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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吃醋

校园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月考带来的紧张气氛。

清晨的阳光洒在教学楼上,却也无法驱散那凝重的氛围。

程诗颐和许抒意吃早饭回来,一路上还在讨论着即将开始的考试,刚好遇见陆熠临和周晋逸从超市出来。

周晋逸一脸苦相,抢先说道:“程大文豪,快救救我吧!刚才我吃烤肠的时候不小心给熠哥校服蹭上油了!”

程诗颐听了,淡定地手一伸,无奈的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都别愁眉苦脸的了,外套给我。”

一想到程诗颐给自己洗衣服,陆熠临又有些不好意思,“不用,我回去自己洗。”

程诗颐狡黠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想让我帮你脱啊?”

陆熠临的脸瞬间从耳尖红到脖子,像是被点燃的火苗迅速蔓延。

他真怕程诗颐再当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迅速将外套脱下,乖乖地交给了她。

程诗颐接过外套,将它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随手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几块荔枝糖,递给陆熠临,“祝你好运!”

陆熠临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几块荔枝糖,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开心得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

一旁的周晋逸见状,开玩笑般伸出手说:“我也要。”

陆熠临打了一下他伸出的手,说道:“你不配。”

程诗颐看着他们笑了笑,又换了个口袋摸了摸,摸出了几块不同口味的糖分别给许抒意和周晋逸,唯独没有荔枝口味。

因为在她心里,荔枝味是陆熠临的专属。

许抒意带着一丝打趣的口吻说道:“我发现你自从给霍小茁洗完衣服,好像洗出瘾来了?”

陆熠临听到这话,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许抒意,不解地发出疑问:“霍小茁?”

许抒意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还不知道啊?霍小茁在水房洗完衣服,也没仔细瞧,就挂在秦桑衣服旁边了。秦桑的衣服被染上颜色了,两人当场就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程诗颐看不下去了,亲自把秦桑的衣服洗干净,这才把这事儿给平息了。”

陆熠临听了,伸出食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略带几分无奈地说道:“善良的笨蛋!”

周晋逸和陆熠临在一个考场。考完语文后,周晋逸快步走到陆熠临身边,一脸羡慕地说道:“熠哥,我发现你语文答得挺流畅啊!我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陆熠临嘴角上扬,自信地说道:“程诗颐给我补了好久,要是还不见效就怪了!”

为期两天的月考在紧张与忙碌中终于画上了句号。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操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程诗颐和陆熠临肩并肩在操场上缓缓地散步,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们的发丝。

陆熠临把脸埋在校服外套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问道:“好香,你用什么牌子的洗衣液?”

程诗颐听到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说:“秘密,不告诉你。”

陆熠临紧紧地抱着他的校服外套,一脸陶醉地说:“舍不得穿了,上面都是你的味道,感觉抱着它就像抱着你一样。”

程诗颐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别到一旁偷笑,娇嗔地说道:“讨厌!”

陆熠临抬起头,若有所思地说:“要是这次用语文和你打赌就好了!”

程诗颐好奇地看向他,问道:“怎么?这次考得不错?”

陆熠临自信地笑了笑说:“自以为不错!自我感觉良好。”

程诗颐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说道:“我这次数学也还好,应该会有进步。”

两人就这么一直肩并肩地走着,脚下的塑胶跑道仿佛没有尽头,他们仿佛有聊不完的话。

晚自习,陆熠临却一直抱着那件校服,时不时地将脸凑近,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然后心满意足地开始写生物卷。

他如此贪恋程诗颐留下的这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深处甚至闪过一丝自嘲,觉得自己这般模样实在有些变态。

然而,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是程诗颐,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失去分寸。

下课铃声响起,陆熠临却像没听到一般,又把头深深地埋在校服上,仿佛那是他在这喧嚣世界中的避风港。

秦少初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来问:“熠哥,去厕所吗?”

陆熠临头也不抬,只是摇摇头,继续沉浸在校服的香气中。

秦少初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说道:“你这校服上放啥**药了?让你这么着迷。”

陆熠临一脸骄傲地抱紧了校服,说道:“程诗颐洗得,好香。”

秦少初好奇地探过头去,跃跃欲试地说:“我闻闻。”

陆熠临的手迅速地抵住他探过来的脑袋,一脸警惕地说道:“想都别想。”

他是如此的贪心,不想让任何人闻到程诗颐的味道,更不想让别人的气味和程诗颐的味道混在一起。

陆熠临认为那对程诗颐来说是一种亵渎。

霍小茁坐在不远处,听到陆熠临和秦少初的对话,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件被陆熠临宝贝得不行的校服,眼中燃起一团妒火。

陆熠临一直舍不得穿上那件校服外套,他害怕程诗颐的味道会在不经意间渐渐消散。

可学校规定每一天都要穿着校服去上课间操,他只好只在间操时穿上。

上完间操回来,他就小心翼翼地把校服搭在椅背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在他的心里,似乎只要自己足够小心,独属于程诗颐的味道就永远不会消散。

秦少初看到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熠哥,你让程大文豪一直帮你洗不就得了,这样你就天天都能闻到这香味了。”

陆熠临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认真地说道:“洗一次就够了,我才舍不得让她一直给我洗衣服。她的手天生就是写文章的,又不是给我洗衣服的。”

秦少初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心里既羡慕又感慨陆熠临对程诗颐这份深沉而细腻的感情。

筑岭市近日受狮子座台风影响,一直阴雨连绵。

由于三中排水系统的设计存在缺陷,不是十分合理。

所以每逢大雨倾盆之时,原本平坦的甬路瞬间就会变成一条条清澈的小河,给师生们的行走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整整一个下午,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甬路上布满了深深的积水。

晚饭的前一节课,陆熠临放心不下,特地从自己的班级赶到 18 班。

他一见到程诗颐,便赶忙叮嘱道:“晚饭的时候你不要下楼了,外面雨大,路不好走。”

程诗颐却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哪那么娇气!下雨就不出门了?再说我还得陪抒意呢!”

陆熠临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轻柔地哄着她说:“出去鞋就湿了,我怕你着凉。你就在班里等我,许抒意和蒋岁晴那份我给她俩带出来。”

程诗颐皱了皱鼻子,反驳道:“你鞋不湿啊?”

“我一男的还怕鞋湿?你好好在班等着,听见没?”陆熠临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程诗颐望着他认真的样子,乖巧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好。”

一下课,程诗颐便等在十八班门口。

她的心随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起起伏伏,直到陆熠临那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她的心绪才平静下来。

陆熠临单手稳稳地握着伞柄,另一只手拎着一兜鼓鼓囊囊的零食。

即便未踏出教学楼,程诗颐也能清楚地猜到,外面一定是疾风骤雨。

陆熠临仅仅穿着那件单薄的校服短袖,而短袖此时已经被雨水浸湿了大半,湿哒哒地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身材轮廓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他的鞋子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裤腿也早已被雨水彻底浸透。

可他还是笑着朝她走来,像个凯旋而归的英雄。

程诗颐看到他浑身湿透的样子,心疼得眼眶泛红,连忙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巾,轻柔地帮他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雨水,声音里满是关切和埋怨:“都湿透了,你怎么不穿校服外套?”

陆熠临的眼神有些躲闪,嘴巴张了张,却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不想让程诗颐觉得自己像个变态,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让程诗颐头脑一热,就把为他洗衣服当成义务。

程诗颐见他身上湿得厉害,想都没想便蹲下身,试图帮他擦擦裤腿。

陆熠临见状,心疼不已,赶忙伸手将她拉起来,声音温柔,“我回班擦,你和她们吃东西吧!”

许抒意和蒋岁晴在程诗颐身后探头探脑,好奇地张望着。

陆熠临看着她们,笑了笑,将手中的零食递过去。

许抒意和蒋岁晴一起接过分量不轻的零食袋,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感谢熠哥的大恩大德!”

陆熠临刚转过身准备离开,程诗颐便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衣角问:“那你呢?你吃什么?”

陆熠临转回身看着她,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我拜托秦少初把我的泡面拿回班级了,放心吧!”

陆熠临一回到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秦少初一把拉到他的座位上吃泡面。

外面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校园里到处都是积水,潮湿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大家都被这连绵的雨困在了教室里,纷纷聚在走廊里。

程诗颐和许抒意并肩靠着窗,安静的望着窗外那不断落下的雨滴,雨滴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就在这时,霍小茁和杨瑶有说有笑地一边走一边谈论着什么,声音逐渐靠近。

程诗颐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的谈话中频繁出现“陆熠临”这个名字。

杨瑶好奇地问:“才注意到你的校服怎么变这么大了?”

霍小茁故意瞟了一眼窗边的程诗颐和许抒意,然后提高声音,格外强调道:“这是陆熠临的。”

程诗颐和许抒意听到声音,一同顺着声音的来源转头向她的方向看去。

霍小茁和程诗颐的目光刚好对视,霍小茁走过来朝着程诗颐露出一抹看似礼貌,实则暗藏挑衅的微笑,“诗颐,外面下雨了,我没带伞才借了陆熠临的外套,你不会生气吧!”

还真是怜香惜玉,自己穿校服短袖出去,把校服外套借给霍小茁。

难怪刚刚问他为什么不穿校服外套的时候,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原来是心虚。

程诗颐回敬了一个假笑,冷冷地说道:“当然不会!”

霍小茁似乎对程诗颐的反应有些意外,接着添油加醋般说道:“诗颐,你真的好贤惠啊!我还怕万一把衣服给他弄脏了怎么办?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没关系,反正诗颐会给我洗干净。”

程诗颐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手心,却依旧强忍着心中翻涌的酸楚,语气平静仍让人惊讶,“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他女朋友,我不给他洗,谁给他洗啊?”

没有霍小茁预想中的愤怒和失控,只有这无尽的平静,反而让霍小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你,诗颐,拜拜!”霍小茁说完还得意地挥了挥手,才转身离开。

程诗颐再次努力挤出一个假笑,目光冷冷地目送她离开。

然而,就在霍小茁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程诗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似此刻的天色一样阴沉。

许抒意气得满脸通红,狠狠地朝着霍小茁的背影啐了一口,愤怒地骂道:“呸!我他妈就知道会变成农夫与蛇!”

程诗颐一脸苦涩,自嘲地说:“是我贱!”说完,便失魂落魄地朝着班级走。

许抒意急忙伸手拉住程诗颐,急切的说:“你也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没准她就是故意来挑拨你和陆熠临的。”

程诗颐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声音低沉地说:“抒意,你别帮他说话了。如果没有陆熠临的授意,霍小茁怎么能堂而皇之地穿着他的外套到处招摇过市?如果他不曾说过那样的话,霍小茁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校服外套是我洗的?如果他和霍小茁真的坦坦荡荡,在我问他怎么没穿校服外套时,他又何必支支吾吾?”

一连串的发问,让想要劝和的许抒意也如鲠在喉。

许抒意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给她顺气一边解释道:“我怎么可能帮他说话,他要是对不起你,我扁他还来不及。我就是怕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泪光在程诗颐的眼中闪烁,她哽咽着苦笑道:“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陆熠临回到自己的座位时,目光只是随意一扫,就立刻发现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内心瞬间被焦急所占据,眉头紧皱,声音急切地询问:“秦少初,看见我校服外套了吗?”

秦少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有些懵,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啊,你忘了?咱俩是一起去的超市。”

陆熠临顾不得体面,在班级里扯开嗓子喊道:“有谁看见我校服外套了?”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回荡着,引得同学们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霍小茁穿着他的校服外套慢悠悠地走进了班级。

她径直走到陆熠临面前,一边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刚刚你不在班,是我借走了,抱歉抱歉。”

“借?”陆熠临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一把夺过自己的校服,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要将霍小茁生吞活剥。

霍小茁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极度委屈的神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说道:“一件校服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宝贝。我只是借穿一下下,至于这么生气吗?”

程诗颐留在校服上那令陆熠临眷恋不已的味道已经彻底消失了。

陆熠临满心烦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狠狠地将校服扔在椅子上,仿佛那是一件沾满了污秽的物品,碰都不想再碰一下。

陆熠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目光冰冷如霜,语气严厉地警告道:“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这是最后一次。”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雨滴不停地敲打着窗户,发出清脆而又连绵的声响。

程诗颐坐在座位上,手中握着笔,思绪却早已不知飘向何处。

范姐的声音打破了教室的宁静:“还剩几分钟下自习,调整一下座位。沈著你坐程诗颐旁边,余峥你坐沈著那里。”

听到范姐叫自己的名字,程诗颐这才从游离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下课铃声一响,沈著便搬着他那沉甸甸的书箱子,一步一步地来到程诗颐的身侧。

程诗颐见状,连忙起身给他让出足够的位置。

沈著手脚麻利地将东西都整理好,然后转过头,朝着程诗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新同桌,你好!”

程诗颐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沈著敏锐地察觉到了程诗颐低落的情绪,侧着头,一脸关切地问:“怎么?不欢迎我?”

程诗颐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硬生生地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声音低沉地说:“欢迎。”

陆熠临在 18 班留下来的痕迹越来越少了,程诗颐笑不出来。

陆熠临远远地就看到沈著正侧着头,一脸笑意地和程诗颐说着话。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程诗颐,他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只觉得程诗颐灿烂的笑容异常刺眼。

陆熠临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涩,似乎无论和谁做同桌,程诗颐好像都很开心,她也不是非他不可。

陆熠临站在门口忍不住叫她的名字:“程诗颐。”

程诗颐听到陆熠临的声音,下意识地向他看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淡,走向他的脚步也变得慢吞吞的。

“什么事?”程诗颐的语气冷淡得像是在处理一桩公事,毫无感情地问道。

陆熠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冷淡态度弄得心烦意乱。

刚刚她还和沈著有说有笑,怎么一看到自己就立马换了副面孔?

陆熠临带着些许不满说道:“没事我不能找你吗?”

程诗颐一脸漠然,继续问道:“找我干嘛?”

陆熠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冲,赶忙缓和了语气,声音也低了下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程诗颐轻轻地摇摇头,目光落在他那还未干透的衣服上,说道:“你刚刚出去怎么没穿校服外套?”

陆熠临心中一紧,程诗颐那认真的眼神让他有些慌乱,可他又怕程诗颐误会,眼神游离,扯谎道:“我和秦少初出去的急,忘穿了!”

程诗颐听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既然陆熠临不想说实话,那她也不想再苦苦追问,她觉得她应该保留一点自尊。

陆熠临见气氛有些尴尬,试图找些话题,“你和沈著成同桌了?”

程诗颐神色淡淡,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陆熠临心里的酸意更浓了,酸溜溜地说道:“那我不打扰你和新同桌相处了。”

程诗颐听了这话,眉头紧皱,提高声音说道:“陆熠临,你什么意思?”

陆熠临别过头,赌气地说道:“没意思。”

程诗颐冷笑一声,说道:“的确挺没意思的。”说完,便转身进了班。

其实陆熠临在说完那句话就开始后悔,他恨不得立刻把话收回来。

他不知道程诗颐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又自责刚才自己对她的态度。

他不想和程诗颐吵架,又控制不住去吃醋。

陆熠临的心像缠绕的乱线,越理越乱,这团乱线中他唯一清楚的一条,只有他喜欢程诗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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