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探查了两天周围的情况后,白玉醉牢牢揣紧自己唯一的储物袋便走下了楼。
无视掉宗门弟子和长老的目光径直走出门口。
就这样,他一路前行没有丝毫停留。
周围的景色不断后退,街道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当他终于走到一个足够遥远的地方,以至于回过头去已经完全看不见那座熟悉的客栈时,心中仍然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是就这样?成功了?
“竟然……就这样成功跑掉了?”白玉醉喃喃自语道,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原本以为会遭遇重重阻拦,甚至做好了与对方周旋一番的准备,可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顺利。
“我靠,这也太草率了吧!他们难道连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吗?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好多的说辞啊!”
想到这里,白玉醉不禁有些懊恼。自己耗费心思琢磨出来的应对之策,如今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既然已经成功逃脱,又何必再去纠结这些呢?
于是,他下意识地轻轻抚摸着胸前的储物袋,感受着里面物品所带来的安心感,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继续向着城门口走去。
“再见了,这危险的眠州!希望此生再也不要踏足此地。”
白玉醉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
随着距离城门越来越近,他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或许正是因为这每十年才举办一次的盛大之事,使得眠州这座城市变得热闹非凡,周边地区也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所占据。
抬眼望去,但见街道之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人们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有的正悠然自得地缓步前行;有的三两成群,相互打趣嬉闹着;还有的则专注于自己手头的琐事,或是挑选着心仪的物品,或是与商贩讨价还价……
白玉醉在人群中扫视着带着笑意的人们,轻抿住下唇不语。
就在白玉醉低下头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人撞了他一下。
白玉醉向撞的那人看过去,是位瘦小的男孩。
男孩低声说了声对不起,随后便跑开了。
白玉醉茫然地感受着胸间的空阔,连忙追了上去。
“抓小偷啊,帮我拦住那个瘦小的男孩。”白玉醉大声的喊着。
只见那男孩听到白玉醉的叫喊声,跑进了更拥挤的人群中。
白玉醉的声音淹没在繁杂的街道上。白玉醉想使用功法,但人太多怕误伤,于是便快步的追上去。
却不见有一袭黑色劲装的男子,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连忙追赶了上来。
在一条狭窄而昏暗的小巷子里,刚才那个偷偷摸摸顺走白玉醉储物袋的男孩,此刻正站在角落里,手里紧紧握着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嘴里不停地呼唤着:“二狗子,二狗子,快出来吃东西啦!”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着,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身形干瘦、面容憔悴的孩童突然从暗处冒了出来。
那孩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韦南手中的包子,满脸都是希冀和渴望,一边跑向韦南,一边兴奋地用乡音喊道:“韦哥,你可算回来啦,我都快要饿死哩!”
韦南看到二狗子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软,随手就将一个包子朝二狗子扔了过去。
就在这时韦南忽然想起什么兴高采烈的打开腰间的储物袋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是功法和草药落地的声音。
“我靠,劫富济贫劫了个穷逼!”韦南一脸嫌弃的蹲下,仔细地辨别着地上的物品。
二狗子吃着包子也蹲下,看着眼前可怜的一幕。
“他穿的这么豪华,我还以为他是个富少呢,结果是打肿脸充胖子,穷逼一个!”韦南鄙夷的说道。
“大哥,这怎么办?劫富济贫我们劫了个穷的,还回去吗?”二狗子啃着包子说道。
“还回去个屁呀,抢到的就是我们的。“韦南狠狠的打了二狗子一拳头训斥道。
话音未落,一阵激烈的伴奏声便传来。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只见遥远的天际边,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疾驰而来。
眨眼间,那道黑影便已近在眼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身着一袭黑色劲衣的少年。他身姿矫健,宛如一只灵动的黑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随着他的临近,那件黑色披风随风舞动起来,猎猎作响,仿佛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
披风的边缘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这位少年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又潇洒的气息。
他稳稳地落在地上,脚下扬起一片尘土,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风度。
少年剑眉星目,面容冷峻,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少年磁性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大胆狂贼,竟然敢当街抢劫,哼!看我的!”
只见少年眼疾手快,迅速调动体内的灵气,灵气如灵动的绳索一般紧紧地束缚住了那两个人。
看着被束缚的两人少年,连忙撅着屁股捡起地上的功法和草药放在原先的储物袋中。
边捡边对两人劝诫道:“你们两个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劫富济贫,等会儿我就把你们带去执法阁,你们就要吃牢饭了桀桀桀桀桀。”少年弯着眉眼向两人怪笑道。
就在这时白玉醉终于从左偏右僻的街道中来到角落观察三人着一举一动。
我靠,刚刚的伴奏是怎么回事?这这这这这太虚幻了吧?!
我靠,这一幕好熟悉啊!
等等,这不是………
白玉醉猛地一拍脑袋想到。
我靠,这不是男主遇见小偷的这一幕吗?
难怪这么有逼格,还有出场音乐!
等等!等会可是执法阁的人要来围杀的,我现在就得跑。
怎么小偷改偷我的钱包了?我怎么和男主江戏提前遇见啦!
我靠,穿越大神都不理理剧本的吗?这出错了可是会导致所有剧情崩坏的啊!
白玉醉在角落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大腿。
我靠靠靠靠!我的运气也没谁了!
白玉醉连忙蹲着身体转身过去,准备溜走。
原著中男主在逛眠州时被韦南抢走钱袋,男主追上降服两人时,发现两人竟然是从平和的郑州逃亡出来的。
在男主询问之下才知道郑州已成为尸山血海,成了姚家圈养玄殊的墓地。
由于姚家拥有执法阁这一大势力,将这件事情瞒得死死的,就在男主,还没问完时,执法阁的人对几天突然进行围杀,男主捏碎宗门护牌,并将两人指引到宗门客栈,留下来拖住执法阁的人。
在男主筋疲力尽又一波执法阁的人袭来时,男主师尊从远处传送而来,震晕众人男主也在师尊的怀抱下,安心的晕了过去。
男主醒来时便听见了宗门众人和执法阁的对峙,男主拿出留影石进行证据,众人将涉案人员全部抓入牢中,男主师尊也带着大部分长老前往郑州查询真相。
鸿武大会本延期七天,等待众人的回归,却在内鬼的安排下延期了三天,未等上尊到达,魔族便在大会第四天进行大开杀戒,围捕正道的天骄。
所以这个主剧情是不能被破坏的,不然后面的剧情都无法进行推动。
天杀的穿越大神!动开始的剧情干嘛呀?
这个剧情动了就全崩了,正道衰弱没了,天骄人数有了,战争没了,历练财宝,死亡人数这些都可能变成未知!
白玉醉正要走远时,忽然江戏瞬移到他面前。
“少侠你是受害者,你怕什么快起来。”江戏连忙扶起白玉醉,顺便拍了拍白玉坠的肩膀道:“放心,我给你做主!”
白玉醉看见靠近自己的江戏,内心在不断的惊恐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这走哪死哪的死神靠近我干嘛呀?
我丢,不要和男主产生交集,会变得不幸的!
卧槽,死手快放开,我要跑!
白玉醉看着被江戏牢牢固定在原地的自己,猛吸了一口气露出微笑脸僵硬的对江戏说道:“哈哈,多谢少侠,少侠英明神武这些功法和草药就交给少侠了!”
白玉醉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一脸惨白的继续说道:“少侠,我忽然想起来家里面有事我先走了。”
白玉醉想走的身躯,却被江戏牢牢钉固住。
“我不是那种要报酬的人,你的东西你拿着,给!”江戏将储物袋塞给白玉醉,露出他洁白的牙齿大笑并比了个赞道。
我操,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时不时间,能不能逃的事?
啊,你放开我呀,等会执法阁的人就要来围杀了,我一个路人肯定跑不过呀!
白玉醉满脸菜色的想挣扎开江戏的束缚却发现怎么都挣扎不开。
江戏看着挣扎的白玉醉义正言辞的说道:“哎哎哎,少侠不要怕,他们两个弱的一匹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还没等江戏把话说完,只听得一声尖锐的呼啸声骤然响起!刹那间,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如闪电般朝着江戏疾驰而来。
白玉醉下意识的旋转躲开。
江戏心中一惊,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身形猛地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翻身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然而,由于躲避得太过匆忙,他一个踉跄,单膝跪地,然后抬起头来,目光警惕地望向剑气袭来的方向。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人正快步走来。他们身上所穿的乃是执法阁的宗服,服饰上绣着醒目的标志和图案,显得格外威严庄重。
为首之人面沉似水,高声喊道:“执法阁在此执行公务,闲杂人等速速闪开!”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这群人如潮水般涌上前去,瞬间就将江戏以及另外三人紧紧地围在了中间。
这些人的手中都握着寒光闪闪的长刀,刀柄直直地对着被围困的四人,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威慑力。
艹!我靠,我怎么混入主剧情了?
我……这……
白玉醉缩在三人后面,低下头,缩着身子减少自己的注意力的。
千万别发现我,等打的时候我就趁乱跑。
可惜上天并没有听从白玉醉的祷告。
江戏看着眼前狭窄的街道已经被执法阁的人挤得满满当当,水泄不通,心中不禁一紧。
他知道此时情况危急,但依然保持着镇定。
只见他立刻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恭恭敬敬地向着那群人行礼,并朗声说道:“在下江戏,乃是云渺宗云衡上尊座下弟子。不知各位大人今日到此所谓何事?若有需要协助之处,尽管吩咐便是。”
领头的人看见江细的衣着和他爆出的名号有些忌惮,便站出来说道:“这两人乃是偷窃惯犯,现由执法阁代为抓捕,你可要阻拦?”
领头的人刚说完这话,四周的剑变猛地向江戏抬去。
“不敢不敢。”江戏用手滑动着锋利的刀剑装作怯懦地说道。
“那还不滚开?”领头的人怒斥一声。
江戏站在原地不动,他突然仰起头说道“大人,我与他们一见如故,他们偷盗金额是多少我双倍给他们补上,这样可以吗?”
领头的人摸了摸自己的长剑道“道友,你说笑了,这可是罪犯要经过审理才行。”
领头的人狠厉的看了一眼江戏冷冷地说道。
“那我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如何?”
只见江戏眼神一凝,口中轻喝一声:“看招!”说罢,他右手迅速地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明悟剑,在狭窄的街道与众人缠斗。
江戏将众人伸出的长剑一一斩断,拉起两人就走。
“快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江戏一边抵抗着进攻的人群,一边对两人怒斥道。
懵逼的两人有些懵,但看着剑光闪闪的刀剑,瞬间慌了神的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是是是,魔道魔道,用我们整个郑州饲养饲养……玄疏!”韦南忽然大声喊道。
而江戏和周围的对战执法人员也瞬间愣住。
江戏的眼眸逐渐凝聚,唤出自己的明悟剑做好了战斗姿态。
此事应该不能善了了。
随后执法阁的人越发加紧攻势,刀刀致命的向江戏驶来。
只见白玉醉身形一闪,轻易躲开了那几人的凌厉攻击。
随后,他目光扫视着周围杂乱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哼,弱狗,我可是天下第二天骄。
紧接着,他脚下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同飞鸟一般腾空而起,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眨眼间,白玉醉便稳稳地落在了一处屋檐之上。
他静静地站立着,俯瞰着下方那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
街道上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呼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白玉醉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轻轻地抿紧嘴唇,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去。
当他施展轻功在房檐之间穿梭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早晨看到的那温馨一幕。
人群的嬉笑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艹,你不能多管闲事呀!”白玉醉在心中劝解自己道。
不能打乱剧情不然大纲和己知剧情就没用了。
但是如果不阻止这个,老子就要上战场,天下生灵涂炭,闲鱼生活就完了。
“当作没发生,毕竟大纲和剧情是我唯一能傍身的金手指了。”白玉醉咬住下唇,握紧双手猛地转身。
“现在趁乱逃出城,过自己逍遥生活,去他*的!和我自己不相干,不管!”
就在白玉醉准备施展轻功飞身离开的时候,他的动作突然一顿,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随意系于腰间的那个储物袋之上。
此刻,看着这储物袋,白玉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而这时,脑中的文字也成片成片的展示出来。
【江明三十七年,眠州死亡天骄521人,死亡百姓13210人……】
【江明三十八年,五大边境死亡人数超两亿人】
【江明三十九年,镇江边境破,魔族连破十三城,百姓死亡上亿人】
……
“*!你个优柔寡断的人!活该被卖!”白玉醉恼怒的甩了甩袖子,转身前往战斗之处。
“一群文字NPC而且,艹!你就为了这些数据,放弃金手指,真的真的活该啊!”
白玉醉一边唾弃自己,一边飞快的跳入战场中。
白玉醉用脚踢开刺向江戏的利剑,随后,和江戏背对背反击执法阁的人。
江戏眼中发着光,一脸欣喜的看着白玉醉:“少侠,怎么样?找到援兵没?”
白玉醉唤出自己的佩剑尘相,用剑刺过涌入跟前的众人,一脸不屑地对江戏说道:“老子可是第二天骄!什么援兵,不需要!给你看个爽的!”
白玉醉深吸一口气,按照记忆中的功法熟练的将尘相凝聚在半空中。
"百剑创一!" 只听得玉白醉大喝一声,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瞬间爆发出耀眼光芒。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把宝剑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眨眼之间便分裂成了百余把一模一样的利剑。
这些利剑在空中急速飞舞盘旋,带起阵阵凌厉剑气,如同一群凶猛的猎鹰朝着执法阁疾驰而去。
“卧槽!兄弟,这招难道就是传说中万剑归宗的第三式?”
“哇!难道你就是天字排行榜第第三的白玉醉!”江戏扭捏着身子一脸崇拜的看着白玉醉。
“是第二天骄啦,杨谙那变态不计入天骄范畴哈。”白玉醉眼神凌厉地看着倒下的执法阁众人,回望江戏三人道。
“捏碎你的宗门令牌,我们这个动静得需要有人来镇场。”
白玉醉看向从远处袭来的执法阁众人,再次挥手,百枚剑便再次向敌人射去。
江戏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令牌捏碎,又从胸口扯下一个金红色的血珠再次捏碎。
“你保护好那两个小屁孩,剩下的战斗由我来!”白玉醉一脚将江戏踹到韦南两人身旁。“这群臭虫由我解决!”
说完白玉醉剑风逐渐暴厉,眼中的杀意在月光的照耀下逐渐凝聚。
江系则是哇的一声:“不愧是第二天骄够帅。”
而韦南两人这是愣愣的看着,在月光下逐渐熠熠生辉的白玉醉。
而真实的情况是……
******!****!还我金手指还我金手指!
*的,唾弃自己!要坏不坏!要好不好!啊,我的金手指没了!
回去就把所有反派全都写死!
这群混蛋,还有我讨厌的圣母心,都给我去死!
“来呀!你们这群文字NPC!老子可是王者李白国一!杀的人布满整个峡谷!”
白玉醉挥舞着长剑,惊红着眼冲进人群,一路砍瓜切菜。
终于白玉醉用双指抹开剑上的血迹,用那杀意未消的眼神望着看戏的三人。
江戏三人被这杀意的眼神一震,咽了口唾沫迅速的跪下。
“少侠少侠收住啊!友军友军!”江戏满眼惊恐的看着杀红眼的白玉醉,快速的指着自己说道。
韦南二狗子也连连点头道,生怕下一秒就被当成敌人嘎掉。
白玉醉提着剑慢慢的靠进三人,脚步声逐渐向三人逼近。
三人连忙跪着向后退。
只见白玉醉将剑直指韦南额头:“等会儿人来了,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听到没?”
韦南打着抖连忙点头道:“放……放心,没问题的!”
随后白玉醉又瞥了一眼江戏寒声道:“站起来!”
男主跪谁谁死,这不是克我吗?
我不得被气运反噬,这小子没安好心呀。
就在三人缓缓站起时,一道法阵在他们旁边显现。
(非爽文,本章有憋屈情节!慎入!)
只见法阵中渐渐汇聚成人影,人影从虚渺到真实只用了一瞬间。
只见从阵法中走出一位身穿蓝色宗袍,秀发飘逸清冷的男子。
见到来人白玉醉收起自己已经沾血的长剑。
江戏看见来人顿时双眼泛光的跑过去兴奋的喊道:“师尊!”
李枕寒看着周围的血色,沉着脸用灵气感应着江戏的伤势,见无妨才舒缓紧皱的眉头。
就在这时街道外也想出齐的跑步声,过了一会儿两队人马将整个街道挤得严严实实。
“师弟!”黎玉姚慌张的跑过去查看江戏的伤势。
“醉儿!”白玉萧眼慌忙的飞到白玉醉身旁。
白玉醉看着靠近的大叔脸下意识的后退,但还是忍住恶心停住。
靠!这老登转性了吗?我丢,还靠这么近,装过分了吧?
白玉醉忍着恶心行了个礼故作淡然的说道:“父亲无妨,大事要紧。”
这句话说完所有人的目光像白玉醉望去。
白玉醉像街道的众人行了个礼后,便直起身子缓缓的说道:“玉醉和江兄刚与郑州口音的二人交谈便被执法阁的剑气贸然打断,在与执法阁交谈中,执法阁漏洞百出的话语让玉醉等人有些怀疑,在这两人口中得知………”
白玉醉停顿了一会看向周围人的神色又继续说道:“魔道饲养玄殊让郑州尸横遍野,两人正是从围剿之中逃亡出来的难民,此话刚被说完,执法阁的人暴起攻击。”
“玉醉只好将他们重伤不伤其性命,等待大人们的问审。”
白玉醉掩盖住自己被偷钱包的事情,将事情润色了不少。
听到这话周围的众人皆是一脸震惊,随后立马围住重伤在地的执法阁众人。
“师尊,这是徒儿的留影石。”江戏恭敬的双手递出留影石。
李枕寒用灵力注入留影石中,留影飞往半空中慢慢展现出一抹留影。
“嘿,这是江戏出宗持剑走天涯,剑指不平的第一次打击邪恶势力!”
“善恶有报,天理昭彰,不义之事,我绝不姑息。”
是江戏欢快的声音在天幕响起。
………
黎玉姚看着天幕上一脸中二的江戏认命似的低下头。
无语凝噎,只能在心中咆哮。
啊,我不认识他!
天幕不管黎玉姚的局促,继续播放着。
随着江戏的出手,很快再次在天幕上展现出刚才的情景。
………
随着留影石的关闭,众人也神情严肃的看向李枕寒和白玉萧。
两人对视一眼,终究还是李枕寒寒声开口道:“封城,通知在眠州的各宗,查明在场身份……”
随着各方的运作,各宗长老齐聚大厅,端坐在位置上。
“其禀上尊,探查过两人记忆显示,确实是如其所说。”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口,场面像炸了一般,长老们纷纷站起身来。
“大胆姚家!既然敢饲养玄殊,其心可诛!”一位长白胡子的长老说道。
“一州的性命恐怕万不存一,我这就给宗门发信息围剿姚家!”
“这两位稚子跨越三个州来到这,各位不觉得太巧了吗?”
大厅上吵吵嚷嚷,白玉醉江戏两人则是以证人尴尬的站立在大殿中心。
最终还是白玉萧站出来大声说道:“事关玄疏和一州性命,还是要派往精锐前往查看才下结论。”
只要派人去就会被困在秘境中,没个十天八天的出不来的。
等他们回来,天骄都凉瓜菜了。
我又不能说,不然免得就要被搜魂了。
白玉醉无奈地看着吵嚷的长老们在心中嘀咕道。
“吱吱吱!”是江戏兴奋地用眼神示意白玉醉。
见白玉醉望了过来,江戏又低下头端正身子不说话。
等白玉醉不看他,他又开始七扭八扭。
白玉醉看向正在七扭八扭一脸激动的江戏,在心中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不设置明骚中二贱兮兮人设了,没有一点逼格。
白玉醉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但又很快消失。
傻子。
就在这时长老们终于得出解决方案:“让云衡上尊带领29位长老前往郑州进行调查和处决。”
就在几乎要拍板决定的时候,白玉醉突然上前一步行了个礼道:“各位长老可听玉醉一言。”
顿时,整个大厅的目光汇聚在白玉醉那修长而挺拔的身上。
白玉醉见众人不语,轻咳一声便缓缓开口道“但此事着实过于蹊跷巧合了些。且不说这郑州百姓的安危至关重要,单就玄殊一事而言,也是牵连甚广啊。然而眼下鸿武大会迫在眉睫,如果我们贸然行动,恐怕魔族会趁虚而入进攻鸿武大会呀!”
说到此处,白玉醉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抱拳躬身行礼,言辞恳切地道:“玉醉心中惶恐不安,斗胆恳请上尊暂且留在此处坐镇指挥,派遣我宗宗主亲自率领人马前去处理此事,不知各位长老意下如何?
正当白玉醉话音刚落之际,突然间,从人群之中传来一阵怒喝声:“放肆!各位长□□同商议提出的方案,岂能容你轻易否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乃是一位满脸怒容的长老。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白玉醉,仿佛要用眼神将其生吞活剥一样。
见到打断自己的长老白玉醉不卑不亢的继续说道:“竟然鸿武大会的防守人员不足,那何不取消?诸位难道是要把各宗天骄的性命来赌吗?”
老登反驳我,小心我让整个鸿武大会都开不下去,奖励什么的,你们弟子就别想获得了。
正愁没找出谁是卧底呢!
另一位慈眉善目的长老出言劝解道:“我们走后,自有上尊进行补充大会防御。”
我当然知道会有上尊来呀,可是我们内部有卧底呀,上尊没到之前我们就死啦!
就在白玉醉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白玉萧愤然地打断白玉醉的话腔。
“醉儿,商议重事不容你胡闹退下吧。”
我丢,我退下我就得死啊好吧!
上尊不留下绝对没有生机可言啊。
一群人机!!!
白玉醉不甘但只能恭敬的行完礼后退下去。
白玉醉刚在殿外气愤的跺脚,就见江戏飘荡着和周身黑色不符的金色发带跑了过来。
“玉醉兄!”江戏兴奋地看着恢复端庄的白玉醉喊到。
“江兄。”白玉醉像江戏行了个礼后缓慢的说道。
我靠,死神怎么出来了?
还没等白玉醉吱咕几声,江戏便猛地搂过白玉醉的洁白脖颈满脸崇拜的说道:“玉醉兄!你那百剑创一真的好帅啊!”
“不愧是世家公子榜第一!”
忽然江戏淫/笑了几声话锋一转:“嘿嘿,玉醉兄你也不想你被凡人顺走钱包的事传遍整个仙门吧~”
白玉醉想挣脱住束缚,可洁白的脖颈却被江戏牢牢锁住。
“嘿嘿,我要的也不多。”江戏黑亮的眼眸中全是对钱的渴望。
“就一千灵石买断这个消息,我保证只要你不说这件事情就没人知道,可划算的!”
“既保住了你的名声,我也赚了钱,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江戏对白玉醉贱贱一笑,随后眼睛扫视着白玉醉的储物袋。
………
难道这就是?趁火打劫!
白玉醉内心的小人跪在地上,不断的嚎叫着。
靠北啊,我为什么要设置这样一个贱兮兮的主角啊?
虽然他原型就是这么贱,但是贪财的属性,我为什么要加上啊?
白玉醉边在心中吐槽,边故作镇定地摊手回道;“江兄也知道我储物袋可没有这么多灵石,你是白来一趟了。”
“哪会有人会将所有财产放在一个储物袋的呢?”
“狡兔三窟,我相信玉醉兄是聪明人。”江戏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
个屁的聪明人啊,原主他就是个穷逼,我也是个穷逼!
“没钱,你说吧。”白玉醉满不在乎的说道。
“堂堂世家第一公子,竟然为了钱,连脸面都不要了!伤风败俗!人心不古呀。”江戏依旧紧紧束缚住白玉醉。
“哎呀,一个修为榜又不是金钱榜,要是金钱榜的话,我倒给你,可惜我是穷逼剑修啊!”白玉醉故作真诚的说道。
“反正你不给钱,我就一直锁着你。”江戏四肢牢牢的扣住白玉醉故作无赖道。
“堂堂上尊之徒竟如此……有失礼仪!”白玉醉故作古板的说道。
“我靠,你个小古板!你没听过我的名声吗?”
“我的名声烂成什么样子,我有数,不差你这一个人!”
随即江戏又大喊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堂堂世家第一公子竟然………”
“停!”
白玉醉忽然大声喊住。
“怎么?你同意了?”江戏一脸兴奋的从白玉醉身上跳下来。
随即伸出手呈出要钱状。
………
白玉醉轻抿住唇有些无语,但忽然灵光一闪,眼睛一弯,眼神中充满了狡黠。
“钱我可以给你,而且我给你三十倍的价格。”白玉醉拍了拍被江戏弄皱的衣服。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与得意,仿佛在向江戏展示着自己的实力。
“果真吗?义父!”江戏猛的看向白玉醉一脸震惊的说道。
“但是……”白玉醉画风一转道:“你得帮我个忙。”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与诱惑,仿佛在向江戏抛出一个巨大的诱饵。
“义父你说什么忙?我都帮,只要不挖心挖肾。”江戏毫无节操的说着。
“你让一个上尊留在大会上,我就给你,如何是不是非常简单?”
“而且这件事情必须没人知晓才行。”
原著中,最强上尊赤阳因为偷吃完了杨谙黎玉姚江戏养殖在河中的鱼,于三人结下因果,在比试后本想收三人为徒,江戏两人却早有师尊,只得收下杨谙。成为其余两人的护道人。
本文男主的身份出可是超级牛逼的。
白玉醉带着笑意扔过自己的储物袋道:“这是押金有功法和草药,你应该清楚。”
江戏接过储物袋用灵力扫视了一眼,变有些严肃的看向白玉醉。
“玉醉兄,从大殿一开始,你就一直进言让上尊留在大会上,可否是知道了什么内情……”
“如果是有内情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三折。”
江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与好奇。
气氛有些凝固,最终还是白玉醉故做犹豫道:“有,但我不能说。”
“但是你放心,以我白玉醉第一世家公子的名声做赌,绝对会给你剩下的酬劳的。”
………
气氛又沉浸了下去。
“行,我信你一次,我让赤阳上尊来,但我不给你打三折了,打七折。”
江戏抛耍着储物袋,回头向白玉醉说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妥协与无奈,仿佛在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纠结。
世家第一公子应该不会逃单吧?
白玉醉向江戏行了个礼说道:“多谢江兄。”
等人走后,白玉醉发疯似的桀桀桀桀笑了起来。
用一点小钱骗了男主,还有了最强上尊的支援,我不愧是黑心的败类哈哈哈哈哈……
没错,白玉醉根本没打算出钱。
一个成功的商人,自会用小利获得大报酬。
至于给剩下的酬金,白玉醉承诺的关他李天有何事呢?
等躲过这个死局小爷就去潇洒了。
什么钱不钱的?
桀桀桀桀,男主还是太嫩了一点。
就让我让你长长见识,什么叫做黑心败类。
就让这朵温室的花朵,感受一下狂风暴雨吧!
我笔下的男主可是必须要心理防线牛逼的。
毕竟你拥有了天下第二和天下第一的师尊和护道人。
再不坑坑你,你就要起飞了。不然以后可不好坑。
桀桀桀桀,我可真良心还给他定金……
各声的话,用江戏他的话来说都这么烂了,不差这件事。
失败了,就是他亡,胜利了,我自有办法道德绑架他!
就这样白玉醉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然入睡,露出了婴儿般舒适的睡眠,嘴中不断的桀桀桀桀笑着。
就这样过了几许,白玉醉突然被脸边的疼痛痛醒。
白玉醉一脸茫然地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又有几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目眩。
“不知羞耻,不敬长老!”伴随着这阵怒吼声,白玉醉终于看清楚了站在面前的人——竟然是白玉萧那厮!
此刻的白玉萧面色铁青,双目圆睁,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还不跪下!”随着这一声呵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施加在白玉醉身上,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地。
白玉醉迅速的跪下,眼中满是懵逼。
“啪啪啪!”几声脆响再次传来,又是几个重重的巴掌朝着跪在地上的白玉醉扇去。每一个巴掌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打得白玉醉脸颊红肿,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没有一点防备之心之前的教导都在狗肚子里面了吗?还不穿寝衣就睡………”
白玉萧满脸怒视着看着白玉醉。
白玉醉用舌头顶住自己的上颚不动声色的低下头不语。
靠!死老登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觉来打人,脑子抽抽啦!
他不应该晚上和大部队一起去郑州查明真相吗?怎么还没走?
白玉醉满脸疑惑的想着,动作却规矩的跪着。
白玉萧又狠狠的扇了几巴掌,这些都被白玉醉沉默的受下。
人设不能ooc!不能,忍!
白玉醉狠狠用舌头地抵住上颚,面色平常的受着。
终于白玉萧又似想到了什么,呼出了一口粗气停下了手。
此刻白玉醉的双颊已经红肿有多处血色。
白玉萧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瓶丹药递给了白玉醉。
“这是抵抗心魔入体的丹药,大比的时候吃。”白玉萧冷眼看着面色平静的白玉醉。
白玉醉双手接过丹药,露出适当的疑惑道:“药试怎么过?”
“不用你管,我能拿出来就保证这个丹药绝对能通过药试。”
“那副作用呢?”白玉醉仰头看向白玉萧。
白玉萧低下头冷眼和白玉醉对视:“危急关头用,三天之后现。”
我靠,这老登比我还卑鄙呀。
我的良心对比他竟然还算灰了。
白玉醉沉默不语,白玉萧冷冽地看了一眼白玉醉寒声说道:“跪到晌午。”
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转身离开了。
等白玉萧离开渐远,白玉醉拍着膝盖的灰猛地站起来,像离开的人影竖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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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屏蔽字显现,就这样骂了一刻钟,白玉醉才彻底消停起来。便把这瓶丹药扔向了窗外。
死老登有副作用还敢在我身上搞,想都别想。
白玉醉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双脸,一阵心疼道:“这原主可过的真惨。”
“受宠的妹,天天受罚的他。”
“唉!”白玉醉叹了口气在心中怜悯道:“这衍生出来了什么东西?我写的可都是战斗线,这些傻逼情感戏是怎么回事?”
白玉醉看着漆黑的房间,爬上了自己的床,继续安稳的睡了起来。
老登要去郑州了,他能检查?切!
睡觉睡觉。
可惜要封城,等调查队回来,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城,绝对会被打上嫌疑犯的标记。
好烦啊,我的圣父心又让我再一次陷入险境……
就这样烦躁的躺了一刻钟,白玉醉不耐的挠了挠自己的头。
我必须有个底牌不然就会被魔族斩下头颅。
丹药!哪怕无耻,我也要!
白玉醉翻身起来,随后便走在窗口前查找。
见视线中找不到,白玉醉便打开房门,走下去查找,终于白玉醉撅着屁股,终于在一个角落中找到了药瓶。
于是白玉醉便鬼鬼祟祟的回到了房间却不知这一幕早已被黑影中的人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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