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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流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遇到石田三成,是否能专治战国司马懿德川家康?…跨国邪门拉郎,慎入……曹丕有《无双大蛇》的记忆,记得和三成的奇妙友情,但三成回到自己的时空后是没有记忆的。

当今关白丰臣秀次谋反之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石田治部调查秀次的时候,有许多老臣向太阁劝谏,却反而因此遭受牵连,就连桶狭间一番枪——服部一忠这样的老资格也受累除封并被赐死。被太阁命令调查谋反案的石田治部向太阁递上了秀次的誓文,却并未给秀次定罪,关于石田治部参与谋反并包庇秀次的谣传也愈演愈烈。

“看来这次是公子失算了呢……如果那个老猴子对石田治部哪怕有半点不信任,石田治部已经被牵连治罪了吧。如果治部真的被治罪,公子打算怎么负责呢?“

”哼,负责?明明是他自找的。本可以借避嫌为由把这个烫手山芋推掉,非要淌这摊浑水。“

偌大的宅院里,一切如旧,唯有书房内摆放古琴的桌子现在被摆上了几盘三色丸子,大福跟鸡腿,叼着竹签的马尾少年大大咧咧地枕着一大堆古书仰躺在桌旁,时不时从桌上抓起一把零食往嘴里塞。此时穿着一件蓝灰色浴衣的曹家公子正皱着眉头翻阅几个卷轴,连葡萄都放在一边没吃几口。

”哎……真的再也听不到曹公子弹琴了嘛? “

少年吃到一半发现茶已经喝光,便起身拿起了刚烧好热茶的茶壶,给自己倒茶前又先跑到公子旁边把水到上。然而公子丝毫不像是有兴致弹琴的样子……

”要不我把琴从治部府上偷回来,明天再还回去~顺便帮你看看石田治部的状况。“

”送出去的琴哪有偷回来的道理。“

曹公子白了少年一眼,被这么一打趣,紧蹙的眉头也不免稍微松弛了些许。

“盯好京都和大阪周围那群伊贺忍者。记住,只需要观察记录。不论秀次那边发生什么,都不要插手。”

少年先是点了点头,随后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如果有什么事发生在治部身上,公子管不管。“

”管。“

明明刚才还俨然一幅置身事外的表情,提到石田治部,公子果然又变成了驰名双标。仿佛是听到了熊孩子的腹诽,曹公子又补充了一句:

”但也不是你来管。“

少年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幅惊讶的表情,

”治部大人该不会是公子前世的……“

”不是。“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曹公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甭管石田三成前世是谁,但这小祖宗肯定是自己前世的债主了。

”真到了那天,那些事也轮不到你去做,明白吗?如果哪天你找不到我了……就去找小西摄津守。他是唯一一个就算知道你来自大明国也会愿意庇护你的人。“

这番话让少年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

“公子居然真的想过这种可能。真是残忍啊。”

曹公子望着少年沮丧的模样,放下了手里的卷轴。他抬起手,少年以为自己要被弹脑门,赶紧捂着脑袋,谁知他只是安抚地按住了少年的头,“丹,后悔离开大明国吗?”

少年不置可否,只是眨巴着眼睛反问道:

”公子后悔在大明国做过的事吗?“

曹公子沉默了良久,沉重地点了点头。

“后悔没能把沈兄救下,更后悔没能多杀几个残害忠良的奸宦。“

听到答案的少年重新展露了笑颜,只是笑中有些苦涩。

”我和公子一样。“

屋外的梅雨越下越大了。黑压压的云如同海啸涌向了辉煌的城池。

文禄4年(1595年)7月8日,关白丰臣秀次为了解释谋反一事,前往太阁秀吉居住的伏见城,不过被福岛正则等人所阻而不能与秀吉见面。或许是因为化解误会已经无望,心灰意冷的秀次在同日前往高野山出家。

那时,谁也没想到,秀次出家后不到十天,就于7月15日在高野山切腹自尽……享年27岁。这个消息让太阁震怒不已,他下令将秀次的妻室、侍女等一家39人送到三条河原斩首示众。这其中甚至包括秀次尚未过门的侧室,年仅15岁的少女驹姬。

而这场处刑的执行者……正是太阁的心腹——石田治部。

行刑的日期被定在8月2日。从秀次切腹到被灭族的那天,京都与大阪一带暗流汹涌,无数人或是在为与秀次撇清关系,或是在为挽救被牵连的家属四处奔走。熙攘的人流里,一个披着青色吴服的身影正从远处默默观望着石田屋敷前的场景。

紧闭的大门前站满了为各自的家眷苦苦哀求的大名,其中包括驹姬的父亲最上义光,以及少女的母亲大崎御前——这对可怜的夫妇因为女儿被迁罪的事短短几天里已经变得格外憔悴……他们所不知道的是,石田治部已经多次向太阁劝谏,希望能看在驹姬年龄尚小,又尚未过门的份上饶过这名年仅15岁的少女,但早已丧心病狂的太阁根本不为所动,一心要将所有和秀次沾亲带故的人都赶尽杀绝。

“公子,在雨里站久了可不好。”

嘈杂的雨声中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男子并未转头寻找声音的源头,只是低声问道:

“大谷刑部回来了吗?”

“此时正在府中。”

确认答案后,男子便不再久留,转身去往大谷吉继的府邸。

从草津温泉回到大阪的吉继脸色看上去依旧格外苍白,眼眸也愈发灰暗。与其说他是因为病情有所好转才回来,倒不如说是因为放心不下早已被送到风口浪尖上的挚友。

“是你啊……曹太郎。进来坐吧,我已备好了热茶。”

对于曹太郎的到来,吉继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他让侍者为曹太郎递上一件干净的外衣,像是早已知晓他默默去石田屋敷的事。

“佐吉的事让你操心了。”

吉继想要亲自将茶碗递给来客,曹太郎却先一步挪到了他身边。从吉继手里接过茶碗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了吉继手套与袖口间的绷带。

他的病情比之前还要糟糕……

或许……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告诉他更多糟心事。

然而吉继就像能看清他心中的念头一样,替他把憋着的话都说了出来。

“佐吉太单纯,也太善良了。他以为只有自己调查这个案子,关白才可能有活路……现在不仅没保住秀次,还把自己也陷了进去。“

曹太郎捧着温热的茶碗,将滚烫的苦茶一饮而尽。

“现在站在治部府邸前的那些人……他们就算死了家眷也不敢怨恨当今太阁,所以他们会迁怒给那家伙……就像那个老糊涂迁怒于无辜的家眷一样。那个老糊涂究竟准备为一己私欲再给他树多少敌人?还嫌他为丰臣家得罪的人不够多吗?”

辱骂太阁的话脱口而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曹太郎刚刚喝下去的不是茶,而是酒。这让吉继都愣了一下,然而他非但没反驳,反而意味深长地提醒道:“曹太郎……以后像这样的话不要在佐吉面前说。你我二人知晓即可。”

曹太郎注视着那双平静的灰瞳,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他沉吟片刻,最终决定对吉继坦白,

”接下来我要向他隐瞒的事,会需要刑部的帮助。然而此事将会是忤逆太阁命令的重罪。稍有不慎,你和你的家族也会遭受牵连。“

“那么……不让太阁发现便好。“

吉继俯身拿起空荡荡的茶碗,对曹太郎低声说道:

”告诉我你的计划。“

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似乎又稍微恢复了些许神采。

8月2日,秀次的妻室、侍女等一家39人被送到三条河原斩首示众,执行处决的正是石田治部……据说当天处刑都花了5小时。

与此同时发生的还有两件事。

一件是真田信繁迎娶秀次之女隆清院,隆清院因为信繁的缘故免于连坐。

另一件无人知晓的事……是大谷刑部的屋敷迎来了几名神秘的客人。这些人几经周转,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护送到了当年高山右近隐居的地点。

由于秀次事件,聚乐第遭废城,伏见城取代聚乐第成为新的统治中心。但是在1596年,仿佛是丰臣政权崩溃的前兆一样,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地震摧毁了才建成不久的伏见城……

地震发生的时候,包括三成在内的所有子将都第一时间赶往了伏见城,以确认太阁的安全。据说那时还在被下令禁足的加藤清正第一个撞开被堵住的大门冲了进去,然后背着太阁跑出了崩坏中的天守阁。将太阁安置在相对安全的桃山(木幡山)后,石田治部立刻操办起修建新城的工作。

忙了一天回到屋敷时,三成竟再次听到了熟悉的古琴曲,只是这次的琴声音节短促细微,似有不少杂音。

当抚琴之人察觉到他的脚步,琴曲在一声惊弦中戛然而止。

”曹太郎?“

”回来了啊,三成。“

那人抬起头,额前似有冷汗在烛光下闪烁,或许是因为对于今日太阁险些命丧伏见城的事仍心有余悸,三成并未注意到曹太郎这次竟直呼了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用官职称呼自己。

“你的宅院……“

三成忽然想起此次地震对于大阪地带的影响也不小,除了重建伏见城,大阪京都一带的恢复工作也刻不容缓。

”放心,没塌。不是来找你借宿的。“

见到他平安无事后,曹太郎迅速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营业模式,又一次好心被当驴肝肺的三成感觉血压又上来了,明明自己在关心他的情况……他却总是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那个冤大头修复出来的宅院还算牢固,地震来了也没多少损坏。“

“你是说清正?”

三成想提醒他好好叫人名字,但曹太郎的牢骚话同时也让三成想起了一件事……远征朝鲜之前,他和清正曾合力在短期内就建造出了可以容纳十多万人的名护屋城。不得不说,清正在筑城方面的才能不容忽视。

若是请清正参与到伏见城的修复……

不……这家伙就应该继续禁足,好好反省他在朝鲜做过的事!

三成微妙的表情变化被曹太郎看在眼里,他依旧不打算好好叫清正的名字,继续一口一个冤大头地说道:

“既然这冤大头在修建筑的事上有用,就让他参与灾后重建。现在整个京都大阪都受灾严重,轻重缓急你还是摘得清吧?那家伙不是救了太阁吗?让他解除禁足出来干活不难吧?”

三成不难理解曹太郎此举的用意……清正救了太阁一命,太阁会解除禁足是迟早的事。但如果以灾后修复为由请求太阁赐予这个恩惠,那么自己便可借这个机会卖清正一个人情。

“曹太郎,你为何……”

明明曹太郎这么讨厌清正……为何会想到去拉拢他?

“我就明说吧,你的大志……光靠三人是无法实现的。该利用的人就要好好利用。“

这不带感情的回答令三成及其不适,他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和清正不是那种相互利用的关系。”

曹太郎闻言冷笑一声,“但也没好到他会无条件支持你,不是么?”

三成脸上的神情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刺伤一般,他无法反驳,只是气恼地反问道:

“原来你是这么看的吗?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那你呢,曹太郎?你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曹太郎蓦然从琴几前起身,绕到三成面前,注视着他清澈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想赌一个答案。”

三成并未能知道曹太郎的赌注是什么……

因为糟心的事情正如拍岸的海涛一件一件涌向大阪城。

伏见大地震后不久,曹太郎因欺君之罪入狱。

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

小西行长在和谈时曾感慨过的话……竟一语成谶。

PS:

剧中加入葡萄在大明国打死宦官的桥段,其实是受他爹曹操的影响。曹老板年轻时是个热血愤青,曾在当洛阳北部尉的时候设五色棒,打死了当时权宦蹇硕的叔叔。曹老板虽然有宦官背景,但本质上很讨厌那群玩弄权术,祸乱朝纲的宦官,也因为这件事惹了十常侍,他被明褒暗降,最后被免去官职。葡萄一生都活在父亲的阴影下,苦于无法超越父亲或者得到父亲的认可,但从他的各种诗词里可以看出他很敬重自己的父亲,在曹老板死后那句“曰仁者寿,胡不是保“,让我感觉葡萄心里的曹老板是非常正面的。如果葡萄看到大明国后期那种奸宦弄权,残害忠良的情景,会不会像他父亲一样看不惯,该出手时就出手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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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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