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梦清刺穿膛口的时候,牧德诶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去,血液很温暖但身体逐渐发冷。
“故奇……?”
“故奇?真是一个好名字,虽然素未相识,借用一下你的时间。”
牧德诶的血液如同蓝火一般燃烧着,直到将身体包围。消失在谢梦清眼中。
小店的门口出现一个缩小版的牧德诶,故奇不经笑出了声“你死了?”
牧德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符纸将酒放在桌子上,凭给自己变了一件9岁的衣服。
小牧抱起牧德诶“哥……?”
故奇拿起酒喝了起来“牧德诶,合着一个邪秽你才3岁吗?”
“不然呢,我都死了一次。你能不能拿格外的价格?比如你身上为什么没有云清的灵魂?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梦清是你第一个名字。我们在李之章第二个名字相识的。”
“所以……?”
“我们都老顾客了,我有权力明白为什么你口中‘借’到底是什么,方便以后合作。毕竟我死在你手中死在他人手中年龄可不一样。”
“借你时间呗,想听?”
“那换一个问题,你是谁?”
“……”故奇陷入了沉默当中,依旧挤出了笑容。看着小牧,上前扯掉了自己帽子上的风铃。蹲下身塞到牧德诶手心中。
“你这是?”牧德诶有些不解。
“你的能力啊,你忘了?你不用依靠物品也可以直接查看的。更何况你再吸收几个灵魂到十六岁左右,不就知道我口中的‘借’是什么了吗?”牧德诶看着故奇起身离开,将手中的风铃放在腰间上。
“哥……没事吧?”
这次是小牧抱着牧德诶。
“小牧,你找个‘瓶子’。我收几个刚死的灵魂恢复一下。”
小牧点了头,下一秒二人脚下出现法阵。
一道白光,传送到不知那个时空的学校里面。
“有人跳楼了!”
声音刚刚响起,一位少年摔在牧德诶眼前。红色的液体溅了一身,牧德诶嫌弃的拍打衣服不经皱了皱眉“我草,真是不搞懂了。为什么每一个‘瓶子’都有学生闹自杀呀?”
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学生“他还没死啊?命真大,不过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文之界……?”小牧认出来了。
120的救护车铃声打破了沉默,不过这里的人们依旧看不见牧兄妹二人。看着文之界被抬走后,旁边的学生小声嘀咕着。
“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放假啊?”
“不太清楚,不过明天一定会开班会的吧。我记得自杀什么要扣学分的,文之界怎么敢的啊?”
“他语文成绩不是可以保送他吗?150分的试卷能考148分。百分之百进文学院。”
“是啊,我们埋头学习的都不一定会考上大学的,再说了高考只有一次,生命那么多的时间。却在这个时候自杀……”
“我听说过,文之界是私生活不好什么的,才闹自杀的,不可能是学习压力。”
“对哦!你看看他整天戴个项圈的,家长会又没有人来。而且我们这又没奖学金什么的难不成……”
“我靠!这TM有可能啊,我们回去问问。”
牧德诶听着不经嗤笑一声,望向人群发现一位红发少年在看着他。
“……错觉吧?小牧去医院吧。”
那抹注视多出了一丝疑惑,牧德诶将符纸转化为照片。看着那个红发少年,长的很干净。
像前几天的安璃,但曈孔却是海洋一般的。不知道为什么照片出现一丝乱码,牧德诶随手烧掉,来到医院。
往往上演着与死神抢夺生命的戏场,牧德诶只收敢走的灵魂。他可不想与某人争夺什么,都是谈判好的合同。
牧德诶烧了一张符纸,作用如果人滴了牛眼泪一般。能延寿的灵魂是藏青色收不得,这种人还能活下去,而纯白色的灵魂可以收,没有太多的执念安心死去的灵魂。
不过医院还是有意外的邪秽,牧德诶吸收到16、17岁便收手了。
看着其中的病房门前遗落着紫罗兰的发卡,不经想起昨天去往那个时空的叶罗兰,没有多久是一个小女孩捡起来的,病号服牌子上写着“蔓竹”
“后世啊……他们俩个故事可真多啊。”
蔓竹看着发卡出了神,眼泪不经流了出来“他是不喜欢吗……”小心冀冀的收起来,她已经要用权杖来走路了,真是困难。
没有半分钟,病房门突然被打开。能听到玻璃杯子碎的声音,蔓竹回头看时。一个男孩已经紧紧抱住了她“别走……我犯病不知道把发卡扔那去了。又算着时间……你马上就要来了。所以……”男孩说话有些结巴带着哭腔。
蔓竹笑了笑“没事没事,我在这……”轻轻拍打着男孩的背“好……你别走。”
牧德诶不经感叹着人间的情感,看着腰间的风铃“我应该可以试试,毕竟是真实存在的。”
说着触碰着风铃,另一张的符纸立刻变成一张文稿。
关于故奇的?
“我的名字是自己取的,故乡的故,奇怪的奇。”
故奇从出生使是一个小偷,一个贼。对于他来说,偷是借。
和妹妹对比起来她更古怪,更让人难以理解。
妹妹亳无人性,所以取名为云清。
而姐姐却在叫“梦清”。
梦清比妹妹多出一丝人性,但她不想承认自己有种东西。
“姐姐?”
梦清明白自己的情绪**五感比云清强了太多,无一表明她是个“人”
云清没有情绪左右摇晃,干的事情比姐姐好了太多了。
父母虽然重男轻女,但是两个女儿,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和吃白饭的。还是能分的清楚的。
从那天开始有了家规。
“…云清,我能‘借’一下家规吗?”
看着梦清单一的衣服和身上多余的颜色,云清点了点头。
“那云清,不守家规我们应该怎么办?”
“打人。”
“我可以借用一下吗?妹妹捂上眼睛,晚辈要听长辈的话。如果长辈有错晚辈便要纠正。”
云清闭上了眼睛,听到一声惨听像是父亲的。
金属碰撞和木板吱吱呀呀的声音,在云情耳边吵架。
就像姐姐一直要求早点嫁人一样……
声音停止了,梦清抬头看着自己身两团黑气在自己脖上,陷入了沉思当中。
“可以睁开眼睛了,云清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我不知道。”
“……你可以理解成家规在我身上。”
梦清看着身上的血没有其他的表情,只是从井里挑了几桶水,洗干净罢了。
看着父母的尸体也只是扔进田里当养分。
第二天,村里传出谢家的女儿克死了自己的父亲。梦清没有说什么只是捡了些许干草和石头。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在人间的规则中,我们是弱小,要想办法活下去罢了。对了云清,假如你要活下去但你的命没有了,怎么办?”
“我会……用别人的命把我挡灾。”
“嗯哼,村里所有人都是我们的替罪羊。当然了我们还没有用我们父母的命挡灾。”
梦清笑了笑,成功用打火石点出一丝火花“妹妹,你想去那?”
“我不知道。”
梦清点燃一根干草,只是一个小小火苗。
天上星星聚在一起叫星群,那火焰聚在一起呢?
“搞不懂我自己了,你想活下去还是什么?”
“我不知道。”
火焰在扩大,梦云也在火海之中。梦清没有那么恐惧。
“我只是觉得这样自己能活下去里了。”
“姐,我热。”
“没事,父母已经替我们去死了。我们死不了。”
“为什么……?”
“他们把命‘借’给了我。你的命……还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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