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是一片旖旎,窗外斑驳的树影正在搔 | 首弄姿。
见怀生不说话,裴尧光唇角一勾,识趣地道:“为夫暂且到一边,等你穿好衣裳再过来。”
他转身离开,走出屏风后便没了声响。
“哗啦”——
怀生起身,水珠倾泻而下。他双脚落地,在地面留下一片晶莹的水渍。
室内潮湿氤氲着薄雾。
怀生才发现忘了带亵衣,还得走到屏风后的柜子旁翻出衣物。
月色下光洁的酮 | 体如同被一层薄纱覆盖。
他打开柜子,半蹲着翻找着衣裳,却不知正被一双炙热的目光,火辣辣地注视着身后。
下一瞬,一双粗粝宽厚的大手将他拥住。
裴尧光侧头睨着他,目光恣意地落在他粉嫩的耳畔上。
月光倾洒于他的耳畔,光晕泛红,显得耳垂如珠玉般细润。
怀生一怔,紧张得忘记了挣扎,整个身躯僵硬得像尊雕像。
裴尧光紧紧裹挟住他的手,掌心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的软手融化一般。
怀生结结巴巴地说道:“尧尧,我衣服还没穿。”
糟糕!他该不会是要趁人之危……
怀生因被禁锢着,脸颊也开始慢慢变得酡红。
“不用穿了,就拿我当作衣裳吧。”
他心中咯噔一下:“不!不可!”怀生嘟囔地应声,声线如同江南烟雨般微弱。
室内昏暗的烛光将男人面部的汗毛照得根根分明。
裴尧光唇角轻蔑地一勾:“你就说,可有对我半分心动?”
他沉吟片刻:“对你多了几分敬重。”
“那如果我强来,你会生气吗?”
“生不生气又不重要,你自己开心不是更重要吗?”怀生嗫喏地道。
只觉此时他的双腿僵硬得不属于自己了,与他身子紧密相贴,那磅礴、阳刚的男子雄浑气息就愈发得浓烈。
“那不可,凡事得以夫人为重,当初的我……罢了,不提它。”裴尧光在他耳畔轻语,“那…你可不可以亲一口为夫?”
怀生仰首缓慢上移,那张清癯的小脸微微泛红,宛如初升的朝霞,双眸剪水,闪烁着浅浅娇羞,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准备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下一瞬,怀生只觉心口隐隐作痛。他强忍着,睫羽翕动,极力缓解片刻。
裴尧光见他有些犹豫,罢了!不强求,他不着急,不急这一时半会。
怀生见他松开了手臂,当即穿好衣衫。
“是现在睡吗?”他小心地开口。
“还想和我一起睡吗?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动你……”
“我已经是你的人,你就算动了我,我也不会反抗什么。”怀生口气略带一丝委屈。
可这话令他听了有些上头。
裴尧光上前摁住他的下颌:“那你心里呢?心里可有半点愿意?”
怀生撇开目光:“不知道。”
他这是何意?裴尧光有些不懂了,只道:“你可愿意主动?”
怀生抿唇,嘟囔道:“我不知道如何主动。”
“你想不想?想的话为夫可以教你!”裴尧光一眼不眨地俯视着他,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那还是过些时日吧,我…我还没有太强烈的意愿。”
话落,裴尧光松开粗粝的指腹,神色闪过一丝的落寞。
罢了!他不着急,一点都不着急。他有的是耐心!
裴尧光出了屋子,回了书房。
一周后,裴尧光带着夫人去看戏,这次看的是《楼台会》。
原本只要裴尧光一到场,戏班子就得清场。但是这回被怀生制止,称与大家同乐才有意思,他便按照怀生的意愿吩咐下去。
待戏唱到一半,台下众人无不称好。
只是,远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地坐于角落中。
那双眼睛无比猩红,狭长的睫羽微颤,在眼睑落下一道重影。
《楼台会》讲的正是梁山伯拜访祝府时,祝英台却亲口告诉他自己已被许配给了马文才。于是两人站在楼台之上,互诉衷肠,肝肠寸断的情景。
小白鼻子一酸,心中暗自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子麟,你还记得当初与我的承诺吗?
今晚正在看平台的动态,更新字数少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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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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