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众薪挂断电话,询问彩宁意见。
“有个朋友后天过生日,邀请我们过去,你想去吗?”
彩宁微微侧了侧身子,和他对视,冰凉柔软的手搭在骆众薪胸膛上,他眸色一深,肌肉下意识紧绷。
她想了想,娇滴滴回答:“可以呀,去玩玩呗。”
骆众薪将人搂紧,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头发,冰冰凉凉的发丝,就像在摸上好的绸缎,泛着淡淡凉意。
他声音温和愉悦:“好,你想去那我们就去。”
“正好阮姨说旗袍做好了,明天送过来,可以试试,如果觉得好看,就挑一件后天穿。”
彩宁没怎么穿过旗袍,还挺期待的,眉眼弯弯:“好呀。”
骆众薪盯着她雪白俏丽的脸,眸色愈发深了,有汹涌的**在眼底涌动,他轻轻握住彩宁手,往下,轻柔地亲吻她耳垂,声音发哑,呼吸也变重:“好彩宁,帮我降降温。”
彩宁重重捏了一下,勾唇坏笑,眼眸明亮娇纵,就这么直勾勾盯着骆众薪看,骆众薪轻嘶一声,却仿佛更愉悦了,额角乍起一条隐忍的青筋。
彩宁颐指气使:“先把我伺候舒服再说。”
骆众薪牵起唇角,眉眼含笑,在彩宁唇瓣上贴了一下,随后钻进被子里。
彩宁渐渐抓皱了床单。
骆众薪一向怕热。但此刻浑身滚烫竟只觉得爽快。
结束清理干净又是深夜,刚才太刺激,彩宁身体还发颤呢,大脑兴奋,被骆众薪抱在怀里根本睡不着,她蹙眉把人推开。
“别抱这么紧,都喘不上气了。”
骆众薪只能不情不愿的把人放开,彩宁身娇体软,又冰冰凉凉的,抱着太舒服,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抱着。
“那我勾着你小手指。”
说着,他悄悄摸摸伸手,勾住彩宁小手指,只要和她肌肤相贴骆众薪心里就舒服。
彩宁动来动去,换了好几个姿势,侧着睡不行,趴着睡不行,平躺着也睡不着,最后干脆都趴骆众薪身上去了。
她压在骆众薪身上,他也不觉得沉,只觉得软,冰凉柔软,微微仰头,亲了彩宁唇角一下,眼睛盛满笑意:“就这样睡吧。”
彩宁感觉到他某处在苏醒,逐渐变烫,她用手指点了点骆众薪眉心,嗔怪:“你就不能老实点,这都几点了,还硬?”
骆众薪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委屈:“忍不住嘛。”
他手掌扣着她细腰,慢慢摩挲。
彩宁翻身从骆众薪身上下来,平躺着,右手轻轻动了一下,没多久窗外就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骆众薪听见,小声和彩宁说:“好像下雨了。”
彩宁轻嗯一声,她睡不着,下点雨助眠,天然的白噪音。
骆众薪侧躺着,温柔注视着彩宁,缓缓开口:“我喜欢下雨。”
彩宁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因为下雨凉快?”
骆众薪扬起唇角:“嗯。”
他沉默半晌,彩宁意识恍惚,已经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骆众薪说:“彩宁我现在很幸福。”
他从来没有一个夏天是过的这么舒适的,被子里凉凉的,彩宁清冷柔软,窗外淅沥雨声,骆众薪甚至想死在这一刻。
翌日
有雨助眠,彩宁睡的很好,很晚才起,她没醒,雨就一直下。
醒来是被骆众薪舔醒的,湿湿热热。
他抓着她脚腕,用力。
彩宁娇哼出声,和潺潺雨声混杂在一起,淅沥暧昧。
在床上腻歪到中午,才起床吃饭。
骆众薪又是抱着彩宁吃,佣人给他做的凉面,彩宁吃香煎黄鱼,糯米饭。
黄鱼肉嫩刺少,骆众薪一小块一小块鱼肉挑着喂她吃。
吃到一半,阮绣工来了,来送旗袍,彩宁一听旗袍来了,顿时没心思吃饭了,眼睛亮晶晶的:“先试衣服吧。”
骆众薪宠着她,自然什么都答应,满眼宠溺:“好。”
阮绣工送来好几套旗袍,还带来一盆昙花,她笑着说:“我们老家有个习俗,一起看见昙花盛放的小情侣能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到白头。”
“这花快开了,是个好兆头,就带来送给你们。”
骆众薪很感谢她的心意,弯唇一笑,语气真挚:“谢谢你,阮姨。”
彩宁也甜甜说了声谢谢。
她开始试旗袍,阮绣工手艺精湛,选的料子也是上佳,两套款式素净的,两套刺绣繁复的,颜色也都是按照彩宁喜好定制。
春山杏粉,栀子香槟,明丽鹅黄,淡雅珠白。
彩宁每套都试穿了一下,最后决定明天穿春山杏粉这套,她穿着细细的高跟鞋,在骆众薪面前转了一圈,神态娇俏,眼眸被笑意浸染的明亮:“怎么样,漂亮吧?”
骆众薪认真看着她,缓缓开口:“很美。”
彩宁很适合穿旗袍,皮肤雪白,脖颈修长,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她长得娇艳,这套旗袍颜色鲜亮雅致,领口盘扣绣了桃花,更衬得她娇嫩欲滴,像春日山里的水蜜桃,饱满柔软。
彩宁嗓音总是娇滴滴的:“那明天就穿这套啦。”
骆众薪微笑:“好。”
送走阮绣工,骆众薪亲自把这盆昙花搬回了房间,彩宁问:“你要把它放卧室里?”
骆众薪点头:“嗯,放卧室里,它要是开花了,我们就能第一时间看见。”
彩宁打趣:“万一它开花了,我们在睡觉怎么办,昙花开花时间很短的。”
骆众薪侧眸看她,唇角笑意分明:“我不睡。”
“我要看着它,说不定今晚就开了。”
彩宁轻挑挑眉:“你认真的?”
骆众薪点头:“嗯。”
彩宁搂着他脖颈,笑盈盈的:“你信阮姨说的?”
“你想和我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到白头?”
骆众薪望着彩宁的目光很灼热,耳廓微微泛红,轻声说:“信的。”
彩宁唇角挂着淡笑,冷静提醒他:“到白头倒是有可能,可我们之间没有爱呀,哪里来的恩恩爱爱?”
骆众薪微微一怔,搂着彩宁腰的手也无意识收紧,他和彩宁对视,眸子深处翻滚着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了句:“你今天早点睡。”
彩宁嗯一声,似乎没觉得气氛怪异,脸上依旧挂着娇艳的笑容,嗓音嗲嗲的:“那我先睡啦,不管你了。”
她躺下睡觉,骆众薪没上床,坐在昙花旁守着,不知今夜会不会开花,若彩宁没说那句话刺激他还好,今夜昙花不开,他也不会太过失望,可现在,却仿佛成了一种急迫的执念,想要证明些什么。
骆众薪迫切希望今夜昙花能开。
半夜,彩宁睡着睡着本能地想往骆众薪怀里钻,毕竟这么多天一直睡在一起都习惯了,结果摸了个空,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他还在那里坐着呢。
她蹙眉,看样子等不到昙花开,这人是不会睡觉的,昙花一周不开,他都能守一周不睡。
彩宁问小暖:“昙花开花的温度湿度条件是多少?”
小暖查询之后告诉彩宁:“宿主,昙花喜欢温暖一点的环境,理想温度范围是20℃到26℃,空气湿度保持在60%较为适宜。”
彩宁嗯一声,被子里的手微微动了下,又继续闭上眼睛睡觉了。
骆众薪视线就没离开过昙花,紧紧盯着,昙花一直很安静,没什么变化,他心头甚至已经微微发沉,觉得今夜不可能开花了,可就在这时,他鼻息间突然涌入更为馥郁的花香。
骆众薪敏锐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目光灼灼的盯着昙花,只见最下方的一朵昙花悄然绽放了花瓣,紧闭的花蕊逐渐舒展,柔软洁白的花朵层层叠叠绽开,如凝霜堆雪,漂亮至极。
他唇角翘起,眼眸明亮,走到床边轻轻将彩宁叫醒。
骆众薪声音很轻,但却不可抑制的透露出欣喜:“彩宁,昙花开了!”
彩宁醒了也没再睡着,她就知道骆众薪得把她叫醒,只是闭着眼睛装睡呢,假意醒来,哼哼唧唧的伸手。
骆众薪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走到昙花旁,他唇角一直挂着笑:“你看,昙花开了。”
“好漂亮。”
彩宁挂在骆众薪身上,他大手托着她大腿根,把人抱的稳稳的,她扭头看了一眼昙花,确实好看,昙花花瓣洁白如玉,清幽淡雅。
彩宁轻笑:“阮姨说的如果是真的,这下你就要一辈子跟我待在一起了。”
骆众薪听彩宁这么说,心里那点莫名的阴郁烦躁顿时都被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悦。
他笑:“那最好不过了,我愿意。”
说着,骆众薪缓缓低头,含住彩宁的唇,呼吸交缠。
彩宁被吻的轻轻喘息。
昙花幽幽绽放,彩宁和骆众薪就在旁边弄,兴到浓时,她不让他叫,一把揪掉昙花花瓣粗鲁地塞进骆众薪嘴里。
骆众薪第一次知道原来昙花花瓣带着淡淡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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