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慢慢走向胖子那边,他们看到了我们,胖子就挥手大喊:“小哥!天真!快来看海鸥!”
我应声,走过去找地方坐下,潘子伸手,小哥便把小官给他抱着。
我回头看了看,小花和黑瞎子离开了躺椅,正朝我们走来。
下午的海平线真美啊。
我悄悄往闷油瓶那边挪了挪,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他抓住我的手腕,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镯,给我戴上了。
我冲他笑了一下,抬手仔细端详。
那是一个深海墨色的玉镯,看起来像是双龙交缠,雕刻的纹路很是细致。
我又看向他,他也看着我。然后我飞快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身边的人大概已经习惯了,一点儿不惊讶,只有黑瞎子嘴欠地调侃了一句:“徒弟,你真是一点儿不收敛啊。”
我说:“在你们面前我需要收敛什么。”
潘子点头附和:“小三爷说得有道理。”
小官在他怀里可乖了,他捧着潘子的脸,嘻嘻笑着,然后“吧唧”亲了一口,潘子喜得眼睛都眯着:“哎呀~小少爷再亲一个。”胖子凑过去,说道:“别得寸进尺哈,一个还不满足啊。来,小宝儿,给你胖爹爹也啵一个。”小官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胖爹爹,你每天晚上都让我亲你的脸。”胖子:“哎哪够哪够,再来一个。”小官凑过去,也重重在他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哈哈哈哈就知道宝儿最爱胖爹爹...”
黑瞎子没忍住笑出声,说:“怎么,孩子每天跟胖子睡啊?”
小花勾了下唇角,看向我,但没说话。我直接忽略瞎子关于孩子跟谁睡的问题,问道:“小花,你在微信上不是跟我说,你也想要个孩子吗?”
小花闻言点头:“确实有这个打算。准备在家族内过继一个。”然后他看向黑瞎子,说:“但是最近瞎子说他有个家族遗孤在德国。”
我便笑了笑,说:“带回来呗,我以为我师傅是孤家寡人呢。这下好了,你俩要养就养俩,相互还有个伴儿。”黑瞎子拍了一下我的肩,嘿嘿笑道:“不愧是我的徒儿,跟我一个想法。不过你师傅我可不是孤家寡人,”他看向小花,笑着道:“是吧,花儿。”
小花轻瞥一眼他,然后看向我,说:“你说的有道理,齐家和谢家都需要后辈,否则九门子嗣会更加单薄。我会认真考虑的。”
潘子抱着小官,看着我们,说:“花儿爷,小三爷,解爷和三爷都回来了,你们就歇歇吧,别一天到晚地操心了。”
小花回头看了看三叔他们,和我对视一眼,然后我俩都笑了笑,摇摇头。
我揽住潘子肩膀,说道:“你呀,就别愁我们了,跟三叔一起在这儿舒舒服服地养老。”
潘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着说:“行,听小三爷的。”
闷油瓶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远处的海平线,似乎在听我们说话,也似乎在放空。
晚上大家依旧是聚在一起吃的,吃完之后我小哥胖子就带着小官回家。
晚上我有些睡不着,便拉着闷油瓶到天台上吹海风。
天台有个半球形的大秋千吊椅,我下楼拿酒和杯子回来,就看到闷油瓶躺在了上面,双手撑着头。
似乎是把它当成雨村屋前的树了。
我走过去二话不说往他怀里拱。
他被我扰得睁开眼,看见是我,似乎是笑了一下,神色似乎有些无奈。
他对我没办法,伸手搂住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吊椅轻轻摇晃着,晚风吹过,心里有细细密密的痒意。
我头靠在他胸膛,手摸着那个手镯,说道:“小哥,这个有什么寓意吗?”
“有。”
“那你说给我听听。”
“龙纹镯,守护。”
我看向他,微微偏头,便与他吻在了一起。
吻得旖旎而绵长。
许久之后才彼此分开,我哑着声音,说:“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守护神了。”
闷油瓶把我圈在怀里,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
他:“嗯。”
一时之间,这里只有两个倒了红酒的高脚杯的轻轻碰撞声,以及我和闷油瓶的缱绻耳语。
我也不知道我们喝了多久,说了多久的话。
闷油瓶:“你醉了。”
“我没醉。张起灵,你知道我那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么......”
闷油瓶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默默给我倒酒。
“张起灵,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好好听着......”
“嗯,我听着,”
他说:“我一直都在。”
我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压,他便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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