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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18.

再反推过去,所有的情节可以说都有漏洞。我有点怀疑,要不是这个外国人画了这么多的细节,我可以肯定这是一本他写的幻想小说了。

从中可以看出,要不就是米歇尔想象出来的,要不就是事情太过于诡异了,所有不合逻辑的地方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光从黄老板说的故事里,我如果把他的说法归于一方,那么从一些故事的转折点来看这件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他们确实遇到了一个道人,他们救人于危难之际,但是后来却发现,这个道人身上携带重资,这两个人少年心性,见财起意,杀了道人。

杀人以后他们便造成道人离开的假象,道人身上带有金银细软,可能还有一颗真正的不老丹。这女子便吞了丹药,而金银细软则被黄老板用作生意的启动资金。因为在乡里,他们忽然多出这么一大笔钱,自然容易惹人注目,所以他们干脆背井离乡,踏上了慢慢长路。之后丹药的效果开始显现,期间他们可能有在躲避道人的同门,所以十分谨慎,或者他们从道人身上知道过什么内幕,所以一直有祭拜狐狸的习惯。

在一直以来的村野志异中,狐狸被当做青春永驻的代表,凡是女子都是美目眇兮,顾盼生辉,光是观之便为之倾倒,所以这颗丹药很可能跟狐狸有关。我猜测,虽然女子服用了丹药,但是这种丹药会有副作用,不孕不育是一种,还有一些大概没有告诉米歇尔。

我一开始怀疑,他们吃的丹药很有可能是从西王母那里得来的那种,一直以来追查的关于周穆王的长生不老的丹药,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清初的一个乡间女子吃到吧。而且那种丹药是会让人进入沉眠状态的,虽然期间陈文锦不知道什么原因醒了过来,但是她生活的限制条件太多了(无法离开沼泽),也会有变成禁婆的可能性在里面,这和米歇尔的故事显然不符合。

那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会不会除了西王母的丹药,另外还有人造出了另外一种丹药。这种丹药对长寿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显然驻颜效果杠杠的,只是副作用看起来挺大的,就不能生孩子了,不知道男性吃会怎么样,会不会就不举了?

那这种丹药的副作用也太霸道了,这是要人类毁灭的意思吗?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大家都长生不老,好像确实不需要再繁衍后代了啊。

我把之前的想法跟闷油瓶说了,但是这一条没说,因为就从效果来看,闷油瓶倒是很像吃了那种丹药的人,生育能力我是不知道,但是就长寿和青春永驻这个确实是实打实的事情。只不过,闷油瓶对那些狐狸啊,蛇啊之类的邪性东西都是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就端一窝的态度,他并没有和狐狸一族特别亲近的样子。

说起狐狸,我以前就遇到过传说中的九尾狐,我还打死过一只,就是吧,这个九尾狐太山寨了。你说一只狐狸身上背八只小的,摆出九条尾巴,就这组合,我见一次砍一次。

之后我们又讨论了一会,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医生说这段时间的困顿是正常现象,让我接受就好了,于是我全盘接了下来,坐着就睡着了。睡眼朦胧中,我感觉到闷油瓶把我拖到枕头上,给我盖了被子才在我身边睡下。

我忽然发现,我现在好像越活越需要别人的照顾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像当初的九门的前辈们那样,一个人撑起一个大家族呢……我想着这些,眼皮重地抬不起来,意识很快就离我远去。

这天晚上我睡的并不好,一整晚的梦中都在疲于奔命,我梦见很多带着狐狸面具的人围着我在唱歌,它们是清一色衣着艳丽的窈窕女子,可是当我不小心碰掉其中一个的面具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长长的狐狸脸,那张脸跟我很早以前看到的青眼狐尸的脸长得一模一样。

“吴邪!”

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猛地睁开眼睛,不知道是汗水划过眼睛还是流出的生理眼泪,我喘着气瘫在床上,同时感觉到脸颊火辣辣地疼。

接着我就看到闷油瓶正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高高扬起,我猛地坐起来,差点撞到他的下巴,接着连忙把他推开。

我喘着气,捂着脸,这会儿清醒过来以后,脸颊一下子变成火辣辣地疼。我心想,这小子下手够黑的,肯定惦记着我之前亲了他,还咬破他的舌头,这会儿趁我做噩梦醒不过来,扇了我耳光。

但是人家好歹是把我从梦魇中给叫醒了,我肯定不能扇回去,但让我说谢谢,我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闷油瓶当然不会让我掀翻,他一看我坐起来,就很快地从我身上下来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捂着脸瞪着他,最后仰天躺倒在床上,重重地吁了口气。

他过来坐在床头看着我。

我捂着脸说:“脸疼。”

闷油瓶点头:“我打的。”

他这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我揉着脸翻个身说,你们老张家怎么动不动就打人,我好歹跟你睡了几天,你怎么下的去手,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我之前还计划着给闷油瓶找媳妇,现在想想,他这手劲,一般小姑娘还真受不住,还得亏还是我抗揍,不然哪有命下床。我怎么的也不能害了我本家的小姑娘,张家这名门望族我们老吴家就不高攀了,解家和霍家谁喜欢,就让他们去送人头吧,我们老吴家不伺候了。

我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嘴里还不停,“你说你疼不疼我。”

闷油瓶低头看我:“疼。”

我苦笑着点点头,真的好疼,幸好我牙口好,要不然他这一下,得把我牙给打崩了。

胖子这时候跑进我们房间,看到我们两个在床上正大眼瞪小眼,他怔了怔凑过来:“这是怎么了,你俩看啥呢?”

他走到我身边,看到我红了的半边脸低声问我:“你跟小哥表忠心,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我又不傻,自己能把自己这样揍吗,那肯定是被小哥揍的呀!

胖子过来看看我的脸,一边安慰我,没事没事啊,这打是亲骂是爱,两人在一块哪有不打架的,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啊,听我的,没事!

我说这是打架吗?这是我单方面挨揍啊!哎……我说你等会啊,你这话不是劝夫妻的吗,你说我俩看着有夫妻相吗?

“夫妻相?”胖子忽然伸手把我下巴抬起来,把我头往左右转了两下,又看看闷油瓶的脸,非常肯定地说,“那必须有啊。”

我一把拍掉胖子的手,我心说你丫的眼神有问题,这哪有夫妻相了,你看大街上夫妻都是长我和小哥那样吗。

胖子还不消停,他接着道:“就是小哥下次注意点,床上别太使劲了,瞧我们天真脸都肿了……”

我上去一把捂住胖子的嘴,怒道:“你可给我消停点吧!”

胖子一副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样子,把我的手掰开道:“对了,你俩昨晚上咋回事,我早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窗户下有血。”他补了一句,“还有两烟灰缸,那烟灰缸被砸破了,我给你们把遥控器给带上来了。”

还没等我说话,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俩吵架不要乱扔东西嘛,一看这手劲就是小哥扔的,可不是把外面的人给砸死了吧?”

我一听,抓起外套就跑出去,到了窗户下去看。昨天听着笔记上的故事睡的,早上又挨了闷油瓶这一下,把半夜有小偷的事情给忘记了。

等我急匆匆跑到窗户下,看到闷油瓶已经站在那里,正在看溅在墙上的血迹了。胖子的身体在窗户里探出来,对我耸耸肩膀。显然闷油瓶是从窗户里翻下来,比我从屋子里绕着一圈可快多了。

我凑过去看,血迹已经干了,从墙上这个血迹的飞溅角度来看,这一下挨的是结结实实的,怕是脑袋都砸破了,不过闷油瓶对活人不下死手,肯定留了劲,那人看着出血量大,也就是去医院缝几针的事,命是保住的。草地上也能看到血迹,看的出来,出血量是不少。

另一处血迹离的远一点,出血量也不多。

我问闷油瓶:“昨天是两个人吗?”

闷油瓶迟疑了一下,他道:“有两个人,另外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他一说“不知道什么东西”这种话,我就开始后脊背发凉。我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什么是,不知道什么东西?”

闷油瓶摇摇头,没有说话。他走过去,绕道前面的露台,手攀住窗台,一个翻身就上了露台,轻轻一跃就跳进了黑瞎子的房间。我们昨天为了把瞎子房间里那种奇怪的味道散掉,所以一直没有关窗户。我怕我躲的过一次,躲不过第二次,第二次再去亲闷油瓶,可能就真的要发生什么血腥的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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