群兔崽子根本意识不到要时刻管理信息素，空气里简直信息素乱飘。温晗捂住鼻子，就算再好闻的味道全混在一起也难闻了。
景钰看温晗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排在了Beta队伍里。轮到温晗的时候护士问道：“这位同学，你有没有排错队伍啊，右边才是Omega排队的地方。”
有学生窃窃私语：“咱们学校这是也有性别障碍了？”
文阮排在了队伍较后面的位置，他听到了周围人的讨论，平静地注视前方。
温晗只好和之前一样重复：“我是Beta。”
护士显然不相信，给他抽了管血放在了Beta样本里。
温晗拿棉签堵住伤口，仪器显示他的血液检测不包含信息素。
护士只好尴尬道：“好了，你可以去隔壁检查了。”
*
景钰躺在取样室的小床上，Alpha的听力极好，隔壁谈话的声音清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哎呀，又是你呀。”医生问道，“怎么样，你现在还是能闻到信息素吗？”
“嗯。”他听到温晗迟疑了一下，“医生，我这种需要动手术吗？”
“你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虽然表面没有问题，但我劝你还是去大医院做个腺体检验。”
景钰竖起耳朵，温晗没有吱声。
医生叹了口气，遇到特殊情况，学校一般都会通知家长。可这个学生显然上次根本没去医院检查，估计是家长不重视或不想花钱，毕竟做一次腺体病理检验可是不小的花销。
医生只好宽慰道：“你现在的情况也挺稳定的，除非外力因素强行干扰，腺体不会再发生变化。其实做Beta也挺好的，你以后想做医生吗，像你这样既能察觉信息素又不会被影响，简直是医学圣体。”
温晗被他逗笑了：“可是医生不是很辛苦吗？”
医生苦笑：“也是。”
温晗把外套穿上，系统焦急道：“宿主，腺体应该很重要吧，你还是快去医院检查吧！”
“哪来的钱。”腺体上的酒精还在挥发，凉飕飕的。
“做一次检查就要小几千了，何况像我这种要查明原因的肯定不止做一回。”就算真那么幸运，没几次就检查出原因，治疗费肯定也是天价。
温晗把检查单交给健康委员，他只希望腺体以后不癌变就行了。
下楼梯时温晗被一些人给堵住了，他一看到花花绿绿的头发，就知道是谁。这是来报仇了？
温晗目光冷淡：“你们有什么事？”
“艹。”为首的混混骂道，“老子还以为你是Omega，当时才没揍你，原来是个Beta，你可把承哥给害惨了。”
“我弟弟现在正躺在医院呢，到底谁把谁害惨了？”温晗觉得很荒唐。
“哼，还有力气嘴硬呢。”一旁的紫毛冷笑，“说吧，得罪了我们你准备怎么道歉，下跪还是——”
温晗懒得动弹，他笑了一下：“怎么道歉我不知道，要不你教教我，警察早上怎么和你们爸妈说的？”
就算是在学校呼风唤雨的混混，闯了祸也多半会被父母揍。温晗这话无疑是激怒了他们，他们早上被来学校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的父母当众打骂，在全校师生面前可是丢了好大的脸。
已经有不少学生围观，紫毛骂了一声，突然上前揪住温晗的衣领打了他一巴掌。
紫毛看着温晗被打偏过去的脸，艹。他有些心虚，怎么像在打Omega似的，就连手感也挺像的...
温晗猛地回过头，狠狠瞪着他，眼神又倔又凶，眼睛亮的吓人，像是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咬碎。
“你还敢瞪我！”紫毛顿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抬起手正要再打——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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