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爱徐砚,掏心掏肺的爱。
为了能和徐砚有孩子,我做过很多次的试管婴儿。
很辛苦,但我想到徐砚会开心,即便再辛苦还是忍下了。
只要徐砚高兴,我怎么都好。
今天是做手术的日子,给徐砚打电话他没接。
给他助理打,对方支支吾吾的只说他在忙。
分公司刚成立,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作为徐砚的贤内助我都明白。
说了句没关系,我体贴的挂了电话。
医生看着面色不太好,“这次又是你自己吗?”
我回:“是。”
医生:“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孩子爸爸也应该参与。”
我温声解释,“对不起医生,他在忙。”
医生摇摇头,“再忙也应该抽出时间来一次,这种手术看似没关系,实则很危险,他应该陪着你。”
我知道医生是为我好,温声致歉,“下次,下次他一定来。”
实际上我也不确定徐砚会不会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要孩子的事已经不那么上心了。
催得急了,他会发火。
当然,发完火后他会哄我,道歉外加给我买礼物。
我每次都被他弄得不知所措,后来便没再求着他来。
这次的手术还算顺利,结束后我接到了徐砚的电话,他声音很沉,“你找我做什么?”
我说:“今天需要做移植手术想问你能不能陪我?”
“今天事情多。”徐砚没什么温度道,“你自己吧。”
没等我说什么,他便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他语气太不好,还是什么,出了医院没多久,我肚子开始疼起来。
我担心胚胎会出事,又折返回医院。
好在检查后说没事,我这才安心离开。
路上遇到了一对新婚夫妇,妻子生病了,丈夫在安抚她,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时不时撒个娇。
我看着看着,眼眶莫名湿漉起来,记忆中我和徐砚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徐砚是个工作狂,对除工作之外的事从来不上心。
当然,对我也不上心。
只是那个时候我恋爱脑,一门心思扑他身上,把他的不上心看成了上进心。
想着他这么努力,将来在一起肯定会幸福。
事实上,我完全不知道幸福是什么。
徐砚从来不在意我。
快到家时,徐砚打来电话,说不回来吃饭。
我轻嘶了一声,叫住他。
徐砚很不耐烦,“又怎么了?”
我说:“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今天也不可以吗?”
“我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徐砚抬高音量,“林曦,你懂事点行不行。”
话音落下,没等到我再说什么,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抿抿唇,徐砚,在我生日这天陪陪我也不行吗。
……
没人记得我的生日,徐砚不记得,我妈也不记得。
每年的生日都是我自己过,一年一年,只有孤单陪伴我。
偶尔,我会想,自己为什么会活在世间,难道只是为了受苦吗。
可我受的还不够吗。
爸爸早死,妈妈改嫁,我从小被欺凌着长大。
后来去了妈妈家,又受继父的虐待。
长打成人后,那个禽兽见我出落的亭亭玉立对我动起了歪心思。
竟然游说妈妈不要我嫁人,和妈妈一起伺候他。
气人的是妈妈同意了,和他一起把我灌醉。
那夜若不是我拼死反抗,后果怎么样可想而知。
还好,后来我遇到了徐砚,一个像星辰一样的人。
他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温暖。
我本以为会和他幸福的过下去,只是孩子成了我们跨不去的鸿沟。
无数次的尝试,无数次的失败。
我们都精疲力尽。
今天是我最后赌一次。
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真的期翼着可以生下他的孩子。
饭冷掉了,我就着温水吃下,吃着吃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说不出的心酸在心尖蔓延开。
又是我独自过的一个生日。
……
十点,我终于耐不住给徐砚打了电话,那端好久才接通,我问徐砚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听到他回答,先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砚,谁呀?”
徐砚回:“林曦。”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声音,“林曦吗,我是肖可。”
轻柔的女声,又软又嗲,落在耳畔能把人麻酥。
这样的声音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听了也会着迷。
我微顿了下,回:“肖可,你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砚没有告诉你吗?”肖可说,“今天阿砚亲自去机场接的我。”
原来,徐砚不是忙工作,而是去机场接机了。
“哦,我想起来了,他讲了。”我笑笑,“抱歉,最近太忙,我给忘了。”
“林曦你还是这么幽默。”肖可说,“我们在酒吧,你来吗?”
我还没回,电话再次易了主,徐砚冷声道:“我要很晚才会回去,你先睡。”
肖可笑着说:“让林曦来呗,人多了热闹。”
我听到徐砚说:“她来能做什么,又不会唱歌,木头一个。”
肖可笑笑,“怎么就木头了,林曦多才多艺,还漂亮,你当年不就是迷她唱歌好听吗。”
我不知道徐砚会怎么说,心一下子提起来,片刻后,徐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递过来。
我听到他说:“可可,你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徐砚大概忘了,曾经他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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