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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禁脔

放眼整个大庆,再找不出比长公主还要美的女人,因为不单指容貌,连气质和学识,她都不输于文学博士,且擅长多项才艺,爱好纹身与斗茶,也爱看相扑和捶丸。

她就像大庆繁荣昌盛的象征一般,美好华贵,可惜后来遭宫斗陷害残缺,却也只是折去了她过分强大的气场,她依旧是那朵耀眼的蔷薇,无论她在何处,那一角的风景都被她夺取缤纷。

可这位长公主也是极其不好惹的,早年玉藻殿伺候过的宫人都这样认为,公主府就更是了,乃至现在的紫陵宫。长公主最不喜过分愚钝或者滑头的奴仆,但偏偏她身上的权贵气场过于压迫,常使人害怕而导致些许过错,总会换来些许惩罚,或大或小。

但长公主又是护短的,若是她身边尽心尽力的奴才,就好比刘嬷嬷,长公主待她极好,季节更替节日变换,都会有不同的厚赏,也亏得长公主宠爱,刘嬷嬷虽身份低贱,可放眼整个大内,也不敢有人对刘嬷嬷脸色。

长公主的宠爱能放肆到何种地步?

荒谬的地步。

先帝还在时,说过招林瓒做驸马的话,那时候冯蓁也是喜爱林瓒且赞同的,所有人都以为二人成亲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哪怕二人未婚前就做了诸多不合礼仪的事,也只当是个艳谈,各有说法,更何况这是天子的家事,也并没有危害到江山社稷,坊间也没传什么恶劣流言,便也都沉默了去。

林瓒住进宁泰公主府,与冯蓁同吃同住,出双入对,冯蓁甚至脯时接她回府,亲手为她着衣系带,像寻常人家的妻那般,像冯蓁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也会为了她爱的人洗手作羹汤。

林瓒也丝毫不畏惧她的身份,她会与冯蓁调笑,刻意惹她,还会任性无理取闹,但冯蓁永远包容她,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可如今看来,却不像单初那样单纯了。

林瓒已经被贬为庶人,长公主也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宁泰公主,这里也不是公主府,是冰冷的,处处长着脏嘴污眼的深宫。

她们的爱情也不再是一段佳话佳缘,仅仅是肮脏的皇室恶趣味而已。

林瓒是奴,冯蓁是主,这里冯蓁是天家人,养一个罪奴在自己寝宫内,日夜与她缠绵相对,自降身份,脏了自己,更脏了皇室的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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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半年前我在街上看到一只狗,小小的一只,身上脏兮兮的,耳朵还缺了半个,我瞧着可怜,便带了回去,”林瓒怀里抱着的,是她最爱的殿下,殿下还是那样美好,穿着半透的白色薄纱襦裙,披着狐毛大氅垫在二人身下,胸口微微露出来,头上簪着自己为她摘的鲜花,香气扑鼻,她的下巴搁在殿下肩膀上,脸贴着她,闭上眼睛享受与她的静谧时光,“相处下来发现,这狗啊,通人性,且善良温柔,于是我便萌生了些许想法。买了链子将它拴起来,自己蒙着眼睛带着它上街,起初它不满我锁着它,总是故意对我使绊子,害得我摔了不少次,有一天我摔进打铁铺子的火炉里,险些烧死,它吓坏了,以后都不再淘气做弄我了。”

“你摔到火炉里了?”冯蓁皱起眉,“你怎么不告诉我?”

“殿下,我那时候才知道,看不见对于一个原本看得见的人来说,是怎样大的打击和折磨,殿下真是个勇敢的人。没事的,伤口已经好了,痂也掉了。”

事情已经过去,冯蓁再怎么追问也没有任何意义,她只叹一口气:“何必为了追着我的感受这般对自己呢?看得见终归看得见。”

林瓒笑的得意:“我就知道你不会猜到我的打算,你知道吗?后来那狗已经能熟练的带着我走遍整个平洛城了,偶尔遇到面色不善的人,它还会冲着人家叫,保护我不受伤害。”

“你怎么总是那狗那狗的叫,它没有名字的吗?”

“没有,能给它起名字的只有你,因为我要把它送给你,你最爱看瓦舍的相扑了,有了它,你就可以去看了。”

“笨,我想去哪,想做什么,还用得着一只狗吗?”冯蓁知道她的心意,只是这份爱意又暖又涩,让她心底泛酸。

“他们总说,我是你的看门狗,你就当它是我吧。我给它说了好多你的事,它将会是世界上仅次于我最了解你的。它似乎很喜欢听你的故事,虽然它没见过你,但它一定会像我一样对你一见钟情。”林瓒没羞没燥的说着些孟浪话,语气却那样虔诚,恨不得将真心剖出来那样。

冯蓁听出里面一抹浓浓的离别味道,装作没听出来的模样,想说什么却发现怎么也逃不开“离”字,于是干脆转头,送上自己的唇,封住一切不想听到的话。

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想在意了,不管是弟弟的皇位,还是应党的图谋,还是这一次会试会有哪些立场的人物,不重要了,她为大庆做了太多太多,如今就连贪图这一时的欢愉也要被人诟病豢养脔臣。

谁会在意那所谓的皇室颜面呢,不过是不想你活的快活而已。

如今时节正好,紫陵宫内的奇花异草正盛,蔷薇芍药,各样牡丹,鸢尾摇晃,但杏花树最多,所以它开的最甚,层层叠叠的假山周围间或着种着些竹子,不远处就是竹林,翠绿翠绿的全是生机。圆形池塘上有鱼时不时跳出,仙鹤与鹿也具都跑了出来,仙鹤戏水,鹿卧于水边如照镜,蜂鸟绕梁,清湖上飘着孤舟,她们栖息的水榭周围满是海棠花压着枝头垂下,遮住亭台中二人的靡色。

景色如此宜人,仿若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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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总是传着不好听的风言风语,甚至传到冯乾耳朵里,就连身边的玉公公也不免跟他说几句:“皇上,这话虽不能由奴才说,但长公主殿下与林大人这事,终是不能再放任不管了。奴才知道陛下您心疼长公主,可,可也不能过于纵容了,而今就连朝堂上,也已经有外臣在拿这件事说事了,对皇上您来说,不好办啊,坊间对于长公主的风评也会不好。”

冯乾正批阅奏折,听他说完,放下手里的折子,抬起头,眼色深沉的看着他:“玉公公,这等事就是放着不管也不会翻了天,随他们去吧,林瓒早晚要走,她就是不想走,也必须走,这里已经容不下她林府父女了。”

玉公公不解,冯乾将手边的折子故意移到他能看到的地方,装作疲乏支着脑袋偏向另一边歇息,玉公公会意看过去,看到这张折子是奏请皇上立即实行对林府的处罚,签字的官员已达朝中一半,立马明白了冯乾的意思,过往林瓒做事得罪过不少人,如今人人都想着踩她一脚,奏折用词极为恶毒,甚至还有奏请将林海伦关押御史台的提议,下边很多人附和,说是林瓒有意诱惑长公主,企图败坏皇室颜面图谋不轨,其中不乏有其父林海伦的指使,顾上奏关押林海伦至大理寺审讯。

不敢对紫陵宫的林瓒做什么,就上奏对付林海伦,反正林府已经倒了,大家为表忠心纷纷向应思源表明立场,签字的人竟已经超过了一半。

反观常乐伯等人,却被压着不敢出声,处处受到应党刁难针对,林瓒一日不走,常乐伯等人就一日不能在朝中有话语权。

冯乾刻意不去管宫中的流言,为的就是传到林瓒的耳朵里,看啊,林瓒,都是因为你,常乐伯等人甚至你的好朋友陈与义,也在朝堂上被人指着鼻子骂,因为你,年事已高疾病缠身的林海伦即将面临入狱的风险,就连你的小妹林乐也在婆家地位微妙,因为你,冯蓁的颜面与威严将一扫而光。

传到冯蓁耳朵里,他就不信,姐姐会真的抛弃自己抛弃大庆,区区一个林瓒,比得过他们之间的血浓于水,比得过冯家列祖列宗拼命打下来的江山吗?

玉公公一目明了,不再多问,拘礼说道:“皇上今日操劳过度怕是身子太累,奴才给皇上端些安神的汤药来,皇上好生睡上一觉。”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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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蓁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样好,只是她懂得掩饰隐忍,宫里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但是林瓒不会听到,因为紫陵宫不许有人说,碍于长公主的威压,没人敢说什么,可出了这紫陵宫后,嘴长在他们自个身上,怎样说她管不了。

刘嬷嬷是瞒不了的,她眼看着冯蓁每次撑到林瓒回自己房间后垮掉,着急的吃药,以往她喝的多为汤药,可她为了能陪着林瓒,让程医正加大用量制成药丸,那药性极猛,服用后身体的每寸筋骨脉络中仿佛有巨蛇冲撞,疼痛程度不亚于凌迟之刑。

“殿下!”冯蓁站不住脚跌倒在地上,冷汗直冒唇色惨白,刘嬷嬷心疼的过去搀扶,苦口婆心的劝,“殿下别再吃那药了,林大人知道您身子不好,会理解您的,别再陪着她到处走了。”

“嬷嬷!”冯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这小小的寝殿就像牢笼一样锁着我,我不希望她陪着我一起被锁着,我恨这里,我恨我不能随心所欲去任何地方。外面那样好……她、她喜欢……”

“可殿下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乱来啊!程医正已经说了,您不能再用那药了,您的身体受不住的!”刘嬷嬷忍不住跪下来磕头,磕的地板脆响,“老奴求您了,别再吃那药了,殿下出生那会老奴就伺候在殿下身边了。不怕殿下降罪,老奴没有孩子,已经将殿下当做自己的孩子,如果老天爷非要收走一条命,老奴愿意代殿下受这罪被收走,老奴实在不想看殿下您这般受苦的模样啊!”

“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冯蓁觉着身上的痛比前几日还要来势汹汹,她甚至有气无力,声音微弱,“本宫的话你没听到吗?你敢……敢忤逆本宫,本宫不会……啊……”胸口淤积,终于一口鲜血吐出,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殿下!”刘嬷嬷失声尖叫,赶紧起身推开房门,却看到蹲在一旁的林瓒蜷缩成一团哭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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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记得自己吃了药后吐血晕了过去,现在睁开眼,她好好躺在榻上,周围安安静静,静的可怕,她莫名心慌。

“刘嬷嬷?”她开口唤。

回答她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声音让她浑身颤抖,她背过身:“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身体很好了,程医正也说你能到外面走动了。”

“他没骗你。”

林瓒将那个装满药丸的瓷瓶重重放在桌上,声音格外刺耳,走到冯蓁榻边,丝毫不带怜惜的将她掰过来对着自己:“冯蓁,你想我后悔一辈子吗?”

林瓒鲜少会叫她的全名,大多是因为生气。

冯蓁自知理亏,没做反驳:“程医正给的药,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他还敢害长公主不成。”

她话音刚落手就被对方抓去,塞进一只簪子,然后没等她反应,就这她的手直直刺出去,林瓒一声闷哼。

“你疯了!”冯蓁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后,急忙抽出自己的手,但被对方钳住收不回,反而刺入更深。

“唔……”林瓒再一次闷哼,簪子刺入的地方是她的胸膛。

“放手!”冯蓁彻底慌了,“你干什么!”

“冯蓁!我也恨!”林瓒一声吼,瞪大眼睛,“我恨我治不好你,恨我无能府中无财富将你供养,更恨我的懦弱不敢与权臣争斗害得我父亲处处受人针对,拖着病痛的身体还要为我担惊受怕,恨我要将你一人丢在这深宫,每每想到这些我就觉得不能呼吸,这世上再没人比我还要废物,我只会给爱我的人带来无尽的痛苦,偏偏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她抓着冯蓁捏着簪子的手,死死盯着她。

冯蓁渐渐失去抵抗,头偏在一边,心如死灰般从嘴中吐出这句话:“林瓒,我们一起去死吧。我活不了多久了,你愿意陪着我死吗?”

眼瞎、病痛,失去挚爱,被锁深宫,这样的人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活着就好像单纯只是为了活着,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林瓒始终目不转睛看她,动动嘴唇:“好,我先你一步。”说完她就着簪子就要刺进去,被冯蓁失声制止。

冯蓁哭了,她从来没有哭的这样绝望狼狈,她低下头靠在林瓒肩膀上,嗓音呜咽:“我不能,不能把你变成一个不忠不孝的人,林瓒,你会永远爱我吗?到死的那一刻,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还会不会是我?”

林瓒松开对她的钳制,疼惜的拥她入怀:“若是我哪天不再爱你了,那肯定是因为,我已经死了。”

很抱歉这么久才回来,前三天有些事耽搁了,但是大家放心,我说过的,只要收藏和评论可以,我是不会放弃的。

首先回答一下评论区的问题吧。

第一、皇帝对冯蓁,其实是依赖大过爱慕,他不想变成孤家寡人一个,也无法适应没有姐姐的日子。

第二、冯蓁的权利在于她的身份,她是大庆的长公主,是皇帝的姐姐,是冯家的人,她不是外戚,在不过分的情况下,是可以干涉政治的,地位仅次于天子、太后以及叔伯辈的亲王。天子的命令是绝对的,她也不能违抗,但冯蓁所作所为也都是维护冯家的,所以天子不会跟她对着来,外加她和天子一条战线且是亲姊弟,因此她在宫中以及在大庆都是有话语权和实权的(实权来自于天子,天子偏宠她)。这里是想告诉大家,就算是皇室的人,哪怕是天子本人,也必须做到“以理服人”,就如同办案要讲证据一般,不是凭借自己是天子就能为所欲为,天子有时候本身也身不由己,就连冯蓁召见工部尚书以及去御史台和应思源对刚,也是就着大庆律法所言所为,而不是单纯的用身份压人,因为这是最低级的做法,像应思源这样的老狐狸,反而是希望你就是这样一个只会用身份压人的高位者,这样的人不得民心,早晚会被百姓唾弃推翻,所以大家看上去冯乾才会显得那么窝囊,其实仔细想想,这次棋局冯乾他并没有吃亏,冯蓁和应思源在御史台那段,应思源也并没有吃亏,反而还得了便宜,他打了林瓒一点事都没有,因为冯蓁不可能会追究他,他私自提审犯人第二天及时告诉主审官这事其实真能就这么过去,是勉强合理的,单纯就事论事的话,所以冯蓁是勉勉强强拿律法压他的,将他的行为强行扭曲为“以下克上,先斩后奏”也是成立的。但是打死那二个士卒,就是她借故大庆律法泄愤,本身没有话语权的士卒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就算执行错误的命令也不得不从,这里想说的就是,冯蓁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光伟正更不是白莲花,她之所以让人畏惧,就是因为她足够心狠手辣,善于攻心机和谋略,她有高位者的冷血果断,也有高位者的手段心智,她的温柔只是展现给林瓒的而已。

第三、应思源是有本事的人,他能走到只手遮天的地位,就说明他不是笨蛋。而且应思源不是一开始做大的,前文中也有说过一开始应思源是为了牵制那时候权利过大的尚书令,以前的制度里面是没有中书省的,后来为了架空尚书令,从而复府中书省分走尚书令的大半权力,这就说明朝局不会那么轻易稳定,皇权和相权的斗争在历史中一直是个永恒的矛盾,就是我们高中历史经常会背的一句口号:中央VS地方,皇权VS相权。应思源不会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权利过大的臣子,倒了一个应思源,无法保证后面不会有千千万万个人逐渐变成应思源,就现在看,冯乾做的已经足够好了,在审理案件时他并没有单纯的全部交给常乐伯,后续事件中冯乾不仅要利用常乐伯压制应思源,更加也要保护应思源不被真正搞下台,不然常乐伯就会变成下一个一家独大,做天子的艺术其实在于平衡,而不是自己本身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而是要学会平衡、稳固冯家的统治地位。

第三、有读者问我有参考些什么工具书,这里我先说一下一个思路,如果这位朋友自己也有想写小说,说不定可以给你帮助。

你先去看看一些比较好的权谋剧或者官斗剧,或者比较还原古代文化常识的古代生活剧,比如:

大明王朝1566

鹤唳华亭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三部剧我觉得非常的优秀,我不会去抠他们的剧情怎么样,精不精彩,我只是很佩服他们对于古代文化常识的把控,非常成熟,就好像真的还原了一个古代王朝的衣食住行。

我会问要写权谋的自己:权斗究竟在斗什么,为了什么在斗?为了钱?为了权?

钱=经济、权=政治,治理一个国家,就要制订合适的政治制度和经济政策,《大明王朝1566》的矛盾核心,就是经济制度出了问题而导致政治制度岌岌可危,而经济制度本身出问题逃不开官吏贪污**不守律法,所以政治和经济相互影响,而官员与官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以及官员和皇帝之间的博弈,无非也是围绕着政治和经济。

因此我们就要弄明白,为什么这个官员他要去站队,为什么他要抱团,他对自己的官职和工资有什么不满,他想要什么,通过什么样的方法和渠道去达到,带着这些问题,我针对性的买了很多工具书做辅助。

比如想要知道古代王朝里有些什么官,品级多少,工资多高,工作内容是什么,知道这些后,我发现我就能弄明白一些优秀权谋剧里面抱团的人相互之间的利益关系了,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一开始就要抱团。

剩下的就是一些生活细节,大家也知道,我们现代人和古代人是不一样的,古代人的生活方式以及娱乐方式都和现代不一样,电视剧《知否》就给了我一抹浓厚的宋人生活肖像,非常的生活化,仿佛我来到了那个时代一般,这就多亏于制作组对于细节的处理。

古代官员私下的往来礼节,相处方式,衣食住行,包括上学考试结婚过日子离婚等等究竟如何,简简单单的喝茶要怎么喝,喝些什么茶,茶的购买渠道,茶的销售渠道,吃饭用什么材料的筷子或者图案的碗,放东西的桌子的种类,以及宅院的构造,都可以试着去了解一下,这样写下来就会比较有说服力和信念感,起码我自己能认同我自己,我写的是个古代文,是古代人的生活,他们虽然不像我们现代人一样有着高科技的玩法,但是也非常的热闹活泼。

以下是参考书(不全,因为我后续还会不停的买,我个人很喜欢看书也喜欢买书,而且我是体验派,写什么题材我必须弄懂它的底层逻辑,不然我就写不出来,就会变成我专栏里的那些坑,大多其实是因为不会写,不理解其中的底层逻辑,大概我后续写书的准备时间会很久,因为我真的……如果我写和乐队有关系的文,我真的要去报班学乐器和乐理以及混乐队的,我甚至已经报班开始学了……)

参考书如下:

《中国财政通史》

《中国政治制度史纲》

《中国家庭史》

《中国人口史》

《中国历代政治得失》

《中国建筑图解词典》

《东京梦华录》

《花间十六声》

《美人图》

《画说中国历代甲胄》

《中国风俗通史》

《中国历代官制大辞典》

《中国史稿地图集》

《饮食与中国文化》

《山家清供》

《一壶天地》

《中国地名史话》

《过一场风雅的宋朝生活》

《吃一场有趣的宋朝宴席》

《君子爱财》

《古代风俗百图》

《千年楼市》

《中国经世史》

《血酬定律》

《潜规则》

《中国古代文化常识》

《宾退录》

《宋宴》

《科举》

就帮助我写古代文的工具书,我就只有这些了,不是很全(只是我这么说,但是我觉得应该够了,但是万一呢,话不能说的太满嘛),有些是历史小说我就不放进去了。这些书大家感兴趣的话……也不建议买,因为有的书好贵啊哈哈哈,还低库存,到手的页面也不是那么崭新,很陈旧,估计不是二手的就是清仓的时候发现的压箱底贱卖的(大多不是贱卖,而是贼贵,甚至高于它本身的定价)

其实我说这么多呢,完全就是为了我下一本书,因为题材问题我肯定又要准备很久,我怕到时候没有人收藏,我预收一低就会陷入我前面说的恶性循环中去,到时候写文就会很痛苦很失落,我还是没有板凳要坐十年冷的勇气和耐心。

今天本来要推荐我好朋友的文的,但是我都说了那么多了,在放一个她的文案感觉就好多好杂,我今天就先放个她的文名和笔名,明天再放她的文案吧。

我以前写文被同僚陷害被人骂被人举报跌入谷底的时候,她没有听信那些谣言依旧和我保持很好的关系,我很感激她,甚至还有作者朋友帮我去wb上跟人辩论,我那段时间很抑郁,因为我本身也不是很会说话的一个人,经常说话会让人家误会,所以后来我索性就不说问答以外的别的话了,至多就是我自娱自乐的说些我身上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虽然吧,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因为我本身流量就很低,我只能尽自己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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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明天再帮你放吧,今天作话实在是太啰嗦了,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太啰嗦。(咱俩是互推文,小透明作者相互取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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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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