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的豪言与壮语,现在又完成了哪一个,我们都被困在了这里,一个个小小的瓶子里,无法伸出骄傲的双手,无法呐喊出我的伤痛……
“漂流的人,小小的瓶。”秋慈说:“漂流瓶?”
“匹配的程度,不在于这首歌像你写的。”凌酌逍写的时候从没往“漂流瓶”这三个字想过,没想到最匹配的名就藏在歌词中。
“有时候旁观者的评价很重要。”秋慈也很满意这个名字:“大音乐家再出新歌前让我唱两首呗。”
“可以。”凌酌逍也想清楚了,音乐他丢不下,美术也没办法丢下,那兼有又不是不行。
“时间到了。”秋慈冲凌酌逍说:“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秋慈拿起手机关掉录音,向逍酌转账三千元。
“我没坐飞机。”凌酌逍看着转账说。
“我当你坐了个短途便宜的。”秋慈笑说。
“走了,再见。”凌酌逍离开KTV,向地铁站走去。
秋慈站在原地:“回见。”
天气逐渐冷了起来,自二人见过面后,秋慈更加勤快的去找凌酌逍约稿,而且给的越来越多,约一幅画能给凌酌逍付三倍的钱。
凌酌逍将手头的稿画完后便关闭了约稿的路线,专心来画秋慈的稿,真的只是因为他给的多,多赚和少赚他还是分得清的。
秋慈受邀去参加一次深山的娱乐比赛,他手中有个亲友票,在拿到这个票的时候,秋慈就想好给谁了。
秋慈:大画家来看比赛
逍酌:哪里?
秋慈:深山中
逍酌:你的比赛?
秋慈:对,所以来吗?
逍酌:来
秋慈:票码一会儿发你
逍酌:好
秋慈没想到凌酌逍这么容易就同意了,他都准备好软磨硬泡了。于是秋慈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到是因为自己有钱。
凌酌逍头一次看摩托车比赛,提前做了些许准备,可他没注意到他的票是亲友票。
在检票口检票时,凌酌逍在扣上票码后就被带上了亲友牌拉进了内场休息室,他翻过面上写着:秋慈亲友。
“来了?”秋慈身着赛车服,头盔夹在他的右胳膊与腰窝处。
“嗯。”凌酌逍的目光在秋慈身上游荡,秋慈身材很好,穿着紧身的赛车服浑身看不出任何违和的点。
“一会儿有工作人员带你去看比赛,我先去场地了。”秋慈没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现在的他显得成熟了不少。
“好,秋老板加油啊。”凌酌逍弯了弯嘴角。
秋慈点点头,自从和凌酌逍说开了凌酌逍心中的小结后,凌酌逍好像比以前好相处了,还变可爱了不少。他离开休息室去了比赛场地。
他仔细的调整着设备,今天是娱乐赛,但也不保准没人做小动作,看了一圈的秋慈发现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
他进场后看见了凌酌逍在视野最好的观战台看着他,秋慈嘴角带起一抹微笑,反正头盔一带,谁又知道他在笑呢。
哪管什么赛,秋慈都会拿出全部实力,当倒计时结束时他像风一样冲了出去,高清无人摄像头全程跟拍,投影到观战间。
骑着摩托车的秋慈整个人仿佛在发光,自信酷帅的样子引得观战间阵阵惊呼。
凌酌逍看得十分入迷,以前他并不了解秋慈,现在倒是认识到了,在他面前样子和唱歌时反差的声音是秋慈,却不是真正的秋慈,真正的秋慈正在赛场奔驰,强大且自由。
果不其然,秋慈是第一名,凌酌逍看着他摘下头盔,甩了甩被汗浸的有些湿的头发,无人机十分懂事的对着秋慈一顿拍,凌酌逍顺着传回来的视频看着被阳光所照耀的秋慈,他是那么的耀眼。
汗珠滑过脸颊下巴,就在此时秋慈一抬头,那滴汗珠滑过他的喉结,落进赛车服里。
秋慈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无人机,视频中的秋慈正好对上凌酌逍的眼睛。
原来他有这么白,以前怎么都没注意,凌酌逍看直了眼心想。
工作人员关闭了屏幕,带领凌酌逍回了休息室。
闲着没事干的凌酌逍从一旁拿起纸和笔,简单勾勒出秋慈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向前冲的稿,他反复在脑中循环当时的场景,高速行驶摩托车不该这么单调,于是他加了点线条,后将细节完善。
凌酌逍没画过这种类型的画,像是秋慈正在纸上奔驰,一看到他就能想起当时的情景。
门被敲响,秋慈走了进来,凌酌逍还没反应过来,手中还举着刚画的杰作。
“大画家是在免费给我作画?”秋慈走过去顺手抢走画作。
“秋老板请我出来不是这个目的?”凌酌逍本来也没想到这份上,可情势所迫,还好脑子转得快。
“那大画家怎么没留个签名?”秋慈指向画作右下角说:“这里签个名。”
凌酌逍认命的在那处签上飘逸的:逍酌。
回去后秋慈像凌酌逍转了三千元,手机屏幕亮着在转账的界面,他仔细端摹放在桌上的画。
纸就是普通的A4纸,笔也就是普通的黑色中性笔,都是赞助方赞助的,如此之作令秋慈佩服,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凌酌逍了。
这种情愫生出,秋慈才知道第一次见到凌酌逍的感觉是喜欢,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发觉自己有喜欢的人,在刚成年的秋慈还说自己对任何人都没感觉,是不是有什么病?现在看来不是,只是那个人来的有些晚。
逍酌:秋老板钱太多花不完,可以考虑考虑包养我的。
秋慈承认看到这条信息真有想包养人的冲动,他的喉结滚动,呼吸有些乱了。
秋慈:大画家是在求包养?
逍酌:对,工作好累,不想努力了。
秋慈:来我家住,秋老板包养你。
凌酌逍搞不清自己是在干什么,回家后他拿出许久没用过的画板,上面已经落了灰,他粗略的将灰抹净,将画纸粘到上面拿出铅笔开始认真起稿,是秋慈摘下头盔抬起头,汗珠滑落到喉结处那幕。
三十年了,这是他头一次自己想拿起画笔,这幅画他画的无比认真,每一笔都仔细的刻画,就连喉结上的汗珠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在上色彩时,凌酌逍考虑了一番,秋慈的皮肤很白,但是是哪种白?他考虑了好多,不知该如何上色。
他拿起手机,有一条转账记录,秋慈转账三千元,凌酌逍随手一回复,当反应过来已经发出去半分钟了,想撤回也撤回不了。
就在凌酌逍脑里一堆“金主爸爸不会嫌我太贪了换个人约稿吧,这可不行啊”的时候,秋慈回复他了。
凌酌逍有些摸不清秋慈的意思,试探的回复。
没想到秋慈会这么回复他,搞得凌酌逍现在就像拎包入住。
逍酌:还是再让我工作两年吧,现在被包养,以后被抛弃了都没钱生活。
秋慈:不会抛弃你。
凌酌逍反复看这五个字“不会抛弃你。”他们也才认识不久,这种话凌酌逍不该相信,可现在他为什么却想向秋慈靠拢?
逍酌:不信。
凌酌逍退出聊天记录,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搜索:秋慈。
浏览器开始给他展示秋慈。
秋慈,1997年7月7日出生,2012年首次参加全国职业摩托车比赛荣获少年组第一,2015年荣获全国职业摩托车比赛成人组第一名,2017年荣获单人赛第三名,2018年荣获全国职业摩托车比赛小组赛第一名,2019年首次参加全球职业摩托车比赛,2021年荣获全球职业摩托车比赛第五名。
凌酌逍不由的赞叹,十五岁便荣获冠军了,可见实力的强悍,他点开图片那一面,刷新出来各种各样的秋慈,照片很多,但无一例外都是一脸看谁都不爽的表情,这个样子和他所认识的是同一个人?
他随便点开一个露脸的照片,放大脸部,凌酌逍画过秋慈很多次,可从没仔细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画,但他现在有了耐心,他就想画好这个秋慈。
凌酌逍有些后悔第一次见秋慈时没有还好看看本人的样子,现在脑中基本没有那时的样子,他要再见一次秋慈。
逍酌:明天可否约秋老板吃顿饭?
秋慈:大画家请客?
逍酌:对,我请。
秋慈:哪里?
逍酌: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秋慈:OK
秋慈看见凌酌逍约他毫不犹豫就同意了,毕竟大画家头一次约他,怎么也不能拒绝。
从现在开始,秋慈就开始挑明天要穿的衣服,挑了十几套才选了一个可以和凌酌逍风格相配的衣服,这衣服还是他误拍下来的,等他发现早就发货了,到了家他没穿也没招,就一直塞到衣柜的最深处,不见天日,今日秋慈终于想起了它的存在,让这件衣服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可是他没有可以和这件衣服搭配的裤子,秋慈看着满床的衣服陷入沉思。
保洁小慈开始了他的工作,找衣服的时候他怎么没感到这么累呢,当全都收拾完秋慈已经累的躺在床上。
清风钻过纱窗,在屋内乱窜,秋慈身上的汗被风一吹冻的一激灵,他坐起来走向客厅,桌上放的画没了。
秋慈慌了一瞬,在桌附近寻找,还是没有,他有些急了,哀叹口气,抬头望去,一张A4纸卡在灯底部的缝隙中,正被风吹着反复翻折。
秋慈心有些疼,他赶紧拿过身旁的凳子踩上去,小心翼翼的够了下来,他细细的看了一圈,还好没坏,只是vei被夹在缝隙中的边缘有些弯折发黑,他小心的抚平,放在一本厚重的书下压着。
他看向桌面上的相框,里面的画是他认识凌酌逍的开端,秋慈去卧室拿出手机下单了一个A4的相框。
二人再次见面倒是有些尴尬,二人穿的衣服正是情侣款,其中秋慈的裤子是自己搭配的黑色工装裤,而凌酌逍则是搭了个白色的工装裤,正巧两个人还是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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