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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痛并快乐的短暂篮球运动员生涯

因为记忆的褪色,已记不清老师的面容了,我们姑且称他为蒋老师吧。

尘封在时光长河的蒋老师不是传统意义的大帅哥,也不是时下流行的花美男,用现在的词定义可以称为“痞帅”。面容虽然有些模糊了,但是依然能想起他有一双有别于他人的、灿若星辰的眼眸,好像时刻都在发光,照亮了我那晦暗的小学少女时光。这么好的老师可惜个子不够高、皮肤黝黑,颜值那是连经常犯蠢的“樱木”都比不上(对樱木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大概率现在的小朋友可能都不知道《灌篮高手》),更不用说我心目中的男神“仙道”了,呜呜......可是我的小伙伴们那是也都觉得老师好帅啊,一帮四、五年级且平时最讨厌上无聊体育课的小丫头们,恨不得节节都是体育课。这也可能是被其他男老师对比的,我们头一次知道,原来男老师也可以是这么年轻有活力的,穿着上用现在的眼光看也是比较帅气的。从前的乡村小学真的很少有小于30岁的男老师,绝大部分的男老师都是周边村子的,打扮也和我们的父辈差不多。似乎就是从蒋老师开始,我们小学陆续开始来了许多年轻的老师,校长也有了变动。可能是当时政府施行了什么支援村基础教育类的政策吧,也是纯属猜测。

前面就说过,我小时候很高,身高增长的特别快,所以没有任何悬念的被选入了我校历史上第一届篮球队,貌似、可能、大概也是最后一支篮球队,在我小学毕业大概4.5年以后这个村小就被合并到镇上了。整支球队的成员大概有十一、二名,对于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的“小”学校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人员的挑选主要集中在四、五年级,毕业班直接没考虑,四年级以下的班级愣是没有身高合适的女孩子。整个队伍七拼八凑的终于建立起来了。以后的两年就是在日复一日的早、晚训练中度过,除了考试前备战和异常天气,基本日日不落,偶尔还要骑着自行车去别的学校参加友谊赛。能坚持下来可能也是因为每天可以光明正大的逃脱一节早课和晚课,喜欢蒋老师,但是训练时也是有些害怕他的严厉,训练生活其实对于体质稍弱的我来说也是蛮“水深火热”的。

“成功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但很多时候这1%的灵感比99%的汗水更重要”,在两年的篮球训练中我充分体会到这一点。因为加入篮球队后我发现,在运动项目中我的努力不能加持我的“学霸属性”,“学霸光环”在考验身体素质面前掉的渣都不剩、沦为差生。蛙跳、长跑、技巧训练等等我都不如我那些“学渣”队友。嘤嘤,我只能靠我那比大部分“学渣”更勤奋的训练去补拙,努力不掉队。在这支队伍里我反而不够决断、没有冲劲,始终徘徊在后面。印象最深的就是和隔壁镇小学的一场友谊赛,震撼了我那颗幼小的心灵。

这次比赛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正式的篮球竞技比赛,训练中和队友的内部对抗赛不算。对手阵营的主力竟然是我老舅村的发小,她绝对是是家长眼中的皮孩子,莽撞、学习不好、犟嘴、不讲礼貌。。。。。。不是我故意抹黑,确实是如此,但是在这场比赛里她的劣势反而都以优势展现出来,敢想敢干、配合队伍的教练大声吆喝甚至用粗鲁的语言激励队友进攻、防守、上篮。在她的映衬下,我们那平时看着很凶、球技很好的高一级学姐似乎都成了纸老虎,空有架子。比赛整个过程方方面面都很差强人意,结果自然不需要再说—主场惨败。人家气势汹汹的来,耀武扬威的走,令我们的带队教练蒋老师很是丢了面子。因为我们的失败似乎否定了他的努力成果,但他认为这次失败也是对我们的激励和磨练。

以后的日子里蒋老师又陆续带我们出去比赛了许多次,有输有赢,最后在区比赛中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第一名不消说就是我那发小所在的隔壁镇小学。最后一场比赛后我升入六年级,蒋老师也调到了他家所在的区中心小学。以后的时光里,似乎只在区里大集时见过,再后来我去读高中、上大学、工作,和小学初中的同学慢慢的都分开了,慢慢就没有他的消息了,想必后来的他肯定生活的幸福、顺利。

升入初中后课业繁重,我的篮球技能也不突出,慢慢就接触篮球少了,节假日时喜欢去村广场的篮球场放松一下。等到工作、结婚后连能肆意打篮球的地方都不好找了,即使能找到场地也很难有合适的球友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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