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壹倾自荐当谋士成了,之后也就被留下开会。
开会商讨战术时,曲壹倾也没急着开口,而是用心听着。
而游安没再过多关注对方,心也恢复平稳,放在正事商讨上。
宗政冶、姚副将和曾先生、大侯四个知情游安、曲壹倾关系的,见游安一心正经布置商讨着战术、公而忘私,也放下心来。
会后,众人告退下去安排布置。
曲壹倾被游安留下。
其他人一走光,游安立马起身换位置坐到曲壹倾身旁,抓着对方的双手,“壹倾,你能来帮我,真好!”
阿倾一笑,“游安,是新的一个月了。”
游安一听口气,“阿倾……哎哟!瞧我,这几日忙碌得都不知日子了。”
七月初,为了学子不热得中暑,鳞跃书院放了两个月的暑热假。
放假闲了,所以曲壹倾来找份兼职。
自游安和壹倾算是和解后,游安才知道了为何之前在北州、以及后来一年的时间,阿倾没再出现过。
被绑架前,在书院上工的是阿倾控制着身体。
他上一世手脚废了半辈子,自身武艺就荒废了半辈子;灵魂到了这一世,一直在书院,没遇到什么不安稳的时候,也就没捡起武艺。
不像壹倾,因为恨不得把游安大卸八块,天天都抽时间练武。
后来在死亡林,乞颜·苏蔓的人毒针弄晕游安,又将游安手脚筋割断的一幕,也被阿倾看到。
阿倾自己无力救人,又上天下地求救无门,就想到壹倾。
之后两个就做了交易。
壹倾只要救了游安,阿倾就答应不跟壹倾抢身体控制权了。
游安得知后,事后心碎的问过壹倾,“壹倾,那你拖着我走出沙漠,又背着我走了数万里草原大荒地,是出自答应了阿倾救我,还是出自你也想救我?”
壹倾沉默反思好久,才笃定确认的回答游安:“一开始,我是因为跟他的交易,才出手救你,后来是我不想你死。”
后来是被游安尘埃里仰望他的爱意所打动了。
而一年过后,阿倾突然又争起身体控制权。
理由则是他只答应不跟壹倾抢身体控制权,又没说等壹倾不用身体的时候,他也不出现。
所以一具身体里的两个灵魂,基本白天用了、晚上也用。
很快因为长时间没休息,请了大夫。
壹倾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最后只得妥协,跟阿倾商定一个魂轮换着占一个月。
随后,阿倾主动跟游安解释起为何现在会突然来谋份差,“听说花满庭和黄汇要联姻结盟,看来黄汇终于憋不住要跟你家主公撕破脸皮了。”
“抵报上说,两日前,你家主公亲率领兵攻打并州,这一世,她招揽花满庭,应该是更轻松了吧?”
“?”游安脸上浮现不解,随后又猛的反应过来,“哎!我居然忘了!”
游安忘了件大事!
是关于花满庭和夜恪的关系,以及两人早已有投靠主公之心!
两人有这种心,还是上一世两人投靠后,花(傻)满(白)庭(甜)自己说漏嘴的。
今世现在若告知给主公,这一世还真能更快收服花满庭。
阿倾:“这都能忘……”
并州前线。
褚穆接到游安的密信,拆开看了后,当下沉默了。
她又实在憋不住槽口:“这个时代的男人,都觉着搞事业不如搞基?”
谢鸣、褚青宿、洪图、韩瑾等几个听到主公的槽口,不解其意。
“主公,搞基是何意?”韩瑾替大家问了出来。
而‘搞事业’简单,他们都能猜测到应该是建功立业的意思。
褚穆随口跟下属们解释了意思。
几人明白后,又闹不明白游安为何在这个时候、写这种信给主公?
游安与曲壹倾之间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前年游安为救曲壹倾,被北州潜藏反叛军绑架迫害的事后。
虽不是人尽皆知的地步,但处于高层地位的人都知道,却都对此不多言、不多语。
随后褚穆将信纸递出去。
韩瑾接过信,看了后,脸上也是陡升起怪异之色,内心赞同主公的话真精辟!
接着韩瑾又将信传递下去,看过的人脸上都变得同韩瑾一样。
这一世的游安在这个时候,还没认识花满庭和夜恪,就更别提多了解两人。
所以游安提了曲壹倾,信上所言,是曲壹倾有一旧时同窗,现下在并州,投了到花满庭帐下做事;
然而花满庭只信重夜恪,曲壹倾的好友见自己不得花满庭重用,也是心高气傲,认定此处不留夜爷、自有留爷处,对方就去向花满庭请辞了;
却意外撞见花满庭和夜恪单独相处时的暧昧不已,又听到两人都无意帝位,然后写信来跟曲壹倾八卦调侃。
当然了,调侃之词并不难听,毕竟时下对好男风的态度,还觉得是美谈。
而游安写这封信来告知褚穆,实则是想说黄汇送妹子嫁于花满庭此举,是摸到了老虎臀上。
要知道花满庭性格上妥妥的是子肖父,莽夫。
带兵打仗行,应对阴谋诡计却不行、处理内政内务也不行,一直以来都是夜恪如兄如父的帮着花满庭。
而花满庭就如曲壹倾朋友通信上所述的那样,十分信任、听从夜恪。
花满庭对凡是夜恪说的话,堪比刘禅盲从诸葛孔明《出师表》的听话程度。
同样,既然夜恪能为花满庭殚精竭虑成‘诸葛孔明’,褚穆一下有了比跟花满庭硬刚的更好办法。
花家军阵营。
“昨日褚势大军还盛焰嚣张,今日怎么突然挂免战牌了?”花满庭摸不着头脑的说。
夜恪也闹不明白。
突然,城门开了条缝,一人从门缝里挤出。
花满庭激动,“总算出来人了,要斗将?诶?斗将连马都不骑,瞧不起谁呢!”
(斗将,是指两军对阵的时候,各出军中一员猛将进行对战,输赢都影响着各自方的势气!)
夜恪对小伙伴无语,“你没看人家还打了旗语示意?是要送信过来。”
花满庭心虚尴尬,讪笑了下。
夜恪当即教训:“战场上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嘿嘿……”花满庭没怒,反奉承:“这不是有你么,你也是我的眼睛。”
心塞的夜恪不想搭理花满庭,随即让旗手打旗回应对方,“让人过来,看他们什么意思?”
旗手应了“是”后,抬旗示意对方允许过。
信快送到花满庭面前,又突然拐了个弯,递给了夜恪。
夜恪狐疑:“信是专给我的?”
信使:“是的,夜先生,这是我家主公亲笔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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