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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枭雄之子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是大杂烩时间……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

就算在日轮的照耀下长大,枭雄之子终究还是枭雄之子……阴暗的一面暴露出来是迟早的问题。

堺港的风波过后,那场血腥的茶会让人们再一次确认了这点。

“你该不会又要跑去那个傻儿子府上兴师问罪吧。”

仿佛是已经预料到了从丹那里得知情报后三成会怎么做,曹丕早早地等在了门前,他靠在门框上,语气淡然,“你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三成顿住脚步,眉头紧蹙地瞪着这个堵在门前的家伙,“现在的秀家很不对劲,我不能置之不理!”

“你这种时候跑去劝他善良,只会让他与你渐行渐远。”

“可他这样继续下去会万劫不复的!”

三成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焦急,曹丕却不以为然,他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寒意,“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但别忘了,人做事的动机往往不会完全基于对错。公报私仇确实并非正道,但有仇不报,也绝非君子所为。”

“你的意思是,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已经不再考虑对错了?” 三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只是说,他的行动可能并不需要你的劝诫。不如让我给你打个比方。关原之战的时候,如果吉继在去南宫山的路上出了意外,战事结束后,你如何处理导致这个结果的毛利家,或者……德川家?”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得三成瞳孔骤缩,脸色大变。片刻后,他咬牙低吼道:“不要胡乱打比方!”

曹丕见状却只是笑了笑,仿佛早料到他的反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语气变得轻描淡写:“好吧,那换个比方。如果关原那天,我死了……”

“住嘴!马鹿!”三成愤怒地打断他,声音因为情绪失控而微微颤抖,“不要再说这种蠢话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曹丕,隐约带着些许愧疚和动摇。尽管满心不愿承认,但他已经明白了曹丕的意思。

曹丕见他不再争辩,叹了口气,语气里多了一丝无奈:“你明白了吗?那个傻儿子虽然傻,但还没傻到是非不分的地步。只不过……有些事上,他选择了别的路。如果你想阻止他,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天守阁内,人群早已散去,宫殿里只剩下模糊的脚步声和风吹过廊道的呜咽。

豪姬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跟秀家一同回府的。

夜幕深沉,带着料峭的寒意,清冷的月光勾勒着那个愈发消瘦的背影,远远望去就像一个陌生的男人。从初见开始,她便从未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位心狠手辣的备前枭雄联系到一起……然而今天,有些东西变得永远不一样了。

“八郎。”

豪姬站在秀家的书房门口,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秀家侧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没说话,仿佛在等待她继续。

“让我要去天守的事,是你有意安排的吧?所谓太阁给我留了房间,也不过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对吗?”

秀家的眼神微微一沉。他没有回答,但这份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过去哪怕是让自己伤心,他也从来不会骗自己。但现在,自己居然已经无法分辨他说的哪句才是谎言了。

想到这里,豪姬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果然是这样。大野治长说的那个黑影……也是你的人吧?”

秀家抬起头,眼神复杂而疲惫,却并未为自己辩解。

“是的。”

豪姬瞳孔微缩,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和失望:“连我……你也在利用吗?”

面对她的质问,秀家沉默良久,却只能低声说出一句抱歉。

“那么,堺的火呢?”

豪姬深吸了一口气,指甲几乎陷入掌心,“那场专门针对孤儿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秀家微微垂下了眼睑,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像是一把钝刀,缓缓地割裂了两人之间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

豪姬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微微颤抖:“为什么不回答我?快告诉我,这不是你做的!”

秀家苦笑着,空洞的眼神让豪姬越发害怕。

“阿豪……你会相信一个骗子吗?”

他的话像是针刺,直戳心底。豪姬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情绪,她猛地转身,摔门而去。纸拉门被重重一推,震得室内的烛光一晃。秀家愣在原地,那一声巨响似乎将他从梦中惊醒了片刻。

良久,他长叹一口气,语气中透着疲惫与自嘲:“这样也好……接下来牵扯到的人越少越好……”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桌上的烛火,昏黄的光影在他眼底晃动,却映不出半点温暖。

他起身走向了栖息在松木上的九兵卫,那只曾经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如今看上去无精打采,低垂着脑袋,虚弱的模样像极了早已如同冢中枯骨的自己。一再失去亲近之人的秀家已经无力再承受一次别离,他抚摸着九兵卫的脑袋,随后轻轻解开了它脚上的链子。

“走吧,九兵卫……接下来不论是去找阿豪,还是回到山林中,都是你的自由。”

九兵卫抬起头望着秀家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它犹豫片刻,最终拍着暗淡的翅膀飞向天空,在夜空中化作一道黑色的剪影。

夜幕低垂,九兵卫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秀家静静地凝望着那片天际,直到他无意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三成。

三成一身素衣,目光中透着掩不住的忧虑。他看着秀家那满是血渍的衣服,以及眼底浓重的疲惫和麻木,心头一阵刺痛。

“又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秀家冷淡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三成使劲摇了摇头,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秀家看着三成那复杂的眼神,似乎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低声说:“我去换身衣服……给你准备点茶水。”话到一半,他习惯性地喊了一声:“翔太——”

意识到那孩子早已不在,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身形都僵住了。他呆立在原地,目光涣散,似乎用尽全力也找不到该做的下一件事,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也流不出眼泪。

三成的心揪成了一团,他走上前,伸出手按住了秀家的肩膀,却在触碰到他的瞬间感觉到他瘦了许多。

“秀家……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三成的声音低沉,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痛心,“九郎会伤心的。”

听到这个名字,秀家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却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九郎从来没到我的梦里出现过……”

“所以你就这样自暴自弃,继续折磨自己吗?”三成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急切。

秀家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疲惫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绝望与冷漠,

“别管我了,三成。”

三成还想继续劝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兵库头给茱莉亚写了一封信,信里提到他非常担心你,希望你一切都好。茱莉亚要我把信交给你……”

他说着,将信塞到了秀家手中,但秀家却摇了摇头,声音微哑:“求你……让茱莉亚离我远一些,让九郎的孩子都离我远一些。我给他们带来的不幸难道还不够多吗!”

三成皱眉,目光中满是灼痛,秀家一把推开了试图安慰自己的三成,破罐破摔的语气带着一丝决绝,

“你也别再来找我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

三成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秀家的侍卫们拦住。众目睽睽之下,三成被护送出了府邸。目睹这一幕的路人窃窃私语,表情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和猜测,那天之后,备前宰相和石田右府已经闹翻的消息又一次在大阪传开。

空空如也的房间内,秀家蜷坐在榻榻米上,手中紧攥着那封来自九州的信。烛光在他苍白的脸上微微摇曳,他的目光落在信封上,却迟迟不敢打开。

他骤然抬起头,审视着镜中那张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可憎的脸……那张脸渐渐和儿时的记忆重叠,但记忆中的面孔却不属于他自己,而是那位被称之为备前枭雄的生父。

“九郎……为什么不肯来梦中见我?”

他将信轻轻放在桌上,双手不受控制地掩住了自己的脸。

“我现在的模样……如此令你讨厌吗?”

“八郎!”

昏迷数日的九郎终于苏醒了过来,这让清正松了一口气。但听到脱口而出的名字后,那份安心很快被另一种更深的忐忑取代。

房间内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他脸上复杂的神色,他坐在九郎床边,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对方憔悴的脸,眼底藏着说不清的担忧。

他想起来了多少……?

“你醒了?我去找人拿点吃的……”

仿佛是不敢去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清正如同落荒而逃一般跑出了门。觉兵卫将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送进房间时,清正也一直咕哝着吃东西补充体力的事,对于九郎昏迷的原因是一个字也没问出口。

九郎垂着眼睛,像是陷入了某种深沉的思索,久久未语。这沉默让清正愈发紧张,他的手微微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虎之助。”

这声熟悉的呼唤让清正心头猛然一颤,转头望着他,目光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激动。

这个名字他已经太久没从九郎口中听到过了……

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情绪再度陷入起落。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九郎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锤落在清正心头。他的身体僵住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我……怎么会呢。”

清正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能坦白。他注视着九郎,关切地问道: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九郎抬眼看着清正,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那个反复出现在我梦里的人……我很想再见他一面。”

提起那个令他念念不忘的人,清正的脸色瞬间变了。但九郎似乎并没有将心思放在清正身上,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我想知道自己的来历,不管接下来会面对什么都无所谓。我必须再见见那个人。”

他的语气依旧柔和,却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清正强压住内心的焦躁,语气却难掩颤抖,

“九郎……就算那个人这么对你,侮辱你,虐待你,为了控制你还在你身上留下那些可怕的东西……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吗?!远离那个怪物,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你就非要去见他,再把自己搞得生不如死?”

提起身上的伤疤,九郎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床榻上的布料,但他的决心却并未动摇。

“那也是我的选择。虎之助,你知道那人在哪里,对吗?”

他转头用近乎恳求的目光看向清正,眼底满是倔强,

“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从何而来……让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在你这里混日子,然后一辈子装傻,我做不到。哪怕见他很危险,我也必须知道自己的过去,然后直面它。”

“不行!我不许你去见他!”

清正听着这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靠近九郎,想安抚他,甚至伸手试图搂住他。九郎抬起手想要推开,却因为虚弱无力而未能成功,反而被清正制住,强行按在了榻上。

出乎意料的是,九郎并未像那日一样激烈地反抗……虚弱的他索性放弃了挣扎,身体松垮地躺在榻上。他抬起眼,注视着清正,那双曾经柔和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一种深不见底的讥讽。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清正毛骨悚然的笑意。那是清正这辈子最厌恶的表情——毫无温度,像一张虚伪的面具。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九郎扭曲地笑着,语气里透着森然的寒意,“我现在这样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你为何会对一具尸体感兴趣?难不成……你还有这种特殊喜好吗?”

那句讥讽伴随着一声冷笑,像冰刀一样划过清正的心,让他一瞬间无言以对。

“要不……”九郎轻轻偏过头,破罐破摔地说道,“直接杀了我吧。这样,我就真的跑不了了。”

“九郎,别这样……”清正声音发颤,眼神里透着痛楚,“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面对清正的恳求,九郎脸上的笑却越发刺目。那张面具般的假笑让清正感到窒息。他紧咬着牙,犹豫了很久,最终缓缓松开了抓着九郎手腕的手。

“我说过不会再强迫你。但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伤害。所以,我不会把你交给那个人。哪怕你因此恨我也无所谓。”

“恨你?哈……”

九郎嗤笑着垂下眼帘,语气里满是自嘲。

“像我这样一个被抽空了一切,连自己是谁毒不知道的行尸走肉,何来恨意?”

这句话狠狠扎进清正的心,他的喉咙紧缩,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让语气温和些:“那和我、和熊之助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呢?对你来说就什么都不是吗?还不足以填补那些空虚吗?”

九郎的目光扫过他,眼底是一片死寂。

“我的心早就被凿空了。在找到遗失的记忆之前,填什么进去都没有用。”

清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垂下头,眉间满是痛苦和无奈。他的拳头微微攥紧,像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

许久之后,他抬起头,鼓起勇气再度望向那双冷淡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坚定:“就算你这么想……我也会试着修补你的心,总有一天,我会让它重新完好如初。”

得知清正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寻找回忆后,九郎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哭闹,他只是看着清正,语气冷静到近乎残酷: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在骗我,我永远也不会再见你。”

听到这句话,清正的表情变得五味杂陈。

事到如今,他已经无路可退……如果九郎与那人见面,找回记忆,意识到自己是当年和他针锋相对的宿敌,他也注定不会留下。

与其这样……不如赌一把,赌九郎不会找回记忆,赌九郎终有一天会改变心意,留在自己身边。

就算这意味着……他们会继续这样相互折磨下去。

离开房间后,清正看见了等候多时的觉兵卫。

“主公,”觉兵卫低头行礼,语气里多了一分谨慎,“那个家伙,留不得。”

这已经不是觉兵卫第一次劝谏清正把小西行长送走。

随着大阪的局势愈发动荡,这个随时会恢复记忆的家伙留在主公身边只会让加藤家的处境愈发凶险。但清正不知是没意识到这点,还是根本就不在乎,从未采纳过觉兵卫的谏言。

“他留得留不得,由我说了算。”

觉兵卫抿了抿嘴,补充道:“淀殿和秀赖公紧急召见您,要求您立刻前往大阪。结合近日发生的种种动静……怕是与备前宰相有关。”

“备前宰相……”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清正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眉间笼罩了一层阴霾。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吗?那个蒙受太阁厚恩长大的家伙……如今竟然也动了歪念。”

“正因如此,小西摄津守这个不确定因素更不能留在主公身边。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旦恢复记忆,发现您与他的爱徒不和,主公,您认为他会怎么做?”

觉兵卫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试探清正的反应,随即加重了语气:“别忘了,他的旧主宇喜多直家是个用毒的高手。他要是在你的药里面做手脚,不知不觉间就能取你性命……”

“你是说,他会杀了我?”

清正微微眯起了眼睛,觉兵卫的话仿佛让他想起了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在骗我,我永远也不会再见你。’

清正缓缓抬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脸上的表情让觉兵卫捉摸不透。

“他若是打算这么做,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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