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缝合各种狗血……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
上帝曾说,一个人不能侍奉二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侍奉神,又侍奉金钱。
可是,以贸易在这乱世中立足的小西家,又岂能真的视金钱如粪土?
在内藤如安(小西飞)看来,少主虽然继承了主公在经商与内政方面的才能,但他在有一点上与主公大相径庭。
和逝去的主公不同,少主(小西兵库头)还太年轻了……尚未经历过太多苦难和人心险恶的他就像一张白纸。像是为了弥补对奥古斯都的亏欠,少主继承小西家后,高山右近不顾出身的差别,承担起了引导和教育少主的责任。他教导行家如何治理领内,如何以德服人,也教会他茶道和礼仪,以便用于外交和谈判。
右近的才能和品德都是无可挑剔的。但右近是个爱惜羽毛的圣人……而他的品行与个人魅力很容易让身边的人深受感染。
如安所虑者,便是少主也被右近培养成那样宁折不弯的圣人。
“昔日,主公因为带头弃教而在切支丹当中饱受诟病,可在我看来,他做出了更为勇敢的选择,如果没有了大名的身份,他拿什么去保护信仰切支丹的领民?他拿什么去养育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
“如安……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不是弃教就能解决的事。秀赖公提出的要求不止是弃教。”
行家(小西兵库头)的回答让如安并没有感到意外……但他还是难掩心中的失望。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少主……你还不明白。这世上……除了生与死之外,没有什么是大事。“
“你说的我都知道……”
行家站在圣像前,他紧握着手中的十字架,就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但是……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明码标价。即便是在父亲眼里也是如此。不论是在文禄、庆长之役的时候,还是在关原之战选择支持石田大人的时候。”
“你忘了……在文禄庆长之前,为了和朝鲜的贸易,姐姐被远嫁到对马岛……在关原之战,为了获得最高指挥权,自己被交出去毛利辉元手里做人质的事了吗?!现在,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和你根本没有亲缘关系的姐姐……”
内藤如安的声音变得有些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失言……甚至说出了讨厌的话……但如果可以劝醒单纯的少主,他不介意再多下几剂猛药。
兵库头并没有责怪他,就像曾经那位主公一样……他只是温和且坚定地说道:
“姐夫宗义智是父亲经过观察为姐姐精心挑选的夫婿,就算是为父亲做掉脑袋的事,姐夫也义不容辞。至于关原之战……在那场输掉就会失去一切的战斗里,那是父亲为了让我们全家都得以保全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德川、武田那些人不一样,父亲至始至终,从未将家人当成可以出卖的货品。”
内藤如安望着这位虔诚的少主,脸上的神情不知是在讥笑还是在悲悯。
“就因为这种原因……你要亲手葬送你父亲忍辱负重拉扯起来的小西家?你以为你父亲以一介商人的身份爬到这样的位置很容易吗?从小就在父亲的庇护下养尊处优的你怎么会明白……你现在可以像当年的右近一样在这里做圣人,都是你父亲受尽苦难与屈辱换来的!”
“所以呢……我接下来还要用姐姐的苦难与屈辱来换自己的安泰吗?”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少主……”
如安注视着兵库头的面庞,仿佛已经感觉到自己满腹的劝谏都注定会变成徒劳,他深吸了一口气,终究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那座礼拜堂。
望着如安远去的背影,兵库头并未挽留……兵库头并不知道的是,早在如安来找自己之前,还有其他人找上了他。
“小西家本就是商贾之家,得到大名的身份已经是侥幸……虽然在太阁的恩德下得以风光一时,但自从行长离世后,小西家早就大不如从前了。想必你也早已看出来了吧……那么多名门都不能延续几代,本就出身卑贱的小西家失势后又能有什么出路呢?不如好好为自己想想吧……松永久秀的侄子,真的要和这艘破船一起沉下去吗?”
在冥顽不化,不肯弃教的小西行家(小西兵库头,小西行长的嫡子)被多次以流放威胁后,小西家内部也开始产生分歧,一部分家臣建议少主为了家族的存续像曾经的主公行长一样向丰臣家表示屈服,但行家都不为所动。
终于,小西家的家老内藤如安在重压之下坚持不住,带头表示弃教,并向丰臣秀赖宣誓臣服。这件事对于小西家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相传,内藤如安的变节是秀赖的近臣片桐且元等人暗箱操作的结果。随着内藤如安弃教,一部分切支丹也产生了动摇,纷纷弃教以示臣服。最终,小西家也顶不住压力,停止了对众多切支丹教堂的资助。
然而丰臣家对于小西家的打压还不仅于此。
带头弃教并宣布和小西家一刀两断之后,内藤如安向秀赖透露了一个消息:小西家和朝鲜的外交并不成功,朝鲜现在依旧在上书大明,恳求大明征倭。秀赖借此机会将小西家的领地硬生生削掉了近乎一半,而这些知行都被赐给了打小报告的内藤如安。内藤家借助这次背叛成为了独立大名。
这件事在整个西国都引起了巨大的争议,人们都说内藤如安本质就像他的叔父松永久秀一样是个反复无常,毫无忠节可言的家伙,甚至骂他是背叛基督的犹大。小西家因为此次背叛直接从丰臣家的贸易代理落到了昔日丹羽家一样的境地。
朝鲜恳请大明征倭的消息也让茱莉亚朝鲜人的身份变得更加敏感……虽然前不久,茱莉亚才舍身救下了阿竹夫人与国松丸的性命,但这种时候一个朝鲜人还留在大阪显然是不合适的。
“你就是小西泷子……秀赖无论如何也想迎娶的人?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当殿前那个温婉的女子抬起头,茶茶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朴素的衣物和淡淡的妆容无法掩盖茱莉亚清丽的脸庞,她用礼貌的语气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叫小西茱莉亚。这是养父给我的名字,也会是我在重生之后唯一的名字。”
望着女孩恭敬却又无比坚定的眼神,淀殿明白……她是一个选择了截然不同道路的自己。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天下人的宠妃,在外人看来是何等的风光。
可是,谁又能明白……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她们,从来就没有选择。
丰臣家踩着茶茶亲生父亲的尸体得到了近江国……又踩着茶茶母亲阿市与继父柴田胜家的尸体得到了织田家的遗产。从北之庄城陷落的那天起,她和她的两个妹妹就成了俎上鱼肉。
两位父亲的死让她明白了这个乱世中弱肉强食的规则……身为家中的长姐,她必须掌握权柄,才能保护身边仅剩的两个妹妹。
当那只害死她父母的老猴子提出那个令她作呕的要求时,为了生存……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你知道忤逆秀赖公,执意坚持切支丹的信仰意味着什么吗?”
面对淀殿的质问,茱莉亚异常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并且早已准备好承担任何后果。”
淀殿疑惑地望着她,不知眼前这个女孩是没见过世事的残酷,还是和高山右近等人一样做好了舍生取义的觉悟。
“你不仅有小西家的亲人,还有一个从朝鲜来的弟弟吧?”
“我听说以仁孝治理天下的人,不会伤害其他人的家人。”
滴水不漏的回答……像极了她那位擅长谈判的养父。这印证了淀殿心中的答案。眼前这位女子并不是一名单纯想要殉道的圣人。
“你不肯嫁给秀赖,只是因为不愿放弃信仰吗?”
“不,不仅仅是因为信仰。”
茱莉亚直视着淀殿的眼睛,如同慷慨赴死般,坦率地答道:
“因为丰臣家攻打朝鲜,我的亲生父母死于战祸,我出生的家园面目全非。如今,丰臣家又因为容不得切支丹的信仰,要惩罚收养我,给我第二次生命的小西家……我只是一介寄人篱下的孤儿,不敢有怨,但这些事……我无法忘怀。淀殿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迎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吧?”
虽然茱莉亚的话句句说的都是她的故事,但淀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这让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她仿佛看到了战火中的小谷城和北之庄城,死去的父母与给自己第二个家的养父……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茱莉亚此刻对丰臣家的感受。
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强迫茱莉亚嫁给秀赖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人能够违抗天下人的旨意,包括我。如果秀赖坚持自己的意愿,那你会怎么做?”
茱莉亚的眼眶有些微红,她紧攥着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平静下来。定神后,她再次望向了大殿前那位穿金带银的高贵女子。
“我会尽一名母亲的义务,好好培养国松。就像淀殿您含辛茹苦将秀赖公培养成人一样。”
茱莉亚注视着淀,含着泪水挤出了一丝极其诡异的微笑,这股笑意让淀殿心中一凉。
她想起了母亲在临终前告诉她的话。
用你的美貌……向丰臣家复仇。
现在……自己的孩子做出了和他父亲一样的事……而自己的后代也要变成这样被复仇的对象。
这就是冤冤相报吗?
“你想多了。我是不会让秀赖迎娶一名朝鲜女子的。”
淀殿的转变让茱莉亚有些意外,
“您不是说……”
“我怎么处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回去吧……不要再出现在大阪。”
淀殿将茱莉亚遣了回去,随后身心俱疲地找到了秀赖。
据说,那场母子间的谈话不欢而散……
没过多久后,不能直接忤逆母亲的秀赖又把怒火发泄在了小西家身上。
自从小西隆佐(行长的父亲,织田家的御用商人)死后便一直担任堺奉行的小西如清被撤职……而顶替如清成为堺奉行的,竟是一名年轻的武士。
那名武士是秀赖最信赖的近侍,与他一同长大的木村重成。
这位年轻的武士对秀赖忠心耿耿,同时也希望能有一番作为,不辜负秀赖的期待。于是,担任堺奉行后,他第一时间就恢复了当年太阁对堺的诸多政策,其中包括填平护城河,禁止传教,以及对所有商船发行朱印状来决定经商的合法性。
然而,这些政策从颁布开始就遭到了堺人的强烈反抗。被填平的护城河被人为反复开挖,木村不得不派人看守;禁止传教的命令下达后,南蛮传教士们被大批遣返,但由于豪姬夫人至今还守在孤儿院和教堂……为了避免惊扰豪姬夫人之后,备前宰相上门拼命,封闭教堂的政令也迟迟无法执行;至于朱印状……在木村耗费大量时间理清堺的商户后,许多堺商宁可被当成海盗也拒绝朱印。
相传,带头反对的吕宋助左卫门在太阁的时代便一身反骨,但即便是太阁也对他无可奈何。木村重成本想对助左的海盗船进行抓捕,以儆效尤。然而这个计划还未实施就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抓捕开始的时候,助左的船队已经趁着夜色去往了吕宋。
堺的百姓比想象中还要顽固……而更令人无可奈何的是,这群百姓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木村就算有气也根本无从下手。
于是,木村重成的心情很快就从踌躇满志想要大干一场变为失落与不解。而政策颁布后,堺的营收报告更是让他无颜去见秀赖。
难道说,自己这个武士真的一点也不懂内政吗?
意识到堺的百姓有多刚强后,不愿辜负秀赖期望的木村不得不拉下面子去姬路的小西屋拜访曾经的堺奉行小西如清,询问他如何经营这片贸易区,又是如何为丰臣获取最大的利益。退去堺奉行之职,回归商人身份的如清并没有将武士出身的木村拒之门外,然而,如清的回答却让木村重成感觉更加为难了。
“我是一介商贾,经营生意和理财上的事我的确得心应手,但制定政策,经营领地的事……我只不过是延续了石田右府当年的政策。关原之战前,我与右府大人的兄长,石田正澄共同经营堺,一同完善堺的政策,在那之后,我便没再做出任何改动。”
虽然石田右府的内政能力是整个日本都有口皆碑的,但作为秀赖的近臣,木村重成不可能不知道秀赖公对石田三成的态度。
如果身为近臣的自己去拜访石田三成,向他讨教,秀赖公又会怎么想?
回到堺后,望着愈发没有生气的街道和码头,贴满封条的南蛮町和门店,几度又被挖开的护城河,以及居民们难掩怨愤的目光,木村重成的心情极度复杂。他感觉自己有一肚子力气却根本不知往哪使。
石田右府新政期间,他亲眼目睹过这里生机勃勃,车水马龙的景象……怀着满腔热血的木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明明恢复了太阁再世时对堺的所有政策,按理说堺应该至少和太阁在世之时一样才对……
到底是哪里错了?
堺真的要在自己的手里变成一潭死水吗?
怀着这样的心情,木村来到了千利休曾经的茶室。那间茶室早已人去楼空,但不知为何还有人每日前来打扫。木村一问才知道,这些打理茶室的人是石田曹太郎请来的。
石田曹太郎……
木村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奉行大人要找的人是石田右府,那来我府上作甚。”
看到这位把堺搅得鸡犬不宁的帅小伙时,曹丕差点没把白眼翻到天上。
“众所周知……你不仅是石田右府的御用商人,还是他的众道知己,受他庇护。“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曹丕对这位年轻武士的耿直感到震惊,然而这位小伙似乎搞错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到底是谁庇护谁了啊!
“绝不会搞错……”
木村重成确信地说道:“请问石田右府今日可在此处?”
“怎么?昨天不允许信切支丹,今天众道也犯法了吗?“
虽然木村早就听闻石田曹太郎这家伙是个心高气傲的怪人,但身为商人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和武士说话,要不是有石田右府撑腰谁信啊……
“我……我有事想向石田右府讨教,但是……不方便直接拜访佐和山。”
“你想向他讨教又不想得罪你主子,是这个意思吧。”
木村被曹太郎一番质问下来憋红了脸……久闻石田三成嘴毒,没想到他的众道知己也一样嘴毒。虽然很不喜欢这位商人的态度,但比起自己的面子,丰臣家的面子要重要得多,于是他还是强忍着把眼前的商人打一顿的冲动,拿出了那封写给三成的信。
“能帮我向石田右府转达吗?”
“好吧。”
或许是被木村的诚意打动,接过信的曹太郎没有再继续吐毒,他瞪了帅小伙一眼,总算好声好气地说道:“你知道千利休的茶室吧?”
木村重成怎么也没想到,茶圣千利休的茶室居然是为他重开的。
传闻中,石田曹太郎在斗茶中胜了利休。看见曹太郎从大明带来的茶器和茶叶时,木村重成也赞叹不已。
“不愧是战胜了利休的人。”
“你见识过利休的茶道吗?”
被夸奖的曹丕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在倒茶的时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差没说出你懂个锤子的茶道,连三成都觉得他的态度太过了,暗中拽着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动不动就得罪人。
仿佛是为了弥补曹太郎失礼的行为,这位传闻中很难沟通的石田右府大人对木村重成的态度反而显得耐心许多。
自从对外贸易被限制后,苛捐杂税却丝毫不减,日本的民生本就严重受到影响,因此,堺和博多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作为仅存的贸易港,绝不能再陷入荒废。
堺在信长公的年代之前就一直是个独立的港口,不论是政治还是经济上都有一套适用于当地的经营模式,这种模式是在多年的利弊权衡后达成的结果,也是能对堺的贸易带来最大收益的结果。因此,不宜过多干涉。
太阁在世之时制定的一系列政策亦是审时度势,百般考量后的结果。堺作为日本对海外开放的港口,也面向南蛮势力,堺的财富不仅是诸多大名争夺的对象,也是南蛮势力觊觎的对象。如果不加以控制,这里将会成为南蛮势力输出思想与拓展控制力的据点,因此,在确保堺拥有一定独立贸易的优势同时也有必要提防堺落入其他势力的控制。
石田三成近乎用了一整天为他梳理堺的历史、经济、民生等诸多方面,木村重成感觉大开眼界,但同时也感觉到了堺令他极其费解的地方……
“乱世之中,堺想保持独立我能明白,但现在已经是丰臣家的天下,那位吕宋助左卫门却说……堺的财富不属于任何人……堺的百姓为何都如此固执……都天下统一了还想着自立山头。”
“堺的百姓对于这座海航有强烈的归属感,他们……”
三成正要向木村解释堺人独特的风骨,曹丕板着脸打断了他。
“在你看来,财富是什么?是该像存到大阪的金子一样全都归入库府吗?看样子你根本不明白,财富要流动起来才能越滚越多,源源不断。存在仓库里的钱只会要么被偷,要么渐渐变得毫无价值。堺的财富就是流动的财富,丰臣家的收益也是从这些流动的财富中获得的。”
果然,这种谈钱的说法让木村重成更容易理解,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还感叹着果然商人才懂商人。曹丕将刚刚沏好的热茶推向了木村,漫不经心地说道:
“在大明国,有风水之说,而流动的水则与一块地方的财富息息相关。阻断了流水就是阻断了一个地方的财运。你现在明白……为什么堺会如此在意护城河了吗?失去财运的堺,将不会为丰臣创造任何价值。这真的是你想要看到的?”
一想到今后丰臣家的收支会受到影响,木村果然紧张了起来,
“那……那我该怎么做才好…………护城河已经被填了,总不能……重新挖回来?!”
“不用你挖,有的是人会挖。你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
那场茶会过后,意识到自己内政一团糟的木村重成虚心恳求三成以后暗中为他补课,三成为了帮到堺的百姓也答应了这个要求。虽然他的努力永远不会为人所知。
“这样真的好吗?悄悄替他人做嫁衣……被发现的话指不定又会被那只小气的小猴子忌惮。”
虽然曹丕已经问候过丰臣全家好几次,猴子的叫法还是会引起三成的不适,他瞪了这位冒牌茶圣一眼,
“怎么你也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那也好过像你一样对牛弹琴。”
和加藤清正之流打交道的过程中曹丕确认了一件事,就是在这个阶级决定道德的国家,你根本不能指望寻常武士去理解商人也可以有商人的风骨。因为让他们承认贱商可以和武士一样高尚本身就是对他们优越自尊的打击。
“你怎么确定木村重成就不能理解……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偏见。”
“他是小猴子的人,想治理好堺也是为了给丰臣家敛财……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只想做个好官。不如说,你这样的家伙才是异类。”
“不然呢,看着助左继续被当成海盗……右近再度被流放吗?富士合战前,我和弥九郎曾向助左承诺,会还给他一个更好的堺,现在他却又因为朱印政策背井离乡……但凡这里能让他们容身,谁愿意冒着随时会被驱逐的风险留在异国?”
回想起那时的踌躇满志,再看看堺今日的萧条,三成的眼中难掩悲愤与无奈。
“小西家没落后,不会再有人为这些命如草芥的商人和南蛮的异端说话了。内藤如安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行长当年是那么信任他。”
“我倒觉得……他只是带头做出了不得不做的事。但那只小猴此番自作聪明分裂小西家的手段,也终将会为自己埋下祸根。他可不是老猴子……老猴子用在丹羽家和老乌龟用在宇喜多家的那套,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
曹丕望着堺港阴云密布的天空,似乎预感到了即将来临的风暴。
“本就威望不稳,又没有栋梁之才辅佐的幼主,如果崭露削蕃的苗头,其他大名会怎么想?”
没过多久,东北的伊达家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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